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尽相思寸寸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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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丫头,倒是先下口了!”寒子祎笑着扯回自己的发丝,在她小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以示惩罚,这下可惹得小亦墨不高兴了,瘪着嘴转过脸不理他,朝着自己父亲伸出手去。
墨临渊下意识地便要伸手去抱,可是看着寒子祎一脸温柔宠爱,又不好没了他的面子。
倒是寒子祎不在意,将孩子往前一送道:“那,还给你!瞧你那一脸心疼的样儿,小气!”说完当爹的,又轮到当闺女的,他点点亦墨的小鼻子:“你个小没良心的,这就把我给忘了!”
“忘了就对了,你这样的人,记着干嘛?”秦筝笑着自内室走出来,自丈夫怀中抱过女儿,指着寒子祎对小亦墨道:“亦墨,瞧见没,就是这个人对你爹爹使坏!”
小亦墨好似听懂了娘亲的话,看着寒子祎咿呀叫了两声,然后张了张口,“啵”一下对他吐了个口水泡,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得,你们娘俩都是忘恩负义的主!”寒子祎翻个白眼,又对笑得红了脸的墨临渊道:“你甭笑,将来有你遭罪的时候!”
吉时一到,新娘被喜婆引领着来到喜堂之上行礼,又对长辈敬茶,就在新人被送入洞房的前一刻,作为娘家兄长留下来观礼的寒子祎拉着叶曙的手道:“虽说我知道这事儿不太可能,但还是得嘱咐一句:你要是敢欺负了炎歌,那你这小命儿也算是到头了……”
“我……我……”叶曙被寒子祎这样一凶,又犯了老毛病。此时感觉到身旁的妻子捏了他一下,立刻保证道:“我一定爱她护她一生!再说了,她……她不欺负我,就……就算不错了……”
“那我不管,反正她不能受了委屈。”不给叶曙再开口的机会,寒子祎对一旁笑得合不拢嘴的乡亲们一招手:“还愣着干嘛,闹洞房啊!!!”
众人又笑又叫闹做一团,寒子祎则是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隐匿在这热闹之中……
总算是办完了三天的流水席,秦筝捏捏有些酸痛的肩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说她用不着出什么力气,但是要操心的事情也不少,这里一点那里一点,加起来就够她忙活的。
将剩余的事情跟董掌柜的交代清楚,她已是累得连话也不想多说一句,拖着脚步往后面的院子走去。
一进院子她便觉得有些奇怪,往常这个时候墨临渊都是抱着亦墨在这里等她回来的,怎的今日竟没见着人影,屋里也没传出父女俩的嬉闹声?难道……
心下害怕的秦筝急忙冲进房间,第一眼就看到墨临渊正坐在床边,轻声哄着女儿睡觉。
觉察到秦筝的进入,墨临渊微微侧头,对她温柔地笑笑,随即见她脸上落下泪来,连忙来到她身边:“怎的了,一进门就哭?”
“你吓死我了!”秦筝恼怒地捶打着他的肩膀,委屈地道:“我还以为……”
她这么一说,墨临渊才明白了怎么回事,爱怜地拭掉她的泪:“今儿个我早早地哄她睡下,本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却没想到弄成了惊吓。”
“讨厌!”秦筝被他逗得破涕为笑,抹干了脸上的泪,“什么惊喜?”
墨临渊但笑不语,将床边的衣裳递给她,催促她去换了。秦筝望着手中这件当初墨临渊亲手替她改过的那件桃红色的衣裳,虽是不解却也照着他的意思穿上了身。
惊艳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秦筝羞涩地低下头,随着墨临渊来到正厅里。
跟在他身后进入的秦筝只顾不自在地扯着衣裳,随后一抬头突然愣住了。
厅中的桌椅都围了红幔,桌上摆着瓜果贡品,还燃着两支龙凤喜烛,当中的墙上大大的一个红色的喜字将整间屋子都耀得亮堂堂。
这是……
满意地看着秦筝惊愕的样子,墨临渊上前牵起她的手道:“我没有办法给你王妃的头衔,但也不会让你无名无份地跟着我。”
“这……都是你弄得?”完全没有意识到墨临渊话中的含义,秦筝一心想着怎么自己没发现他折腾这些?
