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代嫁妃-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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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道长尽管百般不想开口,可还是不能真的就一言不发。他只能是拿捏着说道:“皇子们各个龙子凤孙、金枝玉叶,自然是都是好的。”
这话不痛不痒,说了等于没说。
武德帝心中冷笑。到了这般的地步,居然还是想要和稀泥,却是不肯直接的入觳!
“道长!您似乎是没有听懂朕的意思!朕的儿子自然是千好万好!”武德帝稍微停顿了一下,却是立刻让声音变得低沉:“可是如今,朕问的是究竟哪一个能够做太子!”
他的声音带给了明月道长巨大的压力。他虽然自诩一向看淡名利,也不肯买任何达官贵人的账,可是如今真的面对生死,尤其是自己的爱徒的生死,他真的感到有些无可奈何。
几番的挣扎,几番的不甘,最终还是化成了心底一声长长的叹息。
“贫道道行浅薄,怎能勘破玄机?皇上乃是真龙天子,承皇天后土之命而自立,自然是最最有发言权的。贫道……以皇上马首是瞻!一切还请皇上明示就是!”
武德帝终于是露出了真心的、满意的笑容,他接口说道:“道长果然是识时务。”
“还请皇上明示!贫道自然是无有不从命的。只希望皇上能够手下留情!”明月道长再次的表态。
武德帝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他思忖了片刻,却又像是胸有成足,这才朗声说道:“朕看四皇子楚王司徒俊,天资聪颖,踏实肯干,可堪大任!”
…………………………
皇宫里君臣之间的斗争以武德帝的最终胜利而告终。
可是这一场莫名而来的流言,却不知道最终的受益者是谁。
钱之慎私下里背着父亲和母亲查探了几天,居然真的被他弄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消息。
其实他这所谓的查探,也不过就是广派人手,守着几位皇子的宅邸,或者拿了银子暗自走动,看是否能够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挖到一些秘辛。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也算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的一切进行的隐秘而顺利!
等到他掌握了切实的证据的时候,就急匆匆的跑去求见钱远航。
钱远航此刻也是愁眉不展。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武德帝找明月这牛鼻子老道士回来,居然真的是为了那大位之争!
武德帝和明月道长之间的那一场唯一的没有在长春宫进行的谈话的内容,不知道为了什么,居然也流传了出来。
钱远航此刻也懒得询问为何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只知道如今皇上是变了卦,想要摒弃当年的诺言!
可是,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会选择那样一个各个方面都不算突出,甚至堪称平庸的楚王?
他无论从齿序、能力、圣*、地位等各个方面来说,都不算出色。甚至他这个人,也是这段时间,也就是太子去世,他又双眼复明之后,才算是入了他钱大将军的眼,把他当成一个竞争对手。
他攥着那一封密信的手越握越紧。
难道那传言是真的?
早年就有人曾经说过,那康嫔乃是皇上的真正挚爱。当时他和女儿都是嗤之以鼻。
一个低贱宫婢出身的女儿又能有几分的斤两,掀出多大的风浪?
更何况她活着的时候就被钱贵妃压得死死的,不过是凭借着那一副好相貌入了皇上的眼,如今人都已经作古,又哪里会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钱远航一面否认这种荒唐的猜测,一面却又忍不住臆想,难道是他们小看了那康嫔,也小看了司徒俊?
正当他思绪烦乱,苦恼不已的时候,却有下人过来回禀,说是大少爷到了。
他一愣。
这孩子怎么倒是来得这么及时。
钱之慎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心思缜密、而且手段厉害,倒是有几分的见识。
钱远航倒是颇为倚重他的。
再者说,他是钱远航唯一上得了台面的嫡子,自然是着意培养,大多数事情也不会瞒着他。
钱之慎走进来的时候,脸上带着几分的得意。
可是,他定睛一看,却发现自己的父亲可算是愁眉不展。
他心头一动,赶忙行了个礼,恭敬的问道:“父亲,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你坐吧。这事情……真真儿是匪夷所思。为父也不想隐瞒……那明月老道果然是来者不善!”说完就把宫中传出来的消息大致说了。
没想到钱之慎一丝的惊讶也无,反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这下子可轮到钱远航奇怪了。
“父亲,这事情我早就知道,而且前些儿子就禀告了母亲,偏生母亲不信。”他也把自己在市井之间听到的流言说了一遍。
这下,钱远航可是彻底的震惊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民间居然有这等令人惊恐的流言。
这不是公然的窥探圣意?
他整日介留心军营中的动向和朝堂上的争斗,却是没有心思多想这些庶民间的谣言。
“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不早来禀告!”要不是宫里的探子得力,传出了这样重大的消息,他们一家子岂不是就要被蒙在鼓里,就算是事情爆发也懵然不知,毫无还击之力?
钱之慎看父亲的态度,就知道父亲是全然信了这个说法。
他赶忙说道:“父亲赎罪。是母亲觉得这个流言太过荒诞不羁,似乎应该不过是市井小民的臆测和猜想,所以让儿子不必在意。”
“妇人之见!妇人之见!有道是无风不起浪!这样的事情哪有可以轻视的?更何况,遑论此事是真是假。就算是是假的,民心也可能影响朝堂的走向。你难道忘了早先那陨石之事引起的风波?焉知这一次不是上一回的重演?”钱远航拍了一下桌子,有些愤愤的说道。
钱之慎赶忙辩解:“父亲放心,儿子知道轻重。虽然母亲的话有道理,可是儿子还是私下里已经加派人手到了各个王府之中和周边,多加的留心和探查。”
“嗯!你做得很有章法!”果然不愧是他钱远航的儿子,虽然年纪轻轻,可是行事有度,又知道审时度势,再看看这一表人才的仪态。
他的心中突然升腾起了一个有些恐怖的想法——
只有这样的俊才方才能够担当太子!
