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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妻为上,嫡女惊华-第43部分

小说: 妻为上,嫡女惊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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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好了。

“小姐。”嘶哑的声音一出口,眼泪就啪的掉了下来。

刘雨歆上前扶着她,她还是喜欢又蹦又跳,如小黄雀一般叽叽喳喳生动活泼的净竹。

而不是站在身前这个像是能被一阵风就吹走的小丫头。

“净竹,快进屋,怎么就你一个人站在这?其他丫鬟呢?都不知道照看你吗?”

净竹摇摇头,身子骨嘘,走得也慢了些。“小姐,夫人和嬷嬷去东院了,小姐快去看看,大夫人,大小姐都不是好人。少爷都是被她给害的。”

刘雨歆停住脚步,转身看她,“去东院了?”

净竹虚弱的点点头,“黄嬷嬷前来传的话,老太君,三老爷,三夫人都在东院,咳咳。”

刘雨歆将她按在凳子上,“我去看看,你在这待着别乱动。”

净竹还想说什么,刘雨歆就跑了。留下小毛驴在厅外走来走去,自个儿闲逛。

东院正厅设了灵堂,屋子里一干人等气色都不好,刘振东,脸上还残留着被黄蜂扎伤的大夫人,老太君站在左侧。

青着脸色的刘振南和脸色发白的三夫人站在右侧。

只二夫人靠在右侧靠后一些的位置。

大夫人一身白衣,双眼哭成了核桃,“老爷,二房是错,但她三房也脱不了干系,若是没有刘振南搭上文昌伯这一回,能波及到我的嫣儿,可怜我的嫣儿命苦啊,被歹人害了……”

刘振南粗口打断她的话,“大嫂,你不要含血喷人,将这顶屎帽子往我头上扣。你女儿死了,我大儿子浩儿就平安无事了?捡便宜了?说话得注意点分寸。”

刘振东冷着脸,没搭腔。

三夫人却道,“嫂子,好在这里是镇国公府,出口的话在这说说也就摆了。若是传到了文昌伯爷耳里,本是子虚乌有的事,变成了传绯,当即连累的也是整个镇国公府。”

大夫人嘶哑着声音咒骂,“猫哭耗子假好心,你们就是巴不得我的嫣儿香消玉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安的是什么心,这们这对贱人……”

“够了。”老太君手中蛇杖往地上一剁,厉声道,“大房媳妇,够了。你也是官宦千金,话能出口便罢。不能出口的,别让人挑了你的礼。”

大夫人咬着牙,两行眼泪就啪啪的往下掉,“老太君,我哪里说错了,文昌伯爷才来下聘,皇上的圣旨就到了。这才过了几个时辰?我的嫣儿就命丧火海?世上哪有这般巧的事,我虽是一介妇人,但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文昌伯爷被打了面子,能咽下这口气。他不能动镇国公府的人,不能动她二房,三房,还不能动我的嫣儿吗?”

刘振东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沉着脸,“闭嘴,你这话若是传到外头,你可知有多少人要被你给害死,蠢妇。”

这巴掌打得响亮,众人皆冷眼旁观,刘振南还不忘露出鄙夷的神色,在没了之前的手足娣亲之色。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只是兄弟假意。

二夫人便是被泼了脏水,也依然站在几人身后冷眼旁观,不出声,也不辩解。

只觉得这幕看着是如此的讽刺,却也悲哀。

早年她未嫁给刘振西时,她家也是大商宅院,里头的勾心斗角总会有,但是皆是小打小闹。闹得在厉害也不会太伤手足之情,有些东西总是要顾忌着的。

一个庞大的家族,就连旁支也算相处和睦。如今在看镇国公府?

