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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邪皇阁-第159部分

小说: 邪皇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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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来的人加快了脚步。

闹哄哄的一群人已经到了假山前,站在一堆的丫头婆子前头的,果然是老太太。

青衣蹙了眉,老太太虽然不喜欢她,但因为年迈,不爱动弹,大多时间在自己屋里念经拜佛,绝不会无故来这里。

这件事蹊跷。

目光在众下人中一一看过,看见站在前头的玉环,想起是彩衣跟前

出声的人也正是这个玉环。

即时了然,这是冲着她来的。

嘴角微撇,她这个姐姐听说要嫁去北疆,终于沉不住气了。

然玉环并不在她房中服侍,她从窗口跳出,外头不可能看见。

她能这么快去通报老太太,领了人来,只能有一个解释,她跳出窗与肖华私会,被屋里人发现,再告诉玉环。

久违的不安和被人背叛的隐痛忽地传来。

青衣心头冰冷,认命地定下心神,正要推开他,从他怀中出来。

肖华脚尖一点,竟飞身而起。

青衣吓得魂飞魄散,他这一跃高,岂不是正好让人看个正着。

低头看去,却发现,他选的路途和落足点极巧,恰好利用假山突起的地方,掩去来人的目及范围。

他抱着她跃身一起,便坠落下来,就地一滚,便进了一头花丛,几个闪身,便转到她寝屋的耳房,伸手贴了窗棂,微一用力,便无音地将窗扇里头窗栅震落。

推开窗,将青衣放了进去,忽地勾了她的脖子,在她唇上狠吻了一下,才放开她,深看了她一眼,飘身而去。

青衣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脸上火辣辣地烫。

再看窗栅,发现窗栅只是滑落,丝毫不损,不由砸舌,这家伙怎么不去做盗贼。

随继想到,他那么有钱了,要盗的只怕只有人了。

念头刚过,想到方才与他的那场偷欢,越加不自在起来。

听见隔壁屋有丫头走动,忙理好乱了的发,将衣裳穿戴妥当,才发现不知何时竟掉了一只鞋子,暗叫了声不好。

但这时再回去寻,等于不打自招,把脚上剩下的一支鞋子脱下,转出耳房。

回到寝屋,见小桃正走向窗口,往外张望。

“出了什么事?”青衣脸上有欢悦后,没有完全褪去的红晕,但她神情已经恢复淡定。

小桃听见声音,吃了一惊,转身过来,“二······二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青衣轻憋了她一眼,“我不在这儿,能在哪里?”

小桃微微向窗外一瞥,有些迷惑。

青衣也想知道外头什么情况了,道:“外头出了什么事吗?”

小桃摇头,“不知出了什么事,这外头难得见一个人影,不知怎么突然来了好多人。”

青衣往窗外望了一眼,“我口渴,你去帮我倒些水来。”

小桃忙拿了桌上茶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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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桃一离开,青衣飞快地把只剩下一支的鞋子藏起,另取了一双换上,才站到窗边往外张望。

肖华送她回屋,动作麻烦非常,可以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她走到了窗前,恰好老太太向这边望来,与她目光一对,愣了一下后,松了口气。

既然不是青衣,那么这后头偷情的是谁,也就不重要,如果是哪个下人,不紧要的人逮到了就打上一顿,该卖的卖,该打发的打发了就是。

见玉环问了话,也不见人出来,随口道:“去看看。”

两个婆子上前,往假山后望了眼,哪里有什么人影,迷惑地围着假山转了一圈,也不见有人,回来道:“老太太,没有人。”

这假山离周围花丛尚有十步之遥,从假山跑进花丛,不可能不被她们这么大一群人看见。

老太太点头,只怕刚才是看花了眼,回头瞪了玉环一眼,训斥道:“整日疑神疑鬼,是嫌府里不够乱?”

