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你别过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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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临宁醒了以后,啸琨便急急赶来质问的场景。加之发现那两只白毛狐狸只是替身并非本尊,啸琨脸色并不好看。
而临宁只是看着自己,笑了一下,“哥,对不起。”
随后临宁恶狠狠地对啸琨道:“他回不来了!”
啸琨当即给了她一掌。
将她押下去后自然而然把自己也囚禁起来。在啸琨眼中,他们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离不了谁。
今后就剩自己独身一个了。悲伤中,临安缓缓地叹了口气。
啸琨没有回答,扶住自己的欲望顶了进去,火热紧致的穴。口立马咬住,舒。爽的很。
“将军,我真的不知道王在哪里……”临安抓住啸琨的手臂,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眼里含着泪光。
啸琨停了动作,心被他这示弱的反应狠狠地勾了一下,眨眨眼,不顾临安眼角滑落的泪水,用力地抽。动起来。
在一下又一下的啪啪声中,啸琨低低地呻吟着,而临安则是默默地闭上了眼。
回想临宁醒了以后,啸琨便急急赶来质问的场景。加之发现那两只白毛狐狸只是替身并非本尊,啸琨脸色并不好看。
而临宁只是看着自己,笑了一下,“哥,对不起。”
随后临宁恶狠狠地对啸琨道:“他回不来了!”
啸琨当即给了她一掌。
将她押下去后自然而然把自己也囚禁起来。在啸琨眼中,他们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离不了谁。
今后就剩自己独身一个了。悲伤中,临安缓缓地叹了口气。
第十九章
白茗在玉枝的帮助下易了容,面目变化许多。他兴致冲冲地跑去找樊钺,却被樊钺一眼认出,白茗摸了摸鼻子,不是说不会被认出来么?
“你的眼睛是变不了的。”樊钺伸手在白茗的眼皮上摸了摸,“放心,除了我,别的不会认出你。”
瞅着樊钺眼里的专注神色越来越暧昧,白茗往后退了一步,急急回了句“知道了。”便撒腿跑了。
樊钺则是回房继续练功,不知怎地,最近脑中总有些咒语徘徊,照着练后发现周身法力提高,实在惊喜。
对于白茗,樊钺皱了皱眉,只觉得他对自己太过奇怪。但这不妨碍樊钺对他好,毕竟已经把他当做自己的附属物品,多宠宠也没什么坏事。
白茗跑去找玉枝,便见玉枝一脸神秘地对他说:“我们应该找处安全的地方。”
白茗想着时时刻刻住客栈确实不安全,便问玉枝有什么好去处。
玉枝冲他眨眨眼,白茗疑惑地歪了歪头。
然后他们就站在醉红楼前,看着那金光闪闪的招牌和……站在门口冲他们招手的小倌们……
“青楼?安全?”白茗不确定地问。
打扮的花枝招展恨不得全裸出镜的小倌们挥动手中的手绢,娇羞着道:“来啊~来啊~”
白茗被狠狠劈了一下,呆若木鸡地由着玉枝拖着,入了大堂。
这地方煞是奢华,到处都是金镶着玉,玉衬着金,一路上不停的有小倌扑到樊钺身上,均被其毫不留情地推开。
“找霜红。”玉枝对着招呼的小厮说道,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牌子,小厮对她弓了下身,很快离去。
随后那名叫霜红的男子便袅娜地出场。
身着红色锦袍,衣领大大的开到胸膛以下,微微一动便能看见胸前两点,锁骨处有着大大小小的红痕,脸上也是一片艳色。
反观白茗,为了掩饰身份,白茗身着白色衣衫,脸庞也变了个样。没有了之前的倾国倾城,现在的白茗看上去清秀了些。不过,一双桃花眼眨巴眨巴,为不出色的容貌平添几缕风情。
“新货色么?长得没什么特点,眼睛倒是不错。”霜红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白茗,手搭上白茗的肩膀,“身材也不错。”
这么评价完,白茗的脸沉了下来,尼玛这是在相牲口么!
