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王大人很得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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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清走到雪衣的房间只听见一阵噼哩啪啦的声音,“我要东先生,去把他给我找来,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刚打开门,一个青瓷花瓶顺着风迎面袭了过来,流清挥手打开,那花瓶顿时在空中发出“砰——”的一声化为了无数的碎片。
“闹够了没有?”话说的平静,里面却也有些风雨欲来的怒火。
“不够,哥哥,你去将东先生给雪衣找来,雪衣好久没有看见他了。”雪衣委屈的看着流清。
“他走了。”
“不可能。”雪衣神情一怔,“东先生说了要带我去放烟花的!他不会扔下我的!”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自今日起不准在出狐族!”淡淡的一句宛如宣判。
“我要去找他!”雪衣咬着唇道,小脸满是倔强,直接向屋外走去。
“拦住他。”流清神色不动,门外立刻进来两个小厮压制住雪衣,脸上皆是讨好的笑意,“少主,你可不要乱来啊。”
雪衣被他们扣着,目光狠狠的瞪着流清,“你凭什么管我,凭什么不让我出去?你从来没有真正的关心过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流清看着双腿乱蹬,一脸愤恨的瞪着自己的雪衣,不知怎的忽然被那尖锐的几个字刺得有点发愣,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好好的陪过雪衣了,想不到两的关系竟然到了这一步,略略稳稳心神,留下一句,“因为我现在还是狐族的王。”便离开了屋子。
出了门,大长老连忙迎上来,对着流清宽慰道:“王,您别在意,雪衣现在还小,性子也单纯,说话不懂事,等他长大了就会知道你是为了他好。”
“是吗?”流清似是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他说得对,雪衣跟在我身边,我从来没陪他出去玩过,更没有陪他去放过烟花,自小就是孤独的一个人,无父无母的,这些都是因为我……”
“王,您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大长老苦笑着叹了一口气,“我已经说过了,那事也不是您想的,怪不得您,当初您历劫是雪衣的父皇和母后自己不小心闯了进去,才引得天雷加深,死了是命啊,这么多年来您在狐族帮狐族度过了无数的难关,若说补偿早就补偿够了。”
流清站在外面,看了眼那紧闭的窗,想到了初见雪衣的那一日,自己刚受完天劫,雪衣从族里跑出来,蹲在自己身边咕噜咕噜的转着大眼睛,可爱的小脸上有些纠结又有些苦恼,跟自己说他要找他出去去游的父王和母后。
而在自己受天劫的时候,有两道人影误闯了进来,被生生的劈成了灰烬,后来才知道那两人正是雪衣正准备出去云游的父王和母后。
在睁眼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小雪衣搬回了狐族,当夜就去找大长老说出了此事,大长老沉默了很久,说若是想补偿的话就留在狐族吧,说内疚也好责任也好,后来就真的呆在狐族看着雪衣长大,听着他一声一声的叫着自己哥哥。
流清没有再说话,转身朝着狐族外面走去,夕阳在身后拉下一道阴影,更显孤独。
而在他身后,一颗大树后露出一个小脑袋,目光看着他离开的方向,里面充满了不解和仇恨。
走到花园的时候,几道小声抱怨透过草丛传进了耳中。
“唉,你说这可怎么办啊?大长老说了不能放景公子进族里,也不准替他送任何东西的!”
“还不是因为你受不了银子的诱惑!这下让人知道我都得跟着你一道遭殃!”
“你自己不也眼红着吗,那这东西我们送不送啊?”
“送什么啊,之前没听王说,以后连景公子来都不让给他通禀吗?现在给送去,活腻味了吧!”
“那这瓶东西该怎么办啊?”
“不如,我们扔了吧,反正也没人发现!”
“真扔啊?”带点犹豫的声音。
“不然你有办法?”
