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定力好,没有那事,只要珍儿一根手指碰到他,他或多或少,也得沾上些毒气,那毒无解,会在他体内,慢慢地消耗他的体力,最终会有一天,让他变得如同一个废人。”
女子讥讽地轻笑了一声,“就怕珍儿一根手指都碰不到他。”
“你倒是很了解他。”蛇侯妖艳的紫眸轻抬,不屑地睨了画上美人一眼,天真的人不知是谁。
她想得到,与那人相斗多年的他,如何能想不到?
女子突然意识到什么,倒抽了口冷气,“你派她们出去,不是为了杀他。”
三年了,派去多少死士,结果呢?派去的人十个难回一个,而那个人照样活得好好的,就凭个珍儿想杀他,痴人说梦。
手握支配死士大权的他,怎么可能把这些忘记。
那么他这么做,必然另有目的。
蛇侯轻蔑一笑,还不至蠢到无药可救。
女子低头思索,赫然有所觉,话音中,再找不到嘲讽味道,“你是想让把十一送到他眼皮底下?”
蛇侯得意地笑了笑,“有价值的东西,才算得上是宝贝。”只有让对方知道他手上有这张王牌,这张王牌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十一的母亲在手上,十一就是他的,那个人瞧见了十一,也得不到她,越得不到,越想得到,总有一天会沉不住气。
等那个人沉不住气了,赢家就是他。
“你既然有把握那个人一定会看上十一,他不碰珍儿,却未必不碰十一。既然你把十一送到他手上,为什么不在十一身上也下毒?”
女子实在烦透了这种猫戏老鼠的游戏,只希望这一切,早些结束。
蛇侯看回自己修尖的指甲,轻吹了口气,“那人就算不杀珍儿,十二个时辰以后,珍儿同样会毒发而死。这样的毒,我怎么舍得用在我的宝贝身上?”
女子眼皮一跳,“没有解药?”
蛇侯眼角轻挑地斜了美人图一眼,“这么霸道的毒,哪来解药?”
“为什么要舍珍儿?”女子微微一愣,他为了那个人瞧一瞧十一,竟连近来宠爱着的珍儿都舍了。
这是女人的国度,但女人在这里,却又是最低贱的事物,任人玩弄,利用,杀死。
“那个人碰过的女人,都得死。”
蛇侯声无波澜,话中之意却叫人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他没有说出来。
那就是让十一和珍儿一起出现,是告诉那个人,被万人/骑的珍儿,就是十一以后的模样。
这样,他是否还能沉得住气?
蛇侯嘴角慢慢溢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得诡笑。
“那十一呢?”
女子只觉得一阵寒风打心底刮过,她是恨不得那个人死,但眼前的男人,却恨得更多,仅让对方死,无法消去他心头之恨。
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恨,能让蛇侯如此?
“她自是不同,起码在我想要的东西,没得到之前,她不能死。”蛇侯寻了这个女人的转世,已经寻了很久,一直没能寻到。
直到几个月前,感觉到附近有她的灵魂波动,匆匆赶往,恰好见她和她母亲坠入瀑布。
好在那个人当时身中剧毒,无法下瀑追赶,他才有机会,暗藏在水中,将她们母女二人弄入合欢林。
好不容易才得到,他怎么能轻易舍弃?
