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残骨 作者邪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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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一直不敢开口的兜,见我似乎对这里的设置感兴趣,死性不改的想要套我的话,絮絮叨叨的壮着胆子介绍起来。
这一次我没有阻止,有机会了解自己所处的情况,我并不想浪费。
见我没再用刀子眼瞪他,兜的胆子似乎一下子大了不少,语句更流畅了。其间参杂着不少对大蛇丸的崇拜赞美,和一些我完全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光辉战绩。这架势看样子是打算替大蛇丸给我“洗脑”,可惜大蛇丸亲自出手都不顶用,他这个半吊子也就能骗骗智商比君麻吕还低的小家伙。
被我删的删,减的减之后,实际上得到的有用信息实在有限。这小子谎话说的倒是挺顺,还知道一句话里三分真,七分假,能废话的就废话,说谎加忽悠人的技术倒是比他的演技好得多。不过,我本来也没打算知道什么太深入的东西,这些消息足够了。
大蛇丸,原本是火之国木叶忍者村的天才忍者,第三代火影,也就是那个木叶忍者村的最强忍者的嫡传弟子。因为进行禁术研究而背叛木叶,成为木叶叛忍后,来到田之国建立了这个基地。平日除了禁术研究外,大多的时间都花在了搜集有资质的孤儿带回基地,进行成为忍者的锻炼修行。而兜是最早跟着大蛇丸的孩子,也是他的左右手,那些孤儿的日常训练大多都是由兜来制定安排。
记得说到最后这一段的时候,兜脸上的笑容,难得在我眼中真实了许多。然而在我看来,这个小鬼给别的孩子“洗脑”是那个熟练,却似乎从没有发现,他早就被大蛇丸给“洗脑”的十分彻底。那眼底的执着和狂热,我在原来的世界也只从那些宗教的狂信徒的眼中看到过。
为了心中的“神”,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哼……被“神”愚弄的可怜人。
不过说起来,我对这个世界的国家概念,可以说是相当的模糊。除了知道自己生活的地方是水之国的领土外,兜话中所提到的火之国和田之国,我也只是对火之国有点儿印象而已,田之国则是完全不清除其位置和大小。找时间一定要想办法恶补一下这种尝试才行。
在经过很长一段的训练区部分后,兜将我推到了基地更深的部分。相比起一开始还算有点儿人气的训练区,越往里走,四周的气氛就越发的阴冷起来。没有了那错综复杂的岔口,两边取而代之的是一扇扇锁死的铁门。
自那些锈迹斑斑的铁门后,时不时传来几声嘶哑怪异的吼叫,又或者是那让人皱眉的血腥腐臭,掺混着一些熟悉药草的猩苦味道。仔细观察便可以发现,铁门上的锈迹与普通锈迹不同,是呈现着暗红的黑紫色……血液发生奇特质变后的产物。
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这种熟悉的环境让我想起了前世曾经待过的一个地方。虽然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木然,但我的心里却慢慢对大蛇丸的真正意图有了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和他交易的“筹码”,似乎已经到手了。
一旁的兜自顾自地说着,像是对这里已经习以为常,却没有为我介绍这里的打算。而是对基地里的其他一些事情,废话连篇的往外抖。而事实上,那双棕褐色的眼睛却总是有意无意的观察着我的表情,像是想要从我的表现上推测出什么实质得信息来。
然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我,并没有在意他的试探。以他的阅历,想要从我的脸上啄磨出我的想法还远远不够。
得到了我想要的信息,兜之后的废话完全被我从耳朵过滤了出去。直到到达了目的地时,他才似乎一犹未尽闭上嘴。
将我的轮椅停在一边,兜来到面前这扇隧道尽头的大门前,轻轻叩了叩门,道:“大蛇丸大人,我们到了。”
“嗯,让君麻衣一个人进来。”门内,大蛇丸沙哑飘忽的嗓音传来。
“是。”兜站在门前,双手连结了十几个奇怪的手印后,猛地拍在了门上:“解!”随着他的一声低呼,大门“吱呀”的一声打开来。
透过门缝,我只能看到房间内一片漆黑中,点点闪烁的烛火。
“辉夜君,剩下的路我就不送了。”微微倾身退到一边,兜脸上还是那幅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对我道:“我衷心的祝愿您,和大蛇丸大人交流愉快!”棕褐色的瞳孔中,闪过一道莫名的光彩。
交流愉快?我被刘海遮住的眼角,不易察觉的抽了一下。
交流?我能和大蛇丸能交流什么?交流感情?……抖,我承认我对大蛇丸很感兴趣,但还不至于“一见钟情”。以我做了这么多年医生的眼光,自然看得出大蛇丸可不像他的外表那么年轻。我现在的身体再怎么说可是“货真价实”的十岁大小,兜这么说,再加上他刚才的那个眼神,会让我怀疑大蛇丸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还是说……
“兜……”自己推着轮椅进门,在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我忽然恶劣心起的开了口,“认真”的问道:“你在吃醋吗?”
