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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妖界]你别过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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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您的福,过得还算凑合。”白茗不想搭理她,随口应着,走进内室。
然后就不打算粗来了。
素云夫人在外头瞪了半天的眼睛,以为白茗在里头换衣服,就等了一会儿。可等着等着发现白茗居然就不出来了,她这炫了半天的扳指压根就没惹来对方的艳羡,顿时气焰怒涨。
“你怎么伺候人的,还不给我添茶!”素云拿玉枝发火。玉枝本不想搭理,但想着樊钺已经多日未来,这素云必然是来嘲笑的,如遂了她的愿,应该就会早些离去。
玉枝给她沏了杯茶,低头侯在一旁。
素云夫人装作未见,闭上眼闻了闻,“嗯,这里的香倒是极好的。”
玉枝依旧低头。
白茗闻言从里头出来,说道:“喜欢便送你,我这里多的是。”
方才他在里头听素云的刁难,就已经忍不住想出来了。
素云把茶推开,头一昂,带着侍女离去。
白茗拿过那杯茶一口气喝掉,看着那香炉恶狠狠地说:“给她送过去!”

第十章

白茗这厢受了气,也只好忍着再吞回去。本着大男人不跟小女子计较的宽大胸襟,白茗哼了一声就趴到床上准备睡了。
梦里也并不舒坦,一会儿被个小胖墩压着,一会儿被女人拉头发,白茗一直翻来翻去,睡梦中眉头也紧皱。
“你这个骗子!就是你打的我!”小胖墩用屁股在白茗脸上碾了又碾,白茗几乎喘不过起来。
“唔,我,我不是故意……”白茗弱弱地解释,“是作者干的……”
场景转换,一个女人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你这个贱人!”
白茗弱弱地捂住自己的脸,轻轻揉了揉,“什么?”
“你还不认错!”女人拉住他的头发,上下扯动,“跪下,叫我女王大人!”
“嘤!”白茗弱弱地嘤泣。
天渐渐亮了,白茗依旧在梦中徘徊。这回出现的是一团白雾,依稀能看见里头闪着一点一点的荧光,这回白茗不顾一切地跑了进去。尼玛还敢再靠谱一点吗?
便见一个男子慢慢转身,朝他微笑。男子嘴角的幅度加大,狰狞的獠牙一点点露出。
尼玛然后白茗就被吓醒了。
醒了之后就再无睡意,白茗心惊胆战地擦去额角的汗,起身。

天才蒙蒙亮,白茗穿好衣服后开门坐着,外面的事物却是静悄悄的,一动也不动。梦境也却是只是梦境,白茗定了定神,白茗给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
听见脚步声,白茗抬眼看来人,“你来做什么?”

樊钺忍了许久,最终还是走进白茗的住处。樊钺一把将白茗抱起,白茗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头轻轻地挨在樊钺的胸膛上。
很奇怪,居然能听见他胸腔震动的声音。
他的心,居然跳的那么快。
樊钺直奔主题,三两下地除去白茗的衣衫,白茗的手紧紧揽住樊钺的脖子,玉佩在上面硌出一道印来。
天渐渐地黑了。
白茗一边呻吟一边分神地想着,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可是好像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樊钺见他心不在焉,便故意停下,不动作,就那么看着白茗。
白茗见状,手收回,捂住自己通红的脸,声音从掌心处传来,“你……快……点……”
樊钺把他抱起,抵在床上,白茗靠着床栏,咿咿呀呀地叫着。
“官……人……你……轻……一……点……”
白茗变着花样地乱叫,奈何樊钺却越来越性。奋。

白茗扶腰,从床上艰难起来。
玉枝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白茗从她身边经过,她连忙伸手挡住他,“公子,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茗转过头看她,见她一脸的凝重,沉吟片刻,白茗曰道:“不当讲。”
玉枝立马跪地上,“奴婢必须讲!”
白茗哎哟一声,大喝,“等我洗完再讲!现在不舒服!”然后红着脸一扭一扭地去洗澡了。
其实玉枝想说什么,白茗用脚趾头猜也猜的到。凭良心讲,一码归一码,用身体的妥协来换取自由,明明显显是赚到了。
可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这里头肯定有什么古怪自己却不知道的。
大概这就是令人担心的地方。
真的能够自由么?
白茗愿意勉强一试,毕竟代价不大,况且,不是有句话叫生活就像强奸,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不可否认,确实挺享受的。

