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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游戏:血镇-第15部分

小说: 游戏:血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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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凝悚然一惊,他记起王南正在办的案子中,被害人正是体内大量失血,而且伤口也是三角形。他急忙追问:“还有没有别的伤者也有这种伤口?”

“这个……”马家呈不敢肯定,他打电话找陈尚询问,然后告诉李凝,“还有一个王永健,也有这种伤口,他和安峰是这次传染病的最早发病者。”

李凝没有说话,迅速打电话联系王南:“老王,公园命案我这儿有线索了。”

直至此时,刑警支队挠破头也找不到线索的命案第一次与疾控中心发现的新型传染病关联了起来。

第十二章约会

黄云打开了衣柜,当她看到那简单得只有寥寥几件夏装的衣柜时,不禁叹了一口气。对于一个成天待在家里坐在电脑前工作的人来说,外出的衣装当然是没必要购置太多,但现在可是约会啊。尽管不是情人间的约会,但约会的对象是一位帅气时尚的同龄异性,任何女人在这种情况下的反应都会与黄云无异。

挑了一件白色的苹果领连衣裙,虽然有点像学生,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黄云翻奇%^书*(网!&*收集整理出了床头柜里的首饰盒,挑来挑去没有一件可以与连衣裙相配的首饰,反倒看见了在血镇里得到的双尖紫晶。

紫晶静静地躺在宝蓝色的天鹅绒中,高贵典雅如女王,周身隐约流动着仿佛生命力般神秘的光泽,似乎在诱惑着黄云:“来吧,我是你的……”

黄云从首饰盒里面拿出一根红线,穿过紫晶,两头打一个结,做成了一个简易的项链,挂在颈间被白色衣裙衬托得更加高雅大方。

小毛毛们在下午最热的时候呼呼大睡,现在醒来了,又开始吵吵闹闹拱在毛毛的怀里吃奶。正在顾影自怜的黄云被它们相互推搡吵闹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中。

昨晚黄云没有做噩梦,醒来时唇边也没有血迹,或许那真的不是病,这让她安下了心。但毛毛却一直没有吃东西。从血镇回来后,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黄云给毛毛的食物有肉、蔬菜、狗粮、猫粮,还有点心、鲜奶,但毛毛什么也不肯吃,只是偶尔喝一些水。它还在哺乳期,要喂给三个孩子奶水,不吃东西也不见消瘦,奇怪透了。

黄云蹲在毛毛身边观察了好一会儿,母子四个看起来其乐融融,毛毛斜躺着,尾巴时而悠闲地摇晃,三个小毛毛争先恐后地吮吸着奶汁,还不忘了推搡兄弟姐妹们一把。它们看起来都差不多,黄云既分辨不出它们的性别,也分辨不出它们的外貌,但无疑它们都很健康,这让黄云很欣慰。

时间磨蹭磨蹭也就到了六点,黄云拨通了陈尚的电话:“陈医生,我是黄云,现在有空吗?”陈尚顿了一下回答道:“有空。”“那六点半在丽晶见吧。”“好的。”

女钢琴师优雅地弹奏着不知名的钢琴曲,餐厅里流泻着淡淡的忧郁和宁静,装饰上墨绿色的基调让人有种压抑的感觉。黄云坐在餐桌前,神思恍惚起来。血镇外群山也是这样的绿,甚至连血镇的建筑、石板路上都因为片片苔藓也呈现出深沉的绿,但那个到处都有着代表生命的绿的世界却隐藏了怎样的杀机与诡异?戴安娜、相泽、柯南、V和冰红茶,五条鲜活的生命就那样被这些绿色吞噬,无声无息的,仿佛从没有来过这个世间。

黄云打了个寒战,才发现陈尚已经来了,正在自己面前。白T恤,牛仔裤,右耳上还别了一个银制的耳钉。

陈尚见黄云露出吃惊的样子,淡淡一笑,将初见黄云颈间项链的惊讶表情收敛了起来:“怎么?很吃惊吗?做医生也有自己的私人时间,穿平民化的衣着会自由一些。顺便说一句,你的项链真漂亮。”

