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老板的贴身男秘-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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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把衣服换下来?难道还舍不得脱?”
“哪里,这儿这么冷,怎么换衣……”秦玉关刚说到这儿,狱警过来就一把将他摁在桌子上,让他的脸蛋贴着冰冷的桌面,二话不说的手上的剪刀就开始行动了。看着纷飞的乱发落在桌子上,秦玉关就知趣的闭上了眼,以一个女人身份和跋扈惯了很少看到外面帅哥的女狱警耍嘴皮子,那纯粹是找抽的。
“我姓齐,以后你就叫我齐管教就行,”见秦玉关老老实实的闭嘴后,齐管教一边给秦玉关‘理发’,这才冷冰冰的说:“能够有幸来到这儿的人,我不管你以前是凤还是鸡,进来后首先要学会的就是无偿服从命令,如果让我看到你扎煞(就是得瑟,北方话。)的话,那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被一个不漂亮的女人摁在桌子上训,秦玉关心里的确很郁闷,可也只能翻了翻白眼的,含糊不清的说了句:“0523明白,谢谢齐管教指点。”
监狱管教理发的水平高低先放一边,不过论速度那绝对是外面那些理发师比不上的。不到三分钟,秦玉关那头闪着风情的大波浪就褪去了五分之四,也不知道是嫉妒秦玉关这家伙个头比她还高,还是看着他不顺眼,反正在齐管教让秦玉关站起来的时候,他感觉耳朵根子都冷飕飕的发凉。用手一摸才发现,不但那头大波浪给剪去了,而且连他本来的头发都咔嚓了不少。
妈的,你是不是嫉妒老子男扮女装还要比你漂亮呀?这么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都舍得下这么黑手。秦玉关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抬起带着手铐的手随便的拨拉了几下,那些碎头发就纷纷的落在了脖子里。反正这身衣服也不穿了,他也没怎么在意,只是伸出双臂:“齐管教,们刚才问我为什么没有换衣服,就是因为手上带着这个东西。还得麻烦你把手铐打开,这样换衣服不怎么方便。”
看着他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齐管教冷哼了一声拿出钥匙,替他打开手铐,随手仍在桌子上,然后抱着膀子开始等着他换衣服。
“齐管教,麻烦您出去一下好不好?”
“干嘛?”
“您在这儿我换衣服不得劲。”秦玉关伸手蹭了蹭胸前那个钢丝奶罩,想:你要是在这儿守着,老子这嫁接上的东东不就露馅了?
“毛病!守着男人你都好意思脱衣服了,守着我你反而倒害羞了。”齐管教一直以为秦玉关是那种为了卖笑才进来的,所以眼神中一直带着深深的鄙视。犯人有很多种,杀人放火、坑蒙拐骗的啥都有。但如果因为作风问题而坐牢的,就像是因为绯闻下台的高官们那样,就算是在监狱里也会被狱警看不起的,甚至连同牢房的犯人都会欺负。
“齐管教,麻烦你别用这种有色眼光看着我好不好?我可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因为卖笑才进来的。”秦玉关眼睛一眯,嘴角噙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一边慢吞吞的把皮草上衣脱了,露出让齐管教看了心里更上火的高耸。
齐管教狠狠的盯着秦玉关,足有二分钟后,见他脸上变也没变的只是在那儿磨蹭,这才冷哼了一声回过头:“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说完打开门走出去,然后砰的一声用力关上了门。
