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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德萨罗人鱼 作者:深海先生 完结-第13部分

小说: 德萨罗人鱼 作者:深海先生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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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腿根打着抖,臀部肌肉被刺激得一阵阵收缩起来,体内深处泛起了一种难以启齿的空虚感。
我立刻摸到臀后,拽了拽了内裤的底部,希望这是皮筋过分紧绷造成的错觉。然而这种空虚感如此强烈,我甚至连欺骗自己也无法做到。我的身体的确产生了某种羞耻而诡异的反应。我在渴望做爱,却不是渴望进入一个女人,而是在渴望……被男人的东西进入。
Fuсk!
我狠狠骂出声来,猛地晃了晃头,企图甩掉这种可怕的念头,衣领好像成为了束缚着脖子的一道枷锁,让人呼吸困难。我暴躁的扯开了几粒扣子,触摸到沾满汗液的胸膛,目光所及的皮肤都泛着高热引起的红晕,在苍白的底色上显得格外突兀。
怎么回事……身上这么红,像喝醉了酒一样……
我闭上眼晃了晃头颅,试图使自己清醒一些。
德萨罗,快起来,把声音关掉!是这声音的问题!

我强忍住想要把手指放进体内自慰的冲动,在心中不断的提醒着自己。我蜷缩起双腿,勉勉强强聚起一丝力气,手掌颤抖着撑住身体的重心,摇摇晃晃的翻跪起来,一把按下了电脑的关机键,人鱼连绵的沉吟戛然而止。身体的强烈异样感顿时也尽然消失,我像断线的木偶一般又瘫软下去,玻璃地板上被我五指的汗液留下了几道划拉的轨迹,和头发丝坠落下来的汗珠晕在一处。

我掀开潮湿的刘海,地板上一小片湿润的反光映照出我有些迷乱的眼神。
天啊,竟然短时间内出了这么多汗,简直有悖常理。
我揪起前襟擦了擦脸,感到睫毛上都沾满了汗水,像刚刚经过一场剧烈运动。

——人在做爱时也会出这么大量的汗吗?
脑子里莫名奇妙的,冒出了这个念头。几幕旖旎的肉体画面忽然从脑海里掠过,我不由用手猛拍了额头一掌,不,我到底在乱想什么东西!我撑住身旁的座椅,头抵在椅背上磕了两下,疼痛方使几秒前奇怪的幻觉烟消云散。我强迫自己不去回想我到底幻想了什么,可强烈的羞耻感却依旧挥之不去,让我甚至产生了一被强暴了的糟糕错觉。
人鱼的声音难道有催情的效用?它们或许真如传说里所说是一种极其淫荡的生物……

没关系,德萨罗,这仅仅是生物特性而已。冷静,冷静。
我深深吐息,仰起脖颈靠在椅背上,解开全部的衣扣使身上的热度散去,然后站起身来,打算去洗个澡。然而当我身体的阴影挡住玻璃地板,使它由镜子的状态变得透明起来,这种距离使我突然注意到了底下水库里黑暗中的异状。
一双散发着淡淡萤光的狭长眼睛正正在我身下的水面中盯着我,长长的黑影藏在一大团幽深的水草中,依附在玻璃地板之下。
我着实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惊得吼了一声,用拳头堵住嘴巴,瞪大眼睛望着身下的黑影,逐渐分辨出它的身体轮廓和动作。
他的一只手按着玻璃地板保持平衡,而一只手则放在身下,巨大的雄性器官顶在玻璃上,涨紫的龟头挤压出一团粘稠的白色液体。
我立刻意识到他在做什么。
……人鱼刚才就贴在玻璃地板之下,与我的身体隔着一块透明的机质,他在看着我,享受着用声音玩弄我的感觉,手淫。
TBC


、chapter 17

Chapter 17

我呆呆的看了人鱼一两秒,注视着他将下|身的白浊完全洩出,脸上露|出了一种餍足的邪笑。我瞪着人鱼,感到耳根滚|烫,面颊发|涨,我想我的脸色一定由红变紫———

我的老天,这算是什么?本作便于观察之用的玻璃地板却使我自己成了被窥视、供一只兽类泄|欲的对象,这真是个万分滑稽的笑话!

