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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狐王大人很得宠-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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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刻不休的投入另一场战役。

“可是,二殿下你的伤——”有士兵担忧道。

“没事。”随意的看了一眼,景澈不以为然。

“流清——?”目光一移,发现流清正蹲着身看着先前被石刹所杀的那几个天兵的尸体。

走过去沉声问,“怎么了?”

“有古怪。”流清犟眉,死去的几人的身上竟然遍布红色的血纹,他忽然起身拨开景澈肩上的衣服,他身上的伤口却没什么异样,只是还在流血。

流清撕下自己衣服的衣角,帮景澈简略的包扎了一下,为他止了血。

“二殿下,黎大人传来消息,有一伙小妖军逃往南方。”

景澈面色一沉,来不及多想,立刻翻身上马,喝道:“立刻追击。”

“是。”

流清再度看了眼地上的尸体,似乎在思虑着什么,同他一起离去。

南方结界,战场上红旗飞扬,血染大地,三十万天军砍杀着溃不成军的妖军,残肢在空中乱飞,马蹄声轰隆作响,翻腾的尘雾中是妖军急退的身影。

流清幽柔制止,“不用追了,今日收兵。”

天军士兵大声欢呼,脸上是赶路以及厮杀的疲倦,然而却也挡不住他们欣喜若狂的表情,近一年的厮杀,天军一路势如破竹,自东向南杀了过去,在景澈的领导下未曾尝试一败。

此时,景澈和;流清的大名,早已经震响三界,是整个妖军的克星。

夜深,营帐中。

流清正为景澈包扎着伤口。

肩上的那一刀刺得极深,几乎能看见白骨,以防意外,流清又仔细查探了他的伤口,石刹的那个诡异的笑容,实在让人难以心安。

不过,好在景澈的伤势没有恶化的迹象。

以前略显白皙的身躯如今已经彻底成为了古铜色,上面遍布着数十道纵横交错的伤痕,显得分外狰狞,又为其增添了几分阳刚之气,这些伤痕是这一年来征战所留下的。

正看着流清忽然被扯过去,温柔亲了亲唇,口中满溢着属于景澈的气息。

“别闹了!”流清无奈的推开他。

“我哪有闹啊!”景澈无辜的叫道,“你这么盯着我看,不是这个意思吗?”

流清:“……”

移开目光,流清手指沾去药膏小心的涂抹在伤口上。

一圈又一圈的用纱布缠好。

纤细如青葱的玉指,仿佛能拂去所有的伤痛。

景澈忽然皱了下眉。

“很痛吗?”流清停下手,关切道。

景澈冲他笑笑,“不痛。”

流清唇角掀起清淡的笑意,如同云开雾散,卿染淡雅。

“笑什么?”景澈问道,流清可不是会无故发笑的人。

流清淡淡道:“以往不是一点小伤都会在我面前嚷嚷着叫痛吗?今日怎的就不觉得疼痛了?”

景澈背靠着枕头,邪气道:“怕你心疼啊……”

流清一怔,这才发现,自从发生战役以来,无论受到什么伤,哪怕再严重,景澈也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叫过一个疼字。

狐王大人很得宠第一百九十四章

南之极,昆仑之巅。

万马奔腾,黄沙漫天,血色染长天。

一路战下来,天兵击溃了一路又一路的敌人,人数已经增加至百万,越战越勇,气势高昂。

反观妖军节节后退,军心大乱,如同退潮一般仓惶逃离。

景澈手持长剑,带领着一队骑兵阻拦了最后一队敌人,简简单单的下了杀令。

骑兵向前包抄,不过片刻,畏缩的妖军已经成为了刀下亡魂。

绣着刺金的景字旗在风中招展,景澈玄黑的铠甲被血渐染成了黑紫色,脸上轮廓分明,俊美无铸,被战争洗练的冰冷而俊美,不怒自威。

回身向后看,城墙之上,一袭白衣静然而立,静静的看着自己。

到达营地,流清走了过来。

景澈展露笑容,“我回来了。”

