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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综琼瑶-善气迎人-第27部分

小说: 综琼瑶-善气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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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善是懂藏语的,听了他的话,脸色一变,惯常淡然的双眸带上了翻腾的怒火,他身边的傅恒也忍不住握紧了双拳。

“大清的五皇子是个草包,嫡子也是个无用的猪猡!不知阿爸怕那大清皇帝什么?”这是强巴丹达嘀咕的原话,只可惜他太得意忘形,竟没想到在场有人听的懂藏语。

傅恒在西藏边境驻扎过,简单的藏语还是能听懂的,听了他侮辱性的话,正要出手教训,却不想被身边的克善抢了先。

只见之前还表情淡然的少年此刻换上了一脸的严肃,眼里闪动着灼灼的火光,衬的整张脸明艳非常。他上前几步,负手拦在强巴丹达身前,轻轻启口,“本世子作为十二阿哥的伴读同你比试也一样。你敢应战吗?”

少年下颚微扬,眼含挑衅,首次将周身强势的气场尽数释放,瞬间hold住了全场。

傅恒默默放下抬起的手,背到身后,眼里兴味的光芒越来越浓郁。

强巴丹达嗤笑一声,上下打量身形瘦弱的少年,傲慢的回道:“有何不敢?还是老规矩,我用这匹马再同你跑十圈。”

克善垂眸,轻轻一笑,“这回规矩由本世子来定。咱们来刺激一点的,只跑一圈,但是,一路上用这些栅栏每隔50米横设一道路障,我们控马跃过路障,先到者赢。如何?”

他白皙的指尖朝身边那些顶部均被削尖的木制栅栏点点。

和高原骏马比耐力和速度,不行,那就比比障碍跑吧。不经过特殊训练,这样的赛跑,马儿是做不到的。想来,在西藏那一马平川的地方,这强巴丹达不会想到特意给马儿做类似训练。

强巴丹达盯着栅栏顶部被削尖的桩刺,喉结微不可见的动了动,有些犹豫。

“怎么?不敢?”世子的笑容极淡极淡,但那笑容中隐含的讥嘲却极浓极浓。

强巴丹达被他这笑容刺激的红了眼,咬咬牙,“我有何不敢?牵你的马来!”

世子闻言,立刻叫人去马场将自己惯用的马带过来。

傅恒看着侍从牵过来的那匹马,眸光闪了闪,迟疑的开口:“克善世子,要不,你骑我的马吧?”这匹马也忒普通了,顶多只能算中等。栅栏顶部那些尖刺太锐利,若马儿跳跃度不够,越不过,很可能连人也会受伤。

强巴丹达也面露讥笑。五阿哥和福家兄弟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悠哉悠哉站在一旁看戏。

克善朝傅恒微微一笑,摇头拒绝。

“富察大人不用担心!克善的骑术可棒了。”永璂也一脸乐观的朝傅恒摆手。他骑射课时经常和克善骑马偷跑进校场边的小树林游玩,克善在小树林那枝桠横生,沟壑遍地之处还能纵马如飞,如履平地,跃几个栅栏简直不值一提。

傅恒见克善和永璂自信满满的样儿,也不再多说什么,拧眉让到路边,任侍从们拆下栅栏,隔50米在路上横钉一道。

两人骑在马上,待侍从将栅栏放好,齐齐向旁边发令的傅恒看去。傅恒举起手,停滞了几秒后猛然放下,两人两马同时极速奔出,带起一地尘嚣。

一跑出始点,强巴丹达就领先了五六米的优势,但是,当他的马跑到第一道栅栏前时,却硬生生停住了,在栅栏前徘回,再不肯前。

克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奔到他身边,轻飘飘的朝他一瞥,一甩缰绳,马儿轻松杨蹄,飞跃过栅栏继续向前。

强巴丹达见状,一咬牙,退后几米,朝身下的马儿狠狠一抽,朝栅栏猛冲过去,马儿越过了栅栏,可惜,栅栏也被它的后蹄晃晃悠悠带倒在地。

强巴丹达一人一马被倒下的栅栏绊了一下,险些跌倒,好不容易稳住后,继续朝已经远远将他们甩下的世子急追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儿?”乾隆收到傅恒托宫人上禀的口信,带着巴勒奔父女和一众侍卫匆匆赶到马场,看到的就是这惊险刺激的一幕。

看着跃过一道道尖刺栅栏的瘦弱少年,他暗沉了脸色,语气因巨大的焦虑和担忧而僵硬起来。怎么才一会儿工夫,竟然闹成这样?谁准许克善做这种危险的事的?

