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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酒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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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提醒。

“不去。”骆叔时抱着南青箫侧了侧身,背对着天璇。

不去?!爷竟然会拒绝工作?!这事大了!

“爷,那些账本都是南家的账本,急着用的,您看……”强忍着一拳打在骆叔时脸上的冲动,天玑强作平和,满脸笑容地看着骆叔时。这不是他们家爷,绝对不是!

“你谁啊?”骆叔时盯着天玑看了一会儿,突然就爆出一句让天玑想立刻自杀的问句,还嫌弃地退开两步,跟天玑拉开距离。

“……天权,剑借我一用。”天玑的表情一僵,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到天权身后伸手就去摸天权腰间的佩剑。

“你要做什么?”天权赶忙按住自己的剑。

“自我了断。”爷竟然说不认识他……爷竟然不认识他……爷不认识他……不认识他……

“……别闹。”天权嘴角抽了抽。爷已经出了状况,这天玑跟着捣什么乱。

“我没闹,我很冷静,剑给我。”

于是天玑和天权两个人就在偏厅的某个地方开始了佩剑抢夺战,玩得不亦乐乎。

天枢扶额,天璇耸肩,摇光额角的青筋暴跳。明明是个男人,天玑的那颗心怎么就跟瓷做的似的,一戳就碎得稀里哗啦的,每次都忙中添乱。

“青青,他想自我了断,我们要帮他吗?”骆叔时却还嫌不够乱一样,给了天玑非常有力的致命一击。

天玑的身体一僵,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脚步踉跄着向门外走去。

“天玑,你去哪?”

“投井。”

天权哀叹一声,赶忙跟上。

“怎么走了?”骆叔时看着天权和天玑的背影,疑惑。

“我的老天!爷你就少说几句吧。”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那酒他们也喝了,怎么他们就没有问题呢?天璇暴躁了。

“为什么?”骆叔时转头看着天璇,扁嘴,“我不是你爷爷。”

“天枢,现在怎么办?”实在是无法跟你骆叔时交流了,天枢长叹一口气,瞄了一眼被骆叔时死死抱在怀里的南青箫。南青箫正垂着眼,表情严肃的样子,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虽然不认为南青箫会对骆叔时使什么手段,但目前来看,南青箫的嫌疑是最大的,可人在骆叔时的怀里,他们也不敢动手抢人。

“还能怎么办?你们谁敢揍晕爷吗?”摇光撇撇嘴。

“开什么玩笑!爷现在可是清醒着的!”天璇瞪眼。

“那不就得了。”摇光耸耸肩,起身向门口走去,“这里交给你们两个了,我去看看南家的账本。”爷之所以收了七星在身边,为的就是各司其职,尤其是在爷出问题的时候,他们更不能乱,这些年来也已经练出来了,虽然心里的确担心,但摇光相信天枢和天璇能处理好问题,“我会顺便去看看那两个笨蛋的,你们放心吧。”

“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走?”骆叔时看着天枢和天璇,很是嫌弃。

“骆三爷。”就在天枢和天璇两人也快要抓狂的时候,南青箫终于开口了。

“恩?”骆叔时偏头,从侧面看着南青箫的脸。

南青箫仰头,温柔一笑,笑得骆叔时晕晕乎乎的,然后突然发力转身,抓住骆叔时的肩膀往下一按,同时屈膝上顶。

“唔!”骆叔时完全没反应过来,胸口被重重顶了一下,疼得骆叔时立刻捂着胸口蹲在地上。

南青箫十分淡定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不平整,转身就向门口走去:“我在南家,跑不了。”

天枢和天璇愣愣地看着南青箫有些怒意的背影,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转身再看看还没从疼痛中缓过劲儿来的骆叔时,又禁不住对南青箫心生敬意。竟然敢对爷下手,不管怎么说这青箫公子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儿。不过爷这反常的状态到底是怎么回事?

