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祸涅磐劫:千世恋-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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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兰的主动献情把瀚明乐的晕头转向,笑脸如花。
闵睿受了瀚明的吩咐,一路尽心地侍候着宁兰。冷眼观察,睿智判断,一向对女人挑剔的闵睿,在陪同宁兰回大齐的半个多月,闵睿对宁兰有了新的认识和了解,心里对宁兰表现出了敬慕之意。
“王妃娘娘,前面的小镇过了,就算是正的踏上大齐的国境了。”
“嗯。一切就由你来决定吧!”
“末将遵旨。”
马车不停地向着大齐国前行,吱吱呀呀地响着不停。
呼吸真大齐国的空气,吸吮着大气之中的新鲜土壤味。压在宁兰内心深处的思乡之情,越来越急切,越来越浓烈。
“呕……”
“王妃娘娘……”蕴儿见宁兰在马车里颠簸的面色苍白作呕,十分的紧张,立马掀起了马车的窗帘,高声喊道:“停下,停下……”
“王妃娘娘有何吩咐?”
蕴儿接话说道:“回将军的话。也许是这一路坑坑洼洼颠簸的厉害,王妃娘娘不大舒服,先歇一会吧!”
“王妃娘娘,要不要为您寻个太医过来。”
“不必了,本宫歇会儿就好了。”宁兰看着从窗口看向前面,一眼望不到边弯弯扭扭的山路,叹了口气。
“蕴儿,扶本宫下车。”
“奴婢遵旨。”
出了马车,呼吸着呼吸的空气,感受着空气中新鲜的土壤味,原本作呕连连的宁兰好了许多,虽然想着早些回大齐,可是一向到瀚明,一颗心早就堆满了思恋。
若不是她和耶律瀚明之间的误会解开了,她还真的不知道耶律瀚明那么在乎她。原本以为他真的赶她走不给她一个侍卫,可是,从闵睿的口中得知,耶律瀚明早早就为她准备好了一切。
番外。2你的伤都好了吗?
宁兰站在一棵青松之下,刚喝了几口新鲜的空气,顺了顺呼吸,便见到闵睿走了过来:“属下请王妃娘娘上车。”
宁兰见闵睿眉头紧锁,面色凝重了起来,不由问道:“怎么了?”
闵睿说道:“有一阵马蹄声渐渐临近,为了王妃娘娘的安危着想,属下请王妃娘娘上车。”
宁兰犹豫了会儿,转身上了马车。
“驾……”
宁兰刚在马车里做好,便听到一阵驾马的声音,透过窗口,十几匹骏马背上的人都穿着兵士的服装,在离宁兰马车的十丈之遥处,除了一人坐在马背上向他们走进,其他的人全部跳下了马背,停住了脚步。
“二皇兄……”宁兰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马背上的人,渐渐临近,一直到了马车的跟前她才相信她没有看错。
荣禄看着宁兰瞬息万变的脸,笑的一片儒雅,还有许些憔悴,“兰儿,这一路辛苦了。”
“二皇兄,真的是你吗?你真的还好好的活着吗?你的伤都好了吗?”宁兰将手伸出马车外,摸着荣禄的面容。眼睛瞬间一片红润,雾气布满。
荣禄疼惜地看着宁兰,说道:“不必担心,二皇兄身上的伤已经好了。”
“二皇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急,二皇兄会慢慢告诉你的。”荣禄说道这里,转了话题问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宁兰宽慰地笑了下说道:“可能是这一路都是山路,颠簸的厉害,有些头有些发晕。”
荣禄四下看了看说道:“嗯。这山路还有十里多的路程,坐马车的确颠簸……兰儿,坐我马背上来。”
“这……好吧!”
宁兰迟疑了下点头,掀起了马车的车帘,刚想上荣禄的马背,闵睿走了过来:“王妃娘娘要骑马的话,末将给您准备一匹?”
