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祸涅磐劫:千世恋-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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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可是,最初的那些仇恨已经全然消失了。在她听过闵睿的话后,她就已经不怪瀚明了。
宁兰跟着瀚明到了先王陵墓,一番跪拜,行的是大礼。
“行过礼了,你先回去吧,我想和父王单独但一会儿。”
瀚明说完没有再看宁兰一眼,而是在陵墓前盘膝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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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不清】八百一十七
“父王,母后今天走了。儿臣没能留下她,你会不会怨怪儿臣?这么多年来,儿臣都没有好好的照顾母后,儿臣是不是很不孝?当年,母后刺了你,儿臣曾经以为,那是不可原谅的……一直以来儿臣都不明白,为何您不恨母妃。直到前几日,儿臣才明白,正如父王您以前说的那样,有时候不是因为能恨而去恨一个人。”
瀚明说道这里,看向宁兰离去的方向,盯着那抹渐渐远去的身影,又自言自语地说道:“父王,方才……那个,是儿臣的王妃,你又没有看到?她是您的儿媳。她是不是很特别?儿臣与她很早很早就认识了,只是以前的事情她都不记得……父王,您好久没有听到儿臣吹萧了吧?儿臣今天吹给您听。”
瀚明说完,从怀中掏出了一只短萧,吹起了曲子。
一遍又一遍。
优美的曲音,在空气中散开。
曲中绵绵不尽的忧伤,让人听了,忍不住的心伤。
向着赝里宫回走的宁兰,听到了萧曲,不由停下了脚步,不自觉地被凄美而又悠远的曲调给吸引了。
虽然,站在远处,曲子听的不是很清楚,她还是感觉到了吹曲之人,心里的悲伤。
认识耶律瀚明这么多日子,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吹萧。
他在为什么悲伤?
这种优美的曲子,若不是吹奏之人有着一颗温柔的心,是不能将它的优美表达的如此淋漓尽致吧?
在陵墓前的耶律瀚明,给人感觉很模糊,感觉他的身上好似披上了一件神秘的黑纱,让她看不清。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此刻心里在想着什么?
宁兰听了许久,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幕僚不知何时站在离她只有几丈开外的地方,从他专注的神情上可见,他也在倾听远处的萧曲。
“微臣参见王妃娘娘。”
“太傅大人免礼。”
幕僚行过礼开口问道:“不知,微臣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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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解他】八百一十八
宁兰点了下头,一边向回走一边问道:“太傅可知这是何曲?”
幕僚若有所思地说道:“《戏游凤凰台》。好多年没有听到大王吹奏此曲了。王妃娘娘,大王是否遇到了烦心之事?”
烦心之事?是太后娘娘离开吗?
宁兰不解地问道:“太傅大人为何有此一问?”
幕僚紧起眉头,面色幽沉。
“这曲《戏游凤凰台》只有当大王遇到难以解开的难题时,才会吹起。”幕僚说完目光落在宁兰的身上,没有再过多言。
宁兰想了想说道:“也许,是因为太后娘娘的离开吧!”
幕僚配合地点了点头。大王烦心之事,到底是太后娘娘的离去还是为情所困,恐怕大王心里很清楚。
“太傅大人以前陪在大王左右吗?”
幕僚点头说道:“微臣是奉了先王的旨意,一直在大王身边辅佐大王。”
“那……太傅大人一定熟知大王的大王喜好了?”
“熟知不敢。不过,大王的喜好微臣到底知晓一些。”
宁兰迟疑了会儿,问道:“太傅大人能对本宫说些……关于大王的事情吗?”
幕僚恭敬地点了下头说道:“王妃娘娘吩咐,微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宁兰想了想,不知如何问起,其实,她想知道耶律瀚明的所有事情,只是面对着太傅大人不好尽问。
“大王喜好的兵器?喜好什么书?”
王妃娘娘是想了解大王?
