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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千金医刻-第97部分

小说: 千金医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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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有屏风,放有浴桶什么的,真真得了姑娘们的欢心。

于是便拉着晴悠,走到一旁,三人悄悄地商量了起来,“怎么样晴儿,嫣嫣,我觉得还可以,至少我可以睡个好久,自己睡一张床,有自己的房间,这里可比在我表姑好多了,跟几个孩子睡在一起,总会个好睡的。”

东阳朵可是兴奋的开始跳了起来,当然,这都是背着福伯,因为她没敢在福伯面前如此,否则一会谈租金时杀不下价来。

厉嫣嫣本就是随和之人,对此要求也没太高,当然像这样的格局能在瑞城里有这样的好环境和条件,确实已经很不错了。

“我没错得可以,晴儿,你觉得怎么样?”

厉嫣嫣拉着一直未语的晴悠,硬是要其给提个意见,“好是挺好的,但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李氏要将房子给租出去,为何也不出来见见你们啊?你们就不怕是这老管家私自将房子租出去啊?”

“我说晴儿,你好奇怪啊,”东阳朵愣了一下,将兴奋给收了回来,疑惑地看着晴悠,“这虽说是李氏的财产,可是这寡妇一不能出,二不能见,怎么可能好意思公开说是自己将房子租出去换钱呢?这万一传出去,可就有人会说这李寡妇不会持家呢,不然怎么会给我们开个小门,而不让走正门呢?这几乎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儿,你怎么一点不晓呢?”

哎……晴悠听此,又唯有在心中叹息了。

厉嫣嫣用手肘顶了东阳朵一下,而后替晴悠解围道:“晴儿,这些都没关系啦,反正他都会跟我们签协议的,若是再被骗了,我们可以告到府衙里,怎么说,我们现在也算是发着朝廷里的响银,量他也没那胆子敢骗我们的。”

“就是啊,你别杞人忧天了,”东阳朵揉着被厉嫣嫣顶到的肚子,艰难地挤出一笑迎合着她的话,“倒是一会你们得装着不满,多挑些毛病,好让这租金给压下来些,记住了,要多挑些毛病,别表现出满意的神情来啊。”

于是东阳朵跟厉嫣嫣发挥着这身为大夫四诊中的望、闻二诊,将这西厢当作是病患那般,仔仔细细地批了一通。

“福伯,你看看,这门纸、这窗纸……啊……还有这房门,掉漆了就算了,都被虫子给蛀了,”在晴悠看来,东阳朵这可是像在验尸一样将西厢给验了遍,“不行了,福伯,你这价格租这西厢有些贵了。”

“就是啊,”厉嫣嫣也从旁搭上了嘴道:“人家晴儿家里是开客栈的,住一个晚上也不过是五文,什么都提供了,你这儿,我们住四人,一个月要一贯钱,算下来……”

说着,厉嫣嫣一时没算上来,晴悠便接了其话,“平均下来一个有要付二十五文钱,再加上日常的木柴一月十文、烛火一月三文,床被四十文、日用品每人再加十文还有伙食每人一顿三文等等,不就比住客栈还贵了。”

“恩恩,”东阳朵和厉嫣嫣几乎是用崇拜的眼神在看着晴悠,没想到这晴悠学习好,就连珠算也如此厉害,别说是福伯,就连二人都被晴悠说的一连串数字给弄蒙了,“福伯,你看这房租是不是得降降了。”

福伯没想到这姑娘们年纪轻轻,算数如此精,晴悠说的数儿了算是一个公道数,身为管家的他对这些也不陌生,于是便松了口道:“一口价八十文,不能再少了,我也是看在你们是医女,有正当的工作,府上的西厢也算是独院了,这价,你们到哪都找不到这么好的院子。”

正文 第28章 震惊

“成交。”

“成交。”

