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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千金医刻-第171部分

小说: 千金医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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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康没有回应,而是静站了一会,便离开了院子。

同一时间,院子里的一阴暗之外,也冒出了一道身影,消声无息地离开了院子。

宫中的书房内,身穿金黄之衣的男子回来跺步,不时还眺望门外,似乎在等着什么。

有些不安,有些焦虑,又有些激动,总之,就是处在不安定之中。

不多时,方剑手持腰间之剑,匆匆赶至,人还未进屋,便见毅向其迈步而至。

约隔五步之远,方剑欲要下跪问安,却被毅给拦下,同时催促道:“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做这些虚无的有何用,快,快说,到底怎么样了?她接下了吗?有没有……”

“皇上,”方剑出言止住了有些慌乱过度的人,同时安抚道:“接下了,她接下了,不过,据探子回报,在圣旨到达之前,院子里有出异状,可是很奇怪,探子未能探出是何人所为,似乎是晴姑娘所识之人,据说是要将晴姑娘事前接走,不过晴姑娘好像拒绝了,在她离开院子的时候,院子又复恢了往常之样。”

毅眉头深皱,在回想着什么,似是在思考,得知晴悠接下圣旨之后,心也定下许多,可是方剑说的这一疑问,又再次困扰了他,缓步跺回书桌,定坐片刻后方道:“那她回到院子之后有何异状没?”

“有,”方剑重重地点了点头,但又有些犹豫,不知该说不该说,“那个……据探子回报说……”

“行了,”毅伸出了手,似有些不耐烦,“晴悠那性子,我比你清楚,这一次可是气得不轻了,不过就算她再怎么气,如果不想,她也不会将圣旨给接下的,所以接下来,不管她怎么不高兴,也不会所为抗旨的。”

话虽如此,但是方剑还是觉得不要告诉毅为好,毕竟晴悠做出此等亵渎龙威,杀头诛九族也都成了,再者司徒康还是在房外对晴悠的举动听得一清二楚的,因此,他还真有些担心。

“好了,你若不愿说也就罢了,不过你得让下面的人将嘴给闭严了,若是传出任何一句对晴悠不利的话话,我决不饶恕。”方剑低头不语,且神色有些难看的样子,毅心里也大致猜出些什么,于是便也不再逼问了。

方剑退下之后,毅便有些按耐不住,心里总感觉有一根刺,提着笔,看着奏折,却半天未有落下一笔。

郭安见此,不由得有些纳闷,心想是否是这奏折上所奏之事让其不知如何处理。

二人心思各异,最终心思不宁的毅放下了笔,双手环胸,端坐沉思了起来。

“郭安,司徒晴悠接圣旨的时候,可有什么异状没?”思来想去,毅还是觉得晴悠接下圣旨的情况太过顺利,太过平静了,这完全不是她的风格。

晴悠虽来平时看起来都冷冷的,沉默寡言,但是这若不愿意做的事,不管是谁都无法逼得到她,此番让其应旨进宫,她的心里一定很不情愿的,可是却又接下了这道旨圣,没有什么异状,这实在是让其想不明白。

郭安顿了一下,思索着,先是回忆着晴悠接圣旨的情况,同时脑中又快速的运转着,摸寻着毅如此问是何用意。

片刻,躬身低头回道:“回皇上,奴才去到司徒家之时,司徒小姐正在院中,约莫一刻钟,奴才方见到司徒小姐,看起来好像有些太生,动作还有表情都有些迟疑,倒是司徒大人很客气,还让奴才在宫中多给小姐照顾些。”

郭安半瞒半实的回着,实际上,毅心里对于这些事儿可是清楚的很,只是想从中试探着,又想从中了解些什么,至于他私底下受了司徒康多少好处,那对其来说并不是重点。

郭安的话,毅半实半虚地听着,心里对晴悠还是感到阵阵的不安。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说,说短不短,晴悠最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进宫之后的生活,而是李思源。

由于李思源身份的特殊性,晴悠不能亲自出面,唯有托于浩石问之。

所得之应,却是要求李思源必须随其左右,将来可能还要与王子贵族陪读,如果晴悠答应,那柳哲瑜便同意收其为弟子。

晴悠不知道柳哲瑜如此要求是何用意,可是现今而言,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在没有更好的选择之下,她也唯有同意如此。

至于李思源,本人也是同意如此的,但是却要求晴悠告诉其实话,关于他的身世,还有她的身份。

也许是时间长了,李思源也察觉了什么,也看出了些什么,故此在将来很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时候的情况下,做出了这样的要求。

晴悠被召入宫的消息很快便传开了,而司徒家也热闹了起来,唯起清静的地方,也就算是晴悠自己的院子和雪琴的院子了。

雨在晴悠得圣旨的那一夜便潜入了她的院子,陪着她,不用多想,这也是刚的意思,也许还会让她跟随她一同进宫,保护她。

雨对于晴悠接受了这样的安排也有些惊讶,但却什么都未说。

苏裳慧几个姨婶都曾想见晴悠,可是都被紫莞拦到了院外,原因是晴悠谁也不想见。

司徒康也下令,没有晴悠同意,任何人不得进入她的院子半步,除非是她自己出来。

正文 第23章 跪求

雨带来了李思源的回答,同时也给晴悠带来了难题,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将实话告诉他。

晴悠很担心,她害怕李思源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接受自己的母亲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怀了他,在那被当成利用品出生在李家,当了近十年司徒娇娇的儿子,而且还得是认了这杀死其亲生母亲的杀手为娘,这样的冲击,怕是连晴悠自己也觉难以承受。

