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秋走向战国-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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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也发射了大量的军用小卫星,往往由几颗小型军用卫星组成的卫星群在功能上并不次于大卫星,且更经济、更有效。为了随时了解境外情况而进行的军事侦察、测绘都要同时保证分辨率与重复观测周期满足需求,而重复观测周期又与观测幅宽有关。增大观测覆盖,如果不采取摆动控制观测指向线或光轴线技术,就要付出降低分辨率的代价,而采取上述技术措施,大卫星就会消耗很多燃料,付出降低飞行寿命的代价。
而小卫星遥感器装在万向架上,可保证其指向线按需要进行控制,大大增大幅宽,减小重复观测周期,又可保证较高分辨率。
几年的战争刺激了天军采用大量高新技术,太空环境对这些高新技术提出了苛刻的要求。在这些高新技术最终过渡到新空间技术的过程中,需要工程技术试验卫星成系列和频繁飞行,小卫星具有成本低、周期短、重量轻、体积小,适于搭载发射等优点,对于工程技术试验尤为适合。更重要的是大卫星进入应用后,为了提高应用效益,卫星寿命越来越长,大卫星研制周期加上在轨寿命,以通信卫星为例,最长可达20年以上。这20年中,有关技术发展很快,新技术用上卫星的滞后性越来越大,而新技术的性能又往往是体现卫星技术威力和作用的关键,这个新技术日新月异的发展与大卫星不能及早采用的矛盾也被小卫星解决了。因此天军拥有的许多最新武器,都搭载在小卫星上。然而这些小卫星由于先天的限制,都不具备防强电磁脉冲的能力。
薛皓简他们立刻命令天军把重要的卫星分散转移,又命令各发射基地迅速将备用卫星送入高层轨道,他们也通知东南沿海的防空部队做好暂时失去卫星预警的思想准备。解放军整部战争机器又开动,然而连续胜利带来的乐观情绪已使部分零件失去了往日的快捷。
公元2012年5月26日22点30分,统一与分裂、正义与邪恶、侵略与抗击之间的平衡再度被打破,战争,无可规避地终于在中国东南疆域爆发。日本种子岛等的宇航基地在这一时刻同时发射了六枚运载火箭,现场的电视报道是日本正在进行一个大规模的太空科学试验。
十几分钟后这六枚火箭在东亚的太空均匀地释放出18个小星体,22点55分,这些小星体同时被引爆。解放军天军的一艘巡逻的太空战斗机正好经过一个星体的附近,就在这一瞬间,一道耀眼的白光照亮了整个太空机,机尾导弹射手看到一个巨大的圆形火球腾空而起,体积在急剧膨胀。“小心!好像是核武器。”他高声发出警告。话音未落,被高温气化的星体外壳形成巨大的冲击波冲得太空机猛的一颤,仿佛被高炮打中一样。紧接着机舱内的照明系统开始一明一暗地闪动,最后变成漆黑一片,他们又发现雷达和通讯系统也失灵了。“是核脉冲弹!”他们马上得到结论,开始启动备用系统。等太空战斗机恢复一半电力后,他们发痕7b附近的小卫星都已报废,只好通过太空深处太空站的高功率通讯设备向天军司令部汇报。
核电磁脉冲弹利用热核反应的巨大能量瞬间产生百亿分之一秒的电子脉冲,再将这一脉冲通过天线发射出去,就会释放出强大的电磁波,电磁波的频率越宽,它就越有可能被电子设备吸收并对其造成破坏,而电磁波的频率越高,它的杀伤力就越大。
