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贱·人(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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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朱咳了两声,脸红道:“相公,还未曾用过早膳,你是不是太……”
秦珂面色越发的冷了,他也不多废话,直接伸手将抬起孟朱的脚,撩起裙角,不顾孟朱阻拦,用力扯住中裤的下角往两旁扯了一下、两下……
孟朱见拦不住他,出声求饶:“相公,我饿了,先让丫鬟把早膳送上来行不行?”
嘶——中裤终于被扯开了,秦珂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裤脚分两边,果然在膝盖上看见一颗颗血印子,有的已经干了,有的还顺着腿往下流。
他瞪了孟朱一眼,两分愤怒,余下八分全是心疼。他从柜子里取了药箱出来,一言不发,动作娴熟地为孟朱清理血迹。
孟朱叹了口气,也只得任凭秦珂去了。她插科打诨道:“也怪我太不小心了,方才一跪,磕到地上的石子。还好手上茶水端稳了,烫了我的手倒是还好,若是烫伤了公婆,我便是难辞其咎了。”
屋子里只有孟朱说话的声音,还有秦珂吹气、上药的声音。孟朱说的没底气了,她垮下脸:“相公,我错了。”
秦珂已经处理好孟朱的膝盖,他抬头,面色冰冷:“你倒是说说,哪里错了?”
“我……方才在主屋应当哭出来,人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公婆见我膝盖破了,必定会谅解我的不小心,指不定还责罚了准备东西的丫鬟,让她们以后再不敢糊弄了事……指不定婆婆还会多往红包里添点物什,以示补偿……指不定……”
秦珂听不下去了,蹭得起身,固定住她的后脑,强势吻了下去。唇齿间还残留着清晨洗漱的味道,他就用力吮吸好似要将孟朱整个吞进去,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孟朱脑袋里浆糊一样,身上那种无力的感觉再次传来,她仰望着屋顶,无奈:你又来!
唇间极尽缠绵,娇喘声起,室内春光无限好。
不知过了多久,秦珂松开禁锢,嘴边逸出一丝叹息:“你这女人若是再有下次,我定不会像今日这般轻饶了你。”
孟朱呼吸着好不容易得到的新鲜空气,恨恨道:“嫁给你之前你说的多动听,如今便这么粗暴,这世上最不能信的果真就是男人的嘴!”
秦珂好一阵气结,看着孟朱好似要落泪了。他也顾不得其他,只得再次蹲下来,用手捧住孟朱的脸,声音立时柔和了下来:“我只是气我自己,与她斗了这么些年,却没提早想到她会对你下手。若是我能提早发现,便不至于要你遭这份罪。”
孟朱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双手回握住他的手,低声道:“你又不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怎能事事料得准呢?还有,你说的她是指谁?”
秦珂扶着她在床上躺好,张嘴,无声地做出两字的口型。随后笑了:“这么多年了,她对我还是不能放心,看来装病这一招没用了。娘子儿,不如我们搬出去可好?上回买的那屋子我已经让人打扫干净了,过些日子我们再出去挑些家具。”
孟朱睨了他一眼:“今儿第一天她就已经下手了,若是我们搬出去还不知道她会出什么招,与其如此,不如好好在府里待下去。她也不是鬼神,总能找出弱点。”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拉住秦珂的手臂,又道:“相公,一会儿丫鬟过来,你狠狠地骂我吧……必要的时候动手也行,但是下手轻点……我怕疼。”
秦珂眉毛都立起来了,撇了撇手臂,斩钉截铁道:“不行!我疼都来不及,怎么舍得骂你?打你,更不是为人丈夫应当做的。”
听了这话,孟朱心中愈发动容,有一种“这一世重生而来就是为了他”的感觉。她伸手抱住秦珂,贴在他耳边说:“不过是演戏给人看罢了,我不会当真的。若是你觉得骂了我过意不去,晚上你自罚到书房去睡一晚,这样总公平了吧。”
秦珂捏着她的鼻子,左右扯了两下,语气宠溺:“将相公推到书房,恩?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孟朱好似没听懂,展颜一笑道:“我这有当归、半夏、陈皮、桔梗……客官你要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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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你了。”秦珂作势又要吻上去,却见孟朱身子灵活地往里头翻滚,边闪躲边笑着:“别闹了,哎哟,我膝盖疼。”
当秦珂慌忙停手,想要检查伤口的时候,孟朱低声笑了起来:“哎哟,不行,你太好骗了,万一其他女人也拿这招来骗取你的同情该怎么办?”
