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遇见穿越-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然,好奇心重的柳世靖自是没有错过这一次的八卦的好机会,于是他在后院兜了几圈,趁无人注意之时,往后厨的厢房而去。
柳世靖刚一走近那厢房,便听到了男子粗重的呻。吟声。那声音低沉而压抑,让人脸红。
柳世靖将耳朵靠在门板上,偷听了起来。
“罗小二,你能不能轻一点儿?”屋子里传来了一阵男子的声音,柳世靖听着觉得很是熟悉。“没看我伤得这般重了?”
“你也是个蠢的。”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先前那个男人的话。“那柳世靖和你非亲非故,你何苦帮着他呢?这下好了,把自己搞得这般模样,真是自讨苦吃。”
“你,你别直呼柳公子的名字。”先前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此时他说话有些结巴。“我只是看不惯杨贵侍的做法。怎可下药害人呢?”
“不过是泻药,贵侍大人也不过玩玩罢了。你又何苦拒绝呢?”叫罗小二的人再次说道。“你就装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上了那个柳常侍是不是?每天晚上睡觉时你都念着他的名字,手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只看到你的被子一起一伏,一起一伏的,很是激烈。”
“你快别说了。”
而此时站在门外的柳世靖已经通红了一张脸。作为一个天然受,任谁听到了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爱慕者自己,还把自己作为手。淫的对象,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柳世靖在门外进也不是,走也不是,踌躇了许久。
最后,他终于伸出了手,推门而入。
屋子里的谈话一瞬间停住。那躺在床上裸着上半身的男子睁大看双眼,看着推门而进的柳世靖。
“常侍大人。”两人连忙打着招呼。在床上的贺乐将被子拉了起来,挡住了自己的身子,将一身强健的肌肉掩盖住。
“常侍大人,我。。。。。。”贺乐不知道柳世靖在门外听了多久,听了多少。此时他回想着刚才和罗小二的对话,立刻羞红了脸。
看到英俊的贺乐害羞的模样,柳世靖觉得他此时可爱得不行。
于是柳世靖挥手让罗小二出去,自己走到了贺乐的身边,坐了下来。
“我问你,杨贵侍让你给我下药了?”柳世靖盯着眼前低着头的贺乐,厉声问道。
贺乐沉默了半天,最后,他抬起头飞快地看了眼柳世靖,然后说道:“是。贵侍大人让我在你的吃食里下药。只要太子一点你服侍,就下在你的饭菜中。”贺乐的声音越说越小,等到他说话,已经轻得快要听不到了。“是泻药。”最后,贺乐连忙补上了一句。
看贺乐这般老实的样子,柳世靖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贺乐连忙抬头看着眼前笑靥如花的脸,脸色变得更红了。
他这一脸红,倒让柳世靖不自在起来了。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出声,又同时停止,倒是极有默契。
柳世靖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很是畅快。
看着柳世靖的笑容,贺乐也笑了。他的嘴巴咧着,很是傻气。
贺乐平素穿的是白色衣袍,所以他便装得文质彬彬的样子。后来从杨溪的小厨房调到大厨房后,自是不能再穿那纤尘不染的衣饰,于是他便穿着下人的服装,倒也真像个傻大个,呆呆的。
“呆子。”柳世靖暗骂了一句,心底生起了一股悸动。
柳世靖无法形容此时的感觉。他刚刚经历过一场情殇,心里难受得很。虽然已经过去这些天了,但是内心的那道伤痕却还是在的,不能触碰,一碰就疼。
此时,他无意间发现一个男子竟然偷偷地暗恋着自己,而那个男子又是那般的高大英俊。这令柳世靖隐隐有一种自豪的感觉。
而面对着喜欢自己的男人,柳世靖也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感受到了作者菌的恶意满满了么?
你萌说到时候怎样让柳世靖心神俱伤呢?绝对出乎你的意料哦!
大家都来猜猜吧,猜对了有奖!送红包!