厉嫣嫣与东阳朵同时而道,声音极大,还带着得意的胜利笑容,像是讨了大便宜。

当然晴悠从小都不知道钱为何物,虽然在司徒府的时候吃尽的苦头,但却不知道外头对于钱的概念是什么。

不过她却知道,像牛婶她们忙死忙活一个月,也就只能存下五文钱,这对晴悠来说觉得这钱对其来说实在是太过遥远了,因为她从来没有见到过桂娘那重重绢包这下,会有超过十文钱。

自其出离开了司徒府,晴悠便是在弓村里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更别提钱之事了,一直到跟了林叶,她才知道,原来钱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许多病人寻上了林叶看病,一是因为林叶心地善良,不管有钱没钱,他都会治,药也会赊给他们,而且还很尽心地将他们的病给治好。

一贯钱,相当于一普通五口之家的一年花销,哪怕是一个馒头,这穷苦人都要想良久才肯花钱买下。

一文可以买一个馒头,两文才有一个菜包,三文才可以吃到肉包或一碗面,这连白米饭都差点吃不上的贫苦人家又怎么可能会舍得花这钱呢。

所以省下来的这二十文钱,对厉嫣嫣和东阳朵来说已经算是很划算了,再说如此算下来,她们四人,每人只需要付二十文租金而已,比起住客栈或者住亲戚家可是划算多了。

打晴悠自己独自一人之后,她对这钱的管理都未有系统的整理过,特别是在对打听自己上心之事时,更是出手阔绰,想想厉嫣嫣她们为了这二十文钱,争得差点也牙血都磨出来了,那她这算是有些败家了。

福伯被二人的兴奋之声给吓了一道。摇头叹了口气,像是在后悔关了她们的道。

不过倒像对晴悠有些刮目相看起来,心想:这姑娘可是个持家好手,若不是名医女,将来嫁人了,定是持家有道。

也许福伯的想法是没错,但前提是晴悠愿意才行,这简单的算数,晴悠可是不觉有难,再说这些事以前跟林叶在一起生活的时候也都早已记在心中。林叶看诊虽赚不了钱,但却二人还是够吃够用,不犯愁。

再将细仔如打扫。一些简单的修缮还有协议怎么签,房钱怎么交等等谈好之后,厉嫣嫣跟东阳朵都兴高采烈的出了李府。

当然她们这次可是从西厢的小门出去的,说是熟悉一下路,免得下回找不着。

其实这西厢离正门也只不过是出门往右前方直走。大约三百米的路,往右再看,便是李府的正门了。

潘强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等着,不料却见三人从左侧巷中出来,于是便笑迎上去问道:“一看这东阳朵姑娘脸上的笑容,定是谈成了是不?”

“那是。有我们出马,何事谈不成?”东阳朵自满了起来,对着潘强便是一番添油加醋地说着。听得潘强直直叫赞。

“没想到三位姑娘如此厉害,我这还在想,要是价格太高,再让掌柜来给这福伯谈价来着,没想到你们便给谈好了。还一下子降了二十文,这城里人都知道福伯可是个管家老手。许多大户人家重金聘请过他啊,你们能在其手中得到这大便宜可真是了不起啊!”

也不知道潘强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却是将东阳朵和厉嫣嫣哄得高高兴兴的。

事情定下之后,东阳朵便与晴悠和厉嫣嫣分手,回家准备收拾东西,与厉嫣嫣约好,赶明个儿一同搬去。

至于厉嫣嫣,因为没有远亲在些,故今日便投宿在朋莱客栈里。

回到客栈,潘强便派人帮厉嫣嫣去传话儿给丁梦和姜贞。

曹五见晴悠回来,便迎上去,像是有些急,可见厉嫣嫣在些,便又将东西给收了回去。

“厉姑娘也累了,不用先让回房休息一下吧,我已经命人将房间给收拾好了。”

厉嫣嫣似乎看出了些什么,于是便跟着小二上楼去了。

晴悠与厉嫣嫣约好,一个时辰后再出去购买些日用品,曹五见人走了,便对晴悠道:“晴儿,请随我来。”