幕僚浅浅一笑,回道:“大王喜好的兵器是箭。大王为了像先王一样练出一手好箭,曾经在校场不顾倾盆大雨,不眠不休,拉弓将手指都拉破了……用了五天的时间,练出了一手百发百中的好箭法。打仗的时候,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大王都没有畏惧和退缩过。无论受多重的伤,从来不喊痛。记得有一次,那年大王十岁,大王与先王一同去射猎,结果走散了遇到了一头猛虎,先王赶到的时候,猛虎被大王活活打死了,大王的身上全身伤口,有好几处都见了骨头……”
【醉的不轻】八百一十九
时间过的飞快,宁兰和幕僚相谈间便到了晚膳的时辰,宁兰吩咐了蕴儿备了晚膳,用过晚膳,幕僚起身告退出了宫。从幕僚的口中,宁兰听到了很多关于耶律瀚明的事情。幕僚口中的耶律瀚明,是一个她完全不知晓的耶律瀚明,与她脑海中的耶律瀚明不同,却比她脑中的要完整很多。
耶律瀚明,她的夫君?有着几分醉意的宁兰,手握半块紫玉,走到院子里的木棉树下,坐在秋千架子上,双唇带有淡淡的笑意。
她,很久没有这样开心了。
白皙的面容因为不胜酒力的缘故,红丹丹的。
凉风拂面,一阵清凉。
天上的一轮弯月,蒙上了一层淡纱,星星却活泼地眨着大眼镜,夜,平静之中带有几分醉意。
“公主,奴婢去为你拿件披风。”
蕴儿见宁兰难得的心情好些,又没有回寝宫的打算,说完转身向寝宫走去。
过了一会儿,一阵脚步声渐渐临近,感觉到有人为她披上了披风,唇角微微扬起。宁兰没有回头,依然是高抬着头遥望着天空:“蕴儿,天上好多星星。听说,人死了之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它们会继续守护着她们想要守护的人……你说,母妃会不会在天上看着我吗?哪一颗会是母妃呢?”
许久,没有听到身后人的回答,宁兰继续自言自语地说道:“蕴儿,你想回去吗?”
宁兰话落了一会儿,没有听到蕴儿回答,不由狐疑地扭头向着身后看去,眨了眨眼睛,皱起了眉头,嘀咕道:“本宫一定是醉了,蕴儿长的是芙蓉面,怎么变成耶律瀚明那样……那样欠债的脸了……本宫一定是眼花了……”
宁兰说完不由松开了攥着千秋绳子的手,揉了揉眼睛,再看,眉心锁的更深:“奇怪了,蕴儿怎么会长的像耶律瀚明呢?醉了……一定是醉了……”
瀚明好笑地瞅着宁兰,开口说道:“你是醉的不轻,连孤王这张欠债的脸都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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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回去】八百二十
欠债的脸?
他的脸,那里像是欠债的了?
瀚明话落,宁兰的脑子渐渐清醒过来。咦,这个声音怎么那么像耶律瀚明?耶律瀚明?啊?!宁兰的双眸瞬间定在了瀚明笑意未尽的面容上,瞪大了眼睛,确定了来人的确是耶律瀚明,身子一歪,随即便是一声惊呼,整个人从秋千上摔了下来。
“当心。”
瀚明出手极速,一把将从秋千上跌落下来的宁兰给抱在了怀里。
一惊之后,醉意消去了几分,被瀚明抱在怀中的宁兰原本就红丹丹的脸颊,瞬间火红一片,一直红到了脖子。有些尴尬地问道:“你……怎么会是你……”
瀚明答非所问地说道:“日后,喝了酒,不许再坐秋千。”方才的那一幕,还在瀚明的脑中,若不是他出手及时,不是他在她的身边,这一米多高的秋千上摔下,一头撞在了地上,肯定是要带彩了。
“……放我下来。”
宁兰一阵无语,见瀚明还不松开她,羞涩地说道:“……放我下来。”
瀚明不理宁兰,一边抱着宁兰向寝宫里走,一边问道:“为何要喝酒?”
