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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奇神杨小邪-第27部分

小说: 奇神杨小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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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受伤部位,再躺下来运起神功开始疗伤,这次他可没有刺向“百会”穴。

宝行十周天,曙光已露,大地已渐苏醒。

小邪拔起金针,掏出骰子独自玩起来。

XXXX

西厢房靠右之客厅。

有四人在聚会。

他们分别是总管洪英,总护法剑平关,互护法尤郎生,右护法纪腾云。

洪英道:“剑总护法,你是否觉得这两天堡主有点失常,下的命令好像和从前不大一样。”

剑平关道:“我也有这种感觉,上次决定攻打“神武门”的“太乙”分门,谁知道我们只攻到一半,堡主昨天晚上又叫收兵,这正是半途而废,人家还以为我们“飞龙堡”已无力再战,收手受降怕了他们。”

纪腾云道:“是啊!前天堡主要我到湖州去收规费,等我回来时堡主竟问我规费收了没有?真是。”

尤郎生道:“你们没说我倒没注意,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以前堡主喜欢喝山西铁观音,现在却叫仆人泡乌龙茶,还有堡主平常都寅时起床,昨天和前天他都睡到卯时,这有点反常,是否堡主病了?还是受到什么刺激?对了!会不会受到那杨小邪的影响?”

洪英道:“咱们做属下的不便猜疑长官行为如何,我来“飞龙堡”也有十几二十年了,前后有三次,堡主有一段时间突然改变作风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这次是第四次,也许堡主想改变一下自己也说不定,我的意思是希望各位在这一段时间少说话,以免伤了和气。”

剑平关点头道:“总管说得也有道埋,每次堡主突然改变方针,我这做护法的也只有马首是瞻,从不说第二句话,虽然有时侯意见难免分歧但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可不能坏了“飞龙堡”的名头。”

尤郎生道:“再两个月也许就会恢复正常,我并不在意堡主的一切,这么多年来,咱们一直都很好。我担心的是那位杨大邪,他来得太突然,而咱们又摸不清他的来路,现在他关在这里,要是他是正派人物咱们“飞龙堡”可就对不起人家,他弟弟已死在堡里,如果这位哥哥再死在堡中,我看“飞龙堡”非损兵折将不可。”

洪英道:“不错,我也觉得这件事不比寻常,这两个孪生兄弟,有点问题。”

剑平关道:“那家伙竟然不怕我的“九九追魂掌”,而且还用指法破我的铁布衫,你们想想他才十来岁就如此了得,若是他师父,那还得了?这不是拿着炸药往家里摆是什么?我想请堡主将他放了,否则老的一来,咱们可能会吃不完兜着走。”

剑平关被小邪点了二指,尝到苦头,对小邪这怪物早就惧怕七分,何况他老头?害怕之余他只有如此说明,以免再次尝到苦果。

洪英道:“总护法你说得不错,我看这对兄弟可能是“寰宇一奇”欧阳不空的徒弟,也只有他的医术才能对抗天下毒药,也只有他的“大悲指”才能点破你的铁布衫,而他的飞刀也许出自名师教导,我们如果将他杀了,那可对本堡不妙,明天咱们就建议放了他,也好少一层不必要的忧虑。”

尤郎生道:“总管说得甚有道埋,但堡主这几天行事反常,说不定不放人,还将他杀了,那我们该怎座办?”

洪英道:“这我也管不了这么多,当人家部属的只有献计、规劝,取舍之间还是看堡主本人,只要我们尽了这份心,想来堡主会知道我们的苦心。”

剑平关道:“我们“飞龙堡”耸立江湖数十年而不衰,都是靠大家努力和行事正当,恩怨分明,如今遭了这门棘手事,若堡主不能办得漂亮恐怕会影响军心而种下败迹。”

洪英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们尽人事以待天命,人有时侯不能想得大多,否则很多事都没办法做。你们早点出去巡逻一下,我也要到堡主那里看看有无差遣,顺便提提杨大邪的事。”

大家起身互道一声再见各自分开。

总管则走往后院堡主起居处。

不久他已到后院一间书房。

“禀堡主,属下有事求见!〃洪英道。

“洪总管有事吗?门没锁,请进!〃

“谢堡主!〃洪英跨入书房。

堡主一见洪英到来搁下手中毛笔笑道:“洪总管请坐。”

“谢堡主!〃洪英拱手答礼,移步坐在左边椅子上。

堡主道:“洪总管一大早来找我,有何重要事情?”