然后就是两人鬼鬼祟祟的将青色的小瓷瓶藏进草丛里的声音,两个小厮扔了小瓷瓶后,慌慌张张的走了。
流清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方才他们藏东西的地方,将那个小瓷瓶捡了起来,青色的瓷瓶,握在手里一阵凉意,打开了塞子,一股怡人的清香从里面溢了出来,一看就是上等的伤药,抿了抿唇,朝族门口望了一眼,然后将小瓷瓶收入了袖中。
127
宴会办在幽冥的府邸,到底好久没办过了,这次搞的分外隆重,又是快过年的时节,里里外外彩灯都挂了不少,又是一片片的红灯笼,到处都洋溢着喜气。
富丽堂皇的大殿,阵阵丝竹声入耳,艳美的舞女即使在冬寒时节依旧是不惧寒冷,穿着轻薄的纱衣,腰肢扭摆间引得人阵阵欲火上涌,淫靡又情色,只看得众人移不开目光。
偏偏景澈却是没有对此活色生香的景象投去半分关注,坐在上席的黑风几杯酒下肚,脸上的酒意已经淡淡的散开,扯着嗓门道,“什么?!你说你就是那天界新封的二殿下?”
这话一出,连那蛇族的舞女舞姿都是一滞,看着景澈的目光愈加的火热,小蛮腰扭的似乎轻轻一折都会断开一般,看的人血脉喷张,恨不得兽性大发将她强压下好好泻火。
景澈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展开扇子摇了摇,扇面还是澣海波涛,金乌东升的景象,研淡的水墨画,目光在周围坐满的人中一遍遍的看,心中掠过一抹失望,还没来么?连跟黑风和幽冥说话,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狐王到。”门外忽然传进来一道响亮的通传声。
景澈猛然抬眼,目光死死盯着入口处,近似贪恋的看着那道缓缓进来的清冷的白衣,脸上一贯淡漠,看不出什么情绪,进了大厅也没看自己一眼,寻了个最末的座位坐了下来,离自己的席位足足隔了有十几席。
“哟,流清来了啊!”幽冥站起身,端起一杯酒递给自己身边的俏佳人,大笑道:“去给狐王敬一杯酒,咱们成婚的时候,狐族送得礼可不轻啊。”
他身边的美人就是娶进门的妻子,蛇族长老的女儿绿霜,穿着很是朴素,简单的绿色宫装,头上插着银钗,五官却是十分的明丽,似出水芙蓉,性子也是柔顺,听了幽冥的话,乖巧的端了一杯酒走到了流清的身前。
流清站起身,接过酒,一饮而尽,对她抱以一笑,算是回了礼。
这世上无人能抵御的了流清的笑意,正因为平日冷如冰霜,笑得时候反而让人愈发的惊艳,绿霜深看了他一眼,柔声道,“不愧是狐王。”
不论本事,单论容貌,都是无人媲美,除了他谁还可称举世无双?
景澈呆呆的看着流清嘴角的笑意,连自己也不记得到底有多久,没有见过了,只恨不得刻进骨子里,再也不忘却。
这个小插曲过后,厅内歌舞依旧,貌美的舞女随着乐声一步步的逼迫景澈,美目频频暗送秋波,显然是记挂着景澈二殿下的身份,纱衣覆地,露出一大片的雪白肌肤,恨不得贴在景澈身上。
景澈却是连人带椅的向后移了几分,让美人扑了个空,瞪大了杏眼,惊愕的看着他。
席间就有人笑了,打趣道:“哎呀,景澈你装什么啊,美人送上门哪有拒之门外的道理?这可不符合你的性子?!”
“对啊对啊,艳福可真是不浅呢!你不是最不喜欢让美人伤心的么?”
景澈摇着扇子,俊美的脸上一片邪魅的笑意,“那是以前,现在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
“不是那凤族的公主吧?”
景澈缓缓的摇了摇头。
“我们可听说了,那凤族公主是个绝色美人,又是上古神族的宝贝,旁人羡慕都来不及,你倒好,还天天将她一人丢在家里独守空闺,真是浪费啊!”
“对了,莫不是又看上了谁?是那猫族的小少年?”
