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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带着庄园去古代-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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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就听得院门口响动异常。叶蕙想出去瞧瞧。却被吴妈妈拦下了:“姑娘且在屋,奶娘替姑娘看看去。”
等吴妈妈回来了,身后却跟着双眼红肿的穆晨和满脸沮丧的梅子;梅子更是一脸无奈的对叶蕙摇头,表示实在没拦住。
“晨表妹怎么来了。表伯母好些了么,就留下表哥一人儿守着她你也放心?” 叶蕙笑问穆晨。
穆晨却恶狠狠的看向她:“你还好意思问!你家的丫头们究竟给我娘吃了什么喝了什么,才令我娘如癫如狂?”
“晨表妹这话是怎么说的?大家都在花厅用饭。吃的喝的都是一样的啊。”叶蕙无辜的看着穆晨。
心中却暗暗叫道不好。她本就对华氏的突然犯病有所怀疑,无奈穆琛掩饰得太过完美,令她当真以为华氏只是犯了旧疾。
如今穆晨跑来如此责问她,令她心中的疑惑立刻重新泛起——穆晨是个女孩儿家,与华氏的相处定然比穆琛多得多,穆晨这么问,可想华氏过去定然没犯过类似的毛病!
那么又是什么缘故?难不成是穆琛自己对他娘下的手。只因他根本不赞成他娘的打算?
这可不应该。没有哪个做儿子的愿意令母亲当众出大丑,即便穆琛再反对他娘对叶家打主意,劝说无果,也不该选了个叫人突发癫狂、当众撕破衣裳的方式。
那就一定是自家这些下人搞的鬼了,叶蕙叹气。
穆晨见她矢口否认。还欲不依不饶,门外又响起了新动静儿,先是有小丫头哭哭啼啼央求,随后便听得有男子声音在外面响起:“蕙表妹,晨儿可在房中?”
叶蕙无奈——才来了一个就已经令她难以应对了,如今又来一个,这是华氏闹累了睡了过去,这对兄妹便商量好打上门来,要跟她算账了?
“琛表哥请进吧。晨表妹也在呢。”叶蕙缓缓坐回厅堂的椅子上,沉声招呼。
她虽然已经知道了是自家人搞的鬼,却也不能示弱不是么?谁瞧见了她的人给华氏下了药,她的人又为何要给华氏下药?只要这哥儿俩打算撕破脸,她就不怵他们!
门外廊下一阵沉默,稍倾才响起了脚步声。一直奔着厅堂而来。等穆琛进了门,还不待说什么,穆晨已经快速奔了过去,扯住他的衣袖就往前拉:“哥哥你快来,蕙表姐根本不承认是她使的坏!”
“胡闹!”穆琛一把反掐住穆晨的胳膊:“夜深了,妹妹快快跟我回去歇息,明儿一早还要赶路。”
也不待穆晨再说什么,穆琛深深鞠躬:“对不住了蕙表妹,我们一家实在是给表妹添了大麻烦。”
叶蕙微微扬眉。敢情这穆琛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是来帮她解决麻烦的?
“我不走!” 穆晨哭喊道:“也不知道是哪个骚蹄子给娘使的坏,叫娘丢了大脸,你不孝,不给娘要个说法儿,还不许我要不成?”
她娘在叶家花厅中当着所有主家下人的面前撕破衣裳,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她穆晨还要不要做人了?她可十三了,有这么一个丢脸的娘,谁家还愿意娶她做媳妇!
“什么叫别人使坏!”穆琛低喝:“我怜你年岁小不懂事,娘每每犯了旧疾我都叫人刻意瞒着你,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可也莫赖在无辜之人身上!”
叶家表妹的为人,他早就看得极清楚,她不是个能吃哑巴亏的主儿,甚至随时都有翻脸不认人的准备。若非得将今日花厅之事翻个底儿掉,吃亏的定然是他穆家,而不是她。
事情起因又是因为他娘不怀好意,他不极力掩饰着,还要彻底撕破脸么?他还要求功名,晨儿还要嫁人呢!若叫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兄妹有这么个娘,哪里还有将来!