樊钺大手捏起霜红搭在白茗肩头的手,脸色冷酷地瞪着他,然后把他的手甩到一边。
“哟,这位爷,您叫小倌了么?”霜红看见樊钺便眼前一亮,“点我吧!我倒贴,不用您花钱!”
“不劳你费心,他不要!”白茗冷冷道!
樊钺听着这话,心情舒爽不少,手搭上白茗的肩膀,往自己怀里靠了靠。
霜红脸上掩不住的失落,待将视线转向玉枝时,他突然敛住神色,急急地将他们领进内间。
“二皇子!方才属下失言,莫要怪罪!”霜红一进门便跪在白茗面前,头低着,声音也没了刚才的妖。娆。婉。转。
白茗一惊,这转变太大,他适应不来。
但心里依旧记恨刚才那事,白茗只是在鼻子里哼了哼。
原来自己那便宜老爹有先见之明,提前在这里安排了个据点,就是以防王室落难无人接济。
狐族青楼最多,而青楼又是打探消息的最好场所,白茗不得不佩服白烜的高瞻远瞩。
“你知道我父王和王兄在哪儿么?”道听途说终究当不得真,白茗开口问道。
霜红顿了顿,“太子被俘虏,王入狱了……”
“具体在哪儿!”
“太子在豹族!”霜红突然抬起头,紧紧地盯着白茗,“他与豹族早有来往,听说与豹王凛城有过一段!说不定就是他带着大将军背叛!”
白茗对自己哥哥白御没什么印象,但想起之前玉枝说他与自己感情甚笃,不免有些偏袒。“不是他!”
“不会是他!”白茗喝住他,“他也是受害者!”
霜红顶了回去,“莫非你还要救他出来?”
白茗定定看着他,然后点点头。
“呵。”霜红轻笑一声,“何必,我族本就不专注法术,贸然行动不过是以卵击石。”
“只要把他们赶出狐族就够了……”
“你的意思是不要管他们了?”白茗无法接受。
霜红不知声,显然是这个意思。
樊钺见白茗眉头紧皱,一脸为难,便开口搭腔,“我同意他的看法。”
白茗剐了他一眼。白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知道霜红说的很有道理,可是却过不去心里这关。
是因为自己他们才遭这份罪,要是他……
白茗摇了摇头,把脑袋中的那些想法通通甩出去,如果连他也被捉了,那狐族才真真是没了。
这世界虽是弱肉强食,但还是与古中国一样,是家天下。王法力最强,而下一代的王,大都是王的儿子。
白茗捂住额角,“先带我去休息吧。”这事想得他脑壳都疼了。
霜红领着白茗到一个房间,男女有别,玉枝是另外一个房间。
樊钺紧紧跟在白茗身后,霜红不禁疑惑,“您为了跟他私奔,杀了素云?”
这总不能是虎王吧,虎王怎么跟着白茗来这里,甚至掺和狐族的事。
白茗也不好道出樊钺的身份,只好默默附和道:“恩。”
樊钺没出声,只是默默地咳了一下。
等白茗到了房间之后发现樊钺居然也跟着进来,不免往后退了退,疑惑道:“你怎么进来了?”
樊钺也跟着疑惑,“我不是一直跟你一间的么?”
说罢自顾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你以后想怎么做?”
说到这事白茗便烦躁地捂住自己的头,“不知道……”
“哦。”樊钺喝了一口茶,也给白茗倒了一杯。
“那我们去休息吧。”说完便将茶递给白茗,示意他喝下。
白茗一把接过,一口气闷掉。
现在还是大中午,想着睡个午觉也不错,白茗便自顾地爬床上去睡了。
随后樊钺也跟了上去,白茗只好往里挪了挪。
“你过来点,那边太挤了。”白茗都快贴到里头的床板上了,樊钺将他拉了出来。
两人之间不过一个拳头的缝隙。
所幸樊钺也规矩,就真的只是睡觉,白茗等了半天没等到要那啥的前兆,便安心地睡了。
樊钺闭目念了几句咒语,觉得周身舒爽后将白茗抱住,跟着睡了。
白茗是被一股尿意憋醒的,再来就是被身上人的重量压醒的。
白茗迷迷糊糊地睁开,不自在地动了动,想把樊钺推开。
樊钺的力气大得很,他不停地在白茗的脖颈上亲。WEN,留下一串串痕迹。
白茗恨不得在樊钺的命根上补一脚,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尼玛这也算妖怪的特质么?
