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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千金医刻-第6部分

小说: 千金医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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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悠对于洪大夫的医术不甚了解,但那日听到下人提起他跟公孙娇,现今又被其派来给桂娘看病,心想此人必定跟公孙娇进行着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来。

一刻过后,洪大夫将晴悠双手的脉搏都把过了,当其收手之后,桂娘紧张地问道:“怎么样,能治吗?”

洪大夫吐着粗气,未有立即回答,片刻之后才凝重地道:“寒气攻心,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了,痊愈那是不可能的,欲想减缓其痛苦,恐怕……桂娘,还是算了吧,就当是孩子福薄,与你缘短吧。”

“不……不……会的,大……大夫,晴……”此话无疑是给晴儿判死刑,犹如晴天霹雳,这让桂娘何以承受。

虽然晴悠对于这样的情况早已料之,但从另一人口中如此直白道出,心里难免也有些难过。

“娘,别伤心了,还是让大夫看看你的身体吧。”晴悠似无事般安慰着桂娘,但心里所想,恐怕无人能知了。

桂娘从旁抱住晴悠,慈爱之泪、自责之泪、忧伤之泪汇在一起无声地滴落到晴悠的嫩颊上。

洪大夫看着母女如此也有些黯然失色,但受人所托,职责所在,还是打断了桂娘,“你来吧,给你把过脉后我就要回去了。”

晴悠不知公孙娇叫来此大夫是何意,不过既然有人来给桂娘看病了,那也总比没的好,毕竟在这里,晴悠可是一个半桶水的大夫,若不是还有些医学常识,对于这中医学,可是一知半解而已。故此便将桂娘拉坐在旁,同时将她的手腕放到了垫包上。

洪大夫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指紧压在桂娘的腕上脉搏,从其脸色看来,似乎有些出乎意料的惊感,“另一只手吧。”

两手把过之后,晴悠很清楚的看到洪大夫在叹息,虽然很轻,但晴悠看得很真切,至于这是为何,她不知,可是可以猜出一定是公孙娇让其来确认某些事情的。

“身体复原的很好,也不需要吃些什么药了,只要注意一下保温,体内有些寒气,不宜多吃性凉之物……”洪大夫说着些无关痛痒的话,而后连药方都没开就走了。

桂娘将洪大夫送走,晴悠依在床上的窗边看着外面的情况,只见洪大夫与下人碰头后,在出院子的转角处洪大夫对下人点头,下人脸带喜色,殷勤送走了洪大夫。晴悠疑惑,而后看向站着院子里不动的桂娘好一会。

“难道娘身体有什么隐疾?”晴悠小小的脸上,透着异于同龄人的忧伤感,仿佛瞬间年长许多,成熟稳重许多……

入夜,母女二人睡下之后,晴悠在桂娘睡熟之时悄悄的将手搭到了桂娘的左手脉上,细细感受过后,晴悠并不觉得有何不妥,“脉搏是弱了些,但也不至于露出那么凝重的神情啊?”

担心自己由于换了一具身体,手感探觉有误的晴悠不敢轻易下定论,调整过吐息之后,再次搭上了桂娘的脉搏上,“跳动无力,缓慢,偶强时弱,呼吸偶尔有些急催,平缓之时气息有些粗……”

晴悠所感跟洪大夫所说并无太大的出入,但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大事,为何洪大夫……

细想之下,晴悠又觉得可笑,自己本就对中医学之不深,心里不由得暗暗吃紧,想道:在这里,想要生存,光靠着小凤的帮助,那是不可能的,她必须变强,除了医术,她什么都不会,她不能放弃,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些欺他之人通通都压下去。

晴悠思忖过后,又从床脚轻轻地越过桂娘,转到其右边,准备也把把右手的脉搏,好从中钻研些什么来,也当是为自己将为的从医之路取些经验。

“嗯……”忽然,桂娘一个转身,侧身之后,右手落回内侧,此举吓了晴悠一跳,不过还好人并未醒来。

“晴儿,晴儿……”猛的,在晴悠还在庆幸的时候,桂娘突然叫了起来,而且顿坐起,看着晴悠所睡的位置,双手也抚摸着寻找晴悠的跟踪。

晴悠见人已被惊醒了,便开口回道:“娘,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啊!”