“夜深了,琛表哥带着表妹回去歇息吧。” 叶蕙极真诚的笑道:“至于今日花厅之事,我以我的性命向你们保证,绝不会有一个字传出叶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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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认错

正月初一是个大晴天儿。叶蕙赶着大清早送走了华氏一家三口,立刻又马不停蹄的带着陈三和梅子赶赴族中祭祖。
按说祭祖这种事儿,轮不到她一个姑娘家,可父亲已逝,柱哥儿年幼,也只好由她来替代,即便她身为女子,只能与其他太太们一同跪在祠堂外头,总算是没令六房缺了席。
祭祖仪式结束后,叶蕙立刻就返回了冷梅巷——若没有昨夜花厅那一出儿,她还打算多停留一阵子,好找机会敲打敲打三太太钱氏,可现如今她还要回家仔细责问许多事,哪有这个闲心再找三太太麻烦。
陈三赶着车,梅子陪叶蕙坐在车中,心中甚是忐忑。自家姑娘这么快便离开了族祠,回到家中必然要挨个询问昨夜之事,与其在大过年的闹得家宅不宁,又要连累不知情的其他人,她要不要现在就交待了?
“你这是琢磨什么呢?”车厢狭小,叶蕙早将梅子的神色看在眼里,立刻轻笑着发问。
昨夜送走穆家兄妹回西小院安歇,她便回到自己房中洗漱、上床安歇了,无奈却辗转了好久都不曾睡着,便趁机将之前发生的事儿逐一捋了捋。
穆琛兄妹趁着华氏睡死过去便上门来,又各自说了那么一番话,愈发令她怀疑起梅子来——只有这丫头才有神不知鬼不觉给人下药的本事不是么?
因此上来族祠的路上,她便想问问梅子,究竟给那华氏下了什么药。药又是哪里来的;可想到马上就要去祭祖,到底没开口。如今已在回家的路上,也终于有时间盘问这丫头了。
“姑娘恕罪!”梅子闻听叶蕙的询问,立刻离了车中座椅,扑通一声跪在轿厢地板上:“是奴婢自作主张,趁着穆太太跟咱们太太聊得欢快,将她的茶水里加了东西,还请姑娘责罚。”
就算姑娘真的以为穆太太有病,她也认了吧!整日里鞍前马后的跟着姑娘,日日如此相对。她可没有那个自信藏得住心事!
“快起来。” 叶蕙扑哧笑出声,立刻伸手扶她:“我猜就是你。别人谁还有这身手和胆识!陈大哥和陈三哥倒是可以,他们却在另一桌,不是你才怪了!”
梅子羞愧着神色随着她的搀扶起了身,重新坐了回去:“姑娘竟然不怪奴婢?”
“我怎么不怪你!你做了这么大的事儿,都不事先跟我说一声,差点叫我以为穆太太真是个有病的,还险险犯了仁慈之心,再留她们娘儿们多住些日子。你说。我该如何罚你!”叶蕙忍笑道。
“那就罚……罚奴婢三个月月钱,十天没有蜜饯果脯吃。”梅子牙根酸痛一般主动提议。
“罢了,你自己都不情愿的事儿。还教给我呢?我若真这么罚了你,你也未见得服气。” 叶蕙摆摆手:“你只告诉我那个叫人吃了就疯癫的药哪里来的吧,也算你将功折罪了。”
梅子立时含糊起来。姑娘说什么将功折罪,等她将那个给她药的人交待了,姑娘恐怕真得生气!
“我不生气,你说吧,只要你照实讲了,这事儿就当过去了。”叶蕙笑道。
梅子既然承认了药是她下的,那药是哪里来的几乎都不用问了。常胜这小子胆子不小啊,就算他远在杭城,事先也敢将手伸到她家里来!
不过这话怎么说呢?经了这么一遭儿,她也明白了自己之前错在哪里——明知华氏是个不怀好意的,她却偏偏鬼迷心窍将人留下了,这便先错了一招;将人留下也就罢了,还只管叮嘱各处多多盯着华氏,就不知道先下手为强,这又错了一招。
若不是梅子胆儿大,背着她给华氏下了药,昨晚的除夕宴或许平平安安就过来了,可那母子三人不是照样赖在她家中不走?只要没有撕破脸的契机,这次将人送走了,下次人家还回来,防到何日是个尽头!