秦珂正色:“这世上能骗我的除了你没有别人,因为我只信你。”
孟朱痴痴地看着他,忽然心好似被锤了一下,心疼、此刻却不能多说一个字。她推着相公去书房,竟是为了那个理由。说到底她自己也在担心,若是事情真的发生了,她又该如何?
一时心绪难安。
作者有话要说:女猪日记:在秦府第一天被人坑了,膝盖受伤,妹的!还好老娘死命把茶给端稳了。
、31、《呸!贱·人(重生)》
紫鸢领着人去过了两位少夫人的房里;之后,她脚步匆匆地去回大奶奶的话。
单手托头倚在贵妃椅上休息;大奶奶满脸从容地听着紫鸢禀告完情况;勾唇、冷笑:“吵架?这倒是奇了;咱家二公子何时有了这么大的脾气?”
紫鸢凑近了一步,紧张道:“不会是发现今儿个的事跟您有关系吧?”
大奶奶放声笑了起来,在自己的地盘上毫无顾忌:“今儿个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紫鸢自觉失言;当下跪地、求饶:“是紫鸢糊涂了,还请大奶奶责罚。”
大奶奶凤目扫了她一眼,笑容和善:“起来吧;去找银杏过来;我让她去珂儿那屋伺候;她到底是怎么当差的!”
银杏匆匆赶来,因为赶得急了,白皙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紫鸢看了她一眼,打趣道:“平时见你总有几分病态,如今跑几步气色倒是好了很多,瞧着也越发的讨喜了。”
银杏笑了笑,一口气顺了之后赶紧进屋去见大奶奶,生怕耽搁了。
紫鸢望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暗道:就算让你爬上二公子的床,也不过是青楼里出来的贱货,别想爬到我头上!
在银杏出门后不久,绿腰也脚步匆匆地进了新房,她站在床边轻唤了两声。
孟朱悠悠醒来,一见到她便指着桌上的茶壶:“瞧你跑的,先喝口茶顺顺气。”
绿腰哪里舍得耽搁,她压低了声音贴在小姐耳边说道:“奴婢按照您的吩咐,留意这屋的丫鬟,您和姑爷争吵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果然有人跑出去了,奴婢怕被发现只跟了一小段,不过看那样子好似是朝大少奶奶那屋去了……”
这屋里的丫鬟除了绿腰是自己带来的可靠,其他的,孟朱一个都不信。她坐了起来,低声问:“是谁?”
绿腰咽了一口气:“是一个叫小茵的丫鬟,在外头负责清扫的。”{阅读1就在,zybook。}
孟朱有些失望,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遂问道:“婆婆那边呢,有什么动静?”
绿腰摇了两下头,忽然想起什么,使劲点头:“方才有小丫鬟模样的人拉着银杏去说话。”
孟朱松了一口气:“小羽毛说的应该就是她了。”
她还记得洞房前小幺妹偷偷跟她说的话:我偷听到母亲安排了丫鬟来给二哥暖床。
说的好听些是暖床,难听点——投怀送抱!
孟朱蓦地抬起头:“绿腰,今夜你要辛苦些,去书房外头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看看都有谁进去伺候,又有谁迟迟不出来。”
她还是觉得不放心,补充道:“若是发现不对劲,立刻过来找我,多晚都要将我叫醒!”
绿腰迟疑:“小姐,这事要告诉姑爷吗?方才他让身边的方正过来伺候,还说有任何需要都派人跟他说一声。”
孟朱笑得温柔:“你去跟姑爷说,让他好好自罚!”
