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的拥抱(出版书) 作者:月亦微-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后不行就不要逞强,还有几个月要熬呢。」
说着又抱起他进屋子,在陆锦随要把林殊抱进卧室的时候,林殊却是伸出手扳住墙沿,怎么也不愿意进去了。
「去……去客房好吗?我的病还没全好,恐怕受不住地上的凉意……」
脸上有着羞愧自卑,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色,林殊又想起了以前那个冷酷的他,那张黑白大床,始终不是自己能涉及的领地。
而陆锦随却只是一用力,便将他抱了进去。
林殊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的温度一丝丝地凉下,等待梦境破灭后更深的伤痛。然而身体接触到的却是温暖柔软。不可思议地睁开眼睛,黑白的大床上被子已铺好,本是秋凉的季节,但被窝里包裹的竟全是让人温馨的暖意。
陆锦随特意找了个钟点工,每天负责一个时段来打扫卫生,而今天也仅仅是开头,他吩咐了钟点工把被子捂热的,当然,是藉助机器。
帮林殊拉上被子,再帮他掖好被角,这些动作陆锦随做得都有些生硬。看看那张没有多少血色的脸,想起上次不愉快的谈判,便决意明天必须问问子牧,看需要哪些补品来调理。
晚饭是陆锦随熬的小米粥,他自己草草地灌了一碗,便拿了一碗给林殊。
早年他是会做些菜色的,锦初爱吃,金琉也爱吃,但这么多年过去,他只顾着忙,竟把这项手艺给生疏了。
把晚饭解决之后,陆锦随今日也没拿什么工作回家,便直接去洗了个澡,释放连日来的苦闷压抑。
当他回到房里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粥还原封不动地放着,心里莫名地冒出一丝火气。看向床上的林殊,被子被高高地拉起,露出几缕乌黑的发丝,被单下的身躯却是佝偻着,裹成了一团。
眉心又拢出了个川字,信步走过去,步子却是在有意无意中放轻了。
床头的灯光很暗,林殊整张脸都埋进了被窝里,身体彷若虾米一样弓着,定睛一看竟还在轻颤。
陆锦随的心跳好像漏了一拍,没有唤他,却只把他连被拥过,怀中的身体猛然一僵,一张脸露出来,却是憋得青白,冷汗淋漓。
林殊看着陆锦随给自己端进来的粥不是不感动惊讶,在他的心里,今天这一切就好像是梦,只能看,不能碰,可是全因自己身体未经耐心疗养,看到食物直反胃,一点动的力气都没有,后又腹痛乍起,才得绷紧身体抵抗疼痛。
奈何忍了些时候,疼痛没有减缓反而剧增,意识都渐渐有些抽离了,只知道是漫天漫地的疼。
陆锦随看着他那痛苦异常的样子,揭开被子,林殊两只手都紧紧地按在小腹上,额头全是汗。脸色沉下来,把被子再次拉紧,一只手却溜进里头,握住林殊的手。陆锦随的手有些粗糙,硬朗而有力,他拉着林殊的手,由按变成了揉。
毫无经验的人,不知为何却做得格外妥贴自然,腹中的疼痛缓下了些,长睫微动,林殊的眼神有些迷蒙。
「锦随……」
陆锦随不答,知道他已缓和了,动作却没有停下。
林殊却是如梦初醒,他看看对方褪去鄙夷的神色,竟想一直沉沦下去。陆锦随之于林殊就像是罂粟,明知有毒,会上瘾会糜烂,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去品尝。
终于,紧绷的身体舒展开来,迷离的眼光望向陆锦随。
「谢谢你。」
谢谢你留下我们的宝宝,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梦,谢谢你还会施舍你的温柔。
一个轻若鸿毛的吻落在了陆锦随的唇上。
陆锦随的心底漾开一团涟漪,手上却把林殊悄悄地推离。
但此刻的林殊仿佛是死士,他苍白的手臂攀上去,汗水已经干了,一张白净的脸上,眼睛炯亮有神,澄澈专注得让人甘愿沉溺,真心相待。即使陆锦随,也会每每逃开这样的眼睛,或是披上伪装的外衣去抗衡。
林殊修长的指尖透着凉意,游移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像对珍宝般慢慢描画,却在移到他唇角时被捉住。
「你这是在取悦我?让我放过你吗?」
不善的口气再次穿破梦的嫁衣,林殊倏地抬眼,透着不解。
「锦随,你不高兴吗?」他的眼里盛满不加伪装的真诚,「我是在取悦你,可我不要你放过我。」
如果你放过我我就要离开,那么就不要放过我!
