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刻-第20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文 第66章 拒认
几日下来,柳荷都到街上去转悠,希望可以看到晴悠的身影,可是结果却是一天比一天还要失望。
晴悠也数日在惠民营里不出,担心着如果柳荷不弃,一定会在城里四处寻找着她,故也不敢轻易离开惠民营。
可是这说好了要打一把剑给瑾瑜的晴悠却见儿子好几天没有笑容了,而且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每天都躲到营后的山里练功。
心知儿子所想,晴悠越因害怕柳荷会找到她,心里有些胆怯了。
“瑾瑜,剑对你来说是什么?”晴悠不是不愿买一把剑给瑾瑜,而是心里担心着,小小年纪就拿起这么危险的东西,会不会因此而让他日后的成长造成伤害,故此方一拖再拖。
瑾瑜虽小,但知道的事还是很多的,知道晴悠如此问他,剑绝对不只是剑而已,于是静静地等待着晴悠接下来的话。
抚着儿子的头,晴悠甚感欣慰,至少他没有立即回答她,这证明,他有在思考这个问题。
“瑾瑜,剑对娘来说只有两种,一种是杀人的剑,另一种是救人所用的剑,”晴悠用那认真且又严肃的视线与儿子平视,“如果你有一把剑,你想如何使用这把剑,剑在你手中的意思为何?”
瑾瑜依旧没有回答,而是用真诚地眼神看着晴悠,道:“娘,孩儿还没有想过,在孩儿的眼中,剑就是用来保护自己,用于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其它的……孩儿还未想到……”
这两年来,晴悠都没有如此严肃地跟瑾瑜说过话,而瑾瑜也从未在晴悠跟前如此认真且又平和地跟她过话。
晴悠没有逼瑾瑜,因为她从他的眼中看得到了正直的实言。
“那瑾瑜想要一把什么样的剑?想想那个外形,亲自设计一把。娘明日就去找工匠给你打造。”
晴悠越是如此,对于剑,瑾瑜的想法却是多了起来,“好的,娘,那我去画剑的图样了。”
该来的总会来的,不管晴悠怎么躲。有些事不是她自己小心便有避过的。
“医官大人……医官大人……”晴悠正给五根换完药出来。却见一妇人哭着叫求救,“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啊……”
晴悠不知为何事,正想上前询问之时。素素便前去安抚了其,“三婶,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被素素唤作三婶的人并没有理会她,反而推了其一把,四处张望,寻找着陆仁的身影,“医官大人,医官大人……”
晴悠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见素素与妇紧张的样子。便觉应该发生了什么事。
素素见其急。便就冲进了后堂,背着药箱,拉着陆仁出来了,“三婶,走吧。医官大人在这里了,在这里了……”
陆仁不知道为何事,但见到晴悠立后,便对其道:“我去去就回,营里就拜托了。”
“恩。”晴悠应过之后,人已被素素和她三婶给带走了。
约莫半个时辰,素素又跑了回来,大喊道:“厉医女,厉医女……”
晴悠在前院里给患者把着脉,正欲开口问患者的情况之时,素素便冲了过来,“厉医女,厉医女,快……快跟我走,救救我的侄儿吧……”
不知所以然的晴悠连药箱都没来得及收拾便被素素拉着走了,连交待的话都没能来得及说。
被抓着走了的晴悠在大街上不小心撞到了人,头回转,看向被撞的人,不想却让晴悠双目大开,人都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对方似乎也很惊讶看到晴悠在此,整个人都呆住了,跟本无法言语,可是眼见晴悠要在其眼前消失之时,便冲着追了过来,“别跑,姑娘……姑娘……”
后头的人越叫,晴悠却是跑得越急,到最后,可晴悠反抓着素素而跑。
但后头追着的人越是追得逼紧,直到最后,不知路的她,竟被迫到了一条死胡同之中,逼着晴悠不得不面对追着她的人。
“晴……晴……悠……”看着这岁月在其脸上完全没有留过痕迹的晴悠,司徒展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确认眼前之人到底是谁为好。
素素不知道是为何事,为何晴悠要跑,为何眼前这位英俊成熟的男子要追着她。
但是不管是因为何事,如今最重要的是她的侄儿,所以素素焦虑地道:“厉医女,怎么办,要快点回去,不然小石头就……就……”
晴悠抿着唇,心里也烦燥不安起来,快速转动脑子,眼神稳住,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回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不认识你,别再追来了。”
示意素素带路,晴悠强装着镇定地跟随着,可是眼神却是浮飘了……
男子未弃,用力地执着剑,坚持跟随其而去,视线从未离开过晴悠的身上。
一直跟到素素三叔的家中,男子还是在那不肯离去。
晴悠救治着小石头,门外来得人越来越多,有的是围观而来的,有的是因男子而聚集在此的人。
既便如此,面对生死关头的病患,晴悠还是静下了心来,抢救着小石头。
门外,但凡认识晴悠,且又在此看到晴悠的人都瞪大了双眼,指着屋内的人想要说些什么,但到最后,都没能说出些什么。
抢救完成之后,晴悠退出了屋子,嘱咐着什么。
背起药箱,要回惠民营之时,三名男子挡住了晴悠的去路,而素素的三婶则抓着两个大馒头向晴悠跑了过来,“厉医女,请收下之个,小人家中无贵物,希望医女大人不要嫌弃。”
男子没有退让,看着晴悠,看着那位大婶手中的馒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看到男子,晴悠的脸上没能露出一丝笑容,对其而言,看到了他,就等于是那个人也有可能在此,而她……她的自由也算是到头了。