“呼……”深深吐了口气,平伏了之后,将晴悠抱回到床上,“晴儿怎么就起来了,是不是哪不舒服睡不着啊?”

“不是的,我只是去了茅房。”晴悠谎道。

“喔,怎么不叫醒娘陪你去呢?天这么黑,一会摔着了怎么办啊?”桂娘将晴悠平放回床上,又盖上了被子,嘴里还不忘关心之语。

晴悠从小就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关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娘,我困了,先睡了。”

而后此夜晴悠睡得很安稳,虽然体内寒气并未停歇攻击其体,但她却感到她的心很灼热。

三天之后,突如奇来的一事,让睛悠的心从此不再温暖。

“桂娘,桂娘,快,快出来啊。”牛婶急促地拍着那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木门。

晴悠不愿起床,数眨美瞳,而后欲翻转起床,“晴儿,天还没亮,再多睡会吧。”桂娘拍着晴悠的小肚安抚着。

待晴悠不再辗转后,桂娘才合衣开门,“何事如此关急啊,牛婶?”

“快,快收拾东西,来不及了……”牛婶二话不就冲了进来,直径地入内打开那破旧的衣柜,同时转向桂娘叫道:“还愣着干什么,把晴悠叫醒了,别想,出大事了,快,收拾完就跟我走,大牛他爹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桂娘不知发生何事,但见牛婶神色慌张便也跟着紧张起来,“晴儿,快起来,穿好衣服,快。”

不到五分钟,两人便收拾好东西,同时桂娘抱着晴悠跟着牛婶从后门小心翼翼地出了府。

只见牛叔早已赶来了辆牛车在那候着,“怎么这么久啊,快,快上车,没时间多说了,你回去,一定不能让人知道桂娘她们跑了,如果问起我,就说去牛家村拉柴去了,记得吗?”

“行,知道了,你快点拉着她们离开,记得城门一开就出去,安顿好她们啊,”牛婶谨记牛叔之话,而后落着泪道别道:“桂娘,以后你自己小心了,跑了就别再回来了,这里容不下你,你就别再想了,保重了。”

桂娘泣不成人,抱着晴悠坐在牛拖车上,哭别道:“谢谢你牛婶,谢谢你……”

“驾……”牛车动了起来,牛叔一刻不停的向城门而去,跑了约莫一个小时,才停了下来,两人下去,牛叔才安心了些道:“桂娘,我这有点钱,你俩拿着吧,我昨夜听值班的小刘说漏了嘴,说要将你送到城外去什么的,回去后给婆娘说了,她一听不妙,便将你们给先送走为妙。”

“小刘?你说的是大夫人院里的那个管事吗?”桂娘惊讶反问。

“可不就是他,昨夜他可喝多了,当时没放在心里,可想想不妥,便跟婆娘说起,前些日子大夫人又是给你请大夫,又是给你送补药的,这才没几天就派人要秘密送你出城,心想不妙,就临夜给你寻了这牛车送你离城先了。”在城门不远处的一无人巷道边上,牛叔紧张地看着城门,得空也给桂娘说起缘由。

晴悠从旁听之,也觉可疑,可那夜她明明也给桂娘把过脉,并未感觉有什么特别,为何公孙娇要如此做呢?

