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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火影 残骨 作者邪瞳-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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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冷的眯眼,眉梢微挑:“我只是不想花钱重建整间医院。”
不过是因为那次长高之后,“白姬”的杀伤力比以往大了不少。与其使用自己还没彻底适应过来的血继,空手反而比较顺手。
说起来,正巧很久没有动手了……就用他好好活动活动筋骨,发泄一下心底的郁气好了!
“哈哈,管他是什么刀呢!不愧是我‘苍蓝野兽’看上的人!”一口雪白的大牙一亮,从不知道什么叫后发制人的凯高呼一声,快速的冲了过来:
“接我一记,‘木叶旋风’!!!”
双手撑地,凭借着那可怕的腰力和腕力,双腿居然真的如同螺旋桨般旋转起来。带起的凌厉风声,擦的人脸颊生痛,而那沙沙的破空声还参杂着一丝异样的杂音。
……是负重!
有着同样习惯的我,几乎立刻便从中察觉到了真相。那让人无法苟同的橘黄色护腿中,至少佩戴着单只200公斤以上的负重特制铅沙。除却我无法确定的,四肢加起来的总负重量最少800公斤以上……倒是和我现在的负重,不相上下。
“这只绿河童,还有点儿实力。”完全没有凭借自身速度躲避的想法,我撤掉手掌上凝集的CKL,伸手交叉在胸前做格挡的姿势,打算正面接下:“只可惜……”
“凯!住手!”完全没有料到我会硬接,熟悉自己这个热血河童的脚力有多可怕的阿斯玛,不由的收起了看戏的态度,正色道。尽管知道对方没有用全力,但正面迎击而不受伤,连他都没有十分的把握。
作为“木叶第一体术忍者”,疯子凯的蛮力,可不是说着玩的!
而一旁听见好友喊声,不禁转头望向争斗中心的卡卡西,也下意识的神色一凛。他是见过使用“尸骨脉”的辉夜一族,其实力有多可怕!但那毕竟是刀术,加上对方一贯以来给人的印象就是相当文弱,其身体也确实不好……不,已经可以说的上是糟糕至极!
他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病弱青年如何承受得了那只野生动物的一击铁拳。偏生一旦认了真,就是二十头牛也别想把这只热血上头的河童,拽回来。
然而事实,却是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
“抓·到·你·了~”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个倒转的冬菇脑袋,我眯眼,莹白色的眸子说不出的让人透心凉。
所谓“第六感”异常灵敏的野生动物,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第一次遇到有人能如此轻松的接下自己的攻击,就连是以粗神经闻名的凯,也不禁愣了神。当他反应过来,想要收回被对方抓住的腿时,试了几次,却纹丝不动。
那两只手,就好像两把挣不开的铁钳!
心知再继续隐藏自己的实力,似乎吃不到半点儿好处。错误的判断对方是忍术型忍者,已经使他失去了先机。凯正打算拿出自己的十分力,以此来拉开距离,却发现自己没有了着力点,整个人腾空而起。
同样作为体术系忍者,我会不了解他的攻击模式?
