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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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打草惊蛇,暴露了她的身份。
只剩下她独自一人的紫烟,并不急着前往天星城,她知道,龙毅国的皇上不是她的王上,不会给她自由的生活,一旦接近了,便是永远的‘囚禁’。
她私自改变了路线,想要痛痛快快的游玩一番再去完成王上的命令。
可就是这样一个‘私自’,改变的不止是路线,还有她的一生。
天知道,她不过是想抓了那只野兔子饱食一顿罢了,怎么就会被蛇给咬了。她不怕蛇毒,她自己就能给自己解毒,只不过这找草药的路比较辛苦罢了。
这也没事,她怎么就遇见了沈为国那个大笨蛋。
这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男人,没有好看的外表,手无缚鸡之力,看见她说话都是结结巴巴。她真的很讨厌这个人,这个自以为是要救自己的人。
他还好色的很,自己那时为了安全起见,特意乔装成了普通的村姑样子。他对自己的样貌没什么感觉,在路边面摊吃面的时候就对那些稍微有些资格的姑娘们流口水。
☆、往事如烟6
她本来只是想借着这个笨蛋实现自己好好游玩一番的愿望罢了。
她谎称自己蛇毒未清,要他买辆马车送自己上路,她只是随便的报了一个地名。
她知道,他那时正要去赶考,这个请求根本就是为难他。
他也深思了一个晚上,就在她以为快没戏的时候,他竟然答应了。还将家里给他凑齐的准备给他赶考用的盘缠拿来买了马车。
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她对着屋里那面铜镜看了又看。
她的易容术无可挑剔,镜子中的脸普通的有些难看。
她是紫烟,一个从小到大都高高在上,她知道在榕树国,别人对她的尊敬是为了什么。
不是因为她特殊的身份,就是因为她绝美的容颜。
所以,这个又蠢又难看的沈为国对她的好,让她好些迷茫。她现在什么也没有,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好?
尤其是当她看见那晚,因为她执意的不走官道,非要从林间小道里走,而耽误了投客栈的时辰,他们被大雨困在了一间破庙的时候,她心中竟然涌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时,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这个男人,蠢,丑,市侩,小气,贪婪,好色,贪生怕死,胆小怕事等等等等,都不是一个可以入得了紫烟眼里的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让她放弃了所有的一切。
大雨冲毁了她的伪装,看着她的脸,她感觉他有很长时间都忘记了呼吸。
紫烟想,他若敢动歪心思,她就杀了他。杀他,比宰猪还要简单。
可他只是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转身走出了破庙。
那晚的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她靠在破庙里的柱子上,始终冷冷的看着外面的屋檐下抱着身子瑟缩的男人。
她的身上,还穿着他身上唯一可以用来挡寒的破布做成的披风。
这些日子以来,从他所在的地方出发到现在,紫烟总会提出各种无理的要求,这些要求对她来说是再自然不过的。可对沈为国来说,却样样都像再割他的肉。
他没有这个义务照顾她,她只是一个他救回来的受伤的村姑罢了。可他却几乎典当了所有他能典当的东西。只因为她要住最好的客栈,吃最贵的酒楼。
甚至连棉袄也给当了,换来一个紫烟一定要买的珠花,最后却只是看了一眼,就被扔到了一边的小玩意。
谁也不明白,紫烟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就在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走出了破庙,站在沈为国的面前,依旧用她高高在上的姿态道:“你,娶我。”
“为。。。为什么?”沈为国依旧结结巴巴,他一看见她就莫名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她说的话,他总是会觉得就是命令,根本不敢反抗。
可是这一次,他却问为什么。
紫烟下巴一样,眉梢一样,“什么为什么?我让你娶我就娶我。废话我就杀了你。”
沈为国抖了一下,害怕的看着她,点头道:“哦,好。”(今天更完)
☆、往事如烟7
秦爷还记得,他抱着脸上还沾着从她母亲的身体里带出的点点血迹的孩子时,他问为什么?值得吗?
紫烟的脸上早就没有了他所熟悉的桀骜不驯,目空一切。
她笑了,却比以前的任何一个时候都好看。
她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去想过值得不值得,她甚至能感觉的到,她和沈为国之间的感情,并非是轰轰烈烈的爱情,他对她的好,没有因为她丑或者美时有任何的改变,一如往常一般。
偏就是因为这样,她觉得心安,和他在一起的五年时间,是她活着走过的所有岁月里,最最心安的五年。
她甘心为他生儿育女,甘心只做一个平凡的妇人。
没有利用,没有使命,生活无需她过分的聪明,因为柴米油盐用不上这些。
她只是不甘心,自己看不见四个孩子长大成人。她不甘心,这刚刚出世的孩子,她再不能为她唱一首摇篮曲。
最后,她无力的看着秦爷的脸,她没有力气再交代什么。
可是秦爷懂,这个曾经傲视群雄的女子,最终选择了最为平静的生活,她一辈子没有求过人,她习惯命令。可是临死之际,那渐渐失去光彩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对他的乞求。
乞求他,保护她的孩子。
对紫烟,秦爷一直是感激的,甚至从来都是仰视的。
他的命是紫烟给的,没有她,他现在可能还匍匐的活在街边,肮脏的做着乞丐,然后存着满身的仇恨最终还是郁郁寡欢的死去。
所以为她死,为沈家的所有人去死,他都是无谓的。
苟活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他不怕王上怪罪,不怕死,可是悠心驻足在假山之前,回身看回去的时候,他竟觉得鼻子酸,心里紧的难受。
她肯定不记得,自己出生的时候,是谁将她抱在怀中给了她最初的温暖。
他把她当作了自己的孩子,看着她长大。
而现在,她终于是真的长大了,再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来看看他了。
也好,走的越远越好。如果能摆脱他们这一辈之间的纠葛,他也算不愧紫烟的救命之恩。
悠心和孟子飞回去织女湖的时候,田田说,沈悠慧她们到处找不到她,都已经先回家了,让她留在这儿等着她回来。
田田还神秘兮兮的偷偷的告诉她,好像事情挺顺利,两位沈小姐走的时候眉眼都飞着笑意。
“那孙公子和我大姐呢?”她问。
“奴婢没见着啊!”