跟着曹五,回到了晴悠的一楼东厢的房中。

闭起门,曹五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递给了她,“这是副门主……就是刚命人送来的,里面有一封信,他命我,一定要亲手交到你手中,听候你的吩咐。”

晴悠见曹五如此小心,便觉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打开层层包起的布包,入眼,却是其熟悉的手绢,那条桂娘留给她的轻丝手绢。

拿起手绢,依旧是那般的丝滑,带着一丝冰凉,失去了桂娘,手绢也失去了往日的温度。

执着手绢,拿起了那封信,拆开,取出便阅。

刚写来的信不似柳哲瑜那般正规和文绉绉的,语言很直白,意思明了。

只是晴悠看了却惊得差点连心脏都停了下来。

没想到……没想到……

这一张小小的四方手绢竟是……竟是……贡品,而且还是由天竺国所进贡的冰蚕天丝,每一百年才进贡一次的冰蚕天丝,跟晴悠在金针里的冰蚕手套一样,都是珍品,只是晴悠的冰蚕比这更为上等而已。

不过,晴悠真的没有想到,这一条看起来只不过比一般丝绸较为上等一些的手绢,竟是宫中贡品,而且还是百年才一次的,那么能得到这珍贵冰吞丝绸的,那必定是贵族,可是这桂娘,虽然气质也算是不凡,行为举止也不像一般婢女下人,但怎么也让人想不出来这跟皇宫有何关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压在信低下,也附有小块布碎,晴悠执起,与手中所拿着的桂娘的手绢互相摩蹭,对比着是否有什么不一样,结果晴悠发现,这两者几乎是一样,而且从这丝绸所编织的纹路看来,这可以说是完全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晴悠将东西给收好,对曹五道:“刚除了送这些东西之外,还有没有留下些什么话?”

曹五见晴悠脸色沉重,有些忧扰,不由得也跟着担忧了起来,“没有,副门主只是让老夫听从姑娘的吩咐,尽一切能力帮助姑娘。”

“那请曹叔给我送一封信给刚,表达我对他的谢意。”晴悠取出纸笔,写了封回信给刚,至于信上所请求的事她很想亲自去做,可是她真的很想多知道一些关于桂娘的事,她猜想,即便自己真的进入到宫中,也未必能比刚所查到的更为详细,而且晴悠也不便明目张胆去调查。

曹五接过了信,离开了晴悠的房间,同时让曹五派个人陪厉嫣嫣去购买日用品,她有些累了,不想出去。

实则,晴悠是再次将刚写给她的信取了出来再说阅读。

“十五年前,算算,这个时间跟娘在从宫中出来的时间也很吻合,如果娘真的是宫中之人的话,”晴悠自言自语道:“我今年已经十五岁了,那娘就是在怀了我的时候就从那里出来的,如此珍贵的东西,娘又是怎么得到的呢?是情人送的?还是是皇……”

“不……”晴悠狠狠地甩了甩头,“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

冷静下来,晴悠又不由得想到:可是如果跟这皇帝无关,那为什么司徒展出来寻她呢?若否,那能让司徒兆如此执着的找一个人,那又会是谁呢?难道是司徒家,那个叫做司徒昭与司徒兆同音之人?

晴悠这可是等不及了,她很想知道到底她是谁的女儿,桂娘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身份,她身上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而她自己又带着什么样的机缘来到这里呢?

想不通的晴悠,端详这纯白手绢上所绣的一棵桂花树,而这树上开满了朵朵桂花,可见桂娘绣此树之时的心情是多么的幸福和高兴,加上绢上绣的情诗,不像是会出自桂娘,必定是情郎送给她的,因为晴悠曾看过桂娘看着这手绢有幸福的笑容,也有默然垂泪和自言自语。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晴悠忍不住念出绢上所绣之字,似乎感应到来自这绢中隐含的那种许定终生的喜悦,“娘,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可以让你放弃一切,甘愿沦为一名女婢都不愿意回去,是伤心欲绝,还是真的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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