“一。”仗着身高的优势,我用力向上一提,令他失去了施力的着力点,同时一脚踹上他毫无防备的柔软腹部。顿时,从体内传来的绞痛让他反射性的圈起了身子,整张脸青成了和那身紧身衣相同的颜色。
但凯到底不是省油的灯,在蜷起身子的时候,愣是强行纠正了自己的本能动作,忍着剧痛伸手探向我腰间的腰带。一旦被他抓住,他就可以借此来破坏我的平衡,直接将我拽倒在地。
然而,事实却是……一丝笑意溢出唇角,我松开左手,右腿后退一步,转身,让手中的猎物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度,干脆落地。
“啊啊啊……”凄凉的惨叫,掩盖住了其身下地板龟裂似的轻微响声。
“二。”略显低哑的清冷男声,音量不大,却确实的传入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耳中。
短短不过两秒的时间,就彻底注定了这场交手的成败。眼前这只绿皮河童的实力确实不错,单论体术,足以和辉夜一族的一般族人相比也毫不逊色。只是他的动作太大,收招的速度受到负重的限制慢了不少。虽然慢的这一点儿时间,凡是体术比他差的人即使察觉了也根本抓不住时机,但对我而言,却是再明显不过的漏洞。
而且,我还对准了他的要害穴道。就是他皮再厚,也绝对能把他痛晕。
尽管如果让他使出真正的实力,我根本不会这么轻易就得手,完胜……不过,忍者之间的战斗,从来不存在什么所谓的“真正公平”。
更何况,他就是体术的天分再好,也玩儿不过我这个忍者界堪称“最强近战一族”的辉夜后裔。先天优势在体术这种极少涉及CKL的术系里,同样占有相当重要的一席之地。毕竟,肌肉再硬,也硬不过骨头。
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手,望着脑壳着地满眼金星的绿皮青蛙,我面色如常的抬起脚,在所有人都以为到此为止的情况下,一脚正中其要害。
“……!!!”抗打能力一如这只铁皮蛙,也顿时两眼一翻,口吐白沫的昏了过去。
“连男人女人都分不清,不如让你亲身体验一下这两者的最大差距。”望着自己的杰作,我满意的挑了挑眉梢。神清气爽的松开手,原本缭绕在周身的冷气,一扫而空。
在场男士,下意识的一抖,夹紧了双腿。
——好,好狠!!!
揉了揉微红的掌心,我斜眼撇到一角傻愣在那里的护士,勾勾手指,示意对方推着自己那辆空着的轮椅过来。揪着软脚虾版的河童凯,丢上去,拿起一旁别着的空白病历表,刷刷几笔将其填满,丢到那个护士的手里。
“肋骨断了三根,左腿骨裂,内脏受到轻微震荡,外加中度脑震荡和‘意外□官损伤’。”一口报出了最新的患者诊断,我吩咐道:“通知主管,从今天起我就是铁血凯和旗木卡卡西的主治医师。”
我们还有时间,可以“慢·慢·玩”~
卡卡西非常配合的白眼一现,迈上了同室病友的后尘。窗外的的大胡子烟鬼,则是非常没有同胞爱的,不知什么时候便消失了踪影,逃之夭夭也。
【恶魔啊恶魔~】——这是所有在场人士,共同的心声。

第一百三十章

雪色的窗帘,雪色的房间,雪色的床铺,雪色的地板……还有那,如雪一般纯净的少年,宁静的睡着。
单色的世界尽管纯粹,却透着一丝难掩的冷清。
一缕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银白发丝,自额前滑落,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抚弄着其敏感的脸颊。睡梦中的少年蹙了蹙眉,微翘的长长睫毛,耸动了一下。在阳光透过那偶然张合的缝隙,渗入其中时,下一刻,蓦然睁开的一抹翠色,为这稍显冷寂的房间平添了一分生气。
“……这里是?”因长时间缺少水的滋润,本该清亮的嗓音,带着一份干涩的沙哑。
尚未完全清醒的君麻吕,眨了眨眼,翡翠般眸底的那丝茫然逐渐退逝。半晌之后,未得到回应的他,本能的打量起四周的环境。很显然,眼前这一片素色的房间,并不是宇智波老宅那所特有的和式院落。
是医院么……逐渐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那一刻,究竟发生了什么。大病初愈的身子,如印象里那般虚弱而无力,却远没有第一次病发时的狼狈和痛楚犹存,自然是受到了妥善治疗的原因。
没有人能用药物,治疗这血继限界所带来的最顽固的诅咒,然而却只有一个人,能缓解其发作时的痛苦——因为其曾亲身体会,作为更早被那诅咒所“亲昧”的那个人,那痛楚有多难熬……他的兄长,再清楚不过。
