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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呸!贱·人(重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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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算完,玉宁命人取来了御马,冲入塞克斯所在的别馆,对着塞克斯就是一通狂鞭。
汤山上,天晴姑娘冒着大雪赶来将此事告知秦珂夫妇,并且希望他二人能出面劝阻。
上一次在京郊一面,孟朱对天晴印象深刻,如今再次见到更加是觉得此女与塞克斯关系匪浅。她与秦珂对视一眼,不由暗笑:“也是塞克斯他自作自受,已经有了妻子,如何还敢贪图玉宁公主?叫公主打一顿也好,看他还以后还敢不敢惹是生非。”
秦珂躺在摇椅上,对此事保持局外人的态度。
天晴面色一沉,竟生生跪了下来,咚的一声闷响叫孟朱好生吃惊。只听她沉声道:“秦夫人有所不知,那朵蓝是西域王在大王子的撺掇下擅自替六王子娶来的,而且是在王子离开西域之后发生的事情,依六王子的心性如何能承认这份亲事?”
听到这里,孟朱略吃惊,她朝秦珂看过去,只见某只依旧闭着眼睛,气定神闲的模样。于是孟朱顺着秦珂先前的话思索过去,不由得又是一惊:莫不是秦珂早已知晓此事,因而前几日他才那般说……只不过死?真有那么严重吗?玉宁虽然震怒,但也不至于几鞭子就把人给抽死吧。
天晴见两人还是未曾动弹,不由得着了急,这会子什么也顾不上了,出声道:“二位恐怕还不知道,六王子并非是来京城吃喝玩乐的,而是来……”她蓦地抬起头,眼中出现视死如归的神色。
正要出声,却听躺在摇椅上的秦珂悠悠缓缓地张口:“避难。”
天晴震惊,良久才叹了一口气:“看来秦公子是明白人
。六王子在西域王众子之中是最具天赋亦是最为俊美的一个,在西域呼声极高,诸位王子早已对他忌惮万分,这些年什么暗算没尝过,他一次次惊现躲过,可最关键的是王的态度,他一直放任诸王子暗害六王子……六王子无奈,这才擅自离开西域,此番在京城的作为,皆是希望能借助天朝的力量寻一方羽翼,安身立命罢了。”
难怪塞克斯来京之后忙着结交皇子贵族,忙着追求玉宁公主。虽说为求活命,想利用京城的势力也算合理,但是站在女人的角度上,若是玉宁公主知道这一点,只怕不是气愤那么简单了吧。
秦珂却笑出声来:“姑娘,这番鬼话可是他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瞎编的?”
天晴不解:“秦公子为何这么说?难道您认为天晴在说谎?”
秦珂起身,揽过孟朱的小腰,打了个哈欠:“自然是不信。来,娘子,你与她解说解说,一个能一次次躲过暗害,能在西域王和诸位兄长的残害下四肢健全地存活的人,如何需要他人庇佑?”
孟朱知道秦珂是在提醒自己莫要心软,听信了这些片面之词。
天晴面色如灰,却大笑了起来:“难怪从前主子交代,以后就算他出了事也不必来找秦公子,说您看似悲天悯人,心肠却最是坚硬。即便是来日秦府大树倾塌,您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这话激怒孟朱了,她扬声:“绿腰,送客!”
天晴也是个倔强的女子,她起身,自行出门。脚步落到门槛上之时,听见身后有人唤住了她。
那人是孟朱:“你是塞克斯的人,为他说话是自然,可如何能擅自评判他人?你了解秦珂吗?你与秦珂相处过吗?还是你被他伤害过?”她顿了一顿,“帮不帮人是我们的自由,谁规定了我们一定要为塞克斯招惹的是非收拾残局?即便塞克斯这些年在西域过的不太平,你莫不是以为这世上只有他塞克斯不好过了?凭什么你觉得别人就一定得帮他呢?可能你要提到塞克斯与秦珂的血缘关系了,呵呵,那才是真正的可笑。秦珂受苦之时,他塞克斯做了什么?为了一己之私,落井下石!这便是亲人所做所为。”
天晴回头,蠕动嘴唇,最终闭眼叹息:“抱歉,是天晴口不择言了。”说完,转身离去。
秦珂也微微一笑,抚摸着孟朱的秀发,声音温柔似水:“你与她置什么气,他人之言听听就好,若是放在心上,岂非叫自己愁成了白头翁妪?”

