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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无碍智能-第3部分

小说: 无碍智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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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这讲的是修养功夫。

“这哪是讲的学道啊,讲的是鸟如何飞,人如何修养,不知后世学道的只听这个就能得道?”我困惑万分、絮絮叨叨之下大失所望。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其实这就是修道的真正方法。修道又叫修行,修行就是修正自己的言行,使自己的一举一动合符天道,天道就是德,德就是得,也就是说要天下万物各得其安,各得其所,如果你能这样达到让天下人与物都生生不已,这就是得道。”李念侃侃而谈。

“咦,你小子也懂道法修行!”我惊奇地问。

“我哪里懂,你多看看老庄之类的书就知道了,在后代对他们著作注释中都这样说的。”他撇了撇嘴。

“我问到了!龙行,修行就是现在的练气功。”朱前锋的声音突然传来。还是兄弟好啊,我自己最苦恼的事,他时刻挂在心上,竟不知从哪里给我打听到了。我连忙问:“是这样啊,哪里有会气功的人?”

“我的一个姑父他会啊。”他喘匀一口气回答道。接着他娓娓道来,原来他的一个姑父姓李,名叫燕南,是我们县城的一位医师,他家祖传一种气功,说那个功法是他父亲曾从民国时一个会道门首领那里传承下来的,名字叫莲光功。他还会一些画符念咒,朱前锋就曾见他口中念念有词,给一个手上刀伤的人止血,那个人的中指不小心被刀子所伤,伤口之深可见白骨,等他一念完:大金刀,斩断黄河血不出。小金刀,斩断黄河血不流。一更下冷露,二更下浓霜,三更下大雪,四更雪上又加霜,五更金鸡来报晓,深山就现金龙爪,龙来龙现爪,虎来虎现皮……他边念的同时,还在那个受伤者的手上凭空画了一个“血”字,再围着这个血字绕了三圈,那个人原本血流如注,但就在李医生的念念和凭空画下几画后,血一下子竟给止住了,还真神!他还用他所擅长的气功治病,治病的方法就只见他身五指并拢,隔空朝病者身上抓了又抓,有些病这样看来毫无科学论证的法子疗效也颇为灵验。而且他也教人气功,说是气功是一种无药疗法,不用多少场地,不用多少金钱,只要时间投入,就可以治好很多疑难杂症。他有一些粉丝,很多人跟着他比比划划练气功,就是这样比划下,还真的把一些病给练好了。朱前锋自从问了仙娘后,把仙娘说的那些事如实向父母作了汇报,他父母听到说他是什么仙体,一根独苗,要真是成了仙,谁来赡老?乍听之下就莫名惊诧,竟而惊惶失措。搜肠刮肚寻求破解之法,目标自然定在了他们妹夫身上,于是急匆匆带着朱前锋去李医生那里。还真是瞎猫撞到死耗子,李医生还真是个这方面的专家。在酒桌上一顿大山直侃,酒酣耳热之际,就给他一家说开了,解释了什么是仙娘,什么是附体,什么是仙体,然后劝说不要紧,要解决朱前锋不去领什么仙的问题,那还不是小菜一碟?他父母听了如释重负。席间朱前锋就替我问到了修行,不过李医生说的词太艰深,一大堆专业术语,他听得似懂非懂。现在他就把他自认为听懂的一小部分加上自己的理解说给我听。

“小小方技,还能掀起惊天大浪?看看庄子的应帝王,那里的季咸,在你们的眼里那一定会敬若天人,你那个李医生的水平有这个季巫的本事强?季巫能识人神气,判人生死,转危为安,但在得道的壶子那里,他还只是一个小丑。”李念又撇了撇嘴。

“你不用说了,庄子里面讲的那些什么飞啊,修心啊什么的。雷锋心好吧,他也得感冒呢,最后连电杆也挡不住。你看那些在大街上表演气功的人,几百公斤的大石头压在身上,用大捶用力打都没事,修心管什么用?庄子还练气呢,我就不相信他就江湖卖把式的功夫。养浩然之气那是孟子,不过那个浩然之气是正直的形容而已,他的浩然之气可以摧毁钢筋水泥?我还是找那个李医生,他教人练气功,治好了病,现成的例子在,我何必还学那个死了的庄子?”我理直气壮地说。

“唉,你现在根本没有对庄子有一个真正的了解,等你真正明白了,你就是一个宗师了,可是看你的样子,你是铁心去那个什么气功了,你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等你明白后,只怕悔之晚矣!我再给你说吧,要不,你就多看看庄子?”李念摇头叹息,好象我就要一失足成了浪子一样。我“仆”地笑了起来,心情也好了很多。

有了目标,生活就充满了阳光,大脑的疼痛也变得好象轻了许多。我在心里盘算在星期天去李医生那里学气功,只气一到功就成,美好的明天就在眼前。正在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星期天,但是行程在即时却被一件完全意外的事打乱了,我的同学加朋友加死党肖林出大事了。

第四章 咎由自取

肖林其实是个混混,他来读书,是因为他那太有钱的老爸太望子成龙了。肖林长得孔武有力,是练武的好料子,他小时被一个民间的老拳师收为关门弟子,这个民间老师傅,我听肖林说后,令我大跌眼镜的她竟是一个女的,收他为徒时已六十多岁了,但就是她那个年纪,竟然可以穿着铜鞋,一步蹬到墙壁上,并可以“沾”在墙壁上来来回回走三个圈。等我露出无限崇敬的神色,也想去观摩她老人家的神奇功夫时,肖林遗憾地对我说他师傅已经去世多年了。也许是因为自小学武的缘故,他性格豪爽,为人侠义。但也许师傅走得太早,没有对他进行有关博爱的传统教育,也或许是教过了,但她已经去了天国,再也无力再来管教这个关门弟子,导致肖林桀傲不训、爱好打架的天份更是无拘无束地自由发展,他常常挑起事端后,接着以拳头说话,在这个力量压倒一切的中学,自然他成了人见人躲的霸主。不过他脑子灵活,学习也不是很差,全班36人他的成绩总在25名左右,我常笑他二百五。