简直一天一地。

公公刘启胜这么一去,这个镇国公府也就散了。

冷柔心暗想,不知在泉下有知的公公看到这么一幕,会不会觉得心寒。

大夫人如今看刘振东的脸色,那是绝望又痛恨的,一如当日在衙门牢房,刘雨歆扣住刘雨嫣的咽喉,那濒临死亡的挣扎时的眼神。

触目惊心。

刘振东道,“府尹大人已经解释过了,是牢房中不小心走火了,其他死囚也无一幸免,并未只有嫣儿一人受害,你莫要在口中失德。给府上找麻烦。”

老太君一连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些日子又强打着精神应付小辈,此刻禁闭着一双眼,只能咽下心中苦楚。

他们该怎么闹,就随他们去吧。

刘振南嗤笑一声,他现在对这个大哥简直恨透了。先不说发自己正在万花楼风流快活,得意春风得紧。却不想被下人突然告知府中出了大事,千氏真闹上脾气了。

他这才急匆匆心中忐忑的回来,还没进屋,就被之前找上的几个手段不干净,来府中帮忙找公印的酒友给不分青红皂白的喝斥了一顿。

说之后在不许跟他们来往,如若在出现在他们面前,便见一次打一次,这才算完。

这口气憋着还没放下,回到自己房中,千氏便朝他闹上了,找他发了一顿脾气不算,还说他害了浩儿。他这被说得摸头转向的,之后才听嬷嬷说,文昌伯爷这事给黄了不说,还惹上了皇家。

他这惊了一大跳,忙去找文昌伯大公子,可到门前又是一阵羞辱,和打骂,还不忘放下狠话,这事他们没完。

一连接着下来,他这颗心提着就没放下过,才回府事儿又来了,刘雨嫣没了。

当下他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三魂惊走了六魄,完全找不着北了。

现在倒好,他这大嫂可将责任全给推到他身上来了,是个畜生这口气都咽不下去。

想着便又红了眼,心中愤愤不平。

“你那好女儿也不是省油的灯,要是没做什么缺德事,会被扣押在衙门不算,还关押到府尹去了吗?嗤,别沾了狐毛就想去掉骚味,听着让人恶心。”

三夫人看老太君的神色,也心中有数。这事说不好是谁对谁错,没人能撇干净。

既然都不是省油的灯,何必假惺惺哭着让人可怜。

这里是刘雨嫣的灵堂,他们便在这吵得没羞没躁。刘雨歆真觉得可悲可叹,要不是这些人太奇葩,她又岂会是个刁钻又无理的人。岂敢以下犯上,真去触老太君的眉头?

什么环境造就什么人生。

这也怪不得谁。

刘振东面色沉静,但没因刘振南的话直接翻脸,相较于大夫人甄氏,他还有他的考量。

像是个受害者,站着不动,也不怒。若是不知情的外人看来,这定是三房压迫大房起的事。

刘雨歆认真的看了眼刘振东,这才走了进去。“娘。”

室内瞬间静了下来,六道目光先后落到她身上。二夫人走到门边,“这孩子,你怎么上这来了?”

刘雨歆抓着手中的银鞭,双手抱胸,掠过灵堂上,似笑非笑,“堂姐死了,我这堂妹总得来上柱香不是,免得日后有人用着残害手足等理由来鞭策人啊……”

二夫人不赞同的皱眉,小声道,“够乱了,你来瞎掺和什么。”

刘雨歆握住她的手,安慰的在她手心捏了捏,小声道,“娘,没事的。”

二夫人还有话要说,大夫人却跳起来尖声打断她的话,“你个贱蹄子来做什么?看嫣儿的笑话吗?都是因为你,全是你个贱蹄子,若不是你,嫣儿也不会被害。”



这次是老太君赏了她一个嘴巴,打得老手颤抖不已。

大夫人摸着被打疼的右脸,侧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老太君,那陌生却令人心颤的目光,大夫人脸色骤变。

“老,老太君……”

老太君却没看她,直接朝刘振东道,“镇国公府祖训家规都去见阎王了吗?以下犯上,出言侮辱,这便是你大房的教养?”

刘振东低头认错,“老太君教训得是。”

大夫人失声怒骂,“什么教训得是?我哪里以下犯上了,出言侮辱了?她这贱蹄子也配?”