朱往他怀里钻了钻:“我就是没有你那境界,就是听不得他们随意诋毁你。他们是谁,凭什么说你心肠硬。你要是心肠硬,此刻秦府上下就该满门绝迹,她秦夫人早死过千百回了,还有……”
秦珂一吻堵住她的唇,舌尖灵巧地撬开牙关,勾着孟朱与之交缠,叫孟朱身上顿时热了起来,面上也燥热难当。气愤与不平都融合在这唇齿之间,被柔情磨得失去棱角,只能温温顺顺地任秦珂上下其手了。
忽然胸前一凉,原是秦珂的手不知何时探进她的衣领,覆上双乳。孟朱一惊,忙扬手拍去。推开了秦珂怒斥道:“绿腰他们去送客,一会就回来了,你……真是越发的不顾形骸了!难怪陆沛在背后说是你色魔投胎。”
秦珂手一挥,笑得肆意:“他那是嫉妒我。”
嬉闹过后,有一个问题不可避免,塞克斯如今得罪了玉宁公主还是小事,当初他与皇上定下赌约,说是“若半年之内无法让玉宁公主心甘情愿嫁给我,我此生不回西域!留在宫里做公主的马夫,为公主鞍前马后。”如今朵蓝来了,向来心疼玉宁公主的皇上如何能不治塞克斯的醉?再者,西域王抱恙,宣塞克斯回西域,这里头只怕也有陷阱吧。西域诸王子会不会布下天罗地网等塞克斯回去受死?
帮不帮塞克斯是一件事,而孟朱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不如,趁此机会挑起西域和我朝的纷争,然后我们再努力找法子摆平,这样你这个救国英雄做太子少傅也就名正言顺了。”
秦珂看着孟朱,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来:“娘子……好计谋!但问题是,万一事情闹得太大,为夫小胳膊小腿挡不住怎么办?”
孟朱忽然收起笑容,严肃认真地双手合十,朝皇天后土拜了一拜,方才道:“那我们就带着小五还有绿腰他们一起逃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秦珂一把将她抱住,大笑:“娘子深得我心啊。”
两人笑得肆无忌惮,携手朝别馆而去。
雪深数尺,山路难走,秦珂竟一把将孟朱打横抱在怀里。
孟朱感动,张嘴,想说几句夸赞的话,却听到秦珂说:“恩,我们的孩子重了不少,娘子你再接再厉。”
孟朱不知道说啥了:混蛋秦珂,你就知道你孩子重了,不觉得你娘子我消瘦了吗?这孩子躲折腾人啊……呜,你个偏心的混蛋。
秦珂扬眉轻笑,笑声在丛林灌木之间荡开去,惊得枝桠微动。
秦氏夫妇到达之时别馆
已然安静了,略有狼藉,不过物什损坏不多,看样子玉宁即便是在盛怒之下,对塞克斯也是手下留情了的。
一进去,只见玉宁静立院中,身形萧索。她一回首就见到秦珂与孟朱,面色颇冷地将一瓶紫金丸扔到秦珂手中:“一颗外敷,一颗内服,一日一次,连续三日。”说完就朝门口出去。
孟朱看了秦珂一眼,秦珂心领神会地松开手,冲她点头道:“去吧,别走远。”
孟朱追着玉宁公主出去,在别院外叫住了她。玉宁收住脚步,待孟朱靠近,忽然转身,抱住孟朱,伏在她肩上哭了起来。
玉宁是性情中人,见惯了深宫烟波诡谲的黑暗,还能保持这般赤子之心,实在是难得。她如何能不知塞克斯接近自己别有所图,可惜红鸾星要动,理智与聪慧也无法阻止。
孟朱拍了拍她的肩膀。
哭了一会儿,玉宁哭声渐弱,她松开了孟朱,微微一笑:“不过是个男人罢了,本公主还不至于为他失魂落魄。我没事了。对了,听说你有喜了,恭喜。”
有喜就像美貌倾国的女子,认识的人见到总是忍不住多看两眼、多说一句,并露出艳慕的颜色,真是好姑娘!
