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邢德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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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身体搞定,只要好好的养着,养好了,说不得什么时候,自家父亲又能起复了,自己又是官宦子弟了!
就是邢大姐也喜极而泣,只觉得天也蓝了,空气也新鲜了,这要是父亲好了,她的婚事自然就又是另外的一种局面了!
至于邢老爷,那真是心情跌宕起伏啊!反正第二天邢德全请安的时候,看到的是挂着两个黑眼圈却一下子精神的好像年轻了好几岁的老爹。不用说,他也看出来了,自己哪个野心勃勃的老爹又回来了,估计这个时候已经开始计划着怎么重新回到兵部去了!权利啊!足可以上一个老男人变成热血青年啊!
邢德全在这一点上,自然也是赞成和支持的,这不,连着好几天,都兴匆匆的亲自去外头买梨,不时的往药铺去查询最热销的去燥热的好药材,比如那什么川贝,什么枇杷膏之类的。
这一天他正在街上走动,经过了荣宁街外头的牌坊,无意中的一瞥眼,居然看到这荣国府挂着白幡!这把他吓了一跳,这怎么说的?这年景好像,应该,这贾家没死什么人啊!怎么出人命了?
习惯了自诩贾家亲戚舅老爷的邢德全,对着路边的一个看着有点眼熟的人走了过去,大大咧咧的问道:
“怎么回事?这是?贾家这是怎么了?谁没了?不是好好的吗?”
那眼熟的人正是贾家的下人,一看这一个自来熟的问着话,也有点傻眼,但是一看这衣衫,好歹也是绫罗,怎么也是官宦人家的样子,就以为大概是哪门子拐了弯的亲戚,还是那种不在报丧范围内的那种,看见了多嘴问问。
搞不清楚状况,不敢随便得罪的那个下人忙回道:
“哎呦,爷是咱们家的亲戚吧,看看,这事整的,估计是家里太忙,没来得及给您家送信,这是大太太,大太太没了。都三天了!”
邢德全听了一惊,这怎么说的,这上辈子不是两年后没得吗?怎么这一次这么早?这时候,贾琏那个小子才出生没有多久吧!怎么就没了?
邢德全想到这里忍不住喃喃自语的说道:
“这怎么说的?这琏二爷才出生没有多久吧,这,这不对,这才出了月子吧!怎么就没了?”
他这一说,那个小厮更是确定了这必然是自家的什么亲戚了,不然也不会知道自家的琏二爷才出生没多久,于是越发的热情了,这贾家的下人嘴碎。那是全京城都知道的。立马什么都倒出来了!
“可不是,说来也是可怜,这才满月多久啊!就没了娘了,唉,可是这也没法子,大太太是为了救瑚大爷没的,这好好的孩子,才七八岁,居然掉到了荷花池里,周围还一个人都没有,这不正巧让大太太看到了,这为了自己的儿子,可不是什么都能舍出去吗!这一下去,瑚大爷倒是救上来了,这是这大太太却是!唉!造孽啊!”
邢德全听了,眼睛都睁大了!什么?贾瑚还活着?惊天大雷啊!上辈子这时候贾瑚好像已经病了,然后呢!啊,好像是明年过世,再然后,就是大太太悲伤过度,然后也没了,这才有了自家大姐当继室的事情啊!这一次怎么不一样了?
难道?上一辈子这贾瑚也不是正常死的?掉进荷花池?还没人?怎么听怎么是件谋杀啊!估计上一辈子用药,这一辈子更直接罢了!
这么一想,邢德全立马就骂了粗口了:
“乖乖,这二房手段够辣的,这为了那个袭爵的名分,居然什么都敢干啊!”
这一喊,特别的大声,弄得周边都一个个看了过来,邢德全一看不好,立马遮着头快速的溜走了。
不过也就是这么一嗓子,似乎喊出了人们八卦的心思,一下子关于这贾家二房谋害贾家大房子嗣的谣言那是漫天飞舞啊!