又是一日的战役,亦是南之极最后的一场战役。

“恩。”流清点点头,之前的战争他并没有参与,妖军不过疲师之旅,绝对挡不下精锐的天军,只是这一路来得胜利却略让他略感奇怪。

将景澈拉至营帐中,流清将他的铠甲退了下来。

“咳咳。”景澈干咳两声,“这光天化日的不太好吧。”

流清瞥了他一眼,掀开了他肩上的纱布,离上次受伤已有二月,然而景澈肩上的伤口却迟迟没有愈合,甚至没有结痂的迹象。

眉稍微微皱起,眼中担忧之色甚浓。

景澈知道自己肩上的伤一直被流清记挂在心中,邪笑道:“没什么大事,过些日子会痊愈的,而且,一点都不疼。”

“那个景澈啊,有份急报,另外,关于战后的……”黎轩忽然掀起营帐走进来,一见两人的架势,立刻退了出去,一面默念,“我啥也没看见啥也没看见……”

“不用出去。”流清忽然道。

“啊?”黎轩停下步子一愣,什么时候流清变得这么开放了?不过能留下来看看,自己也是求之不得啊,当下就厚颜无耻的留了下来,“咳,你们该干嘛干嘛……”

他的小九九景澈可盘算的清楚,冷冷一瞪,威胁道,“几天没抽,你是不是皮痒啊……”

黎轩辩解道,“这不是流清让我留下来吗!”

流清帮景澈缠好纱布,又将他的衣服抛进他的怀中,对着一旁等着的黎轩问道,“有何事吗?”

黎轩这才想起正事来,“凤族来使传来消息,要见你们,还有战后的伤亡统计我已经做好了。”

“凤族来使?”景澈重复了一遍,因为凤灵卿的事他对凤族并没有什么好感,暂且忽略,“伤亡多少?”

“我军伤亡不足三十万,妖军伤亡大约是我们的两倍……”

“两倍……”景澈低头。面上有些阴沉,“这人数显然比预料的少。”

“是啊。”黎轩疑惑道,“往南的战争,妖军十分奇怪,仗虽然在打,但是往往打不了几日就被击溃,四处逃亡。”

流清沉默片刻,忽然开口,“立刻召集军中将领前来。”

黎轩愣了一下,连忙应道,“好……”

战后天军大肆庆贺之时,流清集中了天军一干将领于帅帐。

“二殿下怎么的?兄弟们都在外面喝酒呢!”泰山酒性大气,嚎着嗓子走了进来,一进帐中立刻闭了嘴。

景澈几人面色严峻,站在桌前,小声说着什么。

泰山走到黎轩身边嘀咕道,“不是打了胜战吗?怎么气氛这么严肃?”

黎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个身着五彩锦衣的男子忽然走了进来。

“二殿下。”他微微躬身对景澈行礼,按说景澈同凤灵卿成婚,他是不应该用这个称呼的,但是当初景澈脱离仙界之时,显然也是表示与凤灵卿脱离关系,如今他以二殿下相称景澈倒也算得上识趣。

“凤族来使?”景澈面色温和,绝世战将的气韵从他的周身散发出来,让凤族来使有些惊诧。

“是。”那男子恭敬道,“一月之前北面妖族大军人数急剧增加啊,我们凤族已经难以抵抗,等待二殿下的援兵。”

“凤族乃是上古神族,连昔日的天尊都要礼让三分,如今都抵抗不了,我们这些普通的天兵又怎么抵抗?”景澈不咸不淡的说着。

凤族使者脸上涌起一抹尴尬,干笑道,“二殿下谦虚了,若是你们的军队乃是普通的天兵,有何人敢揽神兵之称呢!”

帐中的士兵脸上涌起骄傲自信之色,这是历尽战争鲜血塑造的自傲,这天下间绝不会有军队与景澈的军队争其锋芒。

“如今,事态紧急,不知道二殿下打算何时出兵?”

