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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盛宫舞-筆寂-第108部分

小说: 盛宫舞-筆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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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不多看凤卿一眼,西楼便来到城楼边落坐,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端起轻轻抿了一口。凤卿一笑,却是来到了西楼的身边站定,声如清风道,“西楼,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这里品茶畅谈吗?”西楼不言,凤卿却是依旧自顾自道,“西楼,陪我说会话吧。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一般陪我聊聊吗?”
  此时一阵风过已经夹杂着几丝寒冷。凤卿压抑着捂嘴咳嗽了几声,却有几丝猩红顺着指缝滴落在西楼的茶盏中。西楼回眸,见凤卿正用手绢擦拭着唇边的血迹。这才想起锦宵曾经说过的话‘早晚会吐血身亡的’。原来这早晚来得如此之快啊。
  “呵呵,让西楼见笑了呢。”凤卿依旧笑得温柔,举手投足间一派儒雅从容。“如我这般愚笨之人,想要在武学上有所造诣,只能走些歪门邪道的路子了。”西楼闭上了眼睛,脑中不断闪现过自己与凤卿相遇的种种。说到底对这样一个人自己似乎有那么些于心不忍了。可是他要对付的是月重天,而且他已杀害了唐礼和雅风。那么除掉他是势在必行的事了。
  正在西楼陷入深思之际,只觉唇上一点,猛然睁开眼睛时,却见凤卿正笑看着自己。如此近的距离,那么刚才一点,就是一吻了。想到这里,西楼脸色一冷,却听凤卿道,“他来了。”
  西楼顺着凤卿的话侧首望去时,正好和月重天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只见月重天站在湖畔之侧,仰首望向自己。西楼毕竟心虚,不敢直视,避开了眼睛,看着又是一片厮打的场面。
  “西楼,你说我与他之间你希望是何人赢呢?”凤卿回首望向西楼,清风一笑,“请永远不要告诉我答案。”说着,提剑跃身飞向月重天。
  西楼猛然站起,看着凤卿与月重天两厢对打的形式。凤卿虽然已经身负重伤,不过既有了一死之心,更是会拼尽全力,怕就怕他打算同归于经。想到这里,西楼心里更是紧张。可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自己虽得了雷倾羽的全部武艺,可这驾驭轻功的能力还是没有掌握得当。从如此高的城楼飞身而下,怕只怕到时只会给人添乱,还月重天分心。
  可又不愿从一旁阶梯而下。那样一来,视线便会离开月重天。这样反而让西楼更是担心。心里烦躁之际,却听身后脚步声近。西楼回头,见到的确是幕蓉宁。狠声道,“西楼,你留不得。”西楼闻言冷笑,轻巧一闪便躲开了幕蓉宁的攻势。实在不愿与他多做周旋,想到当初被他耍了一番,西楼心下一狠,直接付诸行动,伸手劈落了幕蓉宁的剑,一掌将其打飞了出去。
  幕蓉宁的尸身从城楼上打落下来时,凤卿的剑也同样被震飞了出去,胸口生生中了月重天一掌。鲜血直流之际,凤卿仰头,看城楼上西楼负手而立,眼中注视地依旧只有月重天,不禁淡淡一笑。
  可这笑容还没来得及完全划开,就因一把剑的刺入而僵在了脸上。西楼平静地看着凤卿的身体慢慢倒下,感觉心中有那么一丝异样的流动,原来还是有些不舍。他到底也是个人物啊。
  不知何时天空飘起了细雨,雨丝落在凤卿的身上,似是盖上了一层水雾的薄被。西楼来到其身前,蹲下身伸手轻轻合上了其睁着的眼眸。起身时,却见月重天拂袖而去的背影。西楼一愣,这才想到自己真是火上浇油了。