“用不了五分钟的,老子三分钟给你搞出个千娇百媚的女犯人来!”秦某人快速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嘟囔着……
郭靖懒懒的倚在墙上低着头,双手抱着膝盖,露出雪白的一双脚丫,已经过了耳朵的短发散散的耷拉下来,掩住了她那双含有警惕性的眼神。她的床铺在整个牢房的最里面,也就是紧挨着那个小小的洗手间。女子监狱里面的硬件设施要比男子监狱强得多,最起码牢房里面不是没有遮掩的粪坑,而是一个独立的、还算干净的洗手间。
按照天底下所有牢房的规矩,越是受欺负的犯人,离着解手的地方越近。别看郭靖在女子监狱也算是‘几朝元老’已经熬走了好几个牢头了,但因她体质关系,也始终保持着才进牢时的低调,所以一直是整个牢房内地位最低贱的犯人。不管是上任牢头黄大姐,还是前段时间刚进来的杨老虎,她都占据着整个牢房中最下乘的床铺。
距离牢门最远的那张床上,0104牢房的头儿杨老虎正斜斜的躺在几床叠起的被窝上,嘴里叼着一根香烟闭着眼睛养神。在她床铺上,还有两个地位比郭靖稍微好一点的女犯人,正像伺候慈禧太后的小宫女那样给她捶腿。跟她一起进来的九尾狐和小妖兔就坐在第二张床上,不时的看一眼最里面的郭靖,也不知道在低声嘀咕着什么。
杨老虎的名字,就像是跟她两个手下一样,都是她们第一天进来时自我介绍的。当时的牢头黄大姐在看到这三个飞扬跋扈的家伙进来后,也曾想对她们来个下马威的,可谁想,杨老虎几个人在几分钟内就把除了郭靖之外的那些女犯人全部狠狠的揍了一顿,并把黄大姐的肋条踹断了四五根,倒是给了她保外就医的理由。
黄大姐和几个受伤最厉害的犯人被移出0104牢房后,也不知道杨老虎是怎么打点的,反正狱警只是狠抽了她几棍子也没有多加追究。从此之后,杨老虎就成了0104牢房最新的大姐大。论谁成为老大,郭靖才不关心这些,她只想借着这个地方逃过那些人追杀。只不过自从杨老虎几个人来了后,她明显的感觉出了不妙。
从12月份开始,郭靖就已经好几次在深夜熟睡的情况下,被好几个人蒙住头拖下床了。挨揍倒是没有挨揍,只不过等她掀开被子的时候,她那张床上已经被翻得凌乱不堪了。当第三次被蒙住头的拖下床后,她忍不住的喊了一句:你们就别再费心了,想要的东西根本不在这儿!
当她喊出这句话后,首先是一阵漆黑的沉默,然后就听到杨老虎的声音低低的问她东西在哪儿。这让郭靖一下子明白了,杨老虎几个人来女子监狱,果然是冲着她身上东西来的。在心里悲哀就算是躲进监狱都逃不过那只魔爪的同时,也更坚定了就算是打死也不说的决心,不过也招来了更多次的拳打脚踢。
自从十二月底以来,都一个多月了,郭靖除了每天出去望风的那一点时间,基本就躲在自己床上。她身上,除了能看到的地方没有伤外,那些隐藏在衣服里面的淤青几乎疼的她做梦都在哭。有很多时候,她都想用衣服把自己吊死算了,可杨老虎她们早就料到了她会这样做,在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时,怎么会让她这样轻易的死去?所以不但是白天有人盯着她,就连晚上,都会由小妖兔和九尾狐轮流守着她。
我到底是不是该咬舌自尽?
郭靖痴痴的看着自己雪白的脚丫,一想到这个最后的死亡办法,心里就一阵阵的绞痛:如果我把那份遗嘱交出来的话,也许她们会放过我,但那可是父亲一辈子的心血,就算是交出来,也不该给这些魔鬼!可不交出来,难道只有咬舌自尽才是逃脱这无休无止痛苦的唯一途径?
54 你他妈的毛病还不少了你
死,对一个再也忍受不了每晚折磨的人来说,未尝不是一件解脱,可如果心有不甘的话,会死不瞑目的!
郭靖紧紧咬着下唇,眼泪顺着洁白的脸庞淌下。明天就是除夕夜了,在她那些快乐的日子里,除夕夜,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字眼。想起慈祥的父亲和爱护她的母亲,以及调皮的哥哥,这让她在心里疼的要命时又不想这样死去。
那不死又能怎么样?难道天天受这种自从进入一月份来就每晚遭受**的痛苦?