“哥哥……”禁不住轻声低唤,梦中,掌间那温柔的抚按,余温尚存。初醒时心底那空荡荡的落寂,几乎瞬间便那温温的暖流所浸透,填满。
阳光下,被满满幸福所充斥的绿瞳,朦胧,宛如世间罕有的宝玉一般清澈透亮,令人不禁为其失神。
习惯性的把玩着鬓角上那鲜红如石榴的骨扣,君麻吕抿了抿唇,到底还是忍受不住喉间干渴带来的痒意,侧头望向床头柜上的水壶。不想叫人麻烦别人,他艰难的撑起身子,侧身伸手探向矮柜。
水壶旁的玻璃杯里,早已本心细的人提前倒满了半杯温开水,当君麻吕好不容易握上杯子时,刚刚抬起,手腕处的微微颤抖却被瞬间扩大。不住晃动的杯子,看起来摇摇欲坠,溅落出的透明液体打湿了大半的桌面和地板。
君麻吕当下脸色微青,耳畔处传来的清晰脚步声更是让他果断地选择了放弃。松开手,仅剩下小半杯水的杯子摇晃的转了一圈,才险险停落在矮柜的边缘。
然而即便是他飞快地收回了手,想要若无其事的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但仅那些声响以及来不及收拾的残局,就已经足够门外之人察觉到不对。更何况他重心一个没有掌控好,虚弱的身子整个前倾,险些摔落到地上。
“君麻吕。”消瘦却并不单薄的胸怀,将其稳稳接住,一簇与其相似的白色发丝自其眼前划过。
白皙清秀的脸颊上,一抹红晕自耳根悄然蔓延而上。异常狼狈的白发少年垂下头,低声唤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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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醒了,叫我。”心底隐隐松了口气,我望见那注射这点滴的左手,因为针头错位而逐渐显现的青紫瘀痕,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言语中不禁带了一丝的无奈。
这个倔强自立的小家伙在固执什么,我又怎么会不清楚……只是有时候,太懂事的孩子反倒更让人操心。
“嗯。”君麻吕应了声,乖乖点头。
把他在床上安顿好后,我调整了针头,轻轻揉按着他的手背缓解着淤青带来的胀痛。待他那本能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以后我才松开手,到床头柜前重新倒了杯水,扶着他坐在床头,慢慢喝下。
想来是渴极了,一大杯温开水转眼便见了底。
君麻吕舒服的舒了口气,有些犯困的眯了眯眼。虽然才刚刚醒来,但尚未恢复的虚弱身体让他比以往更需要休息,更何况为了缓解病发的痛楚,镇定剂里多少都带有一些助眠的成分。
“再睡会儿吧。”拿起床脚处的病例,我翻看着,尽管没有抬头,却轻易便从声音中判断出了他的状态:“学校那边,我替你请了一周的假期。预计留院观察三天,而你一共睡了一天一夜,如果情况稳定的话,我明天接你回去。”
“……用不了七天。”君麻吕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开口道:“哥哥你不是还有课么?老是这么陪着我的话……”
他知道病发时的自己,身体情况有多差。但休息个三天便足够他恢复到平时的状态,一周显然有些浪费时间,他不想打乱平日的训练节奏,更不愿因此而影响兄长的工作。如果他没记错,平常这个时候哥哥还有课要上。
“我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伸手撩起他的刘海,我俯身用额头与之相抵,近在咫尺的面对面,让那双祖母绿的漂亮眸子,看起来越发通透。君麻吕却是被我的举动吓得全身僵直,白皙的耳根红的滴血。
“哥,哥哥……”太,太近了。
常年的训练让君麻吕的感官异常敏感,虽然对兄长的接近绝对谈不上排斥,但猝尔不妨的就来这么一下,那种本能想要反击身体却不允许的矛盾感,难受的他只觉得一阵气闷。更让他郁闷的是,他的这个小小毛病,兄长可是一清二楚……却正因为如此,这种捉弄是时有发生。
哥哥的恶趣味……君麻吕罕见的鼓起肉包脸,却是依旧拿对方毫无办法。
他对我的本性了解如斯,就如同我了解他怎么也改不掉这个习惯一样。再说,捉弄弟弟是身为兄长的福利,更是我难得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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