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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妻为上,嫡女惊华-第124部分

小说: 妻为上,嫡女惊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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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锦天起身,朝外走去。

张远想拦下王爷,这么明目张胆的往外走,若是被有心人看见,又得生事端。

王娉婷拦下张远,朝萧锦天努努嘴,“你让他去吧,这么大的事,是人都接受不了。”

若是她的爹,兄弟对她不仅仅是起了杀心,还动了杀心。

她觉得会受不了,至少得有个接受的过程。

张远将王娉婷的手狠狠的拍下,怒,“你知道什么,让王爷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这成王府中的人,可不仅仅是皇后的人了。这三年间,皇上在暗中打压皇后的势力,皇上的人也慢慢的渗透进了皇后的人当中。

这成王府是首当其冲的。

王娉婷跟在张远身边,追着萧锦天出了书房。

“我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我知道,你就算跟着萧锦天也没用,你能安慰他的心灵吗?不能吧,没了歆儿,你不也是什么都做不了。”

“王爷!”

王娉婷跟着停下脚步,看张远一脸严肃,“……?”

张远那如穷酸秀才的脸蛋,满是愤怒,再次警告道,“王爷的名讳岂是尔等平民乱叫的?”

王娉婷朝天翻白眼,但她最是不喜欢跟人计较名称叫法这东西的。“行,王爷就王爷。”

张远这才脸色好了些。

王娉婷朝他背后指了指,不怀好意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家王爷走远了。”

张远转身,没看到王爷的身影,懊恼的瞪了眼王娉婷,快速的朝王爷追去。

被瞪的王娉婷很无辜,也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

瞪她干什么?又不是她拉着萧锦天跑路的。

萧锦天要进宫在意料之中。

张远将早准备好的令牌递到王爷手中,“只午膳时间是御林军杜威行值,有一盏茶的功夫。”

萧锦天接过令牌,早换了太监的服饰,朝宫门走去。他没有在留下一只片语,但张远知他意。

王娉婷眼睁睁的看着萧锦天离开,一手肘捅了捅一旁的张远,“你就怎么让你王爷进宫冒险?”

张远冷着脸等她,本来就够气闷胸烦的了。这女人硬是要让她不好过还是咋地。还都在这会来火上浇油。

“要是能有办法,我能看着王爷进宫。”

王娉婷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气愤和苦恼,“算了,当我没问。”

张远轻哼了声,转身朝外走去。

王爷决定的事,就是十头牛也劝不回来的。

眼下,他不能跟着王爷一同进宫。

一是,令牌只有两个,前一块送王妃进宫了。这一块只能让王爷一人进宫。

人多,反而让守门士兵引起怀疑。

更何况,丑奴,刘雨嫣这事还等着他去跟踪。

王爷的身手他自然放心的。

这才没竭力去阻挠王爷进宫。

王娉婷不明白张远打的是什么弯弯肠子,她只是担忧,为歆儿担忧。也为自己担忧。

歆儿离开前夕,可是让她好好看着萧锦天的。

王猛是在街头,身后跟着吴良,猴子两人,看见一人就抓着一人手中比划,问着有没有看见他妹妹——

神色跟下了山寨抢劫土匪一样,满脸煞气。

好几个路人都被他给吓跑了。

吴良,猴子两人好像都受伤了,脸色不是很好。动作也迟缓些。

王娉婷下意识的抓过张远,在王猛回头的一瞬间,拉着人就—拐进了另一条小道。

不忘拍拍自己的胸脯。

乖乖,她哥怎么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张远怀疑的看着王娉婷这夸张的动作,探头看到是王猛等人,在王娉婷伸手拉住他之前,张口叫住了王猛。

王娉婷懊恼的收回抓他的手,瞪着张远的后背都能给烧出一个窟窿来了。

王猛刚听到有人叫他,朝张远看去,觉得熟悉,刚想起这人是谁来,就看到他身后紧跟着出来的熟悉身影。

“妹妹——”

王猛大步朝王娉婷飞奔而来,张开的双手跟飞回来的鸟儿——

张远嘴角一动,这宠妹如命的人,世间还真是有啊。

王娉婷啊的一声,往张远跑去,借着他的身体躲着王猛。

“哥,哥你冷静点。”

王猛看着王娉婷跟看到天使一样,笑得傻不隆冬的,可这笑没维持两秒,就又黑了脸。

指着她道,“妹妹,你怎么能丢下哥一人跑了呢?这江湖险恶,要是妹妹被恶人骗了去,你让哥哥怎么办?”