荣禄接话说道:“不必了,王妃娘娘与本宫同坐一匹马就好。”
闵睿迟疑看下说道:“这……恐怕不大好吧?”
宁兰看了看护送她的侍卫,打消了与荣禄同骑一匹马的念头,对着闵睿吩咐道:“你去给本宫本宫背马过来。”
“末将遵旨。”
番外。3因为这里不安全吗?
荣禄见宁兰跪在熙妃娘娘的坟前,许久不起,不由上前劝道:“兰儿,不要再跪了,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熙妃娘娘在世的时最爱你,若她天上有灵的话,知道你这样一直久跪不起,一定会伤心难过的。”
“二皇兄,兰儿想再多陪陪母妃。”
“这……好吧!”荣禄迟疑了下,点头离去。
荣禄走后不久,蕴儿走到了宁兰的跟前。
“人来了吗?”
“是。”
宁兰开口令道:“你们下去守着,本宫有话语奉月说。”
“奴婢遵旨。”
奉月踩着小步来到了宁兰的跟前,恭敬地行礼道:“奴婢奉月参见王妃娘娘。”
宁兰没有回头看奉月而是开口问道:“娘娘走的好吗?”
奉月迟疑了下说道:“回……回禀王妃娘娘,熙妃娘娘她走的很安静。”
“熙妃娘娘走前可有说过什么重要的话?”
“熙妃娘娘仙逝之前,曾于奴婢说过一句。”
“什么?”
“熙妃娘娘仙逝之前曾与奴婢说过,若是王妃娘娘回来,转告王妃娘娘一句。娘娘说,王妃娘娘既为人妻,行过孝道,理应早日回大汗国做好妻子的本分,若是久居娘家不成体统。”
宁兰闻言,面色一片冰冷,转身看向奉月,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母妃为什么留下了这句话?告诉她早点离开大齐?因为这里不安全吗?
“娘娘可有遗物留于本宫?”
奉月想了想说道:“回禀王妃娘娘,奴婢不知娘娘的遗物在何处。不过……娘娘曾吩咐奴婢将王妃娘娘平时喜爱的书札收理起来。”
“书?”
“是。”
宁兰呼来蕴儿,对着蕴儿吩咐道:“你与奉月一同去将书札搬到本宫的寝宫,本宫今夜要读。”
“奴婢遵旨,奴婢告退。”蕴儿和奉月齐声行礼退了下去。
书?母妃给她留下了书札?母妃走前是不是有什么话要与她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她要尽快知道一切。若是让她查出了什么内幕,她一定不会放过!
母妃,兰儿一定会查出真相,您不会怪兰儿吧?
番外。4恨一个亲人很难
宁兰将她母妃为她整理好的书札从头到尾看了两遍,书中没有夹任何东西,只言片语,甚至连一个字都未留下,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母妃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让奉月转告她早日回大汗?真的不是告诉她这里不危险?还是只是普通的一句教诲?宁兰将书一本本地放好,走到窗前,伫立许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相信,她不能相信她的母妃是因为生病走了。母妃的身体即使不好,也不会那么早而且是那么突然的就……
初冬了,在宫里呆了好几日了。
一点头绪没有,宁兰感觉到了宫中的气氛非比寻常,一种人走茶凉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在这大齐国的宫中,她已经被格局了出去,在他们每个人的眼中,她已经是一个外人了。
前几天,她的父皇见过她几次,之后便忙的不可开交,人影都不好寻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让她特别想念一个人,那个远方的人。
人,长大了,很多事情都会改变。即使心里如何的不愿意去承认,生活还是生活,一切都不会因为不愿意承认,而不存在。
这,就是现实生活。
这个宫中,装满她的过去,一些原本温暖的东西,也在渐渐冷却。
太后的命和她的性子一样,坚硬。宁兰原本是恨她的,恨她的狠毒,恨她害死了她的乳娘。可是,她毕竟是她的亲奶奶,恨一个亲人比她想象中还要难上很多,更何况去恨一个已经记不清东西南北,认不得张三李四的老人呢?