出来的时候,白茗脸上还带着红晕,他坐了下来,示意玉枝接着刚才的话说。
“您最近太反常了。”玉枝继续道,“您能告诉我,您究竟想做什么么?”
“我想离开。”白茗斩钉截铁道。
随后白茗将他认为的理由叙述了一遍,重复了句,“我想离开。”
本来就有离开的打算,他总不能一辈子待在这个地方。
玉枝先是一愣,随后立马反驳,“不可以!”
“没有王的命令,不能离开!”
白茗咳了一声,道:“只要能走,我总不会让他找到。”
“王没同意!”玉枝的音量提高,神色也越发的凝重,白茗的话令她觉得不能接受,“你是我族的二皇子,平日里我叫您公子是您的意思,但您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听着玉枝开始咬文嚼字,白茗才想起来这个身体的身份。难道这一嫁还关系到族群之间的利益?
“我没忘。”白茗只要硬着头皮把这个话题圆回去,“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怎么能在这里荒唐度日!”
“王让您来,一定是有道理的。”玉枝的神色缓了些,“您不能擅作主张。”
“那如果我死了呢?”

话音刚落,就见门突然被打开。
樊钺从外头走了进来。
白茗脸色顿时一僵,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什么。
樊钺面无表情,看不出悲喜,只是走到白茗面前,捏住他的下巴,“死了?你想死?”手里的力道加重。
白茗松一口气,看来他没听见多少,连忙笑着说:“我是说,您要再这么做下去,我可是要死了。”说着素手轻轻摸了一下樊钺的胸膛。
白茗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自从穿了以后尼玛都学会演戏了有木有,这么恶心的话都能说的一脸深情,白茗顿时为自己感到悲哀,同时也为樊钺感到悲哀。
尼玛难道他一点都看不粗我不是真心的?

玉枝识相地退下,白茗坐到樊钺腿上,姿态越发的自然。就在伸手想环住对方的时候白茗自己错愕了一下,什么时候能把这动作做得这么自然?潜移默化害死人!他不想做一辈子倒贴货啊!
樊钺扭过他的下巴,唇贴上他的,吻了又吻。
这明显是要做的前兆。白茗抽了下嘴角,决定从樊钺身上下来,然樊钺一点不给机会,直接把他整个扛了起来,特别血腥!
是他脸上的表情!
樊钺笑了一下,特别邪魅狷狂!
白茗被扔到床上,愣愣地看着他化成一团白烟,然后一只毛绒绒的大爪子从烟里伸了出来。
尼……玛……有……老……虎……
救命QAQ

第十一章

白茗目瞪口呆,尼玛这是真正的一秒钟变老虎啊有木有!
尼玛难道真的要兽人吗?卧槽好重口!
白茗手挡在身前,一个劲儿地往后退,“你别过来,我会、我会……”声音颤抖,显然已是怕极。
樊钺听着这话,却像被戳中萌点似的,对着房顶嗷了一声,眼睛通红,一点点的逼近白茗。
明明是一只老虎,为什么觉得它在笑?白茗欲哭无泪,尼玛求再穿越,求穿人类世界啊~~~~~~~~~!