可是如今,一切未明,他什么都不敢宣诸于口,只能是压抑在心底。
他看着钱之慎,脸上不由自主的挂上了笑容。
“以后你有什么想法,不妨直接来找为父。你母亲毕竟是妇人,有些事情难免短见!”
“儿子明白了。”钱之慎恭谨的点头,随后,他又有些得意的说道:“父亲,真可谓是人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您方才说起了楚王之事。偏偏儿臣这阵子的探查,就查到了这位楚王的一件‘丑事’!”
“丑事?”钱远航心中一动。这位楚王虽然平庸,可是却是一向谨小慎微,很少有把柄留给对手。这也是他能平安活到今天的一个过人之处。
“不错!正是丑事!只不过楚王妃对此事讳如莫深,遮掩得很是小心。这还是因为一个王妃身边的贴身丫头说走了嘴,才透出来的风。儿臣又是一番番细细的分析,才得了一个结论!”钱之慎低声把自己的猜想说了。
钱远航顿时大惊,可是随后又忍不住喜笑颜开!
“好!好!我儿果然好手段,好智谋!有了这样的大大的把柄在手!别说是太子了!就算是皇子的位置,只怕那楚王也未必能够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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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捉贼,秦楼楚馆的秘密(一更,5000字)
近日来,京城中突然出现了一名盗贼,号称妙手空空儿。
他嚣张异常,到处寻找一些豪门大户和巨商富贾之家下手,专门盗取珍贵的珠宝!
而且他对于那些金银黄白之物是毫不在意,却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些稀世珠宝之上,却又每每得手之后就迅速离开,让顺天府也是束手无策。
更为可恨的是,此人居然还会在行窃之前直接给那觊觎的人家下一封书信,言明某月某日某时,将会踏月而来,盗取某物!
既然是写明了时间地点,这被盗的人家自然是严密防范,又会邀请顺天府派出捕快配合,可是却偏偏一次又一次让他得手并且顺利走脱!
虽然从他第一次偷盗到现在也不过是半月有余,可是已经足够让顺天府尹周益之寝食难安了。
这不,这天一大早,他就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位倨傲的少爷不是别人,正是镇国大将军钱远航的独子,钱家的少爷钱之慎。
周益之虽然感到有些奇怪,可还是以礼相待:“钱少爷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何指教?”
他虽然也是左丞相周臣的长子,可是他们周家自幼的家教就是要低调审慎,万万不可张扬跋扈。说得直白一点就是要夹起尾巴做人。
所以整个周家,无论是嫡出或者是庶出的儿子,在外面走动的时候,个个都是谦虚低调,没有丝毫的架子,姿态摆得奇低。
可是那钱府就不一样了。
且不说钱远航本就是军功起家,骨子里就带着三分的倨傲,否则也不会驰骋沙场。单就论钱之慎本人就不是那种低着头走路的个性。
他本就是家中唯一的嫡子,虽然也有几个庶出的弟弟,可都是不成器的,而且年纪也小——钱远航是等着嫡子出生了,才肯让那些姨娘们怀孕的,所以即便是钱远航如何的规劝钱之慎“戒急用忍”,可是也抵不过钱夫人等人这些年的娇惯,这样的环境之下,他也必然是个飞扬跋扈的性子。
周益之不过是习惯成自然,可是看在钱之慎的眼中,却成了他们周家畏惧钱家的表现。
他不由得就把头颅仰得更高,姿态摆的更足。
他一言不发,就把一张三指来宽的纸条递给了周益之。
周益之对于他的无礼,多少有些不悦,可是他到底是年纪大些,也更加沉得住气。知道这位钱府的宝贝少爷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轻轻接过,定睛一看,顿时脸色一变。
“闻君有白玉观音,妙手雕成,宝相庄严,不胜心向往之。今夜子正,当踏月来取,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妙手空空儿。”
“这……敢问钱少爷,这是从何而来?”周益之觉得自己背后都有冷汗流下。
这个妙手空空儿居然如此的大胆,竟然觊觎当朝镇国大将军府上的宝物?
钱之慎冷然说道:“这东西乃是今日一大早在我府上的大门外贴着的!这贼子如此的胆大妄为,居然已经猖狂到了如斯的地步!周大人,依着在下的想法,只怕这顺天府似乎没有尽到职责!”
周益之的神色也变得冷然。
他虽然也承认这个什么妙手空空儿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可也不认为钱之慎这样没有官职在身、凭着父亲的威望横行的白丁有资格指责自己。
“钱少爷慎言!下官的顺天府尹乃是当今皇上亲封,难道您的意思是皇上的旨意有错,倒是比不上你的眼光?”周益之的话一点都不客气。
钱之慎顿时一窒,他冷冷的瞥了一眼明显变得冷如寒霜的周益之,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愤怒。
突然,他的脸上挂上了一个谦逊的笑容:“周兄,是小弟的不是。小弟不过是怒极攻心,才会口不择言。还请你见谅。”说完居然还拱了拱手。
周益之对于他前倨后恭的态度感到疑惑,可是人家既然表态,他也不好过于纠结这些小节。
他缓和了口气:“也是下官太过焦急了。既然府上收到了这样的东西,您又报到了我这里,这是对下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