我本来与这种人是不搭界的,但是因为与他同桌,在高二时,他小子正在追一个小女生,当时也开始流行写情书追mm,但就凭他的本事,5个字里就有3个是白字,所以他也颇自知知明,只能在她面前显示力理的威力。但是终究落了下乘,不会写情书的人如何追得上正在浪漫中神游的小女生?他追不上心里又堵得慌,我呢,在班上写文章还算一流,因此他就厚着脸皮来求我,我这个人最看不得别人受苦,而且闲着也是闲着,就当练笔,弄不好也可以为以后自己恋爱打些基础啊,所以也就替他写了七八封情书。不过,我也没有谈过恋爱,大部分抒情部分是抄来的,但抄也是抄得很有水平,所以很成功,肖林那小子不久就和那个叫余丽的好上了!这个世界也真奇妙,也许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个长得俏丽的余丽竟还真会看上了混混的肖林。看到他们两个爱情成长的经历,我在猜测恋爱是什么味道,可能是芝麻那样有点香,也可能是泡泡糖那样有点粘,更可能是农夫山泉有点甜。情感之恋大获全胜后,肖林也就顺理成章变为了我的哥们。

这次肖林出的可是一件罕见的怪事。事情还得从上周星期天说起,这天他骑着他那辆花了300多元的全新自行车在大街上乱逛。由于他的色眼乱溜,一不小心和一个骑着一辆破车的中年人“吻”在了一起。要说责任吧,当然是在肖林,他是不受规则束缚的人,行事也极不讲章法,本来要骑在右边的,他为了看那个花姑娘,慌不择路,一下子就窜到了左边,而且自己一心看花姑娘去了,一阵猛踩,就把人家给撞翻了。

“你这家伙,怎么撞了大爷?”他爬了起来后,张嘴就开骂了。调过头来,看看自己的新车,链条脱了,龙头歪了,踏板也变得上上下下了。他不心痛车坏了,倒是心痛花姑娘被这一耽搁,不见了。一腔无明之火没有去处,自然要找个人去晦晦气。眼前这个人正是靶子,他一把手上前要抓住那个中年人,狂吼:“别走,给我新链条安上、龙头纠正,踏板摸好,再走!如果弄不好,赔我三百元钱来。”

“小伙子,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呢?你自己走错了线路,还把我撞倒了,错的应该是你,我没找你的错,你应感谢才是,反而这样粗鲁骂我?”那个中年人不紧不慢地对他说。

“你这家伙,你不把我的车搞好,我还不止骂你,我还要打你呢!”他边说边走上去轮上拳头要开打。

中年人本来要推车前行,这会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讲不清了。他索性撑好车,迎着他的拳面,眼睛一眨也不眨,静静地说:“小伙子,你这样更不应该了,我的年龄应同你的父亲一样大了吧,你不道歉倒不说了,竟还想动起手来,你对父辈就是这样的德行?”

“老子我就是这样的德行,你今天不给我弄好车,那你就等着在床上躺两个月。”肖林一向吃软不吃硬,这会真还遇到了敢如此指责他的人,自然激起了他的怒火。

“你的车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你自己随便弄弄就好了,年青人就是得理还要饶人,何况你一点理也没有。要我做车,得叫你父亲来。”中年人毫不示弱。

“妈的,你是骨头痒了,要我松松骨头?”他一说完冲上前去,挥起拳头就朝中年人打去。这时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人多嘴杂,千夫所指的都是肖林,肖林看到众怒难犯,才勉强收了手。

这时中年人做了一个怪异的动作,他伸开左掌,象照镜子一样,遥遥对着肖林晃了一下,说道:“小伙子,你今天的事做得太不应该,以后也要学着点!如果你今天回去后,三天之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要仔细回想起今天的事,到时再来找我。我姓李,就住在金水路3号。”说完,在众人的帮助下推着车走了。“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大爷我又不是猴子。”肖林受不了大众责备的眼光,也边说边推车走远了。

到了吃晚饭时,他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烦躁之下不想再吃饭,对着他老妈吼了一声不饿,就倒头便睡了。他睡下来,平时不到一秒钟就没有了知觉,可是今天睡倒睡了,但恶梦连连,一个恐怖的杀人情境后又接着一个被人骨头绊入了脚,还有些怕人的老虎和长蛇一串串来追咬他,更有一些鬼怪在掐他的脖子,怕人的情节一个接一个,令他在梦里应不暇接。第二天起来后,发现眼睛深凹,身上使不出一点力量,早餐没有一点胃口,到了中午情况更严重了,不仅不能吃饭,而且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高烧不止,到了后来,人越来越虚弱,竟昏迷了过去。于是,他父母立即把他送到了医院。医院里医生把他检查来检查去,查了一天,可查不出问题出在哪里。西医查不出问题后,当然也不能丧失这个财源建设点啊,便说病人要留观,留观是他们无可奈何的遁词,但就是这种遁词,你还得为他们的高额支配买单。

听到肖林入院的消息后,我们几个死党慌忙来到医院探望。看见他父母在走廊上走来走去,一筹莫展,我们心里极为难受,但也是爱莫能助。

“这事怪了,这事怪了,人都昏迷、生命垂危了,还是检查不出原因来,什么病啊,老天爷!是不是再找个人看一下?”我只听见他们夫妻俩在商量。

“醒了,醒了,肖林醒了。”朱前锋跑来对我们喊道。肖林的父母立即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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