洪英道:“禀堡主,实不相瞒,前日堡主突然结束黄旗攻打“神武门”之事有点草率,堡主是否另有打算?”

堡主笑了笑道:“打算如何是尚未想出来,但我觉得早点结束早好,因为本帮任何一个弟子我都要爱惜他们,不能随便让他们拼命,所以我停了此事。”

洪英道:“堡主这话是不错,但敌人已经骑到我们头上来,我们应该有所反应才是,而且弟兄们,宁死也不愿受这种气。”

堡主笑道:“洪总管你放心,我已通知黄旗坛主去向他们谈判,若他们再不考虑我们的面子,我们再作打算,你不觉得只打了十来夭,就已折损三、四百名弟兄,我于心何忍?有时侯我真想放弃江南地区撤回黄旗地盘,来保住弟兄性命呢?”语气之间充满悲天悯人之意

洪英一听也不便再问下去他道:“那是否要等到谈判有结果时再说?”

堡主道:“是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对得起弟兄,我知道弟兄受了不少忍气,但我帮能耸立江湖数十年而不倒,不是只有武力,除了武力之外,还要有忍人之心,只有忍让,才是最重要的因素。”

洪英道:“堡主教训的是,还有一点,堡主以为大邪之事要如何处置较为恰当?”

堡主道:“我也正为此事烦恼,先前那位杨小邪已死在堡里,现在要善罢恐怕不能,我是想先弄清他的来历再说。”

洪英道:“属下怕的是他是“寰宇一奇”的后人,或是和“飘花宫”有关,这就太严重了。”

堡主道:“我想如若真是如此,本堡注定要遭劫难,我一直留下他的原因就是在此,如果是欧阳不空或“飘花宫”寻来,“飞龙堡”恐怕挡不了这些人,倒不如先好好善待杨大邪,让他对我们仇恨消灭了许多,再放他出来,这不是很好吗?”

洪英一听这才明白堡主真正用意他道:“堡主果然英明睿智,至于他的来历,属下这就去办。”

堡主道:“先别急,等上十天,二十天看看有谁找上门来,就知其中原委,何况杨大邪的伤一时也好不了问不出所以然来。”他以为杨小邪伤得很重无法开口说话,故有此一言。

洪英一想也对,他起身拱手道:“那属下告辞了,这几天属下一定加强戒备,以防止任何事件发生。”

堡主挥手道:“洪总管,你去吧!也不用太操劳,对手虽然厉害,咱们“飞龙堡”也不是省油的灯,只要多留点神就可以了。”

洪英道:“谢谢堡主关怀,属下会照顾自己。”说着已往外走。

堡主忽然想到什么提高嗓子道:“洪总管,别忘了看好杨大邪,但不能慢待他,以后有任何突发事,我们也有个交待。”

韦亦玄是想,到时真无法时,也能以“关而不关”的藉口来搪塞对手,以表现他是大仁人之做风。

“是!〃洪英轻轻将门带上往前院走去。

他到了前院马上吩咐下去严加看守杨小邪,并好好照顾他,不得有虐待行为。

也就因此小邪在牢里有吃有喝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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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邪正觉得无聊在牢里大叫道:“狱卒,你们死到那里去了?我老人家要拉屎还不快来!〃

人食五谷杂粮那有不放点东西的道理,但像小邪这样乱吼乱叫是“放得有点过火了”。

狱卒奉到指示要善待囚犯,也不敢违抗命令,赶快拿着夜壶往里面跑。

小邪叫道:“他妈的!这么慢来,你是存心叫我拉在裤裆不成?”

