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专注脱衣一万年-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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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稀疏疏的掌声,掩盖了现场一刹那的尴尬,徐徐的音乐声响起,流水叮咚的声音仿佛流淌入人心,现场的喧嚣化为宁静,拥挤的人群中,有人开始享受着此刻的气氛。
余昕昕今晚穿着黑色的西装,是的,就是西装,与苏彦悦那场比赛一模一样的西装,他身材略显消瘦,西装也特地经过修改,剪裁得体,包裹出他修长的身材。
更引人注意的是,他的舞台道具,也与苏彦悦在深秋酒吧如出一辙。
一张椅子,一张比苏彦悦使用更贵重精致的檀木椅子。
余昕昕站在椅子旁,他微微匍匐着身体,双手撑在椅背上,身体与椅面贴合,形成一道弯曲的弧线,然后他随着音乐慢慢的起伏着,柔软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扭动着,像是蛇灵活的爬行着,他的TUN部面朝着观众,肆无忌惮的扭动着,然后他转过头,妖魅的眼眸里,饱含着勾人心魄的诱惑。
“大家好,我是XX台记者王宏,现在是北京时间20:00分,比赛已经开始,不过请容许我用简短的时间介绍一下此刻现场的情况,现在的人数,我预估已达到二千人,因为比赛开始,大家也都平静下来认真观看,然后我们可以看到,在现场有五张特殊的位置,刚刚我询问了工作人员,得悉那就是今晚比赛的评委,为进一步了解情况,我们先过去采访一下几位评委。”
电视画面中,王宏艰难的走到了评委的地方,却被保安人员拦了下来,他解释了好几次,直到一位评委示意放行,他才被容许进入其中。
“呵呵,看来圣皇对安全措施真的十分注重。”王宏尴尬的打着哈哈,缓解了一下气氛,然后又郑重的介绍着,“现在左边的第一位评委是圣皇的总裁白晓生先生,白先生,请问对于这次比赛,您有什么看法?”
白晓生随意的坐在椅子上,他用手转着笔,一边无所谓的回答:“比赛结束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看来白先生很喜欢神秘呢,那我们先问一下尤廷先生,请问你比较看好谁呢?”
尤廷今年五十岁,是A市舞蹈协会的副会长,他清了清喉咙,老神泰泰的分析着,“以目前的表演,与苏彦悦那段视频演出来判断的话,我认为是苏彦悦略有优势,他带给我震撼力,也为舞蹈带来了更大的发展空间与无穷的想象力。”
余下三位评委,瑞莱特表示对苏彦悦很有兴趣,但就舞蹈而言,他认为余昕昕的更胜一筹。
陈剑表示,苏彦悦带给我的视觉冲击远远不是余昕昕能比拟的,短短几句话,也是对苏彦悦的最大肯定。
剩下一位,古海洋表示,他对苏彦悦的表演毫无兴趣,在他看来,苏彦悦的舞蹈与余昕昕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比赛刚刚开始,评委们意见便出现分歧,瑞莱特与古海洋明显是站在余昕昕这一边的,尤廷与陈剑是站在苏彦悦这一边的,剩下的,就只有一位,白晓生,或许到最后,他的抉择将会决定这场比赛的命运。
记者的这一番采访,引起了轰然大波,几乎所有守在电视机前的观众,都怒目以示,连比赛都没看完,就做出这样的结论,实在是太过草率!
而与此同时,余昕昕的脱衣舞也进行到了□,音乐声陡然变得急促高昂起来,两者交相呼应,他肆意的扭动着身体,手指状若无骨的缓缓划过身体,以腰身的线条,从上至下,他微微抬着头,舞台后面巨大的屏幕中,可以看清他眼中的浓浓魅惑色彩,在瞬间激起了人内心中狂欲的暴躁因子。
他的身体柔软度极高,不时扭动着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臀部与腰部的高度协调,为他的舞增加了诱惑力,然后他手指摸索到西装的领口,突然猛地跪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丰富,他刻意装扮出的镇定完全消失!