然而我一点也不觉得搞笑,我只觉得无比羞辱与尴尬,不由得庆幸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假如这一幕被人看到,我一定会沦为生物学界的笑柄:一个成为了自己研究的生物的性幻想对象的研究者,这是多么荒谬!

这是个彻彻底底的错误,研究计划会因此而完全偏离我的控|制范围,我必须遏制和纠正人鱼错误的求偶取向,它怎么能向一个人类,而且是一个男性求爱?!
我看着地板下依旧逗留不去的阿伽雷斯,脑子里乱糟糟的,被汗液浸透的衣服黏在身上,格外难受。我现在一刻也不想面对这只发|情的兽类,挪步走向了卧床旁的小型淋浴房,可是我的余光瞥见脚底的人鱼随着我的步伐一起游|动起来,如影随形,像个挥之不去的鬼魅,背脊不由得一阵阵发毛。

“嘿,阿伽…你这只兽类,别跟着我!”我及时的改口,豁然有些愤怒,跺了剁脚底的玻璃,企图用噪音将他赶走。然而人鱼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紧|贴着玻璃,幽幽的在底下窥视着我,半边脸蛰伏|在阴影里,阴森无比。

可恶。

我低声咒骂道,烦躁上升到了顶点。我索性走进淋浴房,面朝着阿伽雷斯掀起衬衫,宽衣解|带把衣|裤褪了个干净,赤条条的站在那深吸了口气。

人鱼露|出了一种微微诧异的神情,我想也许是因为它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干,又第一次看清了我作为男人的身|体结构。我俯视着玻璃地板后的那张脸,半蹲下来,用拳头叩了叩玻璃,一字一句道:“看清楚了,你这只兽类,我是个男人,一个纯正的、不娘娘腔、健康的俄罗斯成年爷们!我跟你下边长着一模一样的玩意儿,绝不是你求爱的目标。”

我知道由于人鱼不可能听到我的声音,仅仅是宣|泄自己的怒火,并证明我是一个男性的事实。人鱼似乎也在揣测着我在说些什么,他的脸从水中凑近了,高|挺的鼻尖抵着玻璃板,目光梭巡着我赤|裸的身|体,深瞳意味深长的眯起来,神态却显得更加亢|奋了,他的喉头用|力吞咽着唾沫,蹼爪啪地压在玻璃地板上,五指肚压得泛白,用|力得好像几欲从下面破地而出。

那神态将好像我的身|体结构非但没让他感到抵触,反而充满了要命的诱|惑力。

真要命,难道这只人鱼恰好是个gay?

正在我为这个猜想而不可思议,忽然看见人鱼松开了按着玻璃地板的手,一摆尾向下游去,在彻底隐没在幽暗的水里前,扭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看不清阿伽雷斯游去了哪,只好蹲下来看了看周围,确信他没有再继续窥视我,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心想兴许阿伽雷斯方才的激动不是因为亢|奋,而是因发现了我是个男性而愤懑扫兴?

否则它为什么突然离去呢?

这样琢磨着,我打开花洒,任热水浇在头上,冷静的思考起来。

然而我才刚刚将遍身淋湿,便听到房间里响起了一阵刺耳的警报声,我吓了一跳,立刻抓起浴巾冲了出去。那是墙上与外界的通讯设备发出的警报声,液晶屏幕上的波纹显示着海面上的天气———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了。

我的心中一沉。

“喂,喂,德萨罗先生,您醒着吗!”

通讯仪上的传呼机自动亮起了绿灯,随之响起了莎卡拉尓的呼叫。

我急忙揭起传呼机,回答道:“我在,博士,是暴风雨来袭吗?我们该怎么办?”

