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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励志大师对话世界超级ceo们:想法·活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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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我认为在法国或者欧洲,人们将艺术理解为是为了确认人类伟大性而存在的事物。对于企业的经营者来说,即使是在必要项目当中,也要分清轻重缓急,先必需品后附加品。
科拉斯:
是的,这完全有必要。
杜博瓦:
科拉斯先生您也收集音乐吧,是不是也收集过我的CD呢?您对于绘画有没有兴趣呢?以前您还给我看过一些您的收藏品呢!从这个角度来看,艺术对于科拉斯先生算是必需品啊!
因此,对于日本的年轻学生和社会人士该怎样扩展艺术品位,请您一定要给些建议。也希望您给我们讲一讲为什么说扩展艺术品位是那么的重要。
科拉斯:
首先,我想说一下刚刚提到的艺术的定位问题。我认为,在日本艺术也是必要的东西,只不过在法国这一点表现得更为强烈一些罢了,可以说仅仅是表达的方式不同而已。我们法国人的思考方式,就像刚刚说过的那样,是“我思故我在”,认为“我就是世界的中心”。然而这却与日本或者其他亚洲国家的思维方式完全相反,当然也包括与中国哲学不同。现在,我正在与在法国非常活跃的中国作家山飒合写一本小说,她在书中这样写道:“最终,人类就像宇宙中的尘埃,是一种无所谓的存在。有了宇宙的存在,才会有人类的生存之地。”这同法国人的想法恰恰相反,我们的想法是,正因为我们的存在,世界才存在。所以,对于艺术的理解,对于以人类为基准的视点,我们和他们是完全不同的。
但是,不能由于观点不同,就说在日本这样的国家没有艺术的存在之地了。我认为,在日本,艺术也有极其重要的定位。在日本,人们习惯于将所有的事物分门归类,盖上不同的印章,投入到不同的领域中,所以,艺术也有属于自己的位置,就像商人就该投放到商业领域,专业的主妇就该投放在家庭主妇的领域,小孩子就该投放在孩童的领域。对于日本人来说,艺术还是非常重要的,人人都可以感受到那些非常重要的东西,这并不妨碍人们利用完全不同的方式来表达艺术。艺术就是在普通大街上存在的东西,在日本存在着许许多多这样的街头艺术。直到现在,香奈儿的创意总监还常说其许多创意的源泉来源于日本街头的风景。
杜博瓦:
真是这样的,艺术源于生活,创意也源于生活。
科拉斯:
假使说要我给年轻人一些建议的话,我认为表现自我是很重要的。我知道对于全体日本人来说,每个人都有一座“秘密的花园”。如果问一些特定年龄的人:“您的秘密花园是什么?”他们给出的答案往往是:“高尔夫。”这也许是社会所期待的标准答案吧。但是只要你稍微深入地挖掘一番,就会发现他们其实拥有着不同的兴趣、不同的内心世界,而且有些兴趣还是相当有内涵的。比如说,在资生堂工作的名誉董事长福原义春小姐,非常喜欢兰花,常常会让人想到,她是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兰花专家呢?她对于兰花的感情,从拍照当中就可以看出来,她拍的兰花照片是非常自然的,她自己也说过:“我拍摄兰花就好像拍摄自己的孩子一样,因为兰花是有生命的啊!”
日本人通常都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创造出自己的“秘密花园”,就连我也非常想拥有这种境界。为什么呢?因为它可以使人保持身心平衡、内心丰富,还可以让自己的工作更加充实。
杜博瓦:
是的,为自己创造一个“秘密花园”也是一种平衡自身的方式吧!那“秘密花园”和日常工作是不是会有冲突呢?
科拉斯:
相互给予对方良好的影响是非常重要的,比如说,对于我写小说的行为,可能会有人说:“占用了在香奈儿工作的时间吧。”但在香奈儿公司里,没有人这样认为。“科拉斯决定执笔写小说这件事,对于科拉斯平衡自身是非常有用的。通过写作,他不但可以充实自身,也对以后经营香奈儿公司起到很大的作用。”公司里持有这种想法的人还是很多的。
我每天都在被美丽围绕的香奈儿世界中工作。我最近去了一趟巴黎,看到了高级时装店内出色的收藏品,这种体验给了我满盈的充实感。并不只限于充满了创意的想象力,我想,昨天遇到的事情和今天遇到的事情,全都可以成为我撰写小说的素材来源。
比如说,今天早上,赠送给我孩子礼物的老人所说的话,在某一天,在工作上或者在私人生活中一定可以运用得到。每天看到的事物、感觉到的东西,都值得我们重视和思考。正是因为这些事物的存在,我们才无论何时,都可以像海绵一样吸收到必要的知识。这就是充实自己的手段呀,这些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就好比人生的肥料一样。