“小姐……”陈义看着晴悠那纠结的眼神,不由得急了,“您要是饿了,小人给你买吧,不必……”
晴悠接过大婶手中其中一个馒头,微笑回道:“谢谢大婶,我要一个就够了,留下的你给素素,就说是我给她的。”
眼看晴悠就要咬下那粗略的馒头,陈义再次出言,“小姐……”
可是陈义话还没完,万石便对其摇头,“义,小姐自有主张。”
晴悠咬过一口之后,露出甜甜的笑容道:“很好吃,谢谢你大婶,如果还有小石头还有什么事情的话,再让素素来通知我吧,我先走了。”
晴悠要走,可是男子不退,陈义跟万石不敢有半步退让,眼神上扬,明显有着不满,“这位公子,我已经说了,我不认识你们,也不知道公子所说的女子是何人,请公子不要再做纠缠了。”
“晴悠,”男子突然抓住了晴悠的手,声音稍大,手所使的力气也稍重了些,许是因为有些激动了,故有些失控,“是你,一定是你,只有你才会有如此有如此精堪的医术,晴悠,跟我回去吧……”
晴悠甩开了男子的手,冷冷回道:“都说了不是不是了,如果你们再做纠缠,我可是要告到官府里了。”
忽然陈义一笑,道:“小姐,你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啊,大人可比这汉阳城的县令的官大多少啊,再说,大人当哥哥的找自己的妹妹,哪还有被告的道理啊,小姐,你还是跟我们回去吧。”
“雪琴我也见过了,但是后来不知为何又躲起来了,到底你们两个在做什么?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你可知道,自你离开之后,家里就……”司徒展死死地抓着晴悠不放,欲想劝其。
听了其话,晴悠也跟其较起了劲来,角逐着,“放开,放开啊,我说了不是就不是,我不知道雪琴是谁,也不知道你们是何人,再不放开的话,我就要喊非礼了。”
“晴悠,跟三哥回去吧,即便不回去了,那也应该让我们知道你还活着,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快被你跟雪琴给气死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这当哥哥的,你们有想过我吗?你到底有没有当过我是你的三哥?”
司徒展似乎很生气,每每想到在兄妹三人围住聊天的样子,他都会对自己自责万分,感觉晴悠和雪琴的离开,都是其所致,是其这个当哥哥的没用,没能保护好她让,让她们一死一失踪。
如今得知晴悠还活者,雪琴还活着,心里本是满心欢喜的,可没想到晴悠却是连认都不认其,这可是彻底伤了司徒展的心。
“所以才说让你走,你走就是了,”晴悠看到司徒展,心里也是大惊,可是她不能认,也不能跟其回去,否则只会害了他,“就当我求你了,离开这里,从来没有见过我,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妹妹的话。”
没能理解,心里的痛,心里的愧疚,怕是连晴悠都没能想象得出来,因为司徒展,真的很疼爱这个得之不易的妹妹。
退到一侧,将路让出了给晴悠,“你走吧……”
“大人……”
“大人……”
陈义和万石同时而唤,想要问原因,但被司徒展给止了,“今日,我们没有见过任何人,走吧。”
正文 第67章 监视
晴悠没有想到司徒展会顿时改变主意,最重要的是率先离去的那个。
本想着事情可能会拖上些时间,但没想到司徒展就如此带着人走了。
人不走,晴悠感到困扰,人走了,晴悠却感到了失落……
对晴悠而言,司徒展算是什么呢?
是利用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倾向了他,也许这就是血浓于水的关系吧,即便再怎么生疏,再怎么欺骗了对方,心还是忍不住倾向了那人。
无精打采地回到惠民营,没留心周围的人和事,自顾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就连瑾瑜欢天喜地地跑到其身边,笑着将自己心目中的那把剑的样子画出来给晴悠看。
“娘……娘……”图纸在晴悠的眼前已经晃动了好几下了,可晴悠却是依然没有反应,不同得让瑾瑜多唤了几声。
“呃?”晴悠错愕的回过神,抚着儿子的脸,眼神有些复杂,像是害怕其会在自己眼前消失般,“瑾瑜啊,娘的儿啊,你一定要好好的陪在娘的身边啊,谁也别想将你从娘的身边抢走。”
瑾瑜看着这样的晴悠,心里感觉怪怪的,说不出何因,感觉这样的母亲会让人不安,“娘,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们是不是又要走?”
晴悠抿唇苦笑,回道:“瑾瑜不喜欢四处走吗?如果跟着娘的话,就必须过着这样的日子,不喜欢吗?”
摇头,认真的回道:“不,娘,我喜欢这样子,只要跟娘在一起,在哪住都无所谓。娘,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不管是谁人来了,我也不会放开娘的。”
儿子的信任和孝顺,晴悠真的是很欣慰,不枉其为了生下他而沉睡了三年。
失去了与儿子零岁到三岁成长的过程。晴悠心里已经很愧疚。如果往后的日子要跟瑾瑜分开的话,她一定会比死更难受的。
看似司徒展放弃了不对惠及悠如何,但没想到的是,他却派陈义和万石四处去打听她的消息了。
“什么?带着儿子来的?”司徒展知道此事之后。既怒又喜,“那有看到她的夫君吗?是汉阳人吗?还是来此经商的,又……”
司徒展很好奇,晴悠的夫君,他的妹夫会是何许人,在晴悠的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是她心中所意属的男子,可是这些,陈义和万石都没能回答。
心软嘴硬的司徒展。最后还是忍不住。偷偷到了惠民营去看看晴悠现今是否过得幸福,其夫是否对其好,儿子是否乖顺等等的。
谁知在惠民营潜伏窥视的司徒展,蹲守了两天,却没见过晴悠的夫君。如此也便罢了,就连晴悠的儿子,他都只是看到了侧面而已,说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