要求:要具体一点儿哦!比如说某某某做了什么,让柳世靖的心被虐得千疮百孔。
谢谢亲的雷哦!mua~~~
糖水美女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408 21:25:06
第42章 抽丝剥茧(5)
太子府的后院的一间房中;此时正有两个人。
柳世靖将眼光从贺乐的脸上移到了他的光。裸的背上,那里一道道狰狞的伤口,正向着他吐着红信。
“呀!”柳世靖不由得惊呼出声,他一下子没坐稳;差点儿从床沿上掉下去。
贺乐见状,连忙伸出自己强健的手臂,扶住了柳世靖的胳膊。
待到柳世靖坐稳,两个人肢体的相触,让贺乐的脸色更红了,仿佛要滴出血来。
柳世靖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单纯的人;于是不由得起了戏弄贺乐的心思。他的手指轻轻抚上贺乐的背脊上;沿着那些伤痕慢慢地移动;很是缓慢。
而此时,贺乐全身一僵,肌肉绷得紧紧的,好似要崩裂了一般。
贺乐的身子轻轻颤抖,在柳世靖的指下晃动,让柳世靖一阵恍惚。
好,好结实的身材!柳世靖暗暗赞道。
他突然想到,李光容的身材虽也不错,但和眼前的贺乐比起来,还是差了些。
这贺乐倒也奇怪,穿上衣服并没有显得如此的健硕,怎地脱了衣服后会是这般情景呢?柳世靖心里想着事儿,手里的动作不由得加重了。
“唔。”贺乐轻呼一声,拉回了柳世靖的注意。
“弄疼你了么?对不起、对不起!”柳世靖有些慌了,他连忙撤开自己的手,然后扑到贺乐的身前,焦急地问道。
“没,不,不疼。”贺乐的眼神游移,不敢看柳世靖那清秀的容貌。此时的贺乐脸红得像个煮熟透了的虾子。
这番景象落入到了柳世靖的眼中,让他心底起了一丝悸动。
原来,单纯的人竟是这般的可爱!柳世靖的心底微微泛起甜意。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对爱情忠诚吧?他绝不会像李光容那般,左拥右抱,想要享那齐人之福!
“我帮你上药吧。”柳世靖拿起床上的药膏,挖了一点儿在手上,然后开始在贺乐的背上涂抹起来。
抚摸着身下人强健的背部,柳世靖的脸色也开始转红了。
若是被这样的身体压在身下?哦,不能再想了。柳世靖连忙将脑海里不雅的念头抛开。
果然,太久没有被临幸,所以空虚了么?
杨溪!柳世靖咬咬牙,下手不自觉地重了些。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一屋子淡淡的温馨。
次日清晨,杨溪便如约地到了皇后的长春宫。由于要念经,杨溪今日特地换上了一身浅色的衣袍,做工有点儿像僧衣。
他只用了一只非常朴素的木簪固定住了头发,整个人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走路还自带拂袖风。让皇后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魏姑姑,快带溪儿去小佛堂吧!”皇后露出一个大笑脸,对着魏姑姑说道。只是那语气阴寒得很,让离着两丈远的杨溪都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奴婢遵旨。”魏姑姑向着皇后恭敬地行完礼后,转身对着杨溪行了一礼。
“贵侍主子,请吧!”
杨溪点了点头,抬步先行。魏姑姑连忙伸出手臂,踏前半步,侧着身子走着,为杨溪领路。
“正是这儿了,贵侍主子。”两人来到了一座幽静的小院前,魏姑姑停住了步伐,然后推开了门,对杨溪做了个“请”的手势。
“奴婢就不进去了,贵侍主子请。”
杨溪丢了一个眼神给魏姑姑后,抬起脚,踏了进去。
这是一处极为幽静的佛堂,仿佛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窗外时不时飞过的鸟儿,都要鸣叫几声,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屋内燃着的檀香,很是清淡,让杨溪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
杨溪跪坐在垫子上,执起一边的佛经,开始念了起来。
清脆的声音,念着那让人心定的佛经,怎么听都觉得悦耳。怎么看都是一副美好的画面,不忍打破。
当然,要忽略杨溪那已经开始打架的眼皮。
这什么经?竟然能催眠?杨溪心里想着。
而此时的长春宫大殿上,皇后正从地上起身。
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裙角,然后上前一步,走到李晨霖的身边,说道:“臣妾在后院中准备了一份礼物,皇上可有兴趣去看看?”