睛悠寻思着,这一定跟桂娘把脉那可有关,而关键还在于那个洪大夫,此人是受公孙娇而来的,目的一定不单纯。

“桂娘,也不是我说你,夫人怎么待你,我们都有所目睹,可你……你也不能那般啊……”牛叔有些吱唔难言,听得晴悠一头雾水。

“我……”桂娘似乎知晓牛叔言中之意,头也不敢抬。

“我也知道你这是为了晴儿,但那可是……可是……哎……此事你怎能做出。”牛叔直觉认为公孙娇如此做是跟桂娘去当妓婢伺候了不该伺候的人有关系。

“对不起,对不起,求你别说了,别说了,求你了。”桂娘抱紧晴悠入怀,情绪有些激动。

晴悠听着二人这隐晦的对话似乎也听出些什么来,说的应该就是公孙娇以她为胁,让桂娘去伺候男人的事。

虽然晴悠不知道以前有没有这样的事,但对于像桂娘这样子有点姿色的下人,被派去伺候男人的事情应该并不奇怪,再加上公孙娇对桂娘又如此痛恨,怎么会让其好过呢,故此晴悠虽觉不甘,但在这样的社会制度下,女人,只是男人可悲的玩物,更何况是一个将心托出的女人呢。

更因为这样,晴悠的心更加坚定了起来,从医的决心理甚了。

晴悠双手紧环桂娘的脖子,轻声道:“娘,我们离开这里吧,我想跟娘好好生活,我不要再回去那里。”

桂娘有节奏地拍着晴悠的后背,心里甚感欣慰,“好,好,我们离开,我们再也不回去那里,娘只要有你就够了,娘不再等了,不再等了。”

第8章 惊险逃过

晴悠稚气的幼嫩声让桂娘心感百交,长久以来她的忍耐都是为了晴悠,为了等其心中的那人回来接他,可现今就连晴悠也知道不能再如此下去了,她这当娘的又何忍看着女儿如此痛苦度日呢!

把心一横,桂娘终是下定了决心,不再留恋让其即爱又恨的司徒府了。

牛叔见这苦命的母女也同情不已,“你出了城一直往南走,过了两个村子就到弓村,我有个妹子嫁到那里去了,大伙都管其叫大嗓子,你到那里就去找她,告诉她是我让其去找她,她会给你们安排,等过些时日,再作打算。”

桂娘对此频频拜谢,“牛大哥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你可是我们母女俩的大恩人,今生无以为报,以望来生桂娘给您做牛做马为报了。”

“行了,行了,离开了,就好好带着晴儿过日子,别再想那些不可能的事了,我不太会说话,你也别嫌我直,听牛哥的一句话,忘了他吧,他不是你该痴想的对象,”牛叔再三劝告,“你还年青,要有机会就找个憨厚老实的男人带着晴儿过日子吧。”

桂娘脸露绝色,掩面拭泪,牛叔对此只是叹息摇头,细嫩的小手攀上了桂娘的后背,似懂非懂的脸上露出让人深思的表情,瞳仁坚定的异彩又有谁识,“娘,我会帮你做家务,你不会觉得累的。”

桂娘一阵抽泣,久久才止住,而朦胧的天色已开始见亮,牛叔向桂娘点了点头,先行架了牛车前行。

桂娘会意,也对其点头道:“放心,我会在后跟着。”

城门一开,人也陆续从四面八方涌来,桂娘不敢走得过前,生怕给城卫军留下了印象。

低着头,牵着晴悠在长队中排于中前位置,约莫一刻钟便安全出城。

牛叔早在城门向南的一个无人之处等着两人,乍见两人出来便急问道:“怎么这么久啊?”

“士兵问话了。”桂娘有些惊颤,也许是因为士兵的突然拦问给吓着了,还未定回神来。

“什么?”牛叔一听便急了,催促着母女俩人快速上牛车,“快,快上来,我们赶紧离开。”

本来牛叔只想送她们一段的,但又怕被发现她们的行踪,毕竟这母女两人上路可是较为显眼的。

“不用担心,牛大哥,”桂娘见其慌了,止道:“晴悠很聪明,给回了。”

“恩,牛叔,你去忙你的,我们也该走了,不然府上发现我们不见了一定会派人来寻的。”晴悠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两个深陷的小酒窝特惹人爱。

牛叔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于是便往西边向去,与两人反向而行。

于是母女俩人依着牛叔所定之向前行而去。

可是天公不作美,总是喜欢在人落难出逃之时,来个雪上加霜。

在出城向南走的第三天,晴悠便身体吃不消了,夜里寒气特甚,入血入骨,煎熬难耐,加之体力不足,更是欲睡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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