“孙启和沈姑娘一起离开的。放心好了。”齐星见他们回来了,伸着懒腰走过来道。
“你确定他们一起离开的?”孟子飞问。
“这点眼力,本太子还是有的。行了,我先回宫了,太晚又该挨骂了。陈叔,麻烦你再送一趟吧!”齐星冲陈叔挤了个笑容,他再也不相信沈悠心的鬼话了,什么带着他玩,让个老管家陪他玩。
他一走,悠心搓着手有些兴奋的自语道:“看来谈的不错啊!都肯一起离开了。”
☆、一切缘由1
孟子飞敷衍的一笑,“回去吧!”
夜里,悠心睡的不踏实,晚上经历的一切又在梦里过了一次,这一次没有人来救她,无二的剑朝着她的心窝处刺了过来,秦爷就坐在一边,独自的下着棋,剑光闪过他的眼,他却始终都没有抬头看上一眼。她连救命也喊不出来,出了一身的冷汗,猛的坐了起来。
“是梦。吓死人了。”悠心随意的摸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还没喝,感觉屋里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
半天,她才想起来少了什么。
孟子飞自从那天说了以后要在她屋里落脚之后,宁愿在这儿挤比他书房还要难睡的长椅,也不愿回去书房。
再说,她这两天一直还想着竹青的话,也没心思诱着他做什么坏事,便随他去了。
可今晚,长椅上空荡荡的,月光透出半开的窗户朦朦胧胧的照进来,就她一人,显得冷冷清清的。
她随手拿了件衣服披上,轻轻的开了门。
她不喜欢有丫头留夜,便也没惊动人。
出了她的院子走过半个园子就看到书房里亮着灯。
她又折回去,在小厨房里端了些糕点和热茶,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再回去,透出窗户纸,却看见里面有两个身影。
她正奇怪,想着算了,有事就不打扰他好了,可一转身,却听见了孙启的声音。
她听不见他说什么,可是隐隐传来的声音却好似压抑着痛苦和绝望。她的脚莫名的就走不动了,就算是沈悠然依旧拒绝他,他也不该是这样的人,一个大男人,受了情伤还需要半夜找兄弟哭诉不成?
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也没打算偷听到什么,因为每次她只要走进院子,孟子飞就肯定会知道她来了,她就是打算被他发现,然后光明正大的走进去‘偷听’。
可是没有,竟然没有人发现她。
她已经走到门外,有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抬手正要敲门时,猛的僵在了那儿。
她听见孟子飞说:你知道了吧!
孙启道:知道了,我一直跟着她,什么都看见了。怎么办?
孟子飞又道:我若知道了怎么办,就不会在这儿等你过来。她告诉你什么了吗?
好一阵子的沉默之后,孙启又道:她承认是,可是为什么,你以为我能问的出来?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她也会牵连其中。这怎么可能?沈悠然她怎么可能?
他好像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似的,语气坚决:我带她走。你放我们走好不好?只要这一切以后都跟她没有关系了,我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好不好?
“先是红枣,后是公孙蛊,再之后是沈悠然。我不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又会和心儿扯上什么关系,今晚那个要杀心儿的人,我不相信只是因为心儿欠他主子的银子。留住沈悠然,我答应你,不会伤害她。可是我必须知道,这后面隐藏的是什么。”
☆、一切缘由2
“是啊。我也好想知道,这都是为了什么。”
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的钻进悠心的耳朵。
她的心再颤抖,她的手也再颤抖。
她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她看见屋里的两个男人,一脸震惊的扭头看着自己。
“这个为什么,我来问。”她道,声音却是出奇的平静。
“她不会告诉你的。她什么都不会说。沈悠心,因为你从来就没有真的了解过她一丁点。”孙启看着她一笑,比哭还要难看。
悠心也是一笑,冷冷的笑。“会,如果需要一个解释。她只能对我来解释。”因为红枣是她杀的,她知道。
因为她认识火场之内,那个黑衣人是她。她就知道。
那是和她一起长大的沈悠然,那个是姐姐却像娘亲一样照顾她的沈悠然,即便她那时脑子已经不清楚,尽管她穿着黑衣,蒙着脸。
可是一双眼睛,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化成灰的沈悠然,她都认识。
她只是不肯承认罢了,不愿问罢了。
因为她知道,问了就什么都完了。
她爱红枣,可是她更爱沈悠然。都是她最爱的人,她只能选择不知道,不清楚,不认识。
她是自欺欺人,却不是真的愚不可及。
她慢慢的走到桌边,放下手里的托盘,又慢慢的转身。
她回到房里,逼着自己闭上眼睡觉,可是眼睛发涨,眼泪顺着眼角打湿了枕头。
她听见孟子飞进来,坐在她的身边。他轻轻的拍着自己的背,像是要哄着她睡觉。
还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