李晨霖如今已经收复了一股子不小势力,在宫里各处都有些耳目。所以他自是知道皇后的动作,一大早将杨溪叫进宫来,塞到后院的小佛堂里念经。
“哦?什么礼物?”李晨霖眉头微抬,眼睛转向皇后,眼神里闪烁着好奇。当然,那一脸的兴奋却是没有逃过皇后的眼睛。能逃得过么?平素里对谁都板着个脸,一猜到杨溪来了就这般作态。
看着皇上这般兴奋猴急的样子,皇后心底隐隐不舒服。她想着:还没见到面就这般高兴,那见了面是不是马上就得做起来了?
没羞没躁的,大白天就做这种事情?皇后心里暗骂着。
当然,皇后的话很快就应验了。
“皇上,这边请。”皇后不多说,只是先走一步,给李晨霖带路。
李晨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然后他抬起脚,踏着稳健的步伐,跟着皇后往后院走去。
“皇上,就是这里了。”李晨霖神情莫测地看了皇后一眼,独自踏进了小佛堂。留着皇后、魏姑姑和罗公公在院子外,不知道说什么。
三个人尴尬极了。
嗯?没声音?皇后心里暗暗说着。
这都过了许久,里面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难道,他们没有做?
这可不行,不然计划怎么实行。
而就在此时,杨溪那抽抽搭搭的声音传了出来。那声音似是极力地隐忍着什么,显得很是难耐。
“父皇,好,好大。”
“喜欢么?”
“不,不喜欢。太,太大了。好痛。”
“乖溪儿,让父皇来给你诊断诊断,你哪里痛?”
“这儿。啊!父皇。”
“溪儿,现在是会痛,等一会儿就舒服了。还记得上次么?也是这般的。”
“啊啊啊!父皇,不要,太难受了!好胀。”
“溪儿,溪儿。快为父皇生个小皇子吧!父皇都身寸给你!”
此时,皇后面上的镇静都维持不住了。她的手微微颤抖着,紧紧地扣住自己的手,似要将那肉扣下来一般。
不管是哪个女子,听到自己的丈夫和别人滚床单能镇定得了的。何况这听觉效果也太好了点,明明要压低的声音,却是奇迹般的能被听得很清楚。
想起自己以前躺在皇上身下承欢的情景,那时候皇上如同个死人一般,抽动几下,就完事了。哪像此时对待杨溪那样,听着就很是享受。皇后此时没有羞涩,只有恨意。
狐狸精!皇后暗骂。
皇上,别怪臣妾心狠手辣,臣妾早已没有了夫君,只有孩子,臣妾也很无奈啊!皇后闭了闭眼睛,将眼底的狠戾掩盖住。
皇后这时候转身,将目光投入到院子里的小佛堂里。
佛堂的窗户并没有关,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一个光裸的少年正躺在木桌上;而另一边,一个壮硕的男人正抖动着腰肢,在少年的身上驰骋着。由于角度的问题,皇后看不到两人的私。处,但是从动作来看,是在交。欢没错!
皇后连忙背过身子,她没有兴趣看自己的夫君和别人欢好的嗜好,而且对方还是个男子!
而佛堂里,两个人也难耐得很。
他们自然没有真正地在做那档子事情,而是借位,做了个样子。
只是由于两人装得太过了,纷纷都起了反应,于是尴尬异常。
“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