傅恒被帝王射过来的,带着极大震怒和谴责的眼神看的冷汗直流,俯身过去,低低将事情前后交待清楚。

“哼!妄自尊大!其心可诛!此人不可留!”乾隆听完傅恒禀报的情况,沉声低叱,心里的怒火燃烧的更加猛烈。他视线片刻不离的锁定场上飞驰的少年,每当他跃过一道障碍,心头都要颤抖一下,几次恨不得冲出去,终止这场比试,但见少年轻松的姿态,又最终理智的控制住了。

待这事一完,有些人得好好清理一下了。乾隆看看强巴丹达在场上踉踉跄跄的狼狈身影,又看看一旁,每当克善成功跃过障碍就满脸失望的永琪和福家兄弟,身上狂炙的怒火转为森然的煞气。

克善专心控马,对帝王的到来一无所知。他不停的打马向前,眼看到了最后一道障碍,他腿肚子用力夹紧马腹,马儿感受到他的心意,用尽最后的力气高高扬起前蹄,飞一般轻松跃过障碍,落地后疾驰出十米方堪堪停住。

撞翻了无数栅栏,强巴丹达勉强撑到最后这个障碍,或许是因为前面已经跑了十五圈,或许是因为一路连跌带撞受了伤,他的马已经完全脱力,最后一跃,前蹄刚刚扬起,就重重磕到了削尖的桩刺上,马腹瞬间被刺穿,鲜血喷涌而出,马身也随即无力的侧翻过去。

这一切变故太过突然,强巴丹达还来不及跳马就被马儿重重摔下,额头擦过桩刺破了皮,左腿夹在马镫里顺势一拐,‘咔嚓’一声,清晰的骨裂声传来。

早已等候在终点的围观众人见此情形,一阵阵惊恐的喧哗声此起彼伏,世子却只是挑眉,神色淡淡的看着一人一马摔倒在血泊中的惨状。

他轻挥缰绳,优雅的打马踱步过去,停在强巴丹达身边,微微俯身,眼里寒光电闪的逼视对方,用标准的藏语一字一句缓慢问道:“你说,现在谁是无用的猪猡?”

少年清冽森冷的话音一入耳,强巴丹达愤恨不甘的表情顷刻间变成了深深的恐惧。

少年是故意的,他听的懂藏语,也听见了他那句羞辱大清的话,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来算计惩罚他,心机简直深沉的可怕!



、打脸

强巴丹达刚摔倒在地,巴勒奔和塞娅就双双冲了出来,朝他疾奔过去,脸上满是焦急。待两人近前,刚好听见世子用藏语迫问他的那句话。

塞娅恶狠狠的朝世子瞪了一眼,显得极是愤恨,不明白这个往日温文敦厚的少年今天怎么这么恶毒,赢了比试,还要用如此刻薄的话羞辱对手。

巴勒奔却是个人精,从世子这句话中听出了玄机,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猪猡,这是他儿子惯爱用来羞辱人的口头禅,莫不是儿子不知道世子能听懂藏语,所以私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巴勒奔这样想着,跪到儿子身边,用询问的眼神朝他看去,目光一与儿子对上,从他眼里看见深切的恐惧和懊悔时,他的心咯噔一下,暗道:糟了!