黄云耸了耸肩:“谢谢。”

晚餐的约会就这样揭开了序幕。陈尚是个很善于控制气氛的人,将自己在英国留学和在假期中周游列国的趣闻挑了些女孩子感兴趣的讲给黄云听,果然引得她兴致勃勃,一扫先前脸上的阴霾。而黄云也并没有看出陈尚由于突然出现的新型传染病已经有近48小时没有休息好,并且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她颈间的紫晶。

陈尚一直在等待着机会,当最后一道菜也上来后,他结束了自己的话题,转向了黄云:“对了,你的宠物怎么样了?”

“很好,我来之前还看过它们,精神得很呢。就是有一点,毛毛一直不肯吃东西,我很担心它总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黄云脸色黯淡了下来。

“嗯……”陈尚看了看黄云的脸色,犹豫了一下,但事情的严重性还是令他问了出来,“黄小姐,你能不能告诉我毛毛到底是哪里来的。事关重大,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黄云吐了口气,去派出所报案说出在血镇发生的事情那次经历她仍记忆犹新,这样匪夷所思的故事说出来恐怕正常人没有会相信的。难道还要再说出来惹陈尚也看不起她吗?她犹豫了起来,反问道:“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想知道毛毛的来历吗?”

陈尚决定开诚布公以取得黄云的信任,于是他正襟危坐,回答道:“好,我告诉你,前天一个流浪汉在公园里受袭击,体内失血达80%,被送到港口医院,但随即出现了一种罕见疾病卟啉症的症状,当天晚上他攻击了一名护士然后逃出了医院,这名护士在稍晚后也出现了卟啉症的症状。昨天有一家三口也同样得了卟啉症被送进不同医院,这家的男主人与先前的流浪汉一样,颈部都有一个三角形伤口,他通过血液传播将这种病传染给了家人。在他们入院后,也因为攻击过医护人员将疾病传播开来。我们不得不隔离所有与他们接触的人员并开始控制发病区域,但到目前为止,我们对于这种新型病毒还是一无所知。今天在与公安局的联合小组中我们才得知,在三天前公安局就在侦查一桩命案,死者就是死于体内大量出血,而且颈部同样有三角形伤口。也就是说,三天前的命案、前天的流浪汉和昨天的男人都是由于同一种原因而伤亡,正是那个三角形伤口导致了这种新型病毒的传播。”

“哦?”黄云并不明白陈尚告诉她这些事情有什么用意,流露出懵懵懂懂的表情。

陈尚喘了口气,突然换了个话题:“你对吸血鬼了解多少?”

“啊?”黄云被问了个措手不及,眨了眨眼回答道,“吸血鬼靠吸食人类血液为生,只能在黑暗中活动,有一对獠牙,呃,是外国传说中的一种恐怖的生物。害怕阳光、十字架、圣水、大蒜……”

黄云偏着头继续绞尽脑汁回忆,她的这些了解基本都是从吸血鬼电影和恐怖游戏中得来的,所以胡乱回答了一些,倒引出了陈尚脸上的笑容。

陈尚微咳了一下,笑着说:“够了够了,大部分人对吸血鬼也都是这样的了解。”他脸色严肃起来,“如果现实中真的出现了吸血鬼,你认为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问得很笼统,黄云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陈尚微叹了一口气:“三个受害者颈部都有伤口,类似尖利的牙印,前两人都大量失血,第三人伤口也有一些血迹,两个伤者在发病后都产生了攻击别人的暴力行为,而且有吮吸别人鲜血的意图,被他们咬过的人也都产生了同一种不同分类的特殊疾病。而且卟啉症的患者基本都会畏惧阳光,吸食鲜血也会令他们舒服许多……”

“真的是吸血鬼!”黄云惊呼着打断了陈尚的话,这样的描述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吸血鬼的行径。