「你想好了?」千年冰封的人眼里的怀疑渐渐被笑意取代,看来他是不知道自己有这样转变的原因吧。是啊,如果知道,他又岂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呢!
手一下子失去了禁锢,林殊微凉的手指还在继续描画,灵巧的舌尖已经窜到陆锦随的耳根,小心翼翼地舔、轻轻地咬,每一下温柔的触摸都是最魅惑的引诱。纤细的手已经解开对方的睡袍,两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炙热而急促。
腹中还有闷胀,只是林殊暂时不想去管了,一切不都是为了此刻费尽心力挑弄的这个人吗?
他更加卖力地取悦他,而陆锦随也开始回应。事实上他的回应也并没有温柔可言,只是相比从前来说已经让林殊颇感欣慰,即使疼痛也好像是灌了蜜糖似的甜苦参半。
两人已经衣不蔽体,火热的气息疯窜。
林殊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从上往下看,修长的身体却在腹部微微隆起一个弧度。
这样的对视似乎还是头一次,林殊不免有些紧张,但手上还是一刻不停地挑逗对方,自己的欲望却还半软着。
陆锦随被林殊挑逗得下身欲火越烈,但想起汪子牧的话,还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一边享受着,一边小心地护住林殊的腹部。
林殊被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展露无遗,白嫩的肌肤有着诱人的颜色,细腻温软。
他的舌已被卷进了对方口中,任他吮吸,自己也努力地寻找他的敏感点,舔弄。
银丝交连,忘我的投入,不竭地索取,扫过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陆锦随甚至闭上了眼睛享受,而林殊却是睁大眼,不肯错过每一个甜蜜的瞬间。
一吻结束,林殊的手早已移到下方,开始拨弄陆锦随的炙热,从根部开始慢慢揉捏,一路或轻或重的抚弄,直到它开始慢慢变得坚挺。
陆锦随喉咙里逸出一声呻吟,身体温度攀升,但他马上又用牙齿轻咬林殊的脖颈,然后又到了胸前的两颗樱红上,粉嫩的颜色有一种让人想吞噬的欲望。
含进进口中,用舌尖触碰那些敏感地带,最后猛地一吸,引起身下人的一阵颤栗。怀孕的身体格外敏感,而陆锦随另一只手也已转到了另一颗茱萸上面,揉按过后扯一下,痛楚夹杂着快感一起冲进大脑,但心里却有一种想哭的感动。
然而陆锦随把自己抛在最原始的欲望里,舔弄着一路向下,来到了对方的肚脐处。自己早已反应强烈,想尽快解决,却又想要继续下去。
指腹贴着林殊的小腹,慢慢摩挲,舌尖却钻入了脐孔,动一动便又是一阵颤栗。
「呜……随……别动那里……呵……」
又停留了一会儿后,终于开垦到下面的腹地。
手指在林殊上面的穴口上轻轻划动,直到感觉到里面分泌出的粘液,而自己的分身已经蓄势待发。
陆锦随喘息着,身上已经热得难耐,就要冲进去的前一刻,已经迷醉的人却轻呼出声:「下面……呃……弄下面的……」
由于双性的原因,他上面的穴口并不难进,陆锦随以前为了折磨他多数时候都是捅后穴的,但是如今林殊怀有身孕,顾着孩子,怕疼痛会席卷而来还是硬着头皮要求他改攻后穴。而且后穴也比较火热紧窒,对于陆锦随来说会比较尽兴。
陆锦随抑住火热的欲望,声音充满了焦躁急切。
「你想清楚了?」下身的火热严阵以待。
回应他的是林殊的呻吟,「嗯……嗯……没关系……快点……随……」
他确实已经耐不住了,几个月来的冷漠,史无前例的温柔,这些都一一击中了他脆弱的神经,还有什么可迟疑的?心里的火腾腾地烧着,想一辈子都能这样就好了。
可是,还是不能,他是为了孩子吧。还好,是他们共同的孩子。