“我娶媳妇,自然是我自己弄了。”自己的心意被她这样忽略,墨临渊倒也没恼,反而打趣道:“虽说没能像叶曙迎娶炎歌那般风光,可你也没有人家炎歌那样丰厚的嫁妆不是?”
这句话秦筝倒是听明白了,她不乐意地斜乜着墨临渊:“连你都是我的,还想要嫁妆?哼,爱娶不娶!”
“娶,娶。自然是娶得。我这般又老又残,除了你还有谁要啊?”他故意做出讨好的样子,将秦筝拉低身子,自怀中掏出一块红色的盖头,郑重地问道:“你真的不后悔?”
还没等秦筝张口,一片红色便遮住了她的视线,只听墨临渊喃喃道:“后悔也晚了……”
原本秦筝还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可是当那红红的盖头自她发顶垂下,只露出下方一点点缝隙的时候,她突然就觉得心里被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装的满满的,胀胀的,让她的整个人无法自制地柔软下来,在盖头下烧红了脸。
一旁的墨临渊已自轮椅上挪下来跪坐在地上,扯了扯秦筝的手让她跪下。秦筝看到他的腿有些扭曲,知道此时他的姿势定是不舒服的,下意识想要帮忙,却被他拒绝了。
墨临渊一再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终于勉强算是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牵着秦筝的手,字字铿锵地道:“苍天在上,我墨临渊今日娶秦筝为妻,生生世世永不相离。”
看着眼前火红的一片,听着耳边墨临渊的誓言,秦筝突然就掉下泪来。她学着他的样子,对神明发誓:“苍天在上,我秦筝今日嫁墨临渊为妻,生生世世,永不相离。”
二人互相揽着身子,一同深深地伏低身子,向见证了他们婚礼的各路神明叩首,又互相扶持着起身,那么自然,那么和谐。
搀扶着墨临渊坐回轮椅上,秦筝本想起身,还未站直身子便被他一扯一拽,顿时跌坐在墨临渊的腿上。
“娘子,为夫只能这样抱着你……”
不爱听他说那些丧气话,秦筝摸索着攀上他的脖子,将整个身体都偎进墨临渊的怀抱,任由他带着自己回房。
“等我。”
墨临渊在秦筝耳边丢下这两个字便离开了,她只得乖乖地坐在床上,透过盖头的缝隙瞅着自己的脚尖,半晌听见他靠近的声音,一只手伸过来,牵着她来到桌边坐定。
秦筝大概猜到他想要做什么,是以有些紧张,屏住了呼吸静静等待着。
眼前的红色一点点升高,对面那张泛着红晕的笑脸渐渐映入秦筝的眼帘,她只看了一眼,便羞得低下了头去。
墨临渊看着盖头下秦筝娇羞的样子,心里像是被羽毛撩过,痒痒的。
今晚的她很漂亮。身上的桃红衣裳衬得她肤白赛雪,脸庞因为羞涩带着红霞,微微低垂的眼眸,睫毛长长地覆着,柔嫩的唇瓣有些紧张地抿着,显得格外殷红。
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他再也忍不住地倾身吻上秦筝的唇,却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将桌上的酒杯递给她:“饮过了合卺酒,才算是正式夫妻。”
秦筝很好奇他从哪知道这么多讲究,但也没问出口,只是学着他的样子将酒饮尽,被那微微的辛辣呛得皱了皱眉。
她这个有些顽皮的动作令墨临渊再也无法控制,他猛地揽过秦筝,吞下她因猝不及防而微微开启的唇,长驱直入地闯进她的领地。她的唇舌很甜,口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酒香,令墨临渊昏昏欲醉,却又贪婪地汲取更多秦筝所独有的味道。
起初秦筝有些抗拒这突然而至的亲吻,毕竟这段时间以来,碍着彼此的身子尚未完全康复,两人都只是相拥而眠,最多是浅尝辄止的亲吻,从未如此激烈。也因此她不适应地推拒着他的肩膀试图逃避,却被墨临渊紧紧地锁在怀里,想要再次挣扎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霸道的吻抽走了力气,只能软软地攀着他的臂膀,虚虚地挂在他身上,放纵自己沉醉在他的掠夺中。