景澈沉吟,他虽然记恨凤灵卿让流清中了相思缠,但是绝不会不顾大局,目光看向流清,见他神色淡然如水,对凤族使者没有半分介怀之色,开口道,“如今这边大战告罄,我们连战一年,士兵都没有好好休息过,让他们调整五日,出兵相助凤族。”

“五日?”凤族来使,犹豫了一下,咬牙应道,“好,就等五日,我马上给凤王传消息,为你缓和出五天的时间。”

“多谢凤使了。”景澈淡淡道。

凤族使者深深 的看了一眼一直未发一言的流清,再度躬身退了出去。

“二殿下你与凤族有什么恩怨吗?”景澈的态度对于凤族可算不得友善,有人出演问道。

景澈坐在首位,手中把玩着茶杯,懒懒道,“有点。”没有多做解释的意思。

“今日召集你们前来,其实有事相商。”

“何事?”泰山问道,见景澈没有说话的打算,众人也知趣的没有问。

“这一年来天兵直接势如破竹的打到南之极,你们可有觉得异样?”景澈沉声道。

这么一提,帐中忽然沉默起来,从不周山开始,他们便跟随景澈奋战在战场上,一年的时间历尽了数十场大小战役,几乎觉得只要跟随景澈就不可能失败。

黎轩想了想,第一个说道,“若说异样,在时间上确实有些异样。”他回想着仔细分析道,“不周山,乌撒尔,樊城较前一点的战役,据我统计,我军伤亡比较大,两军相持的时间也长一些,到后面,几乎一和妖军交锋,他们便开始退,这样一来,虽然我们获胜了,但是妖军实际上也没有伤亡多少。”

流清接着他的话道,“方才凤族来使多言,北面妖族大军剧增,恐怕与我们战败的妖军尽数集中到了北面,这些日子妖帝亦没有现身,由他坐守北面,恐怕在筹谋着什么。”

此话一出,帐中的气氛更加沉默,若真按照流清所言,妖军在北面筹划着最终一战,那么未来的一战必定比之前所有的战役都要艰难。

见气氛沉默,景澈大笑道,“怎么?听了这么消息,一个个就没胆了?我景澈的手下可不要怂蛋。”

“谁怂了!”泰山哽着脖子大叫道,“不就是在北面与妖军最终一战么,看老子打的连他妈妈都不认识他。”

“哈哈哈。”闻言,帐中景澈,黎轩,王耀,陈飞,连流清都是失笑了起来。

“是啊,有什么可怕的!我们可是二殿下的兵,我可不相信自己会败!”

“这几日你们就好好休息一下,前往北面与凤族汇聚,我们绝不能败。”景澈端肃道。

“必胜!!必胜!!”泰山哈哈大笑,拖着一行人都离开了帅帐。

这一夜的篝火宴会开到很晚,所有的士兵将领大醉而归,相拥着歌唱,跳舞,喝酒。

虽然天军战意高昂,但是北面汇聚了妖军大军更有妖帝坐镇,最终战役没有人知道自己这一去还没能不能回来。

将所有的豪情壮志,忧伤迷茫尽数浇灌在酒精中。

景澈和流清没有参加宴会,他们站在城楼之上。

风轻轻吹起了衣袂,铠甲发出震动的声响。

“我记得你以前是最爱参加宴会的,今日怎么不去了?流清淡声道。”

景澈丢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比起与你呆在一起,宴会有什么好玩的!”

流清很久都没有说话,他正抬着头看着天空上的星星。

两颗星的光辉十分强烈,盖过了其他所有星芒,却又互不相让。

“破军星现,贪粮劫煞互伤,北面大凶,应退避。”流清轻声喃喃道。

“你说什么?”景澈见他恍如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没有听清疑惑道。

“没什么。”流清忽然绽开一个清寒绝美的笑容,“你们前去凤族之时,我要暂时与你们分开一下。”

“什么?你要离开?”景澈语气立刻沉了下来,“为什么?”

“有些事情我要弄明白。”流清眼中闪过忧虑之色,那日在樊城的异样与景澈的伤迟迟不好,让他愈来愈觉得古怪,况且最终战役发生,自己的血煞之劫必定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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