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残骨 作者邪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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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智莫名的恍惚了那么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这样平凡的幸福……才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只是,我,也有拥有它的资格吗?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只是单单因为我身上的……香味?
“这是身为‘父亲’的直觉!”他的笑容,纯粹,灿烂的让人觉得晃眼。还有,这算什么答案啊……
“如果我拒绝的话呢?”坏心的想看他失望的表情,只不过没想到,原来我也有看错眼的时候。
“客人想买‘七夜留香’是吧?”隐约间,他的身后似乎有一条毛绒绒的狐狸尾巴,在不停的晃动:“今年的限量可是早就卖完了呢~如果客人答应帮这个‘小小的忙’的话,我可以破例再调配一份哦!”
“……”默,这是已经修炼到‘返璞归真’境界的狐狸祖宗吗?
番外一之玄幻?衣蛇(上篇)
位于某某不知名山脉的深处,有一座终隐秘在层层浓雾之间的阴森山峰——阴地岭。
阴,为阴阳之阴。
地,为天地之地。
顾名思义,阴地岭是世间少有的极阴之地。即便是在百花盛开的夏季,这里依然阴风缭绕,被暗灰色浓雾笼罩的山顶,更是冰雪封存。在这里,白天只是时间区分的一个代名词,缺少阳光普照的植物,只有白和灰,两种近似的冰冷色泽。
在凡人的眼中,这里是“食人”的禁地。
任何误入阴地岭的人,都只能在三天后的山脚下,留下一具骨瘦嶙峋的骸骨。尚可分辨相貌的脸上,却总是带着然人心底发毛的满足微笑。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更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会让人不惜用死亡来换取那瞬间的满足。
只要还想活着,就不要靠近阴地岭。——于是,这个疑问,成为了至今不曾解开的秘密。
但这个所谓的秘密,只针对于那些愚昧无知的凡人。尽管在那些修炼有成的天人精怪的眼中,那同样是个“生人勿近”的极恶领域。
那是魔教两大护法之一——“蛇魔”大蛇丸的居所。
除了魔教教主和另一个人之外,所有活着和死人的禁地。没错,即使是死人也要退避三尺,他会告诉你,死人同样也可以生?不?如?死!甚至让一个死人,恨不得再死一次。
而今天,被评为“禁中之禁”的阴地岭,却罕见的迎来了它难得的客人。
银白的剑芒,无视九阴尸祭所形成的,那足以对修真之人造成致命伤害的毒雾,径自至其间穿梭而过。隐约之间,只见一雪色身影转瞬即逝。
薄薄的浅色白晕,轻而易举的将散发着阵阵血腥气息的灰黑色雾气,隔离在三尺之外。
破开那层层叠加的法阵,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宛如冰雪构成的白色世界。
白色的花,白色的草,白色的树,白色的石壁和白色的石椅石桌,白的本该刺眼,却异样的柔和。和山中那片死灰般的白不同,同样是白,其下却仿佛流动着生命一般,温暖中带着点点淡漠的色泽。
高大挺拔的修长身影,飞身跃下。停留在空中的佩剑,瞬间回到那腰间刀鞘当中,没有多余的点缀,简单,却散发着噬人的寒意。
白发,白衣,白眸,白剑,这远道而来的客人,反倒比一身全黑打扮的妖异男子,更像是这个冰雪仙境的主人。
只不过,这里显然并不符合客人嗜好。
“大蛇丸,你都不会被这些白色晃花眼吗?”毫不遮掩打自心底对白色的厌恶,我会穿成这样纯粹是教主的恶趣味,那个兴趣古怪的老不死,可从没逼他的儿子怎么样!