心中生烦的她,不由得整日无精打采地发呆。

雨以为晴悠是因为进宫的事而闷闷不乐,却不知困扰着她的还有李思源的事。

“雨,如果是你的话,在不知道情况下,将杀母仇人侍为母,得知真相之后,你会怎么做啊?”无头无尾的,晴悠便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雨感觉纳闷,心里正替晴悠叫屈时,却因其这句话而显得有些无措。

不知为何解的,调转思绪,很快便作出了决定,“将她给杀了。”

“可是……如果你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又无懂武艺,而对方却进出都带着婢女侍从什么的,怎么杀手呢?又或者说他已经不在她身边了,你还想要报仇吗?还是你……”

晴悠做着很多的暇想,有些就连雨自己都没有如此想过的念头,也都随着晴悠那淡然平静的表情里悠悠道出。

“小姐,其实心里真有了那仇恨的念头在,不管离开了,还是依旧在那人身边。都会想方设法进行报仇的,也许你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如果有过的话,你就会明白。恨一个人,不是一瞬间,而是一个很漫长的岁月,日累月积的,也许平时你会完全看不出来,但是时机一成熟的话,心中愤怒的那一团怨仇之火就会暴发出来,完全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雨摇着头,不认同晴悠的猜想。同时也将自己亲身经历过的道之与她。

在幽门里,每个杀手都有过一段痛苦的经历,每个人的身世都是一个谜,同时也是一个故事,而雨就如晴悠口中的那个人那般,将培养其成杀手的首领当父当恩人视待,结果却不知,一切一切都只是一个报复的工具。

直到刚的反抗,将众人的身世都道之,她方知道自己的命运是多么的可悲。认仇人为父也便罢,还为了他付出了所有的一切,结果换来的却还是死路一条,横竖都是要死的,那她又何必继续为这样的人卖命呢?

刚的出现给了她希望,幽门也给了她一个像家的家。

虽然还是从事着危险的工作,但是这都是出于她自愿的,流下的每一滴血,都是她心甘情愿的。同时她拥有自己的自主权。即使她可以随时离开幽门,但是她还是选择了留下。选择了留在晴悠的身边,哪怕是从此要跟晴悠一起关在那金丝笼中,她还是心诚而随的。

“那如果有得选择的话。你会不会选择永远都不要知道真相呢?”晴悠浅琢了一下,用另一种方式引开了雨的思维,提供另一种选择方式给她。

拖……也许并不是最有效的方法,但是如此在其心灵还如此软弱的孩子就承受这样的打击,让其背负着这样的一个仇恨包袱成长,她实在是于心不忍啊。

“不,”雨果断地回答道:“如果有得选择的话,我情愿更早的知道,如此,我便能更早些手刃仇人。”

雨脸上的那一层刚毅,决然,忽然让晴悠觉得人的成长,也许就是要经历些什么才能真正成长起来,毕竟有些事,逃避那也只是一个过渡,最终,还是需要面对的。

“哎……”双手伸直,放在桌上,头过也侧脸贴于桌面上,长叹了一气,闭目养神一会好后道:“雨,明上我们出去遛达一下吧,还有两天……两天之后,我们的天空,也就只有眼眶所扫的那一片了。”

雨轻轻地点了点头,也算是应了。

如此无精打采的晴悠,雨却是少见,也许晴悠以往一直在强忍着,又也许是晴悠不希望被人看到,总之,在这一刻,在晴悠如此没有防备,身心都放松的情况下,露出了其最真实的表现。

只是晴悠想在院子里过上几天清静的日子却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这一天的晚饭之后,萧梦依找到了苏裳慧,跪求于她。

苏裳慧不明所以后,立即上前将其扶起,可是怎么说,怎么劝就是没能将其给扶起来,原因无他,就是想让苏裳慧带其进入晴悠的院子。

不是苏裳慧不想带她进去,而是晴悠不愿见任何人,就连她,如若不是因为要给晴悠置办进宫所需之物,怕是同样被晴悠挡在门外了。

其实晴悠也将话说得很清楚了,不管是什么东西,苏裳慧拿主意便好,就连晴悠三天之后进宫的那套新娘服,晴悠也都是草草说了几句,就说到时连试都不用拿给她试,如果可以,最好连这套新娘服也都给省了,免得碍了她的眼。

苏裳慧当然不能如此了,硬是让裁缝给晴悠量了尺寸才肯罢休,就连慕容云玉也派婢女代为道贺,本想着仗着晴悠这进宫的大事,好让司徒康将其从院中放出来,给其办置嫁妆之类的,毕竟其才是正统的大户人家女儿,而且还是个郡主,多少会让司徒康看到份上将其放出来。

可没想到,晴悠的面没见着就算了,就连送去的东西也都一同被送了回去,一句话都未留下。

此事更让施计不成的慕容云玉火冒三丈了,如若苏裳慧私下将萧依梦带到晴悠跟前,此事传到她听中,那事情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故此,苏裳慧不敢应下其求。

“四妹,你快起来吧,这事我作不了主,你是知道的,公公下令了,除了晴悠要求要见,或者她同意见我们方能进入院子,否则,就连我晴悠也不太愿意见,更何况是你呢?”

苏裳慧感到很为难,自从身体顽疾除去之后,司徒康对其视为正媳那般看待,慕容云玉犯事之后,更是将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务都交由其来管理,虽说有管家从旁提点帮衬着,但是有时候她还是会觉得很难为,说出身,她可是婢贱的婢女,如若不是沾了司徒家去世的小姐的光,如今的她,哪还能穿金戴银呢?

为了在这个家里生存,她谁也不能得罪,但却又得面面讨好,即便心知萧梦依与雪琴的情形很令人同情,但是她还是不能开了这个先例,否则在这个家里,就没有人再听从其号令的了。

萧梦依心里也很清楚,只是如果失去了这个机会,怕是她们母女这一辈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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