等!
等什么?郭靖不知道,她只是知道,就算是死,也不会把那东西交给杨老虎她们。以前也曾经有那些人买通了的狱警、或者是一些自称是国家干部的人来诈骗她,如果不是她机灵,说不定东西早就被骗走了。现在,她连官方也不信了,在照例的谈话期间,无论狱方什么人和她说话,她都只是低着头的一声不吭。
郭靖痴痴的望着自己雪白的脚丫,任由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淌下,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解脱。无数次的在梦里,她总是会梦到有一个嘴角带着懒散笑意的男人来保护他,可当她无声抽泣着睁开眼后,除了一片漆黑外,就是看守她的那个人阴恻恻的眼睛了。
那个总是出现在梦中、带着一脸笑意的男人是谁?他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梦中?可想要看清他的脸时,那丝懒散的笑,却打乱了她的思绪,让她只是回想起那不屑一顾的笑而看不清他的样子。就在郭靖看着自己的脚丫发呆时,听到外面走廊里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每天走廊中响起脚步声时,应该就是吃饭或者望风的时间了。可今天吃午饭明显的还早点,因为上午的阳光现在只眷恋在杨老虎身上,不见她这时候正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的、嘴角的香烟烟灰都那么长了还不知道?望风更是不可能的,在进入冬季后,犯人们每天上午的望风时间就改为下午了。
这时候有脚步声响起,唯一的可能就是外面又有新的犯人进来或者狱警要把刑满的犯人带走。
郭靖慢悠悠的抬起头,一双无神的眼睛盯着门口。说不上为什么,她忽然感觉,这些脚步声应该在231牢房门口停下。不但是她有这种感觉,就连闭目养神的杨老虎可能也是这样想的,闭着的眼睛豁然睁开,脑袋瓜子一动,嘴角的烟灰就落在她的脖子里,让她低低的骂了一句什么。
仿佛是感受到了231牢房里面犯人的感应,那阵纷乱的脚步声真的就停在了231牢房门口,接着就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后,给杨老虎捶腿额那两个犯人赶忙回到自己的床前,杨老虎也腾地把烟蒂顺手藏在油腻腻的被窝下面,盘膝的坐在床上,看着被打开的牢门。
“是谁吸烟了?”先进来的是女子监狱的齐管教,她一言不发的走进来,扫视了一下黑暗的牢房,皱着眉头的说:“下次如果让我再看到,我会让她趴在灶台上吸个够的!”
“呵呵,哪有谁会吸烟呀,齐管教,可能是这屋子的潮气太大吧?”杨老虎呵呵的笑着,伸手拢了一下头发,一脸的憨厚老实。
“你他妈的少和我打马虎眼!以后给我注意点。”齐管教冷冷的看着这个五大三粗的女人骂了两句,然后在杨老虎的连声喊是是是中回过身:“把0523带进来!”随着她的话音未落,一个个头咋这么高挑的女人,穿着崭新的囚服,被两个狱警给推了进来。
“0523,从此你就在这个房间了,”齐管教看着那个垂着头的女犯人:“在这儿不准打架,不准乱说话,一切按照监狱里面的规章制度来办事,有什么意外情况可以和管教反映。如果你要是想扎煞的话,没什么好果子让你吃的,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秦玉关抬起眼迅速的扫了一眼牢房内的情况:这间屋子大概有二十多个平米,放了六张高架床,要是满员的话,应该会有十二个犯人在这里服刑。距离门口的这些床铺都已经有人了,唯有挨着洗手间最近的那张床,上铺还是空着,看来这就是他以后的栖身之所了。在那架床铺的下架,一个女犯人正倚在墙上,蜷缩着身子的望着她,眼里满是警惕。
看来她就是郭靖了。早就看过她资料照片的秦玉关心里笑笑,还没有等问齐管教他在哪儿‘下榻’呢,齐管教抽出橡皮棍冲着他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