“呵呵……君麻衣对白色的厌恶,倒是一如既往呢!”沙沙的低沉男声,透着说不出的邪魅气息。靠在玉质的躺椅上,大蛇丸眯着粹金色的蛇瞳,轻笑着。
苍白的肤色,使得那略显消瘦的身躯,越发单薄。肩上随意挂着的黑色单衣,与那襟口不时隐约露出的白皙胸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头乌黑柔顺的齐膝长发,一如既往的随意披在在肩上,凌乱,却更带着一份颓废的诱惑。
薄薄的双唇,轻抿。从那略带笑意的狭长凤眼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不错。
“叫我来做什么?”在他身前的石椅上坐下,我皱着眉,却带着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轻松,语调淡漠的直白问道。任谁在剑法修悟了一半,被人用加急密令叫来,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如果不是看在对方是他的份上……
作为修真前便相识的好友,又是百年来共事的同事。尽管无论在性格和喜好方面,我们两个可以说的上是南辕北辙,但却又出乎意料的合拍……相处方法虽然奇怪,却鲜少会起争执。
只是大蛇丸时不时就把我从数千公里外的群魔谷叫过来一回,目的却无非是喝茶赏花,实在是让人无力又无奈……魔教仅有三枚的加急密令,不是给他这么玩的!
“没什么……”不紧不慢的把玩着双鬓垂落的发丝,在面前的好友狂飙冷气之前,大蛇丸才慢吞吞的回答了问话:“不过是想在闭关前告诉你,三十年前酿下封存的‘月魁’,到了开封的时候。君麻衣不感兴趣?”没有忽略对方,那眼底一闪而过的亮色。
“哼……”没有回话,但同样没有离开的意思,却也表明我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
除了整天呆在密室研究摆弄那些尸块毒物,大蛇丸也只有这一手酿酒的手艺,能让我说不出反驳的话。谁叫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酒鬼。
“呵呵……”抓准了对方的要害,大蛇丸心情愉悦的起身,回到不远处的洞穴内,拿回了一个黑玉酒坛,以及两个同色的酒盅。
黑色的指甲,轻轻划破酒坛上那层密封的油纸,顿时飘来一阵似有似无的淡淡酒香。
惬意的眯起眼,隆起的眉峰,在不经意间舒展开来。
静静看着大蛇丸那双白皙骨感的修长手指,灵巧的把玩着小巧精致的黑玉酒盅,一滴不漏的将其斟满。琥珀色的酒液,在其间晃动流连,让人说不出的享受。
即使还没有被美酒灌醉,却仿佛已经被那醉人的酒香,和那倒酒的人,熏染上了一分醉意。
“君麻衣……”递过一盅与蛇瞳相应的粹金色酒液,大蛇丸微微前倾,露出黑色单衣下,淡淡的两点殷红。那眼里,是毫不遮掩的诱惑和妖异。
对他这自父辈遗传下来的恶趣味游戏,不予回应。我接过酒杯,低头轻抿。
这两父子似乎将挑战我的忍耐力,作为了逢面必争的竞赛。更是为此特意修习了金欢阁的独有功法,一身媚功运用的如火纯青。只是从我成年的那一天起,直至现在,他们也没有一个人成功过。
谁让我修炼的,恰恰是以控制情,欲而闻名的冷心剑诀。再加上他那具我从小看到大的身体,要成功挑逗起我的欲望,可没有那么容易……大蛇丸和教主,不问年纪完全就像一对兄弟,连每次勾引的方法都一样,能分清就不错了!