千兆赫兹的微波简直是“无孔不入”,它可以通过电子设备的通风口甚至金属外壳的微小裂缝进入其内部,并且在里面的所有零部件中产生电流;几兆赫兹的无线电波可以被电线或连接器接收到,并且顺着它们进入所连接的电子设备的内部,如果这种电磁波击中的是一根电脑连线,产生的电流就会烧毁电脑芯片。如对大气层内目标使用,会造成挥之不去的核污染,不但不利于对此目标地区的控制,而且会被对方视为进行核攻击而遭受核报复,副作用太大。而在外太空则无此顾忌,再加上没有大气对电磁波的衰减作用,核电磁脉冲弹一旦目标航天器附近爆炸,产生的热辐射、核辐射和强烈的电磁脉冲等效应将其结构部件特别是电子设备毁坏,或使其丧失工作能力。由于它的作用距离远,破坏范围大,在武器本身的制导精度较差的情况下仍能达到破坏目标的效果,所以是迄今威力最大的一种反空间目标的杀伤手段。但是,核电磁脉冲弹杀伤手段的缺点是附加破坏效应大,容易给己方卫星造成威胁,所以本身就是太空大国的美国、俄国和中国都放弃了它,反而是在太空没什么家底的日本,首先毫无顾忌地使用了。
23点整,日本空军的6架F─5型隐形战斗机掠过台北的夜空朝中国大陆方向飞去。这种新式飞机是日本依据美国F─22隐形战斗机研制的,性能却比F─22更加优越,具有2马赫的巡航能力,雷达隐身性能比F─22强3倍;发动机内置在机翼上方的机身内,外部采用特殊的消热和消音装置,普通的红外探测仪无法发现它,当飞机从头顶飞过时,你根本就感觉不到;机身从头到尾被涂成黑色,特别适合于夜战,在漆黑的夜晚,不会被敌方雷达、红外探测仪和目视发现,以雷达、红外线和光学制导的地对空导弹也对它无可奈何。
水冢中佐驾驶长机飞在最前面,当厦门市明亮的灯光进入他的视野时,他慢慢下降飞行高度。他没有在解放军防区外使用激光瞄准器对准目标,因为他知道解放军在所有重要目标周围都布有激光告警器和烟雾干扰装置,使用激光的效果不但不佳,还会暴露自己。在目视飞机飞越目标上空的一刹那,他按下火控按钮,投放了巨大的常规电磁脉冲炸弹、然后将飞机拉起。另外2架飞机尾随其后,也同样在各自目标投掷了2枚电磁脉冲炸弹。这些电磁脉冲炸弹在厦门的三个通讯枢纽大楼前的街上爆炸,虽然未造成人员伤亡,但其释放出的威力巨大的瞬问电磁脉冲立即摧毁了楼里的计算机系统。整个城市看上去几乎没有什么变化,没有人流一滴血,没有一座建筑物倒塌,但实际上,它已经被完全征服了……
水冢投下电磁脉冲弹的核心是一种叫“流量压缩器”的装置。制造常规电磁武器的关键是产生瞬间高能电子脉冲,这里的瞬间是以百亿分之一秒来计算的。目前有两种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其中之一是使用“马克斯发生器”,它实际上是一串大电容,可以同时充电,然后再逐个放电,产生百亿分之三秒的电子脉冲,再将这一脉冲通过天线发射出去,就会释放出强大的电磁能量。“马克斯发生器”非常重,但它的最大优点是可以反复使用,能够在很短时间内连续发出强大的电磁波。另外一种产生瞬间电子脉冲的方法是通过“流量压缩器”,它可以将几公斤TNT炸药爆炸时释放的能量转化为巨大的电磁能量。这种装置的原理就是:在一截金属管里面填满炸药,一端接上雷管,再将金属管放到一个缠满线圈的圆筒中,线圈通电后点燃雷管,6000米/秒的爆炸冲击波产生的巨大压力将线圈磁场急剧压缩,并且使它里面的电流强度在百亿分之五秒内达到100万安培,再将这个电流脉冲通过天线发射出去就会产生惊人的电磁能量,整个过程不到万分之一秒,但它产生的功率却高达1万亿瓦。
