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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重生]我错看了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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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文面无表情的看着萧释云,后者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不是,你找见了?”
虽然有些想笑,可温文还是绷着脸点头,“嗯。”
一种名为喜悦的东西在萧释云脸上漾开,他猛地朝温文扑了过去,“温文你真棒哎!第一次就搞定了,我一下午算是白操心了。”
为什么是一下午呢?因为萧
释云睡了一上午。别问为什么,温文就是知道。
想到原来做了无用功的不止自己一个人,温文心情就好不少,因此也起了逗弄之心,“白操心?怎么,我找下工作不好吗?”
萧释云早就笑的看不见眼了,一听这话飞快的摇头,“怎么会怎么会,我高兴的很!”
看着这么快乐的萧释云,温文也跟着笑,一个没忍住就伸手把他搂进怀里。
许是这动作太突然,萧释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还在兴奋地问温文他是找下了什么工作。“那你是农民工还是……呃,你、你搂我做什么?”
温文多了解萧释云啊,知道他这是装傻呢。便偏不给他装傻的机会,“不是农民工也不是模特,至于我搂你……”温文凑到萧释云耳边,“介不介意给我个机会和你在一起?”
这话在萧释云这里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炸的他晕晕乎乎的,“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温文皱皱眉,“别是真傻了吧?”这话说的不明白吗?为什么还会被萧释云理解歪呢?
其实萧释云没有理解歪,他懂温文的意思。可这不是因为温文这话说的太突然,他又确实对温文有那么一点意思,所以才直接蹦出了小说里常用的对话。
虽然知道自己对温文又那么点意思,可是萧释云还是不想温文那边一说,自己这边就答应。于是绞尽脑汁想了一句话,“你的过去不干净。”
不干净,不干净……温文僵着一张脸,“什么叫……不干净?”
“就像上回那个何幸啊!”萧释云扳着指头跟温文说,“你现在失忆了,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冒出一个何不幸的。”
温文一时间被噎的没话说,萧释云便以为他是生气自己这么说了。当第二天看见桌子上的纸条的时候,萧释云更坚定了这个想法,“温文你个小心眼!”
温文留的纸条被一阵风吹的旋转飘落,慢慢地落地,上面是一行苍劲有力的字,“回家一趟,勿念。”
萧释云看着静静地躺在地上的纸条脸慢慢地变红,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谁要念你!”
“阿嚏!”温文坐在动车上揉揉鼻子,之后又微微眯眼,似乎是想要打第二个喷嚏。一想二骂,温文在心里微微盘算,“这是骂不骂呢?难受死我了。”
温文眯着眼睛想要赶紧把第二个喷
嚏打出来。奈何等待的时间有点长,长到温文看见了座位前方不远处的一个熟人。
渐变色的衬衣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刻板中还隐约透露着一丝慵懒的风情。温文回想起上次的见面,他还是白衬衣配黑西裤。最刻板禁欲的装扮,他却只因为把袖口挽了起来显得不羁了许多。
温文不是很想看见熟人,尤其是和温文正主有过纠缠的熟人。他默默地转过头就当没有看见那个熟人,他想他忘不了这个名字,何幸。
何幸,何其有幸。温文笑了一下,他想名字真的能说明一个人的生活的,比如他之前叫郝运是个倒霉透顶的人,又比如现在的何幸何其不幸的失去了自己的爱人。与名字寓意相反,也算是一种预言。
温文没有打算叫前面的何幸,可何幸坐在那里就像在寻找什么,不停地低头弯腰。温文正在好奇对方是在找什么,何幸已经找完座位前面的地方,开始要搜寻座位下方了。温文眼尖,看见何幸捡起的是一枚戒指,然后等他反应过来要躲开的时候,何幸已经从那个戒指的中间看见了他。
温文想装作他没有看见何幸。自欺欺人,这种事谁都会做几回的。
何幸显然也是看见了温文,所以表情才从找见东西的喜悦一下子变得落寞。他悄悄地深呼吸,在温文的注视下缓慢而坚定的带好戒指。这个时间地铁上的人不多,所以何幸一步一步也走的很是顺畅,但无端的温文就有些紧张。
何幸走过来后温文赶忙示意他可以坐在自己身边,何幸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车是回重庆的,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恰好想去重庆旅游?”
温文忆起那个残留在自己记忆中的何幸,笑着叹了口气,“你还是不信我,无论爱你还是失忆。”
何幸脸上的表情已经不知道该去怎么形容了,在信与不信之间挣扎的他只是微微地颤抖,“你……”他摇摇头,苦笑了一下,不可能的,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跟自己表白。
其实温文不是在表白。他只是想起了那个逼着温文出柜来证明温文爱他的何幸,想起了当初在火车上不信温文是真的失忆的何幸。
“还认得这个吗?”何幸抿唇伸出手让温文看手上刚刚失而复得的戒指。
这戒指是简简单单的男款,戴在何幸的手上很是适合。温文看见这戒指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就低头看自己的手,刚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手上戴着一枚戒
指。当初以为这就是一种装饰,现在才发现其实是情侣款的另一半,代表着一个誓言。
何幸顺着温文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同一款的戒指。“你……”还戴着戒指意味着什么?何幸不想去细想。有些时候,他最怕的就是希望。因为希望一旦破灭,如泉涌的绝望会让他把自己逼疯。
看何幸的表情温文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温文连忙解释,“你不要想太多,这戒指我醒来就有的。”醒来就有,代表着一直没有摘下来,这也算是对何幸的一种补偿了吧,起码让他知道失忆前的温文是爱他的。
何幸也不说什么,只是看着那戒指不动。“……你去重庆做什么?”
