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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无碍智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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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好汉,怎么这会就成了狗熊?”我一声叽笑。

“我……我本来就是狗熊嘛。”他揩了揩鼻子,又摸了摸耳朵,嗡声嗡气地回答。

我听了捧腹大笑,定睛一看,果然这家伙的原身还真是一头笨笨的胖狗熊。

“你也想要这间洞府?不要争嘛,两个人可以合用啊。这样修行起来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我笑着对他们两人说道。狗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仁强。

“我一直想找个洞好好修行,刚才无意中走进了这个洞,不过我没注意它已经有主人了。”老熊憨憨地说道。

“哦,你叫什么名字?”我问老熊。老熊低了低头:“我还没名字呢,不过我知道我前生的法名叫圆明。”

“噫!你还记得你前生?”这倒出乎我的意料,我看到他这副模样,我还以为他是一只狗熊精怪修炼成形的。

“我看您也是修佛法的。你的身上有佛法的祥光。”他看似有些憨厚,但拉关系套近乎的本事还不差。

“你说得对,我是佛门临济宗的。”我点点头。

“那我们还是同门呢,我也是临济宗的。”他打蛇随棍上。

“临济临天下,华夏大地,佛门之中,临济宗的人到处都有,我们是同门也不稀奇。”我淡淡说道。

“我只是在这个门庭中呆过,什么也不会。我前生是一个出家人,自小失去了双亲,被寺里的长老们养大的。长大之后我就在寺里出了家。我一直比较笨,稍微长一点的咒语就记不住,老是被师父和师兄们嘲笑。平时因为我太笨,较复杂的事也做不来,只能打打杂杂,扫扫地。唉,不知我这是哪一辈子造的业,使我这样愚痴。后来我见师兄们打坐习静,我也就学着他们的样,师父也没有传什么给我,我就是坐在那里发楞。常听说定能生慧,我静坐了几十年,坐到了一念不生,一点也杂念也没有了,但就是头脑越来越笨,一点也智慧也没有。后来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脑子里一遍空空。许多师兄说我修得好,说什么打得念头死,方许法身活。我念头是死了,但从来没见过法身,更不知道什么是法身活了。”说起他的经历来,他倒是娓娓道来。

“你这是木石之定,你这样下去,没有变成了木头山石还算你走运了。”我皱了皱眉。

“你真是明师啊,我当时的师父和师兄都夸我,直到我后平遇到了一个姓龙的居士……”他继续痛说革命家史。

“姓龙的居士?”我惊奇的叫道:“你是在翠微山圆寂的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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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混的,一定要还的。郑重推荐千河的《浊世梦》。

第二十章 生计问题

 “你就是龙居士?看来铁鞋踏破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也改头换面了!”圆明一阵惊喜,老友重逢,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翠微山,一个深夜里,一轮圆月朗照。那时的龙行游于青山绿水之中,特别是圆月之夜,更是在深山静处一心休歇的好时节。师父说过未参禅时,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及至后来,亲见知识,有个入处,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如果得个休歇处,依然见山只是山,见水只是水。修行第一步是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山本是山,水本是水,这是常人的常识,但是在修行者看来一切都是虚幻,因为假以时日,沧海桑田,原来的山与水随着时空的转换将不复存在。所以佛法讲求的就是要看破这种根深蒂固的实有,化实有为虚幻。但好梦由来最难醒,谁能真正看破看下呢?当然也有人常自称能放下一切,可金钱美女现前时就目不转睛了。即使有些已经舍离了世间名利,但是一看到珍奇的书画,或遇到难解的棋局,不知不觉又迷了进去,真正能看破的少而又少。

那时的龙行刚好已经过了第一步,找到大休大歇之处,不再为物质和精神的两重世界而驿动情怀。心之所至,身即随之,他不知不觉到来到了翠微山,徒步登上这个风雅胜处。正在专心行走之间,他看见了一座茅屋里有一点闪光,竟是修行发出的自性之光,想不到这翠微山里竟还有修行的高人,龙行顿然又平增了更多的兴趣。他轻步而上,很快靠近了这座小茅屋。轻叩门扉,门应声而开,里面坐着一个出家人,圆圆的脑袋,胖乎乎的身材。一看这个样子就知道是个心宽之人。他慢慢走近,这个出家人正在静坐。龙行此时也算是个行家了,一睹之下,看到这个老和尚功夫走入了歧途。

他拿起这个出家人身边的引磬,叮噹三声,把入定的僧人唤醒过来!老僧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年青人,目光中透出一遍茫然。

“阿弥陀佛,师父,你的用功好象不对劲啊,你这是木石之定,以致你现在毫无生机,只怕你生命走到了尽。”龙行皱着眉头,毫不客气,一语中的。

“阿弥陀佛,施主也是修习佛法的吗?我的修法真的不对?大家都说我修的好,但我自己就觉得很不对,我记不起所有的一切,这哪是修得好?现在气息微微,我难道真的就会圆寂?”他连说话都有些艰难。

“你自己不知道吗?你现在静心守住呼吸,感知呼与吸谁长谁短?”我要他凝神注意呼吸,他点点头,闭上眼。

“我呼出的气比吸进的气要长得多。而且觉得吸进的只用一点点了,呼出的倒是老长。”他睁开了眼,说了他对呼吸的感觉。

“唉!你吸的少呼的多,将会时日无多了,不过出家人当看破生死,你也不应悲哀。”我劝说道。

“生死我倒也没在意,就是活在世上,我也只是一具皮囊,无知无识,无记无忆,又有什么值得欢欣?不过,我静坐了一辈子,佛法还没有梦见,真是心有不甘啊。”

“可惜,假如你我有缘,我会告诉你用功之法,但现在你就是知道了只怕也还来不及了。”

“居士贵姓?能不能告诉我错在哪里?也许如你所说,我只怕也没有机会了,我感到生命一点一点正离我而去。”

“我姓龙,你叫我龙居士。如果我将来不昧今日,我还会姓龙!”