(谢谢亲亲们的打赏和PK票票~~~)
'正文 031 合心意的礼物'
他需要十一这颗棋,却不能让这颗棋被他人拿捏在手中,成为与他谈条件的筹码。
所以这件事,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知道,包括越姬。
女子嗤鼻,送进生死门,性命就再难保证,谁也不敢说,生死门的死奴一定不会死在那些猛兽口下,他凭什么信誓旦旦地说她不能死。
不过十一的生死,她没有兴趣,不需要与他相争。
燕国与辽国结盟,两国第一次结盟,双方都很重视,派去的使者都是朝中极有地位的人。
辽国前来燕国,带来一颗极难得的明珠,赠与燕国。
为了打好下层关系,顺带送一个美人给燕国使者。
蛇国不知用什么办法,把美人换成了珍儿。
珍儿和十一要杀的就是燕国的使者,嫁祸给辽国,从而让结盟失败,挑起两国间的战争。
十一扮成珍儿的侍女。
据说燕国使者是个风雅的人物,辽国大使投其所好,把结盟地点设在幽静雅致的碧岛湖旁。
在十一看来,挑这样僻静的地方,完全是方便燕国使者见了珍儿,淫心大发时,可以随时随地XXOO,又不会被人看见,失了外头装出来的正经模样。
色字头上一把刀,方便来方便去,结果却给她们制造了一个方便杀人的环境。
辽国大使与燕国使者签完盟书,绕过花萌,朝候在一旁的十一压低声音,“你家小姐可准备好了?”
十一手中捧着酒壶,低眉垂首,
“回大人的话,我家小姐早准备妥当,只等大人指示。”
“一定要小心服侍,千万不可以出任何差错。”辽国大使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小小侍儿是他从来不曾见过的绝色,而她家小姐,虽不如侍儿美貌,但风情万种,正是男人床笫上喜爱的尤物。
美人加美侍,二女服侍燕国的那位贵人,足可以证明他们辽国的诚意。
等这位贵人回去,在朝中美言几句,辽国就可以借着燕国如今的势力,从中得到许多好处。
“是。”十一低头随着辽国大使,走向碧岛湖边。
按照计划,她在燕国使者身边递送瓜果美酒,等珍儿靠近,她就退开,由珍儿与对方行男女之欢,将对方毒死。
如果燕国使者要留下她,她便和珍儿一起找机会杀掉燕国使者。
离湖面十来步的礁石旁铺着精致草席,席上摆放着矮几,锦垫。
一身白衣的燕国使者依坐在礁石下,手握了卷书册,静心阅读。
他身前不远处,背手站着两个侍卫警惕地看着走近的十一。
有辽国大使引路,十一仍被侍卫横臂将她拦下。
辽国大使知道对方身份有多尊贵,对侍卫地举动,绝不会有任何异议,笑道:“我们皇上为了答谢侯爷牵线之恩,给侯爷备了份薄礼,还望侯爷不要嫌弃。”
十一听见‘侯爷’二字,眼皮跳了一下,但怕露出破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乱看。
侍卫见主人点了点头,又用银针将十一端来的酒,从酒壶到酒液,仔细验过,确认没有问题,才放了十一过去。
十一在蛇国,只学过杀伐,没学过服侍人,在被人服侍惯了的贵族人家面前,稍有不慎,就会被人看出蹊跷。
一旦被人看出问题,不用等她动手,已经被人砍翻。
所以步步小心,一直跪到矮几前,斟好酒,双手持了酒杯递上,仍垂眼道:“侯爷请。”
一只指节均匀,极好看的手从她手中接过酒杯,淡淡的白玉兰清冷花香飘来。
十一的心脏猛地收紧,略略抬眼,看见白衣阔袖上,熟悉的白玉兰暗金图纹,心脏再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猛地抬头,那双铭刻在她心底深处的漆黑眸子,正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
青獠鬼面具被晚霞映得很是诡异。
十一腿下一软,险些坐倒下去,竟是他……
心底升起一股寒意,渐渐扩散开来,片刻间就传遍全身,刺骨的寒,额头上却渗出点点微汗。
他知道她是蛇国的人,她的出现,他不可能不产生怀疑。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刺杀他,已经不可能。