西装的纽扣被一颗一颗的解开,余昕昕跪在地上,身体向后弯曲,与地面贴平,然后他快速的抬起上身,如同浴水而出,修长白皙的手臂□在外,他用小指勾住西装,暧昧的吻了吻。
西装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他□着上身,毫无顾忌的展示着自己,洁白无瑕的肌肤,纤细瘦弱的腰线,以及,并未扣上皮带的长裤。
现场的气氛轰然炸开,热烈的鼓掌声一阵接着一阵,气氛陡然高昂,而慷慨激昂的音乐,也有瞬间被遮掩。
余昕昕妖娆的扭动着身体,他手指暧昧的拂过肌肤,然后落在胸前,忽然轻轻捏住了殷红的两点,他露出享受的表情,揉弄着,腰肢的摆动幅度变得更加夸张。
狂热的气氛突然像是凝固一般,有人下意识的偏过头,不忍去看这一幕,也有人高呼爽快,让他继续脱衣,他们眼中的欲望,绽放的极为强烈。
余昕昕没有辜负他们的期望,在音乐到达最高chao的时候,他扭动着在舞台上环绕了一圈,双手抓住裤子,然后用力拉了下来,他的鞋子在跳舞的时候早就不见了,赤着脚从裤管中走出,他无所畏惧的站在舞台上,全身上下,仅穿着一条极细的丁字裤。
暧昧的!
诱惑的!
Seqing的!
他舞动的更加无所顾忌,□的身体,仿佛才是真正原始的存在,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如夺人心魄。
只是这样的画面,观看的人却极少,女孩们早就偏过头,暗暗嘀咕着:有没有这么夸张,怎么有种在做坏事的感觉。
而在舞蹈的最后,余昕昕将仅余的布料脱下时,全场爆发的,只是一场无法预知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电视直播画面中,赫然将这一幕打上了马赛克。
41第四十一章:一百万的比赛(3)
余昕昕退场时;满场的观众尴尬的互相对视,他们交头接耳,大肆谈论着这场舞蹈的荒谬,潺潺的音乐声渐渐停歇;就连记者报道时,也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这跟我看见的不一样啊!这种脱衣舞跟yan舞有什么区别;这里难道是不入流的地下舞场?”
“太没节操了吧!姐姐我是未成年啊,这种画面简直是无下限。”
“我靠;竟然真的脱光啊!这种东西流传出来根本就是残害人性!”
“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不知道。”
…………
除了这种类似讽刺的议论,还有另一种版本;只是这种版本;几乎全是男性,且无一例外,受到了周围女同胞的集体鄙视。
“pigu好圆好大,啧啧,真想上去摸一把啊!”
“这妖精把大爷都给弄硬了,要是压在身下肯定爽死了!”
“心痒痒的,真受不了啊,干起来肯定比女人还舒服。”
…………
瑞莱特低着头,用手巾优雅的擦着手指,他面无表情,却也没有看台上一眼,今天的比赛他会支持余昕昕,但并不代表余昕昕的舞跳得好,而且恰恰相反,他知道余昕昕跳的不好,却没想到会糟糕到这种地步!
这里是什么地方?现在是什么情况?!
电视台直播,这就意味着所有的人都能看见!这种限制级的画面能出现吗!
瑞莱特简直想扳开余昕昕的脑袋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越是重大的场面,便越要做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脱衣两个字决不能与脱光划上等号,一旦这种想法出现,这个人的脱衣舞生涯也算是终结了。
而且,就算是脱光,你也不能chiluoluo的站在那里啊,这得吓死多少人啊!