不过,这酿酒的手艺,却还是大蛇丸的绝妙……丝滑的液体,顺着吞咽缓缓流入肺腑。一丝暖暖的气息至此蔓延至四肢,说不出的舒畅,让我禁不住垂目,细细体悟。
好友的无动于衷,完全在大蛇丸的意料之中,又或者说,这样才是他认识的那个,不轻易为情欲所动的“无心剑魔”——君麻衣。
只不过,虽然对方由于体质的特殊,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百毒不侵,即使是媚药也完全不起作用。
但是这一次……嘴角微笑中的邪意更盛,大蛇丸颇为自信的一口咽下,那尘封数十年的佳酿。这一次,他,是我的……
贪婪望着眼前那具在层层雪色绸衣包裹下的精悍肉体,裸露在外的肤色,是一种不同于自己苍白的晶莹白皙,如同上等的羊脂玉,温润而顺滑,充满活力以及隐藏极深的强大力量。
蚕丝般的细腻半透明白色发丝,被黑色中流动着深红色血丝的墨血玉簪,高高挽起。那是他身上,教主唯一允许他配饰的两件黑色饰物之一。而另一件,便是腰间那条勾勒出完美曲线的一掌宽腰带。上等的天峰黑缎,配上善绣月奴精心描绘的深红茶花,让那一身高洁宛如天人的气质,生生化作堕落魔界的弑神者,散发着冰冷而纯粹的杀意。
银蓝色的眸子,微眯。成年后,稍硬的棱角取代了年少时的冷艳和柔和,平添了一份让人难以忽视的霸道和凛冽。当时疯长的身高,更是使得如今的他,高出了大蛇丸整整近一个头,再也不见了曾经那稚嫩的影子。其魅力,却在鲜血与杀戮的历练下,前所未有的高涨。
在还住在万魔殿的时候,大蛇丸就曾不止一次的见过,魔教十二堂主之一,号称“冰颜魅魔”的绮澜,对其频频侧目,却自知深浅的不敢上前逾越一步。更是有无数男女教徒,擅自半夜爬上他的大床,为的只是他意识不清时的一丝亲昧。而结果,却往往只是血染西窗的下场。
那个人,是黑暗中身披白衣的死神。没有其他人有资格,指染他心中,唯一能陪伴在他身边的人。
“君麻衣……”你,是我的……我大蛇丸的!
“琤——”一声脆响。
琥珀色的玉液滑下唇角,墨色的酒盅,砰然落地。
番外一之玄幻?衣蛇(中篇)
晃动的幽蓝色烛火下,雪白的玉璧上,映照着两个……正确说,是一个缠着另一个的修长身影。
黑发与白发相交织成一道黑白的剪影,洒落在纯黑的床幔之上。
素色的唇,轻轻印在身下那白皙的额头之上,亲吻着尚未清醒的冷峻男子。然后是紧皱的眉峰,浅色的眉,高挺的鼻梁,垂落的眼睑,以及那……残留着淡淡酒香的薄唇。
一点点的啃咬,吸吮着那可口的软肉。大蛇丸伸出舌头,撬开齿缝,慢慢的深入。引导着睡梦中的人,本能的与之纠缠,反击着对方的掠夺,探索着彼此间契合的敏感点。
粹金色的蛇眸,流露出说不出的愉悦,享受着君麻衣身上鲜少有过的柔情……即使并非出自当事人的本意,但他并不介意。
“嗯呜……”亲密的纠缠一步步加深,让那勾人的蛇瞳,弥漫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泽。
吞吐间溢出的气息,使得二人间的气氛逐渐升温。
大蛇丸大胆的解下了对方的腰带,一层层,极富耐心,又似乎害怕惊醒对方一般的小心翼翼,将整洁的衣物,退至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色里衣。而由于自始至终都没有结束那个让他沉迷的深吻,只凭感觉的动作,使他多少趁机吃了不少的豆腐。那结实而富有韧性的肌肉,让人流连忘返。
“呃……!”突然,舌尖传来的刺痛,让大蛇丸猛地一惊,起身退开。
“怎么……不继续了?”冰冷的低沉嗓音,听不出一丝的感情,或者怒火。莹白的眸子,没有丝毫睡意的望着他,又仿佛习惯性的舔了舔唇角的血迹。
习惯了天生的低温体质,身上覆盖而下的滚烫触感,让我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从触觉开始,莫名迟钝的五感逐渐苏醒过来。
唇齿间吸吮的舌头,不断游移在我腰间和臀部的手掌,时不时磨蹭我大腿内侧的肌肤……我想,我算是知道了,那位终于“得逞”的大蛇丸大人,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毫不留情的对着滑溜的小蛇咬了下去,不意外的听到对方吃痛的低呼。残留在唇齿间的腥甜,不亚于昏睡前入口的佳酿,从而使得我仅有的一丝恼怒,消失的无影无踪。但这并不代表,我会放纵对方任意摆弄我的身体,即使是——大蛇丸。
“怎么……不继续了?”故作恼怒的语含嘲讽,面前的邪魅男子却只是微微一愣,便一如既往的勾起嘴角,沙沙的笑着。
“当然要……继续。”并为因此而胆怯,如果会害怕的话,他也不会是魔教两大护法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