张远,跟上来的吴良,就连猴子都抖了抖身子,三人齐齐往后。

抽风似的看着这上演的兄妹有爱的场景。

张远道,“你们是怎么找来的?”

吴良道,“昨日我和猴子跟着王爷,但走了一步后,王爷突然让我们回客栈。我们不知发生了何事,但还是照着王爷的话去做。只是没走出十米远,就飞来了好几个童女和大汉,二话不说就将王爷围了起来。我和猴子一时情急,本想上前帮忙,可王爷就一股风劲,将我们给送出了二十米开外。王爷又独自将那群人给引走了——”

后来,他和猴子回了客栈,看到大当家的被绳索给绑在了椅子上,也吓得够呛。

以为又是那群人做的,大当家的却说是三当家的将他给绑起来的。

他们十几个人在济州找了一圈,没找到三当家的和王爷等人后。

又恰巧听到了几个童女的对话,这才知道王爷和三当家的连夜离开了济州。

这不,大当家的就马不停蹄的赶来盛都了。

张远思索了会,那个童女便是丑奴的人。

“知道她们在何处落脚吗?”

吴良点头,“我们跟她们来的距离相差不远,她们应该也才到盛都不久。”

张远什么话都没在说,就和吴良,猴子等人一齐离开了。

冷宫

刘雨歆指着面前这破烂行宫,头顶上那斜斜歪着的两个字。

阶梯前长满了青苔,一股腐蚀的味道传来。

萧睿捏着鼻子,小手在面前扇了扇,“什么鬼地方,这么臭。”

刘雨歆非常赞同,“来都来了,进去再说。”

萧睿变扭,“要去你去,小爷也不能脏了自己的脚。”这破烂的鬼地方,是有人在住的?

刘雨歆也不勉强,留他在外,也能有个看门的。

虽然这大白天的来冷宫的人应该不会有。更何况是今日这个忙活的日子。

张远说,冷宫附近皇上的暗卫不少。

伸手推开面前的破门,咯吱一声响。

里头算是个小型的四合院子,空荡荡的空间,安静得让人心跳加速。

刘雨歆关上门,也阻挡住更多的亮光。

暗卫有没有,她不知道。

至少这一刻,她没有觉察到陌生的气息波动。也就是在这个小院子的范围内,是安全的。

行宫很普通,里头的东西少得可怜。就如凳子不是少腿就是破裂的。

能坐人吗?

刘雨歆毫不怀疑,上面有着厚厚的灰尘,还有蜘蛛网——

越过左侧门梁,刘雨歆朝内室走去。

“小姑娘还是快些离开吧,这冷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刘雨歆身子靠在门边上,看着里头背对着她的人挑了挑眉。

男人背影纤细,腰板挺直。仅随意而坐,威严自有股闲暇。

手臂一动而动,能听到轻微的喝水声响。

“过得不错。”

萧锦承放下手中的杯子,转身温润的看着靠在门上的人,没有怒气和怨气。只有平静。

“不该来的。”

刘雨歆耸肩,走到他对面坐下。就冲着他这份从容,她也欣赏他。

萧锦承看着递过来的翡翠,伸手接过指尖摩擦着上面的金龙。

这才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太监服饰的小女娃。

“你是——”

这刻,饶是聪明如他,也有些迟疑,自己是该叫她为皇弟妹,还是该叫她为镇国公嫡孙女?