当她感到唇上一凉,不舍地想要追逐他离开的双唇的时候,赫然发觉自己竟然已经坐在了床上。愣愣地看着墨临渊气喘吁吁地将自己挪上床,她刚伸出手想要帮忙,便被他直接扑倒在床上,继续着方才未完成的亲吻。
只是这一次却与之前的吻不同,他不再那么强势,而是带着满满的柔情和怜惜,在她的额头,双眼,鼻尖,脸颊依次留下他的痕迹,然后来到她的唇上,由浅入深地吮着,满意地听着秦筝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承接着她呼在他鼻端的热气。
墨临渊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秦筝羞红的脸庞,桃红色的衣领上有着月白的盘扣衬着她修长白皙的颈项,那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吞咽动作像是对他发出了邀请,使他有些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
无奈他右手正支撑着身体,偏偏左手又有些不灵便,那盘扣似乎也故意同他作对,竟是纠缠了许久也来能解开,最后只得气急败坏地抓着她的领口用力一扯,这才如愿地将脸埋进那雪白细致的胸脯,深深地嗅着秦筝身体的芳香。
此时的秦筝哪里还有心思去注意自己的衣裳已经遭了毒手,她已是全身热烫不已,只能下意识地紧紧搂着墨临渊的身子,由着他在她的身体上探索邀游,只盼望他能够同她更加贴近。
桃红色的衣裳一点点打开,露出里面娇艳透粉的肌肤。墨临渊第一次知道原来秦筝的身体是这样美好,尽管上面有着疤痕,仍丝毫不损魅丽。胸房虽不算丰满,却弹性十足,两朵娇艳的桃花绽放其上,含羞地等着他采撷。腰身处细致的肌肤下是紧致的肌肉,线条流畅优美,腹部因为生产而略有松弛,隐约可见细微的纹路,却让他心生怜爱,双唇在那里流连辗转。一路向下抚摸着,墨临渊的大手划过秦筝饱满结实的臀部和修长有力的双腿,为其倾倒的同时,却想到自己的身体,一时间神色黯然。
此时此刻,他的腿还保持着方才上床时的动作,饶是他折腾了半天也没有一丝改变。残疾了这许多年,双腿早已有些萎缩变形,平日里有衣衫相隔倒也可以自欺欺人,这段时间来与秦筝同寝,也未曾可以避讳,但此时他却有些畏惧这样裸裎相对的时刻,怕见到她美好身体旁自己丑陋的身子。
方才不断在自己身上点火的人突然熄了热度,这让原本闭着眼睛尽情享受的秦筝不满地张开双眼,却望见他有些失落的样子。顺着他的目光往下去,她心下了然,用力地抱着墨临渊,同他的唇纠缠在一起,手上动作利落地剥除了他的衣裳,将裤带抽走,连拉带拽地褪掉了他的裤子,修长的双腿好似柔软的藤蔓,缠上他冰凉细瘦的腿,一个用力便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侧身而卧。
“渊……”秦筝忘情地唤着他,“你瞧,它们是在一起的。”
感动于秦筝的细心,墨临渊缓缓绽出一个微笑,细细地吻着她的脸颊,双手却摸索着自己身体的变化,惊喜地发现一切都如他预料。
一手按住秦筝的后脑,比她更深地接纳自己的亲吻,一手抚上她早已做好准备的腰身,用力地贴向他,在感到她浑身一震的同时吞下她口中溢出的呼喊,然后用上半身的力量带动两具身体进一步契合,满足地看着秦筝一脸陶醉。
秦筝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也能够感受到墨临渊身体的变化。此时的他上半身灼热异常,可腰部以下却仍冰冷依旧。她知道其实他是不会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