、要让孩子拥有更多可选择的机会

杜博瓦:
在我刚来日本的时候,就有人问我想不想去庆应义塾大学教书。因为这个提议,我才有了直面这个国家高等教育的机会。科拉斯先生,您是五个孩子的父亲,通过孩子们的教育,您一定对日本多层面的教育体系有所了解。我听说您的前四个孩子接受的都是日本体系的教育,而第五个孩子接受的是西方体系的教育。对于日本孩子如今所接受的教育,请坦率地谈一谈您的想法。
科拉斯:
首先,我有四个孩子接受日本式教育,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有了孩子之后我就想,即便给予他们相同的基础教育,不同的孩子也会有不同的未来,并且他们运用的都是自己独有的方法。如果有五十个孩子,那么他们就会有五十个不同的未来。我对长男、长女、次男及次女四个孩子施行了同样的教育方式,教授他们同样的价值观,但最终他们四个人还是各不相同。
男孩子们都厌烦了找寻方向,而女孩子们却早就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他们只靠自己的力量,不知不觉间选择了与艺术有关的道路,但最终就职于不同的艺术领域,例如长女毕业于多摩美术大学纺织品原料专业。
杜博瓦:
我知道多摩美术大学。我曾于2005年后期受情报设计专业的久保田晃弘所邀,在该校的研究小组进行过研究。
科拉斯:
这样子啊。我的长女,因为完全是受日本教育长大的,所以那时她的法语并不是很好。然而,现在她对法语和英语都非常精通,意大利语也在两年之内就掌握了,因为她想专职从事制鞋业,这两年一直住在米兰。听说她已经被法国某家大企业聘用,可以在巴黎某工作室从事与鞋业有关的工作。她以后每年可以半年住在米兰,半年住在巴黎。你看,她即使只受到纯粹的日本教育,也可以在全世界展翅翱翔。
次女虽然现在才十五岁,但是绘画非常优秀,写故事也非常出色。在这两年内,她写了一本针对儿童读者的读物,她在里面创造了一个小乌龟的角色。日本最大的出版社的编辑看过之后,夸奖道:“这个孩子实在是太了不起了。不要只是写一册,请写出两册、三册、四册、五册来吧。”她把小乌龟的故事写得相当出色,说不定哪一天会改编成动漫呢!除此之外,她还演出过戏剧,对表演也越来越有兴趣了。
杜博瓦:
次女现在还在日本吗?
科拉斯:
嗯,在日本。她虽然接受的是日本式教育,却十分具有创造力。有人说日本的教育体制会扼杀创造力,可我认为,创造力是在一个人自己的血液中流动的东西。的确,日本的教育在最初可能不会伸向创造力的领域,但是,如果与生俱来就有创造力,那就可以好好地开发了。
杜博瓦:
原来如此。那您最小的孩子为什么不同您的其他子女一样也接受日本教育呢?
科拉斯:
为什么我最小的孩子接受的既不是日本教育又不是法国教育,而是英美式教育呢?其实理由非常简单,无论我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英美式教育将会给孩子带来更多的选择机会。法国式的教育会让人直面障碍,我不是说法国的教育不好,而是指在法国伟大、出色的人物比比皆是,人才辈出,会给孩子造成很大的压力。
杜博瓦:
就像我们小时候所受的教育。
科拉斯:
是的。我觉得法国的社会文化本身有一种排他性的思想存在,直截了当地说,就是拒绝全球化。但是,全球化是拒绝不了的,因为那是既成事实,使用互联网的时候,就是在受到全球化的恩惠。法国还发生过非常愚蠢的反对欧洲宪法的事情,这可能是一种守护法国文化的方式吧。同样,我觉得日本现在也没有向好的方向前进,日本好像也选择了一条自我封闭的道路。
杜博瓦:
换句话说,也就是关闭了开放性的价值观,变得非常内向了吧?
科拉斯:
嗯,是的,这样的环境并不能给予孩子有无限选择可能性的土壤。我的基本教育方针其实是非常单纯的,就是要给孩子们带来最大限度的可能性,然后孩子们只要做好选择就可以了。
杜博瓦:
生活中选择无处不在。选择是个好东西啊!
科拉斯:
选择可以让我们更好地掌控自己的生活。常识告诉我们,孩子们也应该拥有选择的机会。生活在一个有着多样化选择的世界里,孩子们必须能够做出有根据、负责任的决定。如果你的儿子了解自己的偏好,对它们充满信心,足以顶住外部的压力,并且能够全面考虑其选择可能带给自己及他人的后果,他就会做出更加正确的决定。我们应该尽可能帮助孩子培养思考和反思的技能,所以我才会考虑英美式的教育,这并非是因为我是大英帝国的狂热支持者,况且我也并不认为英美式的教育就是最好的教育,只是它确实是给出最多选择机会的教育方式,它能够成为孩子们考虑将来要做什么的基础,当然,我也打算教给孩子们一些日本以及欧洲的优秀价值观。



、给孩子自主空间

杜博瓦:
您觉得在对孩子的教育方面,应该给他们多少自主空间才是合适的呢?现在的家长总是担心给了孩子太多的自主空间,孩子就会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可如果不给他们一定的自主空间,对孩子的成长也是不利的。如何处理好二者之间的关系呢?您在这件事上是怎么做的呢?
科拉斯:
孩子的教育问题,对于一个家庭来说,确实是个大问题,也是一个必须正确对待的问题。有的人觉得管不管孩子都一样,一切都是上帝安排好的,该是怎样就会怎样,不管你怎么操心,结果也是一样的,与其这样,不如不管,随他去吧;也有的人觉得孩子是生命的延续,不单单是一个个体,更代表着整个家族,所以应该给他灌输家族的想法,制订一系列计划,让孩子按照计划进行发展,这样家长才能放心。
杜博瓦:
是的,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总会有两个相对立的观点,但大多数家长对孩子的教育方式还是居于这两者之间的。
科拉斯:
这一点的确不假,我想说明的是度的问题,放任自由肯定是不对的,管制太严格也是不行的。孩子的逆反心理很重,你越是想让他做什么,他越是反着做,因此管得太严反而不会起到好的效果。西方家长更愿意让孩子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如果是这样东方人就觉得西方家庭就是这么民主,那便大错特错了。
杜博瓦:
是这样子的,当对现实有所不满的时候,人们总是会找一些与现实相反的东西进行比较,并把期望强加给这种自己不了解的东西,以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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