老太太对彩衣是极爱的,听说她得陪青衣远嫁,心里本是不舍,也不愿再如何责罚她的丫头,只是意思地骂了几句,也就算了。

不料这个玉环却是有心眼的,既然得了消息,又赶来得及时,刚刚明明见着有衣衫飘出假山,这府里无论丫头还是小姐,除了青衣,没有人爱穿那样的素白色。

所以不相信两个大活人,能凭空消失。

被老太太骂着,虽然不出声。但低着头,一双眼却细细四处乱看。

等小厮抬了软轿来,众丫头扶着老太太上轿,她悄悄落后两步,往假山后头重看了遍,确实什么也没有,也有些懵,无意中抬头。却见前头花丛里的一枝花枝上露出一角月白色。

心里一喜,飞快奔过去,却见花枝上竟勾着一只小巧的月白色的绣花鞋,她认得是青衣常穿的。

急急在奔回,小厮已经抬起老太太,往前走去。

忙叫道:“老太太。”

老太太一把年纪,急赶了这么一段路,早累得气喘。将将坐下,又被叫住,有些不悦。

玉环抢上去,把鞋递到老太太面前,“这是前头寻到的。”

这府中,除了青衣。谁还穿这颜色的鞋子?

老太太脸上五颜六色,极为难看,但很快定下神来,冷道:“一只鞋子能说明什么事?怎么就能证明她在这里与男人鬼混?”

玉环寻到鞋子,但她终究是丫头,而青衣是府中嫡女,她哪敢直言说青衣不是,何况没捉着正着,又没见着男人。更不敢多说。

被老太太一问。脸色惨白。

“不跟人在这里鬼混,如何能慌张到把鞋子给跌在这里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青衣见玉环把鞋子寻到,便知不好,也暗恼自己方才慌了心神。居然被勾掉鞋子也没发觉。

听见这个声音,不看人也知道是谁,轻抿了唇,向来人望去。

彩衣拨开人群走来,意味深长地瞥了青衣一眼。

老太太虽然喜爱彩衣,但终究要面子,还得顾忌永亲王,见彩衣如此,已然猜到彩衣的目的,彩衣是想毁了青衣的名洁,令她不能远嫁,那么她也不必跟着陪嫁过去。

老太太再不舍得彩衣,却也不能为了彩衣毁了儿子的前程,喝道:“休要胡说。”

然彩衣是铁了心的,哪能被奶奶一骂,就被吓回去,道:“柱子亲眼见有男人在这里等着,再说如果她清白,还怕被人查?如果查来无事,正好可以还她一个清白,有何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向玉环递了个眼神。

玉环壮着胆子道:“刚才奴婢确实看见二小姐衣裳不整……”她不过是看见一方衣衫,但衣衫散成那样,身上自难齐整。

其他事先被彩衣买通的三几个婆子也道:“老妈也看见了。”

老太太脸色铁青,但既然这么多人都看见了,当着这许多家人的面,她也不能强说她们是见了鬼。

只得道:“宋妈妈带几个人,去给二小姐验验,可要验好了。”

宋妈妈恭敬道:“是。”退着走开。

青衣瞧到这里,冷笑了笑,就凭这些人,能动得了她,真是找死。

彩衣嘴角露出一抹诡笑。

老太太又道:“我们去前头等着,去把柱子给我找来。”

人群里又跑开两个。

剩下的一群人抬了老太太慢慢向后院正厅而去。

在这同时,月娘得到报信,说青衣出事了,正要送去正厅审训,唬得匆匆往正厅赶去。

***

青衣抱着手臂,依在窗边,面如寒霜,冷眼看着走进屋来的几个妇人。

宋妈妈挤了个笑脸,向青衣拂了一拂,“二小姐,老妇也是听命行事,还望二小姐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青衣冷笑,连话都懒得再答,站直身,往外走去。