这次的任务完了,因她而失败。
她的不安落在他眼中,墨玉般的眸子笑意渐浓。
薄唇亲启,是她熟悉的温润噪声,“这份礼,确实合我心意。”
辽国大使大喜,“这只是小礼,还有一份大礼,望侯爷笑纳。”
燕国的这位年轻的使臣,不是别人,正是让蛇国深恶痛绝的平阳侯。
平阳侯的视线从十一的面庞上移开,微微一笑,“曹大人好意,本侯就不客气了。”
十一的心七上八下,见他又向她看来,忙垂下头,不敢看他的眼。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果然就是平阳侯。
蛇侯简直得了失疯症,竟用这种白痴办法来对付,杀了几年,都没能杀掉的人。
心底还有另一个不肯承认的想法,她还不想他死。
她给自己的解释是,还有太多的疑问,没得到答案,虽然明明是一个很牵强的借口。
辽国大使见平阳侯双眼不离身边的俏脸,以为,平阳侯看上了这个侍儿,满心欢喜,识趣地退了下去,不在这儿妨碍人家享用美人。
湖面上一阵破水的声音,珍儿如同美人鱼一样,从水底慢慢浮出水面,艳红的透明纱衣湿水后,紧贴在她凹凸分明的美好身体上,美不可言。
眼角噙的尽是媚惑的浅浅笑意,一步一步款款地向岸上走来。
寻常男人见着,多半是天雷勾住地火,立马就成一番男女大事。
但偏偏平阳侯不是一般的男人,他眼角都没对渐渐走近的美人鱼扫上一扫,只是兴致盈然地看着身前脸色不断变化的少女。
这丫头见了他,仍能保持冷静,比头回见着,又长进了不少。
珍儿被抢了风头,暗骂了声狐媚子,扭动身子,让自己看上去更性感妩媚些,试图将对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要不然,对方按了那狐媚子那啥啥啥,她身上的毒传给谁去?
就算在那人身上摸了两把,但没当场弄死,任务就不能算成功,她回去只有讨骂的份,哪还能讨赏?
当她看清正把酒轻饮的男子,眼里笑意凝住,虽然有面具遮去面容,看不见长相,但光是这身影,就已经让她失去魂魄。
蛇侯极美,那种妖孽的美,只要他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女人浑身酥软,所有沉睡的肉/欲都被唤醒,恨不得与他紧紧缠作一堆,淋漓于床榻之上。
但眼前这个男子,无需他有任何表示,就让人渴望俯倒他身下,为他献出一切,只求换他温柔一眸。
滚打在男人堆里的她,头一回知道什么叫爱慕。
然而,一瞬间就勾去她心魂的男子,似水的眼波只温和地看着面前的侍儿十一,美玉雕出来一般的手指持着酒杯,递到十一面前,“倒酒。”
声音如静水幽泉水般轻柔低沉,好听得让人无需饮酒,就已经醉去。
珍儿自认,方才出水,是凝聚了她浑身的美,可是他却连眼角都不曾向她扫上一扫,眼里只有低眉垂眼的十一。
她嫉妒得发狂,不过她不担心,因为今天她才是主角。
虽然她没有十一那么绝色的脸蛋,但她相信到了男人身下,以她的床-上功夫,足以让任何男人沉沦迷恋。
这不是那丫头能比的。
十一被他眼也不眨着瞅着,连搞点小动作的机会都没有。
有苦难言,他看见了她,会不会对珍儿有所怀疑,她不能肯定。
他不揭穿,她也不敢胡乱出声暴露珍儿的身份。
看着珍儿一步步走近,只有干着急的分。
战战兢兢地为他重新满上酒,转动着眼珠子,准备开溜。
打扰人家抱美人,是很煞风景的,她要‘识趣’……‘识趣’……
膝盖还没离地,突然听头顶传来他轻柔的声音,“杀掉,别碰她的身子。”
十一惊得睁大了眼,回头望去。
光影晃过,珍儿还没回神,已经被人割断咽喉,倒在血泊之中,迷茫地睁着眼,到死也没明白问题出在了哪里。
接着,只见侍卫手掌划过,一团白色粉沫撒在珍儿的尸身上,片刻间珍儿的尸身就化成灰烬,连地上的血水也随之蒸发,只剩下空气中凝着的血腥味,被风一吹,那抹血腥味,也散得无影无踪。
一个大活人只在眨眼间,就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