白茗抖了抖,一句话还未说完便啊的一声,然后再PIU——的一声,一只白毛狐狸颤颤巍巍地趴在床上。前爪并拢,向前叩拜,嘤嘤嘤我啥都不会求你了别再过来了QAQ
但这一点都不起作用,白茗抖得跟个毛筛子一样,樊钺的气息已经到了他鼻子前。樊钺伸出爪子压住白茗屁股,饶有兴致地拍了拍。
白茗给吓得直接扑床,然后挣了一下,不动了。
樊钺好奇地拿起爪子搅动,把白茗翻过来。
哦,昏过去了。

樊钺的爪子揉了揉白茗毛绒绒的脸,试图把他叫醒。
奈何白茗昏得太认真,一点都没醒过来的迹象,樊钺只好变回人身,把白茗拎起来。
“变回来。”语气淡淡的,带着一丝的冷意,没有温度。
白茗爪子动了动,没反应,樊钺似是耐心被耗尽,手捂住白茗的脸,再松开时,白茗已经变了回来。
白茗闭着眼也觉得有道强烈的视线在盯着自己,防止樊钺再次兽性大发,白茗只好慢慢地睁开眼。
“不装了?”樊钺冷冷道。
“……”白茗缩了一下身子,“你不变老虎我就不装了。”
樊钺依旧冷冷地看着他,视线冷得仿佛能把人冻成冰。
白茗莫名一僵,老实回答,“不装了。”

樊钺把白茗拉过去,开始剥衣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樊钺已经懒得对白茗用表情。樊钺不想深思,毕竟他已经决定不把白茗当回事,只是纯粹泄欲而已,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倒贴,实在枉费心思。
白茗许是心有余悸,不太配合,樊钺皱眉用力地顶撞进去,不管不顾的模样使得白茗叫得十分凄惨。
这样对双方都是折磨,白茗放柔身子,努力地接受,指甲在樊钺背上抓出好几道伤痕。
樊钺也慢慢地松了力道,等情况稍微好转则继续用力。
白茗的声音也变得婉转。
樊钺不屑地嗤笑,越发用力地抽动。
而此时的白茗跪趴在床上,自然没看见这一幕。

樊钺起身,觉得胸口处有些发烫。查看上头,还是一个牙印,樊钺也就由着它去了。白茗跟着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准备送他出去。谁知门外突然有敲门声,是樊钺随身的侍卫。
樊钺应了一声,让他进来,便见那侍卫跪在地上,看了眼白茗道,“王,素云夫人殁了。”
“什么?”
“什么!”
白茗樊钺同时发声。
白茗咳了一声,推脱道:“我去沐浴。”樊钺点头,算是应了。
白茗不自在的迈动步子,殁就是死的意思,素云夫人死了?不能吧,妖怪没那么脆弱啊。前几天不还生龙活虎地耀武扬威么。
是被害死了?
哦也对,宫斗嘛,难免有牺牲,肯定是被哪个人给害死了,谁让这几天她风头劲,还转正呢。
白茗转念一想,尼玛最近樊钺一直到这来,不会把我害死吧?

这厢白茗在那纠结,那厢樊钺已经随了侍卫去了素云夫人的住处。
才刚到门口,樊钺顿觉奇怪,随后大力向屋口一震,将气味震散。
樊钺心中已然明白大半。
“屋内四人,无人生还。”侍卫解释道。
“孤明白。”樊钺走了进去,看着那鼎香炉,“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侍卫拿起香炉,放在鼻子边闻了闻。
他慌慌张张地跪下,“跟白茗公子那的一样!”
樊钺接过,也闻了下,味道确实差不多。
但这也不能确定白茗就是凶手。
那人恐怕还不敢吧。
想起方才白茗被自己的原型吓得抖若糠筛,樊钺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看来是有人想一石二鸟。
樊钺吩咐侍卫,“让他过来。”就算不是他干的,也得问个明白。

白茗跪着,脸上一反常态地有些严肃,甚至可以说是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怒视坐在上方的樊钺。
“是我杀的。”白茗利落地承认,“她一直刁难我。我看她不惯,就杀了。”
樊钺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很快稳住,他问道:“这么简单?”
樊钺看着白茗脸上奇怪的表情,以前从未见过,方才刚知道这消息时白茗显然是震惊的,这么一会儿就承认,实在很可疑,“你怎么杀的?”
“我给她的熏香,有毒。”
“那你为什么这么痛快就承认了?”樊钺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哦,我良心不安。”白茗说得轻松,还笑了一下,“其实我很胆小的。”
“你是真心的么?”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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