眉头微耸,兜脸上的微笑,华丽丽的囧在了脸上。整个人石化了般的目送着我消失在门口,直到大门紧闭,还久久无法回神。
第十四章:君麻衣VS大蛇丸,此局,和!
房间里很大,却只点了几支的蜡烛充当照明。
在进入里面的瞬间,四周的温度有明显下降的趋势。鱼贯而出的阵阵阴风,使得烛火映照着墙壁上类似人形的影子来回晃动,宛如夜晚游荡的魑魅幽魂。
凭借着微弱的烛火,四壁上一具具若隐若现的生活的面孔,或恐惧,或哀求,或绝望,或愤恨,或麻木……各种狰狞的神情,纠结凸现。风,挤过窄小缝隙产生的“呜呜”声,就宛如厉鬼凄厉的哀鸣,让人毛骨悚然。
这气氛……不拿来拍鬼片还真是浪费呢。
以看戏的眼神,冷漠的扫过那一张张遗留着地狱般景象摧残过痕迹的脸庞。我自始至终都维持着同样的速度,向房间的正中慢慢过去。
晃荡的烛火旁,修长的清瘦人影右手撑着下颚,披散着一头漆黑的长发,靠坐在房间内唯一的椅子上。暗金色的兽瞳闪烁着非人的阴狠和邪魅,苍白阴柔的两旁上,一抹诡异的笑意自始至终都不曾逝去。
和初见时那刻意的温和相比,此时不加修饰的阴暗煞气,恐怕才是他收敛多时的本性。对自身气势的收缩自如,上辈子也只在少数历史悠久的大家族族长的身上见到过。这是只有身居上位多时的人,才能在后天的环境下养成的能力……或者说是本能。
记得兜说过,他是那个木叶村的三忍之一……看样子地位真的不低,那个村子只怕和雾隐村相比,也是只强不弱吧。能成为那样一个大村落的上位者,却还是选择了叛跑到这种偏远地方建立基地……
一个野心极强的男人……目光平静的望着他,这个像蛇一样的男人,不止一次的勾起了我的兴趣。他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地位?那个三忍的位子不算低吧,而且他好像还是那个最强忍者的弟子,似乎比别人更加具有继承师傅位子的资格吧?