“好……好,我记住……了”油尽灯枯的他,话音一落,他头一歪,就此一别人间。而因缘就是如此的奇妙,我与他今天还会再聚于此,我竟还叫龙行。

“既然都是朋友,也不再说二话,你们就相处一室吧,不管是精灵还是鬼怪,都是修行人,不要被躯体之别而有执着。我是世俗之人,有着很多的世俗之事要处理,只能教你们修行的原理和方法,具体的体验还得靠你们自己去摸索,如果出现什么问题我们再来讨论。修炼之法不离止观。止是第一步,但修止时不要不怕动心念,恰恰就是要运用心念。你们今天先修习第一步,仁强你观想圆月,圆明你观想一团如圆盘大小的光明,等你们所观想的目标清楚明亮后,再修下一步。”

吩咐后,我收回意念之身,专心听课。时已到现在,得用心学习,虽然记忆较好,但说到高考,从今年开始,着重能力训练,英语增加了阅读改错,历史等文字科目增加了案例之类的材料分析。由于题型的变化,死记硬背并不一定能获高分了。老师们也从各种不同的渠道,收集各种信息,试卷铺天盖地而来,题海战术仍是致胜的法宝,接下来的时间就沉浸在题海之中,忙得不亦乐乎。

我忙时,林冰也开始忙起来。每到中考、高考前时,即将分别的同学之间互赠礼品也越来越多,全靠父母接济的学生有什么余钱,所以廉价而又精美的小饰品就是最佳的礼物。林冰忙着进货、卖货。她进货的地方在市外的另一个县城,距我们县有300多公里,一来一回就要折腾两天,这年头挣点钱不容易。

她挣钱难,我生活的窘境也越来越严竣,中堂打工时所挣的钱现在已坐吃山空。再深远一想,家里连复读的钱也无法支付,如果我下学期再上大学,那时的学费又何从去筹?除了学费之外,还有大笔的生活与学习费用,我又从哪里弄来?虽然林冰说过要支助我,但我如何去接受她的支助?

屋漏偏逢连夜雨,临近高考每天一张试卷,仅试卷费就要交三百元。家里更是糟糕,数天连着一场大雨,靠在家里后面的大山暴发了泥石流,泥沙俱下,掩埋了半边屋子。要维修好屋子得数千元钱!那可是一家三年的全部收入。数着日益减少的钞票,我越来越愁,一分钱难死英雄汉,那笔试卷费老师催促两三次了,我还是没有任何筹资渠道。

自己创业,自谋生路!反来复去思索再三,我不得不面对现实。不过,一介学生如何去自谋生路?

时间与财富往往是连襟,没有时间的投入也就没有财富的收入。我白天整整呆在学校里上学,哪有时间发展第三产业?殚精竭虑后依然没有一个点子,我就个习惯,就是暂时想不透的事,我就放在一边,不再去想它,我很相信灵感,灵感总会带给我丰厚的礼物,这是我自修行后屡试不爽的经验。

我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今天还是林冰的生日呢。手里还有最后五十元钱,正好买一束玫瑰花送给她。

放了学,我又来到了上次买花的地方。

“帅哥,你倒让我好找!快来快来,我正寻你有事呢?”一头波浪的花店老板老远看到了我,热情洋溢地招呼着。

“有事?看来老板你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这么春风得意,找我有什么事?穷看八字富烧香,你应该去烧高香啊。”看到她扬着眉稍,喜气盈盈,我知道上次说的那个事应验了。

“老弟,我能不能问问的一些私事啊?”老板娘对我改了称呼。

“什么私事,该不会问我有多少女朋友吧?”我笑了笑。

“你还真逗!我问你现在是读书还是在工作?”她也哈哈一笑。

“这个啊,我是高四生,正读书呢?”

“那就可惜了?”

“可惜什么?浪费了神机子的威名!”我猜到了她的意思。

“有点,你上次说的话真神了,你不认识我……那个男朋友吧?我后来问他,他说约我的事也就是临时想到的,想到后就给我打了电话,而你竟然凭看看就知道了,你真是很神啊!我黑玫瑰走南闯北,也见过很多看相算命的,但就没有遇到你这么神的。我跟我那个朋友说了,他说他很想见你一面。你现在有没有空?”

“我还得买花送人呢,我朋友今天生日。”

“小事一桩,我还当有什么大事呢。我们去去就来,很快的,一定不耽搁你送花的功夫,暗一点送花更有味道。”她朝我暧昧地笑了笑。

“不会要我再看相吧,要是看相我就不去了。我那看相是蒙人的,你可不要让我出丑。”

“不是的,不是的,他只是想见见你。”她于是拨通了电话,我听得她在电话在里妖绕的语调,就知道她说的应该没错。她打完了电话,转头对我说:“等五分钟,他就开车来接我们。”看来她找的那个人还是一个成功人士。在偏僻的小县城里,有私家车的人还不多见。

果然,那个人很准时,过了五分钟,一辆黑色的美国伏特轻轻在花店前停下,车门打开,一个高大、国字脸、满身阳刚之气的男士走下车来。

“美遥!你说的就是这个小老弟?”他微笑着,向我伸出手来,我也伸出手,同他握在一起。

“是啊,黄老板。”花店老板嫣然一笑。

“请问如何称呼?”黄老板转头和气问我。

“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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