樊钺突然停下动作,看着白茗的脸,皱了下眉,伸手在他面前一扫,白茗便恢复了原貌。
樊钺舒展眉头,在白茗柔嫩细腻的脸上反复摸来摸去,最后停在他挺翘的鼻梁上,用手指点了点。
白茗却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愤怒。
显然这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耳边不断传来隔壁销。魂的尖叫声,樊钺的呼吸声也变得粗重。
白茗面无表情地把樊钺推开,起身解决个人问题。
回来的时候樊钺又一把把他压在身下,下身不停地蹭着白茗,跟往常一样是一副急吼吼的模样。
白茗倒是很反常,他面上表情骤然变冷,牙关紧紧咬住,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樊钺察觉到白茗的反应,不由停了动作,“你怎么了?”
白茗对他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喜欢我的样子,所以才回来的?”
白茗说着便别过脸,不去看他。
心底有个未知的角落在隐隐期待他的否认。
说起来,白茗现在也不清楚自己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只是单纯的因为樊钺方才那个动作而吃味起来,心里怪不舒坦。白茗这个美丽的壳子底下并不是同样美丽的灵魂,一个矛盾的念头在他脑中不停斗争,樊钺如今这么对白茗,究竟是因为这张脸,还是因为自己?
不管是因为什么,白茗都有些别扭,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樊钺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喜欢。”喜欢全部。
这话听在白茗耳里便变了个味,只当樊钺真是因为这个脸皮,立马转过身去不理他。
这么明显的拒绝意味,樊钺不敢再去强求,于是便只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
白茗背过身子,脑中各种想法不停地往外冒。自穿越以来,他接触最多的,就是樊钺。白茗在21世纪也不是一个不问世事的书呆,耽美文化来势汹汹,他也被强势科普过。他不歧视同志,但他是笔直的直男。可现在白茗怎么觉得现在的自己快弯了呢?
跟樊钺有过亲密接触,还不止一次,这要放在女孩子身上,估计连娃都有了。
打从良心里讲,樊钺确实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和自己老婆做那啥子事,那不是正常的么?虽然他没有真心,但自古以来帝王无情,白茗可以理解。
更何况,现在的樊钺对他的的确确是真心,失忆了之后就如一张白纸,不像以前,是个染色缸。
白茗自己心里也有些异样,不知为何,总觉得樊钺很顺眼,从上到下。
传说中的基友情?
白茗扯着头发想了半天没想出个结果,下意识地转过身,眼睛正好对上樊钺探究的视线。
男人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不带欲。望,漆黑的瞳仁印着自己的面庞,看了一眼似乎就要被吸进去一样。
第二十章
心里莫名的有些惊慌失措,仿佛那眼神能吃人一般,白茗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衣服来不及拉拢便已经出了房间。
樊钺讷讷地看着白茗绝尘而去,弯了下嘴角。
话说白茗此时脸上并未易容,一张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衣衫不整,露出白皙的肌肤。路过的小倌纷纷侧目,眼里大多带着艳羡。
白茗只是想着出去走走,哪里知道这醉红楼大得很,这么一会儿工夫,居然忘记回去的路了。这建筑设计也真的诡异,各种绕来绕去和各种的分叉口,每个角落里都有两个男人在亲亲我我,暧昧的声音不绝如缕。
白茗频频拉住过往的小倌问霜红在哪儿,可却没一个告诉他的,更有甚者直接道你有何资格见老板?
白茗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楞是没一人来解救他。
“哟,小美人,怎么到处乱撞,可是找不到恩客?”一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