就在邢德全在家里暗暗着急,生怕自己闯了大祸的时候,有一个念头突然窜了出来,这上一辈子的事情,为什么到了这里有着这么大的改变呢?
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屋顶的邢德全突然有些害怕了,生怕这一切都是自己引起的,抖索着对着上天祈祷:
“我什么都没干?真的,我什么都没干!我没有做什么坏事,和我没有关系。”
不管他怎么祈祷,新的问题还是出现了,这贾家也又一次和邢德全挂上了关系,因为邢老爷觉得和贾家结亲是一桩好买卖了!是他重返朝堂的重要的一步,而邢大姐也对成为一品夫人有了无数的念想!
命中注定一样的姻缘啊!邢德全焉了!
12邢老爷的谋划
要说这邢家最厉害的自然是邢老爷无疑,那是绝对的狠角色,心机,手段,狠辣都是一等一的,要不是这命不好,寒门出身,又没什么靠山,也不会才到了这么一个从五品的官职就止步不前了。再加上,邢老爷读书还真是没什么本事,就是那个举人也是倒数几名,要不是他人机灵,巴结了几个有点本事的同年,当初也不会有笔帖式这样的差事养家糊口,更不可能以此作为跳板慢慢往上爬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到底也是五品不是!到底也是官不是!到底也是读书人,有同年,同乡什么的,不是?
当他第一时间知道了贾家的事情,他就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而且绝对是好机会!天大的机会!有可能让他登上四品的机会!
你看啊!这贾家二房谋害大房子嗣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虽然这贾家到现在都没有什么说法,也没有人站出来辟谣什么的,但是有一个人必须站出来了,那就是张氏的哥哥,如今的翰林院修撰,六品的官,不大,但是进士第一甲出身,上一届的榜眼。这是作为娘家哥哥必须做的事情。
但是这事情估计闹不成!缘故很简单,那就是张家老爹,原来的大学士早死,张家其他人基本都不在京城,或者京城附近为官,就是有官职的也多是四品以下的官职,还比较远。就是族人也在老家湘南,几千里的地方啊!远啊!就算能来,估计到时候黄花菜都焉了。
这样一来,单单靠着这一个六品官想和贾家斗估计不行!就算文人傲骨,帮的人多些,可是这朝廷上最不少的就是明哲保身的人。毕竟这时候勋贵还是有些力度的,这贾家也是国公府邸,虽然爵位已经降等了,但是这互有联姻的不少,四王八公可不是白说的,这事情最后的结局,邢老爷也料到了,必然是贾家和张家闹翻。说不得最后连那两个小子估计也得不了好。
但是这外头就算弄妥当了,遮住了,但是这家里头却不对了,这大房和二房的龌蹉已经是袒露在了桌面上,就算是勉强遮着盖子,可是这二房的名声已经彻底臭大街了。而且以后就算是做什么,估计也是要多想想了!京城谁不知道,这贾家的老太太是个偏心偏到咯吱窝的?
再说这贾家大老爷,就算这事情是家丑,要遮着盖着,但是这心里不定怎么恨呢!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做,心里必定憋屈,还没人可说!就算想拉个人统一一下阵线,却发现周围都是他老娘的人脉,唯一能帮上忙的,估计就是妻族,偏偏这张家又闹翻了,这样一来,如果自己成了他的新岳父,那事情可就可操作了,比如当他的智囊,比如这帮着他夺回本该有的东西,至于以后自己的女儿生下了孩子能怎么样!这个事情可以以后再说!谁知道以后怎么样呢!主要是自己可以接着这么一层关系,往上在升一升,同时给儿子也铺条路子,说不得,这以后能让儿子也顺利弄个官当当。
邢老爷的算盘那是帕里啪啦的,震天响啊!邢德全不知道这些,但是这不妨碍他理解这事情的发展,毕竟他好歹是知道这贾家里头的龌蹉的,对于那一家子的人,一个都没好感!