“唔……青青……”骆叔时抬头,双眼含泪地看着南青箫远去的背影。唔……他不记得有做什么让青青生气的事情啊,而且青青下手也太狠了吧?明明看起来很瘦弱,没想到武力值还很高啊。

“啊!我想起来了!”天璇两手一拍,恍然大悟的样子。

“想起什么了?”天枢皱眉看着蹲在地上扮委屈的骆叔时,一筹莫展。

“青青!那个青青啊!”

“哪个?”天璇就不能说的更明白点儿吗?他现在头疼,可想不出那么多事儿来。

“哎呀!咱们见着青箫公子不是六年前吗?爷让咱们查南青箫也是六年前见过那次面之后的事儿,但是天枢你记不记得,在那之前,爷嘴里就一直念叨着一个名字?”爷从最开始认识他们的时候,就没把他们当成下属,一起打天下的那个时候,爷偶尔会跟他们聊些私事。

“啊!是那个青青!”天璇这么一提,天枢也想起来了,“青青……南青箫……难道是同一个人?”

“肯定没错!六年前见过南青箫之后,爷就再也没提起过青青。”

“……爷可真够专情的。”看着还蹲在地上画圈圈的骆叔时,天枢和天璇以目光传递敬意,虽然现在的骆叔时是肯定接收不到这份敬意了。

 第10章 哪里像吗?

自回到南家之后的这半年时间里,南青箫第一次失眠了,而让他失眠的那个人,却在骆家的宅子里好梦酣畅。南青箫躺在床上越想越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最后干脆翻身下了床,不紧不慢地研好墨,提笔作画,这一画就是一夜,直到天大亮了,南青箫才满意地收笔,然后心情不错地开始洗漱更衣。待一切收拾妥当的时候,南青箫的房门就被南叔敲响了。

“大少爷,骆三爷来了。”

南青箫拿上自己一晚上画的两幅画,开门与南叔一起去了正厅。

正厅里,骆叔时依然是四平八稳地坐在主位上,但今日,骆叔时的表情与之前略有不同,有一种紧张的紧绷感。

今早起来他就觉得头疼欲裂,记忆的最后是与青箫同桌用餐,可那之后呢?他们做了什么?他又做了什么?天枢只告诉他青箫最后是踹了他一脚然后愤然离去,他到底是做了什么让青箫生气的事情?对昨晚的事情为什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骆叔时疑惑了,紧张了,这种紧张在看见南青箫的时候达到了顶点。

“青箫见过骆三爷。”心情愉快地踏进正厅,南青箫有模有样地向骆叔时行了个礼,说话的语气听起来要多愉快就有多愉快,可骆叔时和南明宣就是觉得他有些愉快过头了,那声音和表情都显得有些诡异。

骆叔时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就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单音。

“青箫昨夜突然起了兴致,画了两幅画,不知道骆三爷是否有兴趣指点一二。”像是认准了骆叔时不会拒绝,南青箫提步上前,毫不犹豫地走到骆叔时面前,然后“啪”地一声将折好的两幅画拍在了骆叔时手边的茶几上。

骆叔时的心跟着一咯噔。青箫果然是在生气,他昨天到底做了什么?偏生天枢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谁都不告诉他,天玑今早看他的表情还一直都是哀怨的,搞什么?

骆叔时看看南青箫,再瞄一眼手边的两张宣纸,小心地伸手,拿起一幅展开。

画上是一个七八岁的孩童,黑亮的双眼炯炯有神,孩童的手上抱着一个圆滚滚的球,正咧嘴笑着,憨态可掬。

什么意思?天枢和天璇对视一眼,不明白南青箫为什么让自家爷看这样的一幅画。

“不错,栩栩如生。”骆叔时却是双眼一亮,满意地连连点头。

“骆三爷再看看另外一幅。”栩栩如生吗?那是当然的,这十几年,他可从来没有忘记过。

“恩。”骆叔时已经能猜到另外一幅画的内容了,可还是拿起来展开来看。果然,那画上所绘之人正是骆叔时本人,英眉剑目,有一股凛然之气,“青箫可真是观察入微。”原来青箫也一直在看着他啊。骆叔时的心里这个美啊。