如今好了,脸已经彻底撕破了——等华氏彻底清醒了,定然明白昨夜着了道儿,不是认吃哑巴亏,便是打上门来,如此一来,两家将来还有什么亲戚可做?倒是正正合了她叶蕙的意。
穆琛从此也会拦着他娘,总不能在叶家吃过一次亏,还要上赶送上门来。那孩子愚孝归愚孝,到底还是有个底线的,细论起来,还真是比他那娘高明出许多。
“我说了不怪你就是不怪你,你还不信了?”叶蕙挑眉催促梅子。
“是、是常胜给奴婢的药。”梅子咬了咬牙,决定信姑娘的,张嘴就痛痛快快承认了。
“那次他陪着常七太太和万俟九少奶奶来咱们家,抽空偷偷塞给奴婢的,他说、他说若是有人找上门来欺负人,就将那药粉撒在那人茶碗里,保证叫那人如同疯了一般,从此再也没了脸面。”
“……没脸面的人,也就从此再也不敢找上门来,姑娘不就省了不少的心?他也是好意,姑娘……莫怪他呀。”
叶蕙气恨的点了点梅子额头:“你呀你呀,你叫我说你什么好?既然他早就给了你这个药粉,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你若早跟我说了,腊月二十九就叫华氏出个丑、再叫她赶紧离开不好么,偏偏等到年三十闹起来!”
梅子皱着鼻子满脸委屈。姑娘不是说不埋怨她了么,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是说不埋怨你偷偷下药,可也得教教你不是?你是我的丫头,有事儿就该提前与我商量通气,对不对?”叶蕙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道。
“你却偏偏自作了主张,也不叫我提前有个准备;昨儿这是穆琛表少爷帮着遮掩,勉强算是过了关,万一他也是个不怕家丑外扬的,闹到外头去,咱们家的名声可好听?”
“奴婢知错了,往后不管大事小情都跟姑娘说。”梅子垂头丧气的再次认错。
穆太太那个不要脸的,加在酒壶和茶壶里的竟然是闻香倒!还每壶都加了!若不是姑娘提前有了防范,叫她都给换过了,昨夜的花厅就得一片狼藉,任凭穆太太随便收拾,想将谁和谁配成一对儿都可以!
这何止是害了姑娘啊,还害了她梅子!姑娘可是早就答应她了,等家中除了服,就给她和陈三哥定亲呢——若是昨夜被穆太太得逞,她哪里还嫁得了陈三哥,清醒过来后不找个枯树吊死才怪了!
还有石榴,恐怕也嫁不成发财哥了!女儿家最重视的名声全毁了,还嫁什么人!?
梅子自信自己的想法儿并不是空穴来风——穆太太既然给所有的酒水里都下了药,就是为了拿捏所有人的把柄不是么?这么一来她才好在叶家昂首挺胸做主人啊!
“什么,你说她在酒水里加的是那种东西,还每壶都加了?” 叶蕙听得梅子这么说,立刻恼怒非常。
她本以为华氏只是给她喝的东西里加点料,叫她夜里睡死过去,再提前安排穆晨和她睡在一处,这样即便无法去前院将穆琛放进来,也能取了她贴身的衣物,到时候就说她与穆琛私相授受定了终身,任凭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如今听梅子这么说,敢情华氏竟然打得是将一家上下全放倒的主意!如此这般才能在她家作威作福?!
“若不是因为她手段卑鄙成这样儿,奴婢怎么会怒从心头起,宁可搅乱了除夕晚宴也要将她药倒!”梅子恨恨回道。
叶蕙冷笑。怪不得穆琛拼命的掩饰,无论穆晨如何哭闹,都只说他娘犯得是陈年旧疾——他定然早就知道他娘打得什么主意了,若是他不极力掩饰,等这事儿闹将出去,华氏就是一个谋财害命的罪过!
亏她还以为他是个识大体的!敢情他不过是为了保命保名声!
“可不是怎么着,吴妈妈还夸赞穆晨表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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