狱卒也不甚高兴叫道:“小表…你别忘了你是囚犯,是囚犯就得乖点,否则有你苦头吃,拿去!〃他将夜壶一丢,也不理杨小邪。

小邪叫道:“嗨!我说大爷呀你可真神气,有一天给我溜出去时,我倒要看看你是神气还是鬼气?”

狱卒也不理他迳外走去。

杨小邪大叫道:“喂!你走这么快干什么?牢门震开了你知不知道?”

狱卒一听走回来巡视,正要检查时,蓦地“拍拍”两声,他已挨了两个耳光。

只听小邪大叫道:“不负责任,该打该打你放心的去吧!我已帮你关上去了,有你们这些人侍候我,我还不想走呢?哈哈…………”小邪看鬼计得逞得意的笑个不停。

狱卒挨了两个耳光,立时怒气难消,一拳已打向小邪胸口。

小邪轻轻往后退了一步含笑而立。

狱卒大叫“你你……”可惜他不打开牢门是打不到小邪,但他又不敢打开,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小邪笑道:“来呀!有本事再拉长你的手,我就站在这里不动怎么样?”他站的地方恰好只离狱卒手掌两寸远,端的是吊人胃口,这要打得到,也像是拿鸡毛扫人家衣服一样,不管用。

狱卒吃了两个耳光宝是恨气填膺,抽出长刀就往里扎大喝道:“死来!〃

小邪还真没动,让刀尖顶住胸口,他笑道:“老兄!你动手呀,我现在已经受了重伤,若你这么轻轻一刺,那我可要魂归西天…不!到阎王那里比较好,到时候你拿什么向你主人交代呢?是不是你先刺死我再自杀呢?”

狱卒一想:“对呀!弄不好这小子就要死了故意拉我垫底,我可不能上他的当。”他道:“好小子,今天就放过你一条狗命。”

小邪叫道:“放过我?你别忘了你家主人吩咐要好好善待我,照顾我,你若待我不好,那我只要大吼乱叫,就够你受的,你那臭包子(堡主)将我关在这里又要对我这么好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邪又在施展他的吹牛功了。

狱卒他也觉得奇怪,既然是囚犯,又何必善待,其中必有原因,他也很想知道,他道:

“为什么堡主会如此待你?”

“唉:”小邪叹口气装腔作势,一副无可奈何道:“说来是不值一提,堡主强要逼我娶他女儿,说什么我是金刚命天生灵活泛光,七窍通天,神户英挺,福星高照,在朝是帝王像,在江湖是霸王像。”他耸耸肩头深深吸一口气装出一副帝王模样,将周八伯的话照说一遍,只要能表现自己很了不起的话,小邪都记得特别熟,这几句“在朝帝王像”他可是终身不忘也。

接着他又道:“就为了我的相貌出众,堡主才会硬逼我,我看在他的盛情之下答应他这门亲事,但我已经有了三位老婆,要把你家小姐纳为小妾,可是你家小姐硬要做正房,一闹下来堡主当然要袒护女儿,所以才把我关起来直到我回心转意才放我出去,唉!长得这么有人缘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小邪这一说,真以为自己是因为仪表出众而受到灾难竟自我陶醉起来,但他这一“失态”弄得狱卒信了七分。

狱卒半信半疑道:“那你为什么身受重伤,被抬进来?”

小邪叹道:“这也是因为我长得太好看的原因,我为了你家小姐要当正房的事,回去和老婆商量,谁知道她们硬捉着我不放,三垃四拉竟将我打成这样,其实这样还没关系,后来我又回到堡里,堡主为了庆祝我这准女婿到来想将我灌醉,谁想到却大家一起醉了,就这样打了起来,原来堡主是有意要留我,不让我回去,我才落得如此下场,罪过,真是罪过。”

小邪扯得历历如绘,不由得狱卒不信。

狱卒一听态度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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