“天枢,看过这两幅画之后,你有什么想法?”南青箫依然是眉眼带笑,只是那语气还是让人觉得不妙。

有什么想法?天枢挑眉。南青箫既然如此问他,自然不是在问他的技艺如何,可……这毫不相关的两幅画,他能有什么想法?天枢疑惑地看一眼南青箫,却也只看到一张温和的笑脸。

“天枢以为,这两幅画栩栩如生,神于画外,只是天枢实在看不出这两幅画有什么联系。”

“那天璇看得出吗?”南青箫又转头看向天璇。

“额……看不出。”天璇迷茫地摇摇头,“青箫公子画了爷的画像,这天璇能理解,可那小男孩儿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祝福爷能早生贵子?那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骆三爷,您要不要告诉您的两位属下这两幅画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还让他自己想?这是他能想出来的吗?!

“都是我。”骆叔时一手拎着一幅画,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都觉得满意。

“啥?”天枢和天璇一愣,然后瞪圆了眼睛死盯着骆叔时左手上的孩童画像,“爷,您说……这是您小时候?”

“怎么?不像?”骆叔时倒是有些诧异了。

“爷……哪里像?”天枢嘴角抽了抽。看这画像,爷小时候爱笑,憨厚老实,可是现在……偷瞄一眼骆叔时面无表情的脸,天枢表示他完全可以理解南青箫,就爷这张面瘫脸,就连那双眼睛都很少带有笑意了,人家都说女大十八变,他们家爷这绝对是七十二变之后了,换他他也想不起来。

“真的不像?”骆叔时扭头看看天枢,再看看天璇。

“不像。”天枢和天璇诚实地摇摇头。

“恩……”骆叔时抿嘴。真的不像吗?好吧,不像就不像,可就算不像,青箫也不该忘记他,“你不记得我的名字?”

“这次换三爷自、己、想!”南青箫狠狠瞪骆叔时一眼。还说名字呢,想起名字这事儿他就更生气了!谁能想到七八岁的孩子还口齿不清啊,害他记着一个错误的名字找了四五年都没找到,真是气死了!

“额……”连名字都是他的错吗?骆叔时无辜地眨眨眼,“对不起?”

“三爷还是等想起来了再说这句‘对不起’吧。”南青箫轻哼一声,转身找了位子坐下。

看着南青箫故意跟他闹别扭的样子,骆叔时的眼中笑意连闪。不管怎么说,南青箫没有忘记他,南青箫跟他一样,记挂了对方十四年,没有什么比这个认知跟让骆叔时开心的了。

“青箫,画还少一幅。”将手里的两幅折好,收进怀里骆,叔时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恩?”还少什么?南青箫疑惑地看向骆叔时。

“六年前,八月十五。”

南青箫的双眼倏地瞪大:“那也是你?!”六年前的八月十五,南青箫在睢宁国的都城偶遇一位青年,两人一见如故,奈何在湟中的娘亲突然被困,他匆忙赶去了湟中,就未能再与那位青年相遇。可是……他记得那人分明是有些男生女相,怎么……怎么就长成了现在这副德行?!

“正是。”看到南青箫的脸上露出意料之中的惊讶神色,骆叔时的心情更加舒畅。这些年,青箫果然是一直记着他的。

“你……我……唉……”南青箫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只无奈地叹息一声,摇头失笑。哪有人在成长过程中次次蜕变都面目全非的?真是白白浪费了他多少时间。不过思路一转,南青箫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你是因为我才来帮助南家的?”南青箫之前就有疑惑,骆家三爷执掌骆家大权,怎么会突然亲自跑到高邑城来,就为了一个如同鸡肋的南家作坊。

“是也不是,不用担心。”骆叔时知道南青箫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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