温文不明白为什么何幸会突然转话题,但也知道这话题怎么说也比戒指好的多。“这不是失忆了想要去找寻一下嘛。”
沉默。还是沉默。沉默的时间有点久,久到温文以为何幸就要转身离去的时候何幸才开口,“你去哪里找?”
“身份证上有地址,我试着去找找。”
“你家不是早就搬了吗?”
“……我不知道啊。”温文苦笑一下,“其实我也就是试试。找不见就算了。”
何幸又不说话了,过了许久才指着温文手上的戒指说,“我带你去找,你把这个戒指给我。”
温文有些犹豫,似乎潜意识里还是有些不舍这个戒指。何幸见他犹豫,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他清楚的知道现在的温文不是以前的那个温文,“现在这个戒指对你已经没有意义了。你也看见了,你这个和我这个是一对儿的,就当给我一个纪念以前的你的东西。”
回忆是一座桥,却是通向寂寞的牢。想起以前的种种,何幸觉得自己可以唱一首《铁窗泪》来表明自己其实很悔恨想起了以前。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温文便低头摘下戒指,“谢谢。”
何幸把戒指握在手心没有说话,心里却还在想着回去一趟兴许温文就想起了从前,这枚戒指也许还有机会由自己给他戴上的。
之后就是一阵阵的寂静,两个人就像是拼桌的陌生人一句也不多交谈。这时候温文就突然好想念萧释云那傻不兮兮的性格,因为他永远都不会让这种冷场出现。
温文看着面前的水杯开始认真的思考。思考的历程有些曲折,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从“萧释云这个二
货不会冷场”到“咦?他真的没有冷场过吗?”最后到“其实那家伙的下巴长的比方陌顺眼多了。”思考了许久,温文才猛然惊醒一般在心里嘀咕,为什么会想起萧释云。
其实不光温文想起了萧释云,萧释云也同样在想温文,不过这个想就……
“死没良心的!”萧释云吃完饭就开始在自家沙发上静坐,开始念叨温文,“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不声不响的就走是算什么啊!”
扔了一桌子的珠子,萧释云一个个的挑拣,“哼,还想着给你编个手链呢,你可倒好,一张字条就走了!混蛋!”说是这么说,可是萧释云还是挑了几个圆润的珠子穿了起来在自己手上比了比大小,又不甘心的放大了一圈才打了结。
“编都编好了,那就勉为其难给你吧。”萧释云眨眨大眼睛,下巴收的紧紧的。自欺欺人,果然不是温文的特异功能。  

、席子师兄(大修?)

“那个……”越寂静的环境里有一点声响就显得更加的明显,尤其是肚子里的咕噜声,何幸有些尴尬地出声,“我有点饿了要去吃饭,你……要一起吗?”
曾经的恋人,却要用这么陌生的话来询问,何幸的心口像被踹了一脚。
“……嗯,一起吧。”温文犹豫了好久,直到看到何幸眼里那明显地痛楚之后才点头。其实这样有什么用呢?不是温文的温文,又怎么可能还保留着那份对何幸的爱呢?
至于念起这个名字心头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也只是唯一的残念了吧。温文默默的想,之前的温文一定把何幸爱进了骨子里,才能即使换一个灵魂也对何幸保留着这一份残念。
看着熟悉的建筑,他似乎能看见小时候的自己跑在小区的草坪上的身影,摇摇晃晃的想要寻找一个拥抱。
哦,忘了说,在温文还是郝运的时候,他就是个重庆人。只是到了小学便举家搬迁到了上海,初中时才能认识了方陌。没想到,他和真正的温文还是有一些相同的地方的。不过温文在渝中区,而他在九龙坡区。
“我上一次来你家的时候你还特意带着我走了一遍,就怕我记不住。”何幸带着温文往小区里走,打着伞在前面慢慢的说,“好在我记性好,这回才能领你回家。”
温文慢慢的跟在何幸的身后,他看不见前面男人的表情,但是从话音里却能听出来那股子透着哀伤的甜蜜。
何幸站住脚步,抬头看着面前的房屋,“就是这里了,我……我就不进去了。”
温文环视了一下周围,心想也许上回温文带何幸回家不全是因为要他记住路,可能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这屋子周围鲜少有公车出入,来来往往的都是军方的车。“这里是……军区?”
何幸一怔,复而苦笑,“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了。”
细雨淅淅沥沥,温文有些看不清何幸的表情,他眯眯眼却发现也是徒劳。他突然为眼前的这个人心疼起来,有些事不一定要说清楚,但是有些感情断了就是断了,“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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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不同地点,也有人问了萧释云同一个问题。“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萧释云眨巴着大眼睛,问的一脸纯真,“喝一杯奶茶吗?”
那人没料到是这样的回答,一愣之后却笑的甚是爽朗,“
哈哈,好,咱去喝一杯奶茶!”说着便自发地拿起萧释云的外套,“走吧。”
其实这个客人是在萧释云生命中猖狂了三年的学长,叫做席子煦。这名字倒是没白叫,席子煦在大学那三年里一直如阳光般让萧释云温暖,说起来萧释云这乐观到傻乐的性格其实也算是席子煦养成的。
本来萧释云刚上大学的时候顶死就能算是乐观,可是在认识席子煦之后就被他无原则的保护起来,于是三年期间这乐观就慢慢地发展到了傻乐的气质。
萧释云瘪着一张嘴在席子煦后面跟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才开口,“席子师兄……”
走在前面的席子煦转过身,英气的眉毛一挑,“嗯?”
被无言威胁了的萧释云,哦,不,被一言威胁了的萧释云低着头可怜兮兮地改了称呼,“席师兄。”见对方笑着点点头才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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