福州也同时遭到了其余3架F─5型隐形战斗机电磁脉冲炸弹的攻击。完成任务后,水冢中佐他们没有返回台湾而是飞往冲绳的三泽空军基地。到达冲绳后,他们高兴地得知从三泽出发的一支F─5型隐形战斗机中队也在上海周围投下了12枚电磁脉冲炸弹。从出击到返航,解放军的防空系统没有及时做出反应。此时,由台湾负责的针对中国大陆的信息战攻击也已开始。台湾的隐形杀手们遥控在大陆的台湾特务向中国上海、香港、北京和广州的电信局施放了一系列计算机病毒“逻辑炸弹”。半小时后,为扩张信息攻击的效果,日本海军数十艘潜艇向中国东南沿海的海军基地发射了数百枚巡航导弹,这些装备较小电磁脉冲弹头的巡航导弹依据预先设定的指令,纷纷在目标附近爆炸,破坏了中国海军舰队的指挥通信系统。中国国内民用通讯网和互联网也被台湾特务们搅得一团糟。
5月27日是东乡平八郎将军指挥日本海军在对马海峡大胜俄国舰队97周年纪念日,当确知中国的卫星系统和通讯系统已遭暂时瘫痪后,联合舰队司令石田勇次郎立刻决定在这个幸运的日子里扩张对中国攻击的效果。凌晨0点15分,庞大的联合舰队全速向西挺进,在距中国海岸线500海里处,“大和”级战列舰、“扶桑”级巡洋舰、“比睿”级驱逐舰和“金刚”级驱逐舰共朝预先选定的目标发射了两千多枚巡航导弹。不等具体战果报告出来,在400海里处又起飞了五百多架舰载机集中攻击中国的工业和金融心脏长江三角洲。
通过在华东地区密布的商业网,日本已对以上海为中心的长江三角洲城市网的工业体系了如指掌,对很多企业的重要性恐怕比中国的国务院还要清楚,日本人分析的结论是:只要集中打击上海,这一地区主要为上海配套的计算机、飞机、汽车和电机等战争战略工业都将陷入瘫痪。何况在上海有中国最多的自觉或不不自觉为日本提供情报的中国人,使日本对上海最不起眼的下水道最近的施工都一清而楚。促使石田勇次郎决心用多达一千二百多枚巡航导弹攻击上海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前一阵子在上海掀起的和平运动已松懈了上海预备役和民兵部队的战备,而这是中国国土防导的中坚。日本导弹的第一个目标是上海各大自来水厂,断了水,使你无法救火。继之袭击电厂、煤气厂、电讯中心、电台及电视台、加油站和各交通枢纽,使城市“血凝气绝”,一切陷于瘫痪。由于预警卫星失灵,少数值班的防导部队只能依靠地面雷达和仓促起飞的预警飞机指引,只能在较近的距离构成一道空气燃料放导圈,只击落了不到一百枚巡航导弹,岸基干扰装置也只是诱偏了一百多枚巡航导弹,飞机和高炮部队凭运气干掉了二十几枚。日本好像事先已知道装备最新专门对付巡航导弹“金雕”Ⅰ型对空导弹的解放军防空旅位置似地,日本的巡航导弹纷纷借着上海众多高层建筑造成的死角巧妙地躲过拦截,在太空中重新开机的日本的GPS的引导下,奔向自己的目标。这些导弹一批又一批,如梭子织网,不放过城市任何一个角落,迅速点起一个又一个火头。而已大多回家睡觉的上海民兵伪装部队,基本未发挥作用便成了救火队。
作为城市地标468米高的东方明珠塔散了架,在“轰隆”的倒塌声中,它那11个大小不一、高低错落的球体逼真地创造了“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意境;黄浦江上的几座优美的斜拉桥也断为数截,残存的钢索拖着水泥块做危险的钟摆运动;环城的高架桥也多处趴在地面上;怀旧的有轨电缆车的路轨扭曲。自来水管破裂,到处喷水,电线扯断,到处碰电起火。穿着睡衣侥幸逃出房屋的市民,满街乱窜,不分东西南北,企图逃往海边和公园空旷地。市中心的一些人更是不顾军警和民兵们的拦阻,冲入各个地铁的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