刘雨歆看他纠结的看着她,乐了。毫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只是入口后,这茶水苦涩割喉。

真心难喝。

堂堂一个太子,吃惯了山珍海味,此刻既然能面不改色的喝着这东西。

萧锦承浅笑,“让你见笑了。”

刘雨歆摇头,“没几个人能做到你这份上。你母后的意思,离开。死活不论。”

死活不论,就是到了他必须要离开这皇宫的地步了。

萧锦承涩涩一笑,父皇还是容不得他啊。

“天儿呢?”

天儿?刘雨歆脸色怪异的看着萧锦承,就萧锦天这冰木头,叫他天儿这么幼嫩,宠溺的名字。

刘雨歆嘴角抽痛。

“他在宫外。”

萧锦承看了眼屋顶,沾了茶水在桌上一笔一划认真的写着。

刘雨歆也认真的看着。

萧锦承掩去眼里的疲惫,这刻是真正的轻松,轻笑道,“我该叫你弟妹?”

别。

她可当不起啊。

刘雨歆皮笑肉不笑道,“叫歆儿就好。”弟妹什么的,她恶寒。

桌上一个‘火’字渐渐的消失下去。

萧锦承道,“好,歆儿。”

刘雨歆也沾了茶水在上面慢慢的写了个‘死’字。笑眯眯道,“今天是皇上生辰,太子备下的礼,交给奴才就好。”

萧锦承微皱眉头,就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点头解下腰间的玉佩,是龙腾翡翠。

在熟悉不过的东西。

只是这上面的金龙爪子完好无损,十爪俱在。

“这是本太子出生日,父皇赠予的龙腾翡翠。父皇生辰,做皇子的没备下厚礼,只能以此聊表孝悌——”

刘雨歆笑眯眯的接过这翡翠,站起身来,“太子的心意,皇上会明白的。”

萧锦承苦笑,若是有得选择,他都不会走上这条路。

刘雨歆起身,“奴才告退。”

“去吧。晚膳不必送来了。”

“是。”

刘雨歆转身离开之前,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声。

脚步顿了下,紧了紧手中的翡翠,觉得是股岩浆,滚烫得能灼热人心尖。

同时,屋顶响起轻微的青瓦踩碎声。

等刘雨歆出了冷宫大门后,四周再次恢复平静。

站在青苔阶梯下方,一股冷风袭来。刘雨歆浑身一凛。

一股凉气从脚底往脊背窜。

是彻骨的阴寒。

冷笑一声,抬脚往外走。

内室窗前,萧锦承收回目送她的目光,走到发出腐朽味道的床头坐下,手中把玩着茶杯。

微凛的目光扫了眼屋顶轻微松动的地方。

父皇,你真等不及了吗?

整颗心如千斤重一样快速的往下沉,久久不能平复!

 【047】真假帝王

影子掠过,落到了御书房门前。

刑公公正巧拿着拂尘从御书房里间出来,看到影子愣了下,和影子擦身而过。

刑公公抖了下手中拂尘,走到御书房门前,问着门口候着的两个公公。

“他是哪个方向回来的?”

左边候着的小公公道,“靠北的方向。”

刑公公点头,知道了。是从冷宫回来的。转身的同时看了眼御书房里间,这才离开。

“好生伺候着。”

两个公公答应一声,垂下头目送公公离开。

刑公公提着拂尘一步稳住走来,才走到走道拐弯处,就被眼前急匆匆走来的宫女给拦下了。

宫女模样平凡,但嘴角的下有颗黑痣,倒是别有不同。

“公公,出大事了。”

刑公公蹙着眉,让她慢慢说,这么毛毛躁躁的像个什么样子。

宫女涨红了脸,许是刚刚跑得过急了些,小心的看了眼周围,不远处偶尔路过的禁卫军没看到她们这头,宫女这才松了口气。

“公公,太后菀了。”

刑公公脸色骤变,声音提高了三分,“什么?”

宫女的脸由潮红瞬间变成惨白,哆哆嗦嗦道,“太后菀了,半盏茶的功夫。”

刑公公拿着拂尘的手一抖,“出了何事?”

“太后对皇后,太子被废的事终于耿耿于心,又被皇上变相的软禁在了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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