宁兰见瀚明抱着她向寝宫里走,不放她下地,心里有些发慌,仿佛有着一头小鹿,上蹿下跳的。
“喝不喝酒,与你没有关系。”
她和酒是因为……因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喝,在幕僚那里听到了很多他的秘密,心情很好,就喝了点酒……
瀚明敛起脸上余有的笑色,沉着黑目问道道:“因为想回大齐,才喝闷酒的吗?”
回大齐才喝的闷酒?
回大齐吗?
她真的很想回去。
“是。我要回去,你让我回去好不好?”
瀚明抱着宁兰走进了寝宫,将宁兰放了下来,再次开口问道:“你就那么想回去吗?”
宁兰很坚定地点头,眼睛里写满了恳求和期待地望着瀚明,求道:“是。让我回去,我真的很想回去,无时无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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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逼我】八百二十一
“只要能回去,让你放弃这里的一切,你都愿意?”
宁兰有些不明白地看着瀚明。她不明白瀚明说的放弃这里的一切是什么意思。
她回去就真的那么罪大恶极吗?她只是想回去,在她母妃的坟前上一炷香,只想尽一点最为子女的孝道,在母妃的坟前烧一刀纸钱,仅此而已。
瀚明见宁兰不语地盯着她,继续问道:“只要能回去,以后再也回不来,这也没有关系?”
“耶律瀚明,你真的很冷酷。”
“冷酷?好。那孤王选择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留着这里,你的心除了孤王不能再有别人;二、是你可以回大齐,可是,你回去了将永远不能再回来,你和孤王之间的情分从此一刀两断,从系什么都不是。两个选择你只能选其一。”
他冷酷?他不过是想把留在身边,这样就是冷酷?
“你真自私。”
她的心除了他不能有别人?他是逼她在亲情和爱情之间做选择吗?为什么要这么逼她?
她的生命里,不可能只有爱情没有亲情。她曾经暗暗发誓,她绝对不要活的像她母妃那样,一生只为了一个男人而活。在她的心中,亲情很重要。
“自私?呵呵。你若不选,孤王替你选!”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他不希望他爱的女人,在他的身边,心里还有一个人。这样也算是自私?她难道不知道,爱情是容不得半点沙子?即便那个人此生只是她的二皇兄,他也不能忍受,他绝不能接受!
“耶律瀚明,你别逼我。”
“逼你?到底是谁在逼谁?”
宁兰瞪着耶律瀚明,双手紧握,为了不让难过的表情展现在瀚明的面前。
“好,既然如此,我选!我要回大齐。”
“孤王不会给你一个侍卫,护送你回大齐!”
“本宫不需要,也不稀罕。”
宁兰听到瀚明如此一说,心都要气爆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自私,小气的人?幕僚说的那些一定都是假的,他就是世界上最自私自利,最无情无情,冷酷自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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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走】八百二十二
瀚明被宁兰彻底的惹怒了,握紧了的双拳,紧了又松,松了又握紧,面色一片黑漆漆的,瞪着宁兰好一会儿,字字带着怒意,刚劲有力:“好!那你走吧!明天就走,孤王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瀚明愤声说完,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他没有见到他转身之后,宁兰的眼睛便红了。
宁兰看着瀚明气冲冲离去的声音,转身冲进了寝宫,扑在了床上。想到瀚明说的话,心里难过的直掉眼泪。
他永远也不想再见到她?谁要见他?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耶律瀚明,没有人稀罕见到你!
自私,蛮横,霸道,无情,不讲理的自大王,明天她就走,绝不会留恋。
“蕴儿,收拾行李,明天我们就回大齐。”
“……奴婢遵旨!”
蕴儿刚进寝宫拿起衣披,便撞见了耶律瀚明,原本以为大王和王妃娘娘会化干戈为玉帛,不料,事与愿违,反而闹的更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