接下来的话让陈尚很难开口,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黄小姐,当我第一眼看到毛毛的照片时,我就对它产生了怀疑,照片上咧开嘴的它有三颗锋利无比的牙齿暴露在外面,大小距离与三个受袭击者颈部的伤口差不多。而且我将它的照片扫描下来发给一些动物专家,他们都辨认不出毛毛是什么动物。在这样特殊的时候,突然出现一种怪异的不知来历的动物,所以我不得不询问你毛毛的来历。”

实际上陈尚并没有把事情说实,但他并不认为把所有的事实都说出来会对事情有帮助,所以只挑了黄云能接受的事情告诉她。

毛毛那么可爱的小动物怎么会吸人血?黄云无法相信陈尚的话,毛毛如果吸人血,那么黄云就会首当其冲,但她现在并没有事情,陈尚会不会是在这非常时期草木皆兵了?为了替毛毛正名,黄云经过考虑,点了点头:“好,我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但信不信由你。”

时间在优美的钢琴曲中缓缓流逝,黄云把在血镇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后,如释重负,端起了杯子轻轻啜吸了一口,然后望向陈尚,但没想到陈尚的反应吓了她一跳。

陈尚脸色铁青,紧握着的拳头上青筋暴起,他重重捶了一下桌子,低声喝道:“这简直是太过分了!”

黄云没想到陈尚居然这么气愤,奇怪地问道:“什么太过分了?”

陈尚一凛,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挤出掩饰的笑容:“对不起,我太冲动了,听到你的遭遇,所以一时气愤就脱口而出了。当然是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太过分了。”

黄云开心地笑道:“你肯相信我吗?真是太好了,终于有人肯相信我了,说实话,这件事如果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不肯相信这样古怪的事情。”

“黄小姐,能不能带我去看看毛毛?它不吃东西却能维持生命,还有你半夜醒来时嘴里有血,这些事都很可疑。”陈尚诚恳地请求道。

黄云一怔,一个念头脱口而出:“我嘴里有血,会不会是我半夜出去攻击那些人?我可是血镇里唯一的幸存者。”她记起神秘死在封闭屋子里的冰红茶颈间的牙印,重重打了个寒战。

陈尚摇了摇头:“你的牙制造不出那种三角形的伤口。带我去见毛毛好吗?”

黄云迷惑了,真相与假相、传说与现实都混乱地交织在一起,她现在也搞不清楚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她眼神恍惚,终于答应了陈尚的要求:“好,去我家,我们走吧。”

经过桌边的女服务生听到这句话暧昧地笑了笑,然后为他们结账。

陈尚开了一辆银色的奥迪,按照黄云的指示向她家驶去。但车只驶出一条街,陈尚就从后视镜中看到一辆黑色的本田车在跟踪自己。他不动声色地在黄云没有注意的情况下观察了一会儿黑色本田车,然后对其视而不见,径直向黄云家中驶去。

当黄云打开门带陈尚走进卧室时,她扫了一眼床下,一声大叫:“毛毛不见了!”

三个小毛毛香甜地睡着,毛毛的确又不在了。难道它真的是去晚间“狩猎”了?黄云震惊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尚皱了皱眉头,在安静的夜晚可以听到外面街道上汽车引擎停止的声音,那辆黑色本田车就停在外面。现在他心头混乱不已,实在没法再忍受下去了,于是勉强控制着情绪,对黄云说:“等找到毛毛了再联系我好吗?我有事先走一步,今天我告诉你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黄云点了点头。

陈尚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问道:“你戴的这个紫晶也是从血镇里带出来的吧?”

黄云又点了点头,才想起自己并没有说紫晶的事情,于是回答道:“我醒来后就一直握在手中,可能是在昏迷前从一个人的身上拽下来的。”

陈尚礼貌地与黄云道别,但刚离开楼道,他就气势汹汹地走向停在街道另一边的黑色本田车。一个黑衣男人跳下车,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尚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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