宋妈妈知道青衣从小就是个刺头,能打得过外头的小子,这次带来的几个婆子都是身强力壮,极为凶悍的。

向身后使了个眼色,那些婆子就一拥而上,拽向青衣胳膊,口中道:“得罪了,二小姐。”

青衣淡瞥了婆子一眼,手一抖,换成平时,这一抖,便足以将婆子摔得四仰八叉。

不料,出了手,才发现手上使不上力气,非旦没能将那婆子摔开,另一只胳膊也被另一个婆子架住。

任她如何动作,竟挣脱不出来。

暗运真气,才发现体内空空荡荡,已经恢复的真气竟全不能聚拢,吃了一惊。

这一顿的功夫,她的双脚也被人牢牢抓住,身子被腾空抬起,送到床上,实实地按住。

这些婆子都是熟能熟手,三下五除二的,便剥去她身下里裤,宋妈妈手指极快的往她腿间探去。

***

老太太在正厅前下轿,却见肖华安静地站在门边。

见老太太,上前行礼道:“肖华给老太太请安。”

换过衣裳的肖华干净清爽,老太太一见着他,就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听说你出去办趟大买卖,也辛苦了,回来了怎么不去歇着?”

肖华知道是昨天差人给老太太送来的上好鹿茸起了作用,笑着道:“我急着来见老太太,是有事求老太太。”

老太太昨天才收了肖华的好东西,虽然此时心情烦躁,却也不好直接回拒他,问道:“你精得象猴儿,能有什么求我老太太的?”

肖华径直道:“想向老太太求门亲事。”

老太太怔了一下,很快有所悟,绕着话道:“你儿时定的亲事呢?”

肖华道:“家父给我定的姑娘,几岁上就夭折了,所以小子现在没有亲事。”

老太太道:“不对啊,那姑娘前一阵才来过府上,我老太太还见过。”

肖华如实道:“那不过是他家的养女,并非家父订下的姑娘。肖华再无用,也不至于任人随意塞一个女子给我做妻子。”

老太太迷惑,“为何不曾听你说起?”

肖华道:“我极少回乡下,而女家也有意瞒着我,所以这些年来,并不知情,还是后来应了夫人,把婚事办了,才回去,去到后觉猛家有些古怪,才留了个心眼,差人去查了查,没想到竟查出这么个结果。”

老太太点头,肖华虽然不愿涉政,却是燕京第一商,名望金钱那可是屈指一数的,又是这等人才,多少人家姑娘盯着,那家人自然也不想失了他,另寻了个姑娘来冒充也是可能的,但这么做实是诈婚,万万不该,再说肖华虽然随和,但哪里是被人随意诈骗揉捏的软柿子。

对方这做法,被他知道,自是不可能再要那家姑娘。

“除了青衣,这府上,你想要谁,都给你。”

肖华道:“还真是青衣。”

老太太正因青衣的事,在气头上,听了这话,冷下脸,道:“不成。”

这结果自然在肖华意料之中,扫了眼四周,“是因为永亲王?”

肖华做买卖虽能,但永亲王是什么人,带着二十万大军拥着太子登基,永亲王点名要青衣,她哪敢把青衣给肖华。

老太太忙一挥手,把不相关的人打发出去,连彩衣一并轰了出去,只留了心腹,道:“既然你知道了,也就不该起这心。”

肖华道:“肖华知道老太太为国公着想,但肖华在外头,得了个消息,如果亲衣真的嫁了永亲王,对上官家是祸,不是福。”

关于楚国公的事,老太太是关心的,忙道:“你听到什么消息?”

肖华道:“永亲王这次拥太子登基,是想将北燕变为北疆的附属国,就象越国。”

老太太怔了一下,“被平阳侯灭了的越国?”

肖华道:“是,越国便是由永亲王亲自扶持,越国灭了,他便将目标转到了燕国。老太太想想,如果燕国变成了他的,国公是从他,还是不从?”

老太太有些懵了,儿子的野心,她不是全无所觉,可这事太大,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想得明白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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