陆锦随从自己的分身上沾些白浊的粘液,一根手指慢慢地滑进林殊的后穴,花蕾紧紧地把它吸住了,艰难行进间继续插入第二根、第三根,林殊开始难耐地摆动起腰肢。
内壁被撑紧,却有一种奇异而满足的感觉,轻哼出声,两手依恋迷醉地环住对方的脖颈,头向后仰着。陆锦随的抽插由慢到快,带给了林殊强烈的快感和刺激。
林殊的身体兴奋地颤抖,当灼热的液体在身体里漫开时,林殊的火热却还只是立着,顶尖冒出一股股液体,还没冲破极限。陆锦随退出了他的身体,用手开始抚慰林殊的。在最后晕厥之前,林殊的叫声陡然变尖,然后身体颓然倒下。
后穴开始涌出夹杂着红丝的白浊液体,穴口难免有些红肿,陆锦随简单地擦干净彼此的身体,便也跟着倒下,躺在林殊身边。双臂揽过他,一只手绕过他的颈间拉近,而另一只手则还在轻柔地揉捏林殊的后腰。
在梦里,也绽放了斑斓的火花。
次日醒来,怪异的不适还是难免的,林殊自嘲地笑笑,怀孕的自己竟连这曾日夜奢盼的温柔乡都无福消受,幸好孩子还算安静。抬手抚上腹部,清晨的阳光里,削瘦清俊的人嘴角牵出一抹温暖的笑意,慢慢漾开,竟闪着幸福的耀眼光芒。
「你醒了?」
陆锦随端着早餐,站在门口,刚刚林殊的神情姿态尽收眼底。
林殊想撑起身体,嘴里呐呐,只是看着他就这么走到自己身前。陆锦随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便要俯身去抱他,林殊本能地后退。
看着他紧张的神情,陆锦随并不理会,伸手便掀了被子抱起那具洁白的身体。
「你昨晚还没洗过,要是不清理干净怕是会闹肚子。早餐也已经做好了,以后每天上午都会有人来打扫,有什么需要的告诉她就行。」
浴室就这么几步路,陆锦随一件不落地把要嘱咐的事一一道尽。林殊靠在他怀里,眼睫低垂着,没有应答,但陆锦随却知道他都一一听进去了。向来,林殊就是一个不善表达的人。
陆锦随放下林殊,调了水温,放满了大半缸热水,用手指试了试温度,才把林殊抱进去躺下。
是因为愧疚吗?还是想让自己完全失去戒备?
林殊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做完这一连串动作。
「锦随……你不用对我那么好的……」
陆锦随像没听见似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你知道等到梦醒的那一刻,这样的我,会万劫不复。」
林殊的声音颤抖了,却异常清晰。陆锦随背对着他,看不见他此刻湿漉漉的眼睛和眼里深厚的爱恋。
「你自己好好洗,我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说着,便要走出去。
「可是,我还是喜出望外。这样,对你我都好吧,锦随?」
那人没有停滞,也没有应他,径自离开了那浓烈却释然的目光。
甬道里被自己插进去一根手指,温温的水溢进去,林殊仰着头靠在浴缸壁上。后面传来些许疼痛,昨夜的情动好像还未全部消退,此时的身体泛起点点红晕,然而前面的阴茎却还耷拉着。
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特殊的缘故,他很少会有反应,即使怀孕后格外敏感,也只有面对陆锦随时无法自控,这一辈子,不管他对自己怎样,看来都逃脱不了。
把里面的秽物掏干净后身体便出了一层薄汗,林殊却没有即刻起身的意思,沾满水珠的手臂紧紧地环住屈起的双腿,理智早已回归。
他当然知道他是不可能原谅他,更不可能放过他的,那么眼下的温柔对于他来说便只有两种可能:要嘛是另有目的,要嘛是弥补。
不过,要弥补什么呢?
从来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