但此时却不是他细问的时候,因为乾隆一行人也匆匆跟了过来。

巴勒奔父女奔过来时,世子已经将冰冷的视线从强巴丹达身上移开,再直起身时,脸上已带了清浅温润的笑容,哪见半点先前冷血煞星的样儿。他转头朝永璂等人行来的方向看去,见到领头的明黄色身影,眸光闪了闪,连忙打马上前,嘴里请安:“克善见过皇上,皇上圣安。”

请安的同时,他并不下马,而是抖了抖缰绳,马儿接到他的示意,左蹄向后弯曲俯身,头高高昂起又低低垂下,竟是动作优美自然的行了个半跪礼。

看见马儿这套标准的请安动作,众人眼里的错愕又加深了几分,对世子骑术之精湛又有了更高一层认识。永璂则张大了嘴,眼里闪动着热切的崇拜光芒。看来,这孩子的偶像,如今已经换人了。

世子被众人灼热的眼光看的颇为不自在,这才反映过来,他竟将在英国给女王表演马术时的习惯性动作带到了清朝。这时的人驯马只知道怎么让马儿更强壮,跑的更快,如盛装舞步那几十种华丽花哨的动作,这时的人还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怪不得一个个将他当怪物一样看待。

一弄清楚状况,世子神色尴尬,利落的跳下马,奔到乾隆身前,屈身想再行一个礼补过。

“起来!”不等少年的腰弯下去,乾隆先一步上前,抓住他胳膊将他托起。

他的手狠狠钳制住少年纤细的胳膊,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自己想将少年拉入怀中,将他全身上下都扒拉个遍,看看他有没有受伤的冲动。看见他带着马儿在荆刺上起舞,他又是骄傲,又是担忧,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对少年的过分专注而僵硬,连发声也不能。

因此,当看见少年被自己钳制的疼痛而露出疑惑表情时,他张口,却连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只能缓缓放轻手上的力道。

乾隆没有发话,塞娅却先声夺人,她将强巴丹达的头轻轻扶住,靠在自己怀里,朝着乾隆大喊:“皇上,您一定要给我哥哥做主!克善世子欺人太甚,赢了就算了,还……”

只是,不等她将话说完,巴勒奔先一步扯住了她的胳膊,阻断她后面的话,而后起身挡在她前面,双膝跪地,头颅朝着乾隆深深埋下,“皇上,吾儿鲁莽,吾儿有罪,请皇上责罚。”

塞娅不服气的还想暴起,辩解些什么,强巴丹达立时也扯住了她的衣袖,道,“妹妹,是我有错在先,算了。”

他只轻飘飘的说了句算了,既不认错,更不请罪,可见心里还不是真正服气,姿态也没有真正放低。

乾隆将克善轻轻拨到自己身后护住,神色莫测的看着对面形容狼狈的三人,半天没有讲话,只浑身散发出森冷迫人的寒气。

他不说话,在场众人也不敢发声,现场一时间寂静的有些可怕。巴勒奔头还埋在双手之间,看不见帝王神色,但在这寂静中等待,他脸色已是变的惨白,冷汗顺着脸颊滴下,渗入泥土中,染湿了一片。若皇上真要追究,他们这次京城之行怕是有来无回了。

又过了半晌,连神经迟钝的塞娅也受不住帝王的威压,惨白了张脸,低下头去,乾隆这才觉得稍微满意。他手一抬,沉声道:“起来吧。治伤要紧,其它的事日后再说。来人,速速将人抬到太医院去医治!”

帝王一发话,围场内守职的侍卫立马跑过来将强巴丹达抬了下去,巴勒奔和塞娅再次告了罪,忧心忡忡的跟着他们朝太医院的方向疾奔。

待巴勒奔一行人走远,乾隆回头,表情严厉的俯身看向克善,眼里隐隐藏着两簇未熄灭的怒火,“知而慎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个道理你该明白?”天知道,当他看见这孩子竟然拿自己的命完全不当回事的时候,他心里的怒火燃烧的有多么猛烈,恨不得当场就冲上去将他从马上拽下来,好生训斥一番。

世子本来还以为,乾隆发怒是因为他这次做的太过,完全没有给强巴丹达和西藏土司留脸面,哪知道他竟是在为自己的安危担忧,一时间心里被莫名的情绪狠狠撞击,在这撞击之下,厚重坚硬的心墙上裂了道缝,缝里,某种炽热的东西流了出来,缓缓将他周身包围,说不出的舒服,安心。

回味着这暖暖的舒适感觉,世子刚刚还凌厉非常的眉眼瞬间柔和下来,对着帝王浅浅一笑,恁是醉人:“克善知道。但是,他侮辱您,侮辱大清,所以我不能容忍,得给他个教训。”

世子爷看重的人,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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