盛宫舞第60章待守

  自从清影庄一役后,西楼也派人找到了唐礼和雅风等人的尸体。想到当初初见雅风和唐礼时,一人风尘,一人儒雅,皆是一派从容。而今弃尸荒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说不难过那是绝无可能的。西楼静静地站在一旁,看下人们为他们更衣理容,在看着棺木慢慢合拢。
  箔纸冥币漫天飞舞中,两口棺木被同一藏入青石冢中。耳边是陶淘哭到哽咽的声音,西楼十指抚琴,轻轻弹唱。脑海之中过尽几人相处的一幕幕。自己曾看他二人如何想好,又曾挪揄他二人如何情缠。犹记当时逍遥庄内,万花丛中,二人结伴而过,羡煞旁人。而今青石孤冢,落得个同日而死的结局,也不知究竟是好还是坏。
  琴声叙叙,终尽尾音。空中不知何时又飘起稀稀落落的小雨。雨儿渺渺,笼盖青石冢。西楼起身,最后看了此地一眼,便转身离去。
  失了这二人,西楼也无意在秦淮为自己开辟一番天地了,索性还是回夜华再做打算得好。可这几日月重天一直很忙,连见面的机会也没有,更别提能说上一句话了。想必是要处理秦淮官场中的事,西楼也不好多加打搅。毕竟这次又是自己忤逆了他,出了这岔子。
  正在西楼站在窗边心下懊恼之时,突然响起敲门声。门扣三声而开,来人定是南宫时了。这几日南宫时倒是天天来,西楼已是习以为常了。
  南宫时推门而进,看到依旧背对着自己屹立在窗口的西楼,状似委屈道,“西楼真不热情。本公子上门,不相迎也就罢了。还这般爱理不理,真伤了本公子一片痴心啊。”
  西楼转身,对着南宫时挑眉道,“南宫公子,我现在没什么兴致陪你玩。你爱如何,请自便吧。”说真的,自己与月重天之间的事情还未解决,哪还有心思去玩其他?
  南宫时多少也知晓一些内幕,靠近了西楼轻声道,“你在这里干等,可不是个办法哦。你家那位这几日可是夜夜留宿在外,他哪是忙啊?”此话一出,西楼神色一棱。这几日自己未曾踏出这逍遥楼半步,为的就是显示自己道歉的诚意,到时真没留意月重天到底在做些什么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西楼的紧张样,南宫时笑道,“呵呵,我逗你的。瞧你这紧张样,看来我是真没戏唱了。西楼,你家那位最近都在书房。你这么等着不是办法,还是去书房和他说说清楚得好。”知道被南宫时耍弄了一番,西楼本想发飙,却听他这般好意,倒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我今儿个是来给你道声别的。”
  “怎么,要走了?”虽知众人总有离别时,却不想离别来得如此之快,倒是没了心理准备。
  “哎,我也舍不得离开西楼你啊。可是北州那边还有事待处理,我也得回家看看。不过若是有空去夜华的话,我一定会记得去看你啊。”南宫时银骨扇一开,依旧一副风流公子之样。
  “那么我祝你一路顺风。他日若来夜华,我定好好招待。但愿那时你三人已修成正果。”
  听到这话,南宫时垮下脸道,“西楼,你若真想祝福我,就祝我早日摆脱他二位,脱离苦海,修成正果啊。”西楼闻言大笑。
  “原来时这般讨厌我二人啊。”百里渊的声音突然从敞开的房门外传来。西楼回眸看去,百里渊含笑点头。南宫时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西楼见了更加觉得有趣。
  “西楼殿下,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珍重。”百里渊很江湖很客套很形势地说了一句。南宫时不屑之余,却只能偷偷用眼角扫向对方。
  西楼一笑道,“百里公子后会有期。”两人道了别。百里渊便堂而皇之地拉过了南宫时的手,带其一同踏出门去了。
  南宫时再走出门后,还不忘回头对西楼道,“西楼,我一定回去夜华找你的。”西楼笑笑,却是也不多言。以百里渊的为人怕是绝不会允许南宫时去夜华找自己吧。
  “什么事这么好笑?西楼,说给我听听啊。”这声音不用回头,西楼便知道是谁了。果然,转身时就见离元踏进了屋内,随后而进的自是妖隐。
  今天倒是热闹了,一来就陆续来了这么多人。刚送走一波,又来一波。西楼回身在椅子上坐下道,“刚送走了南宫时他们。你们今日怎么有空上我这儿来了?”
  离元也走上前,拉了把椅子坐下道,“隐说要回碧落宫里去了。那儿还有些事要处理。所以就来你这里道别了。”
  “恩。那么日后有缘再见吧。”西楼对着离元和妖隐含笑点头道。妖隐欲说什么,可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就带着离元离开了。
  看了看外面时至中午的太阳,西楼打算先小睡一会,再去找月重天好好赔礼道歉。说真的,自己这几日并未休息好,一些人的离去,总让自己午夜梦回。
  轻轻一声叹息,西楼也不想再去多想,打算关上房门之际,却见舞夜踏进了院门,朝自己而来。今日还真是稀奇了。西楼一笑,也就停了关门的动作。
  “舞夜今日来所谓何事啊?莫非也是来道别的?”
  舞夜闻言一愣,随即笑开,“还真是被西楼说中了。秦淮的暗庄已经被毁。北州那边经此一闹,主上也无意与他们再合作,所以便打算回蜀中去了。”
  “蜀中?”这个地名西楼倒是没在这个时代听说过,凭着前世的记忆,直接想到四川这个地儿。
  “恩,蜀中是古浔国内的一座城池。主上本就是古浔国的人。”西楼倒是没想到锦宵也是别国的人。
  “西楼,主上的人马已经准备妥当了。我得走了,后会有期。”说着舞夜变折身离去了,在踏出院门之际,回头一笑道,“谢谢。”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西楼笑笑摇首,目送他人一对对离去,而自己这边却是还没解决,当真有些无奈。