要是再一次和他们拉上关系,那万一到时候抄家,自己岂不是又一次被牵扯上了关系?说不得自己又要来一次什么千里之行了!心里怎么想怎么的不愿意。
可是他不能说啊!痛苦啊!眼看着那老爹心心念念的想着攀着贾家升官,大姐眼睛亮晶晶的等着做一品夫人,就是那个请来做教养嬷嬷,管理内宅的王嬷嬷也点头表示要好好的教导大姑娘这勋贵人家的规矩。甚至负责牵线的人,邢老爷都想好了!准备从贾珍那个一天到晚喜欢骑射的纨绔子弟那里入手!
为了一年后,把大姐儿嫁到贾家,邢老爷开始大打悲情牌,比如在田家舅舅的事情上,占足了眼泪,让一竿子审讯的官员心里觉得邢家不知道被田家占去了多少东西,心里觉得邢家倒霉,在这一出人伦悲剧的大案落幕后,不但是田家舅舅因为谋夺他人家产,预置亲戚于死地,被罢官,永不录用(这个年代,人品问题是大问题,人治高于法制啊!),还从田家的家产中分出了三千两现银,一个十顷的庄子,判给了邢家作为补偿。(田家老爷虽然官不怎么好,位置不怎么显眼,可是耐不住人家会拨拉不是,钱多的是啊!)
邢老爷表示,这笔钱以后就是大姑娘的了,以后作为嫁妆陪嫁,让邢大姐恨不得在从舅舅身上多扒下来一层。
另一方面,又把自己被误诊的事情弄的沸沸扬扬,让大家都觉得这邢老爷绝对是属于流年不利啊!什么事情都能出啊!一时同情者无数,甚至他原来的上司,很是怜惜的派人来告诉他,只要他养好了病,这官职就给他留着,没人能夺走!
兵部真是一个充满人情味的地方啊!老粗还是很有情谊的,这不是,一听这老小子不但不会死了,还有可能继续管着他们的那些兵器粮草,立马这送礼的人又来了,一个个亲热的不行,就好像以前这什么门可罗雀是大家的幻觉,一个个探病的络绎不绝啊!特别是那些个管着常备粮仓的,送礼直接就是送银子,几乎把邢老爷不在位置上的时候该收的孝敬都送来了。
邢德全粗粗的估算了一下,不到一个月,家里的现银最起码增加了不下一万两。瞪目结舌啊!这老爹,这不是抢钱吗!这是接着生病揽财啊!这手段,还愣是没有人能说一个不是!毕竟不能拦着不让人探病不是!
邢德全突然意识到,该不是这和贾家联姻的事情还没定下来,这老爹已经开始谋划着大姐的嫁妆了吧!毕竟这要是到了勋贵家,这嫁妆可是很要紧的,原来的那个就寒酸了,这是用这个手段在巴拉东西啊!太厉害了!这不是让人家替邢家出嫁妆吗?
13挖坑埋人
邢老爷做事情,向来是只看结果,只看效果,只看有没有好处,绝对是现实主义,功利主义的代表型人物。对于官场的理解也是最为现实的,他很明白,自己这一次的官复原职,只是那些人的一时心软,自己若是不能抓住了机会,那以后可能就是寸步难行了,怎么把这个人情实实在在的拿到手,顺带把路子铺的在宽一些,才是如今的头等大事。这不但是关系到自己的仕途,说不得还要关系到儿子以后的前途。
想到这里,邢老爷在巴拉了一系列好处后,眼睛看着邢家的那些账册子,除了那一份欢喜,心里还在想着接下来自己该做的事情。当然,看着家里的产业增多也是很欢喜的,对吧!哎呦喂,你说说,这世道啊!这病一场居然也有这样的好处,瞧瞧,这东西收的,嗯,那个上司那里还要送些好处,怎么的也要把这职位早点弄回来。悲情牌打得日子长了,可就不怎么管用了!
想到这里,又把手里的东西巴拉了一边,理出了一张地契,犹豫了一下,有加上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箱子里,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