景澈执起一杯酒,随意道:“那猫族少年不过是我在天宫时别人所送得妖宠,看着他可怜就将他送回去了,我和他并无一分关系。”
旁人似笑非笑,“真的假的,前段日子可是听见了不少关于你的风流韵事。”
景澈喝了一口酒,脸上的笑意不减,“那些事不过是为了气气凤族公主,让她毁去婚约罢了,这天上人间我只爱一个人。”
“是谁啊!是谁啊!”大家立刻耐不住好奇的问道,但没有人敢往流清身上想,只当他们以前传出的事是景澈一时兴起开的玩笑。
景澈懒洋洋背靠着椅子,语气慷懒,“你们猜呀……”眼睛却是仔细的盯着角落处的流清,眨也不眨一下,其中的深情,即使隔的再远也看得清。
后者只是静静的看着厅内的歌舞,偶尔会给自己斟一杯酒饮尽,墨发从侧面散落下几许,遮住了他的表情。
席间响起了一阵嘘声,黑风严肃个脸庞喝道:“都干嘛呢都干嘛,怎么能这么对待我们的二殿下,小心被抓去治罪!”
“哈哈哈——”众人顿时笑闹成了一团,也不怕景澈怪罪,不过这等事,谁也不会去深问。
而那道白衣,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半分情绪,一个人,自饮自酌,仿佛完全跟大厅内欢腾的气氛隔绝开了。
只是景澈看不见,流清的酒杯里,波纹一圈圈的荡开了,显然心中绝不像表面这样平静。
“我说二殿下啊……”幽冥转着酒杯,笑道:“我成婚时你的大礼还未送,如今又成了万人之上的二殿下,是不是该趁着这个日子将礼给我补齐啊!”
“这话就不对了!”席间有人反对,“这礼可不能只送你幽冥一个人,如今景澈成为天界尊贵的二殿下,我们都借着今日向他道喜,应该是人人有份吧!而且我相信以二殿下的大方,肯定不会拒绝我们要求的!”
“是啊是啊……在座的各位得人人有份啊……”
简直就是敲诈嘛!不过这景澈并不在意,别的没有就是宝贝多,这次下天界想着要给幽冥成婚一个大礼,带下来不少的宝贝。
紫扇一展,大厅中顿时出现了一堆金光灿然的宝贝,法器药材珍珠,什么样的宝贝都有,众人咧嘴一笑,立刻一哄而上,你争我抢的,恨得为一个法宝打个头破血流。
幽冥看着这混乱的场面,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私心也有几分意动,不过他知道,景澈为他准备的礼绝对会比这些更为珍贵,也就耐着性子坐在座位上了。
等到众人将各自喜欢的宝贝挑好了,才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座位上。
“我说景澈啊,到我们了吧?”黑风打了个酒嗝,醉醺醺的道。
幽冥也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心中有些期待。
对于景澈单独给他们几个准备礼物倒没有人有意见,不说他们是快活林的族王,单单是跟景澈的关系,也足以区别对待了,而且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宝贝,今日有这些已经是不小的收获了!小贪怡情,大贪伤情!这点道理大家还是懂的!
“自然是为你们准备了!”景澈翘着嘴角,紫金骨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
“若是再送个屏风,我可不依!”黑风瓮声瓮气的道。
景澈手指在桌上轻轻的点了点,一柄金银色的大斧出现在红木桌上,上面刻着繁琐复杂的暗纹,一眼就知道绝非凡品!
“砰——”的一声,木桌霎间化为了粉末,显然是禁不住斧头的重量。
“好斧头!”黑风两眼发光的从席位上跳了下来,一把拿起那柄斧在手中舞了几下,厅中顿起一阵寒风,胆子小的甚至软了腿脚。
“此乃上古神的法宝,以万年乌金制成,三味真火也不能焚毁它,重一万两千斤!”
黑风嘿嘿一笑,“谢谢兄弟了!”想来对这大礼是极为满意的。乌光一闪顿时收入了怀中消失不见,厅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