  威宫舞

  书房内,月重天端坐在桌案后,听着连珏道,“皇上,已经按照您的意思,暗中潜换了秦淮的大小官吏。此事做得隐密,短时间内消息应该不会传回夜华。”
  “恩。”秦淮这边的事算是暂时告一个段落了。大小的官吏虽然被潜换了,不过该处罚的暂时也没得到处罚,此事得等自己回到皇宫,重掌大位后才能落实。
  “申屠,你去准备好人马,我们今夜就潜回夜华。”
  “是。属下遵命。”申屠领命出门去办理了。
  站在一旁的卫敏轻声道,“皇上,可否要去通知四殿下?”这话有意无意都是在提醒月重天西楼的存在。
  月重天神色一棱,眯眼轻笑道,“卫敏觉得该不该知会声呢?”这话虽然问得轻巧,卫敏却是听出了其中的怒意,忙跪下了身道,“皇上怒罪,卫敏多言了。”
  “起来吧。”月重天伸手揉着太阳穴,突觉有些疲惫道。卫敏起身,走到月重天身后,伸手替其揉肩。正当月重天闭着眼眸,脑中想着西楼时,便听到身后的卫敏轻轻唤了声,“四殿下。”
  西楼站在书房的门口,两眼直直地看着慢慢睁开眼眸的月重天。月重天只是淡淡扫了西楼一眼,却是什么也没说。西楼抿了抿唇,终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卫敏见状,很识趣地退了出去,出门时还不忘轻轻带上了门。一时间屋内只剩下彼此二人。西楼本来打算好的一堆说辞,等见到月重天时,却是不走该如何开口了。
  月重天也既不说话,也没有看向西楼,只是抬首看着窗外,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西楼慢慢走到了月重天身边,轻轻喊了声,“瑾瑜。”随即便地垂下了眼帘,不知又该说什么好。
  而月重天却是依旧不说话。这样的状况不是西楼所要的,长此下去也无意义。西楼咬了咬牙,终于言道,“父皇,儿臣知错了。您想如何惩罚都可?但求您给句话成不?”
  这句话似乎总算打动了月重天。月重天终于转过了头,看向了西楼,来回打量了一番,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那么楼儿倒是说说错在哪了?”
  西楼最怕月重天来这招了。每回逼着自己一一道出错误,似乎是在反复提醒自己的罪不可恕一般。而且这种道出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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