实力?虽然不是很了解这个世界的实力分级,但我凭多年来尽管并不是武者,却也算得上是杀戮惯犯的直觉,他和那些雾忍中领头的上忍,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他很强,强到我毫不怀疑即使他独自面对数十名上忍,只怕对方也只有全军覆没的份。
金钱?……这项直接排除。不要问我原因,如果有人告诉我他是守财奴的话,我直接把他削人棍!凭什么?直觉,不行么……
搜刮资质极佳的孤儿,建立基地,培养今后的部下……还要加上一项他的叛变理由——禁术研究。这个禁术的话,指的应该是那些具有特殊用途的忍术。因为对忍术这方面的不了解,我只能将这种研究为类为医学和传说中炼金术的集合体。
任何的完成品都要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实验,来不断的证实理论,进行研究方向的调整。基本上可以说的是,每一种无论是杀人还是救人的技术,都是靠着无数人命的累积才能达到他最完美的效果。虽然在表面上,无论哪个世界都宣扬着什么人道主义,爱心社会,然而那些真正见识过“黑暗”的人,又有谁会不知道那完全是层“伪装”的外衣。
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炼金术所遵从的“等价交换原理”,虽然不是绝对,但大多数的事物却依然遵守的这项原则。只是人类这种虚伪的生物,总是想要用借口来欺骗自己的眼睛……大蛇丸只怕是做的太“过火”,超出了“那些人”的“道德”底线了吧……
不紧不慢的推着轮椅,打量着四壁各具神形的尸体,我就好像在看一件件制作失败的艺术品。冰蓝色泛银的左眼中,没有任何人类应有的恐惧,害怕,悲伤,愤怒……甚至怜悯。能看出得除了无动于衷,便只有一丝带着莫名意味的……有趣。
是的,有趣。
当然,对象决不会是那墙壁上早已了无生息的死物,而是这房间的主人,除了我之外这里唯一的“活人”,这个地狱般场景的制造者——大蛇丸。
对于前世身为西医的我而言,为了增加临床经验,长时间的与尸体为伍,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的事情。甚至因为加班,直接睡在停尸房和解剖室的次数也不在少数。作为普通人对死尸的恐惧,在已被磨得一干二净。加上因为每个人人生观念的不同和影响,我对死者的态度比平常人要更加的冷漠,就和看一件质量次成的衣服没什么不同。
反之,我对活人的兴趣一旦出现,却是另一个极端。
将这些研究中淘汰的“副产品”摆给我看,是想立个下马威么?可惜效果似乎不加呢……左眼的冰蓝彻底变成了浅浅的银蓝,接近于透明的白。这由于情绪变化而引起的生理转变,我并没有察觉。然而一直审视着我的大蛇丸,却是真真切切的看在了眼里。
似乎是判断出那些尸体对我完全没有一点儿威慑力,之前一直笼罩在我四周的气势,逐渐变得强烈起来。如果真要是普通孩子的话,恐怕会被吓瘫吧……
在大蛇丸面前七步远的地方停下,我抬起头,毫不避闪的与他对视。转瞬间,原先还只是压抑的气氛,顿时变得狂暴起来。正处于暴风压力中心的我,虽然心理上并没有产生什么负担,虚弱的身体却有些受不了这么粗暴的对待,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眉头微微隆起,我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渐渐有些泛青。想先消弱我的精神强度,再进行谈判么……先礼后兵啊……
“大蛇丸……”虽然说先开口的人,会在气势上落于下风。不过我对这并不在意,或者说……就意识形态上的对决结果,我和他心知肚明。最先开口的人反而能掌控交谈中的主动权,虽然,我这也是迫于无奈:“做个交易吧。”
和我想得一样,对我出乎预料的主动,大蛇丸的气势微微一顿,但随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双兽瞳在昏暗的环境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他那独特的沙哑嗓音,在房间内响起:“哦?为什么要交易?君麻衣你不已经是我的部下了么?”
“嗯?”装似无意的歪歪头,我疑惑的反问道:“我什么时候答应的?”总算是舒服多了……
“……”大蛇丸正要开口,却在回忆起当时情景的瞬间,整个人愣了一下。不由得挑眉,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自己,被耍了?
记得那时在询问过君麻吕的意愿后,君麻衣似乎是直接昏倒了过去。在敌人的面前放下警惕,这无疑是一种对对方臣服和投降的表现。大多数的人,基本上下意识的作出了这样的定义。然而事实上,他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