老太君苍老的声音却异常平静,“拉下去,没思己过前夕,不得在出来胡闹。”

刘振东领命,大夫人却愤怒的甩开他的手,指着刘振东的鼻子破口大骂,“刘振东,你不是人。就看着自己的骨肉被旁人欺负至死,还屁都不敢放一个。你怎么不去死?不去代替嫣儿去死?”

刘振南,三夫人在一旁看戏,甚至是幸灾乐祸的。

早些年,刘振东顾着大夫人甄氏的脸色,对她也算宠爱,便是闹凶了也就朝她骂两声,却未曾真正动过手。

对自己院子其他三个姨娘,却是可有可无,也任由大夫人欺负到头上。

如今看看这情势,这就是报应。

刘雨歆看得津津有味,但也没忘了正事,身子一挡,就将两人给拦了下来。

“等等,你们还不能走。”

手中的力道停住了,大夫人逮着空挡就抓过刘振东的手腕狠狠的咬了下去。

一点不留余地。

刘振东吃痛便将大夫人给甩到了一旁的地方,大夫人得了自由,就跟一头蓄满爆发力,满目仇恨的朝刘雨歆扑去。

“都是你个小贱人,全是你个小贱人害的,你不得好死。我掐死你,掐死你。”

屋中的人人人色变,二夫人和刘振东同一时间朝大夫人扑去,想要将她给拦下。

刘雨歆脚跟一转,身子如轻羽般躲过大夫人,抬脚就朝她的侧腰踹去。

大夫人直接被踹在一旁的门框上,额头重重的撞在上头,发出咚的一声响。

二夫人抓过刘雨歆,即便是亲眼看着她没事,还是不放心的将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紧张的问道,“有没有事?伤到哪了?娘看看?”

刘雨歆神色很冷,但对着二夫人眼里却有一股温柔,摇了摇头,“娘,我没事。”

二夫人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转头狠狠的盯着摔在地上额头磕出血来的大夫人啐了口唾沫。

“甄容,你若敢动我女儿半根头发,我冷柔心便要你整个东院来陪葬。”

大夫人额头上的血珠往脸颊上流了下来,让那张本就丑陋的脸更家狰狞。

刘振东的脸色相当不好看,不知是为了大夫人之前的所作所为,还是为了二夫人刚刚放出的狠话。

甄氏自己要去寻死,这奈不了旁人。三夫人千氏冷眼看着。

刘雨歆让二夫人稍安勿躁,也不在看地上的大夫人和大老爷,而是转身朝老太君道。

“老太君,分家吧。”

这还是刘雨歆来到这个异世,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喊一声老太君。

也在没有之前的刁钻,挑衅,目无尊长的气焰。

这刻,她在众人面前,就是一个晚辈,态度尊敬,谦和有礼。

不仅刘振南,三夫人愣住了,就连老太君也愣住了。

二夫人倒不是吃惊,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是什么品行她自然清楚。

更何况就依着刘振西的种,怎么也不会生差了。

歆儿嘴巴是毒了些,但她骨子里却是松弛有度,谦和有礼,善心的。

刘振东暗自咬了下牙齿,顾不上地上嚎啕哀叫的大夫人,便道,“老太君,是孙儿管家不严,才导致了拙荆今日的放肆。这纵然是要受惩罚的,可这分家,那是万万不能的。”

刘振南吹着凉风,“得了吧,大哥,你也不瞧瞧我这大嫂是什么德行。有她这样的官宦小姐吗?还不如你后院里头那三个姨娘呢,要是我一早便将她给休了,留着害人害己。”

刘振东不理会他的嘲讽,只卑微的恳求着老太君,“她有过错,孙儿便将她送到宗祠里,便是休了她也无妨。可老太君,分家之事,切不可。”

分了家,那他东院还剩下什么?和南院那作死的弟弟分下那仅剩的三成家产?

这不等于净身出户?

三夫人自然也知道这道理,但之前却是大房做得太过了,心思一下摇摆不定。

刘雨歆什么话都没在说,只静静的站在那,看着老太君,目光柔和,没有任何一次的咄咄逼人气势,但却是坚韧的。

明明白白的在告诉老太君。

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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