“咳咳,这也太过了吧,完全将脱衣舞的神韵变成了seqing的诱惑,这种水平根本达不到标准。”尤廷偏过头,对旁边的陈剑认真说道。
陈剑点了点头,“这种舞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实在太不适合了,我看观众的反应也挺大的,尤先生,还是接下来看苏彦悦的吧,绝对能让你耳目一新的。”
白晓生盯着舞台,发光的眼眸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他躺在椅子上,将脚翘在评委桌上,一副优哉游哉的表情。
“彦悦,还是不要了吧,我根本没准备啊,万一给你拖后腿怎么办!”高阳紧张的拽住苏彦悦,额头都急的出了冷汗。
苏彦悦看了他一眼,双手扶住他肩膀,用力的拍了一下,“放心吧,没事,你不是也学过吗?就很短的时间,然后你只要坐在那里就可以了。”
高阳觉得自己双腿都在打颤,这可不是小场面啊!几千几万的人在观看着,他只要一想到这个数字就紧张,然后就觉得自己怂了。
“我…我……”
“好了,别我我我的,快过来,马上就开始了。”苏彦悦见高阳一副退缩的表情,直接走过去把他推入了便携电梯里面,然后他再进入,将门关上。
电梯缓缓上升,已经可以听见上面嘈杂纷乱的声音,高阳努力的深呼吸,一边好奇的问:“彦悦,你难道就不紧张吗?我还没从来没在这么正式的场面表演过。”
“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掌握好度就好了。”
“度?什么是度?”高阳疑惑。
苏彦悦继续说:“在不同的场合,舞蹈的方式也要不同,现在是电视直播,所以我们必须选择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脱衣舞,既能展现出脱衣舞的精髓,又不会让人觉得反感,这其中的分界线,也就是所谓的度了。”
“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学问吗。”高阳嘀咕着。
舞台灯光暗下,电梯升起,苏彦悦与高阳冷静的从电梯中走出,等两人站在舞台上,准备完毕后,下一刻,灯光齐聚,璀璨而明亮,舞台两边的灯光交替,为舞台增加了一抹神秘色彩。
高阳穿着临时换好的衣服,一套绣了梵文的如来佛祖袈裟,胸口微微袒露着,他盘坐在地上,表情慈和而安详,维持着平淡的微笑,双手重叠,面对着众人。
苏彦悦穿着白纱,毫无其他色彩的白纱,他赤着脚,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当灯光齐聚在他身上时,他低着头,朝着佛祖的方向磕了头,然后,他动作缓慢的起身,目光执着的看着佛祖,向前走一步,然后又跪了下来,一如的磕头。
全场寂静!所有人聚精会神的看着这一幕,他们的注意力完全被吸引,这种完全猜不到下一步发展的舞蹈,最引人无数遐想。
夜总会的音乐响起,一首《梵语心经》,仿佛与此情此景完全印刻在一起。
“阿利亚哇罗吉帖梭啦,菩提萨埵哇甘比然伯拉芝泥亚巴……”
苏彦悦站起身,他已经走到了佛祖的面前,他的神情很凄凉,而就在这时,佛祖看了他一眼,苏彦悦猛地跌倒在地上,他捂住胸口,痛苦的吐了一口血,匍匐在地上,艰难的朝着佛祖伸出手。
佛祖静然自坐,不再看不再观。
此时,舞台的灯光全部打在苏彦悦身上,他蜷曲着身体,拥抱着自己坐在舞台上,然后缓缓的,将身体放平,他紧咬着牙,仿佛很痛苦的弓起身体,手指紧按在地上,他缓缓的倒立起来,然后旋转,双手交替。
苏彦悦独立跳了一段舞,舞蹈之后,他用手摸着胸口,惊愕的盯着佛祖。
佛祖抬手,苏彦悦用手指挑起白纱,单薄的一层,他却仿佛用生命在撕扯着,在这故事中,这是白狐的皮,活生生的从身体中剥下了一层皮,佛祖仍不满意。
苏彦悦不停的撕扯着,他用手指挑开白纱,而白纱之后,仍然是白纱,他褪下白纱时,动作犹如一幅静止的画,而神色,从开始的痛苦变得越来越茫然无措。
他终于累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躺着,天籁般的佛法一阵紧接着一阵,佛祖微微侧过头怜悯的看了他一眼,却依旧维持着圣人的淡然。
苏彦悦从地上站起来,他轻松的翻越着身体,就像走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