“您不需要担心,暴风雨威胁不到我们的海下实验室,您只需要安心待在原地继续研究。但是我必须告知您,我和莱茵等其他人必须暂时撤回陆上,德萨罗先生,您恐怕要独自待在那儿几天,实验室的稳固性能够保证您不受到海浪的冲击,而且我们将很快回到您身边。”

我捏了捏话筒,心想这里食物水源充足,独自过几天应该不成问题,“明白,你们小心安全,我等你们尽快归来。”

“好的,”莎卡罗尓道,“您手上的传呼机依旧可以联|系陆地上的我们,假如有任何问题,请即使呼叫…”

“嘶—嘶———”

信号忽然被一阵聒噪的电流扰乱|了,我喂了两声,猜想这也许是暴风雨来临前夕的海浪对通讯设施造成的影响。我等待了一会,而传呼机只是嘟嘟的忙音。

我心神不宁挂断了传呼机,转身朝书桌走去,目光不经意的掠过玻璃地板,却发现地上多了一团黑色的东西。

那是一团潮|湿的海草,一道长长的水痕以它为终点,引着我的目光沿着水的轨迹延伸向了楼梯下二楼的压力舱门处。

————舱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一道一人宽的缝隙,水位已然下降到了一半的高度。

一阵悚然的寒意从脚底板上攀爬而上,直冲击得我的脑门发|麻。

我的目光缓慢的聚向脚下玻璃地板上映出的景象,一条巨大蟒蛇般的阴影不知什么时候,正笼罩在我的身后,我的脊背接|触到了那长而潮|湿的发|丝,耳畔传来了低沉的呼吸声。

+++++++和谐部分+++++++

我没有心思思考人鱼是怎么跑出来的,我只知道他的头颅贴着我的后颈,正深深嗅着我的气味,而我此刻一丝不挂。

我的大脑嗡嗡作响,小腿肚抽搐似的发抖,想要逃走,可突如起来的巨大恐慌使我一时间僵立当场。直到人鱼冰冷潮湿的胸膛贴上我的背脊,尾椎顶上了一个硬邦邦的巨物,我才猛地醒过神来,慌不择路的拔腿就跑,然而才迈动脚步,脚跟就被横扫而来的鱼尾拌了个趔趄,我重心不稳的栽了几步,撑住了桌子,将抽屉撞了开来,露出里边的麻醉枪。

这玩意简直是救命稻草一样的存在!

我一把抓起了枪身,刚回过身,枪头堪堪抵在了逼近而来的人鱼胸口,他本能抓住我的枪头想要将它挪开,手爪的力量简直如同钢钳一样恐怖,我甚至怀疑他能折断这柄钢质的长枪。

我两手握紧枪把,额头上霎时冒出汗来,屏息与他死死相持。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恐惧人鱼,就在几天前我还一度非常渴望能够亲身接触他,可此时此刻我只感觉一但放弃反抗就会发生某种极度不堪的事,就好像,我曾经遭遇过一样。

我突然意识到我在害怕人鱼侵犯我,因为他腹下那高高耸立的玩意证据确凿的昭示着他欲望高涨,对胸口的麻醉枪似乎根本不以为意,目光贪婪的在我身上巡视着,逗留在我根本无法掩藏的腿根处。

我浑身发毛,手指捏住扳机,压粗嗓子警告道:“别过来!离我远点,兽类!”

我感到自己快要精神过敏了。我无比小心的提防着自己的口误,以免引起更不堪设想的后果。说完我拿枪头顶了顶他的胸口,以示如有必要,我真的会让他尝尝麻醉弹的滋味。

阿伽雷斯的眼神暗沉下去,微微咧开的嘴露出泛着寒光的尖牙,显露出几分恐吓的意思,嘴角天生的弧度却使他看上去仿佛在狞笑。像为他势在必得而笑。

他褫夺意味的用眼睛锁着我的目光,蹼爪握牢了枪杆,用蛮力一寸一寸将枪头挪开胸口,我的双臂肌肉涨得生疼,感觉如同在与一只拆卸机臂较劲,虎口几乎要裂了开来,同时,我的脚踝忽然感到一阵凉意,鱼尾硬生生的将我的双腿扯开了一个令人羞耻的角度,然后,我看见阿伽雷斯盯着我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滚开!”

被亵玩的羞辱感激得我指尖一颤,一梭子麻醉针噗地扎进了阿伽雷斯的肩膀,他的动作立刻缓了一缓,我感到手部一松,趁机朝门外逃了出去,顺手抓起传呼机,跌跌撞撞的将往楼下跑。

“喂,喂,有人能听到我的声音吗!我是德萨罗,我急需帮助!”

我慌张的朝传呼机里大吼着,那一头回应了几股噪音,忽然传来了一个断断续续却分外熟悉的声音,那是莱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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