孟朱笑:“确实是喜事,遇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并且为他生儿育女。但你肯定不知道,在遇到秦珂之前,我也经历过一段灰暗的日子,遇到一个靠不住的人渣,因为他生不如死,死了也不能瞑目。”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回神改口道,“还好乌云过去,恍如重生。我可以,公主您必然也会的。”
玉宁多看了她两眼,抬起她的手,握住,不意看到了她手腕上那只白玉手镯,顿时面色泛冷:“你去见过朱婉仪?”
见孟朱并未回应,也不闪躲,玉宁一声长叹:“我也不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了,只是……提醒你一句:把东西收好。这白玉手镯是父皇送与她的,有暖身护体的奇效。好了,我该走了,秦夫人回吧。”
或许此刻,孟朱是打心底里喜欢了这位公主,她深受天子宠爱并非偶然之事,拥有如此八面玲珑心的公主实在不该是这样的结局。一股惺惺相惜油然而生,孟朱蓦然出口:“公主,你可曾问过塞克斯?”
玉宁回首:“什么?”
“问他到底对你是什么心思,是真心欢喜,或者是别有所图。男女□,最忌讳避而不谈,自古以来多少误会皆因此而起。”孟朱如此劝道,她与塞克斯接触过,他虽有诸多不是,但并非十恶不赦之徒

玉宁爽朗一笑:“秦夫人,多谢。”说完,跨马而上。她如何没问过,可惜答案……
骏马狂奔,在白雪之地落下一串泥色的马蹄印,从别馆到皇宫,遥遥迢迢。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稍后奉上!!!!默默退散,吃饭饭去~~


、58、《呸!贱·人(重生)》

孟朱把那瓶紫金丸交给了塞克斯;至于怎么用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塞克斯躺在床上,朵蓝在一旁端茶送水,看起来也是个知礼数懂进退的女子,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敢单枪匹马擅闯宫闱。实在叫人无法想象。
秦珂看着塞克斯;面上波澜不兴:“兄弟;死期不远了。”
塞克斯听着;忽然笑了起来:“第一次听你叫我兄弟,竟然是为了提醒我快死了。哈哈,真是可笑;可笑啊……”
孟朱想反驳,被秦珂拉住;只见他笑得风轻云淡,不过眉峰一挑:“我这人就是如此,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吧。”他略微可惜地叹了一口气,“哎,只是遗憾,我劝过你吧,京城不是你的久留之地,你非要留下,当初是怎么样的意气风发。怎么如今到怨天尤人起来了?”
朵蓝端来了热水,准备给塞克斯擦身体,却听塞克斯一声怒吼:“滚出去!”手中的水尽数泼在她身上,此女也未曾有怨言,不卑不亢退下,这份忍耐真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孟朱与秦珂眉目相对,交换了心中的猜测。
待朵蓝出去之后,塞克斯忽然压低了声音,道:“多谢二位来看我,天晴去找你们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我替那丫头跟二位道个歉。她不了解个中内情,只一心为我,希望二位莫怪。”
孟朱知道秦珂这时候不方便表态,因此出声道:“我们若是真生气了,此刻也不会出现在你这别馆了吧。”
塞克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他面色暗沉,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惜公主下手不够重,又赐了这紫金丸,真叫我不知道如何回报深情了。”
听到这话,孟朱忍不住夺步上前:“你当初就不该招惹她,你的野心该自己想法子去成全,为何要伤害无辜女子?”她想如玉宁这样的不止一个吧,那天晴姑娘,气质高华,如何能是青楼出身?若要深究下去……哎,塞克斯犯的罪孽还真不小。
笑,朗声大笑,塞克斯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表哥表嫂算是懂我之人,像我这样的人,只有权力才是心头好,女人嘛,得来也无妨,丢弃也不觉可惜。”
门口站着天晴,她刚从外头抓了治外伤的药回来,听到这话,当下冲进去:“你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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