在时间的长河中,人的生命很短暂。宁兰在大齐后宫住的第五天夜里,被蕴儿给叫醒。
“王妃娘娘。”
刚刚进入睡眠的宁兰不由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出了什么事?”
蕴儿得到了消息,立马回来禀报宁兰:“回禀王妃娘娘,太后快不行了。听说……也就是今晚的事了。”
“是吗?”
“是。”
“你先退下吧!有什么事情,立即禀报本宫。”
退下了蕴儿,宁兰心里一阵空虚。还未走出母妃离开的她,忽然间知道太后要走了,心里有着一种难以说清的感觉,这种感觉仿佛是一座大山,重重地压在宁兰的心头。
不是悲伤,却又深于悲伤。
番外。5是不是还恨着她
蕴儿退下不久,太后宫里便来了人,说是太后的意思,要见上宁兰一面。
太后一见到宁兰,眼睛就一直盯着宁兰,许久,对着围着窗前和屋子里的人说道:“你……们……都……退下……哀家……哀……家……要和兰儿……单单独说说话……”
“太后奶奶。”
宁兰看着写满岁月痕迹的一张脸,心里忽然间冒出了两个子——苍凉。一个人,不,她的太后奶奶,先前是多么的威风八面的人啊?此时此刻,当生命之花枯竭了,一切都仿佛是过眼云烟。
她,不过是一个老人,生命即将终止的老人。
所有的人退下之后,太后对着宁兰说道:“兰儿,扶哀家……坐起来……”
一干人等退下之后,太后说话的语调到不怎么结巴了,她紧紧地攥着宁兰的手,努力地集中眼神,看着宁兰一张清瘦的脸,问道:“兰儿,你是不是还恨着哀家?”
宁兰目光落在太后的手上,沉默了几秒抬头看着太后摇了摇头。
纵使她曾经心里有千万个芥蒂和怨愤,她曾经恨过,怨过,更报复过,随着时间的逐流,如今,在太后要离开人世的这一刻,心里积攒的一切,瞬间淡然了。
“兰儿,哀家知道,在你的心里,还怨恨着当年哀家杀了你的乳娘娇荷夫人。可是,哀家不后悔。若是时间倒转,哀家还会那么做。”
“为什么?”
宁兰目光因为太后的话,变的犀利。
太后叹了口气,看向窗口,眼神悠远:“在这后宫之中的人……想要活得如……意,就不可能让所……所有的人都……如意。当年……死的人若不是娇荷,那……就会是……你和荣禄。不过,娇荷算是个忠心的奴才,哀家没有想到,她……为了救……你……们……付出,她的生……命……”
“太后奶奶是如何知晓的?”
太后回忆当年那一幕,脑海中浮现起娇荷死前的那一抹笑容,说道:“在……你落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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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6至死不到歉的人
她早知道了?她却说她不后悔?宁兰心里一阵不舒服,盯着太后有些气恼,松开攥着太后的手问道:“害死无辜的人命,对于太后奶奶来说,真的就没有一点点后悔吗?”
“哀家做过的事情……从来不后悔。活在这后宫之中……想……要站的久,想要……站的高……活得被人尊重……就不可能一生一世干干净净……更……不可能……光明磊落……没有人可以做到。不争斗……就只能倒下去,一旦倒下去……那将是整个家族……的生死存亡。没有人可以例外……这就是生在这红墙之中的悲哀……这里……不是将……感情道义的地方……只有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咳……咳……咳咳……”
宁兰盯着太后心里压抑的喘不过气。她心里清楚,太后的话虽然残酷却是铁铮铮的现实。可是,一生之中不能清清白白,没有人可以做到?这点她就不信,她不信她不能清清白白地过一生。
她相信生在后宫之中,将永远无法避免争斗,她更相信有人的地方就有真情。娇荷夫人对她的感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