扑哧一声,绿腰被这么一句逗乐了,今儿个她来回往屋里和书房里跑,就是为了帮小姐和姑爷传话。姑爷被罚在书房里,实在是痛苦,听方正说他看书也看不进去,还时常走来走去问:二少奶奶在做什么,吃了什么,睡了吗?她怎么还在睡……
那语气绿腰听了都觉得哀怨的很。
吃吃喝喝睡睡间,夜幕降临。
有的人还没躺到床上,但他已经睡了,那是秦大公子,柳飘飘要他陪,万慧茹又闹着不让他过去,他哪边都没去,而是寻个清净的地方坐着打瞌睡。
还有的人躺着却一直睡不着,那是孟朱,她……失眠了。
更有的人还在看书,那是……二公子!
丫鬟第三次进去将冷的茶盏端走,又换上新的茶盏。临走之前,那丫鬟抬头问了一句:“二公子,夜已深了,您要不要回屋去睡?”
秦珂心中非常赞成这一提议,抬起头的时候却得装着满脸怒气:“是二少奶奶让你来问的?你告诉她,我不会过去的,除非她给我交代清楚过去的那点破事!”
外头的绿腰看着送茶水的丫鬟很快出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晃了一会儿神,打了个瞌睡,头从手掌上滑落的时候惊醒过来,她一睁眼就看到有人抱着一条被子进书房去,被子挡住了她的脸,因此看不清楚。但是绿腰却注意到她的脚——因为她是赤脚的!
大半夜不穿鞋,这事实在是透着诡异。
绿腰打起精神观察着,心里的一面鼓越打越快,几乎要将鼓膜震破。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里头的人还是没出来,绿腰手脚冰凉,她从隐蔽处出来,赶着回了屋将这事告知小姐。
在绿腰进门的那一刻孟朱就惊醒了,听了孟朱的话,她起身,披了一件外套就往书房赶过去,边走还便问:“你确定她还未出来对吗?”
夜里她的膝盖隐隐作痛,不过她走的很快,生怕错过了最佳时机。
不过百十来步的距离,眨眼间就到了。
她站在书房门口,扯了扯自己的脸蛋让自己看起来凶悍一些,眼珠子又努力瞪出来。又让绿腰确认了一遍,丫鬟还在屋里头,这才毫不客气地推开门。{阅读1就在,zybook。}
砰的一声在夜里格外的清晰,孟朱看着背对自己而坐的女人,不由地冷笑:“如此夜晚,相公真是好福气,还有佳人作伴呢。”
秦珂看了孟朱一眼,疑惑:“你怎么来了?”
孟朱瞪着眼睛:“来看看相公您是如何的风流倜傥啊!”
这声响不小,引得下人、丫鬟陆陆续续赶过来,大家窃窃私语。虽然有方正帮着绿腰拦住,但该看到的还是看到了。今夜过后,二少奶奶善妒的名声怕是阖府尽知了吧。
银杏从外头赶过来,看着这情形,神色大变,吃惊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孟朱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也吃了一惊,心想:屋里的不是她?难道我料错了?可屋里的这人有是谁?
只听那女人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她转过身来,眉眼都弯成月亮状:“二嫂,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的一面。”中间那词被她硬生生地吞下,却更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了。
孟朱不知道自己哪里出错了,但终归是出错了。她眼珠子在屋顶转了一圈,笑了起来:“原来是小羽毛,我还以为是你二哥私藏的美人。”
秦珂皱眉,冷冷地哼了一口气,恶狠狠地吐出两字:“妒妇!”随后扭头,冲着外面喊:“方正,送二少奶奶回屋!”
最后孟朱好一阵甩袖,生气地撂下几句狠话,大约又是今儿个与秦珂争吵的内容。
于是关于二公子也二少奶奶不和的消息盛嚣尘上。
待人都走之后,霏羽掩嘴笑了起来:“二哥,你这招可真够忽悠人,可你怎么知道二嫂会过来?”
秦珂望着窗外的上弦月,不由得笑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