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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灭神传-第4部分

小说: 灭神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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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魁梧高大的乐毅,生来就有一身神力,能只手破石开山;也因他傲视群雄的神力,常不小心毁了许多事物,他的家乡及师门没一个人欢迎他这个总会在无意间破坏了家园和师门建筑的神力者,齐心齐力将他踢出西域赶来中原。

虽然乐毅在中原很能随遇而安,武艺高强的他行走江湖也无风无险,但他始终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即使生性再善良,江湖中也无人愿与他相交。就在流落异乡的乐毅身上盘缠用尽即将饿死时,才被一直暗中跟在他后头,故意让他饿了很久的卫非施予喂饭之恩,没让他真的饿死。

卫非相当满意乐毅有恩报恩的个性,只消三言而语,再给些如何控制力道的建议,就让闲着没事做也没朋友的乐毅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同行。得到乐毅的首肯后,他直接把乐毅送到蔺析与盖聂身边,让热心又热情的乐毅去化解他们俩之间不着的气氛,替他自己省了一道解决内部不和的手续。

在他们这几个同伴彼此之间的态度稍微有缓和的迹象之后,卫非要我的第四个人就出现了。

第四个龙腾鞭的主人朝歌,是在算命摊上找到的。

算出朝歌可能停留的城镇后,卫非便在那座城里一直寻找朝歌的行踪。他们一连在那座城里住了几个月,人人身上的盘缠告已告罄,却仍找不到以轻功出名的朝歌,领头找人的卫非只好利用天生的长才摆起算命摊赚盘缠,边派其它同伴去找人。

对命理风水皆十分迷信的朝歌,在遇见卫非之前,正逢诺事不顺、厄运当头的坏年头,卫非之所以一直找不到他,是因为他一直窝在城内的庙宇里烧香拜佛翻黄历,寻找度过坏年头的解厄良方。在拜完了城里所有的庙宇之后,他又打起算命摊的主意,一摊一摊地找人指点迷津,由城头的第一摊算起,最后才终于光顾把摊子摆在城尾的卫非。

要让一个迷信的人跟他走,对卫非远个天生就能算命的神算而言再容易不过。卫非首先博得对算命者已经很失望、且不再抱持信任感的朝歌的注意力,将朝歌活了二十一个年头来所遇过的大灾小扭─一道出,在朝歌频频点头之际,他再帮朝歌改了改运,化解掉朝歌将遇上会夺去性命的血光之灾,并要朝歌三日后再来我他。

三日之后,一扫霉运的朝歌果然兴匆匆地再找上他,但他这回可就不再像初时只收朝歌一点点算命费用了,反而狮子大开口地向朝歌要价,非要朝歌这个人跟他走不可。

朝歌听了这种价钱扭头便要走,而卫非不疾不徐地道出倒媚无比的朝歌如果不跟在他身边又将遇上什么劫难后,马上使迷信的朝歌回心转意,不但愿意跟他走还把他,当成神算,全心全意盼他能将自己往后的霉运都化掉。

卫非轻轻松松地摆手了第四个拥有旷世兵器的朝歌后,便将他们四个人聚在一块儿,宣布自己的计划,让跟着他的四个男人全都很后悔曾经被他救过。纷纷翻脸不认人,施展出看家本领集体围攻他。

武力与智力地超出他们四人的卫非在将他们全都撂倒后,对着地上四个奄奄一息的男人首次以性命威胁,说他有能耐随时随地将他们的命都给收回来,这才让他们肯听他的命令行事。

为了引出第五个身上没有旷世兵器,但他必须我到的人,卫非开始派出四位武林高手在黑白两道横行。

朝歌的龙腾鞭专门被派去挑了恶贯满盈的山寨,有神腿之称的他时常将漏网的匪寇追回铲除,或是轻易甩掉后头想追着他报仇的人。蔺析的后羿弓开始射向贪官污吏,以往医治世人的招牌也高高挂起,不再提炼救人的解药,却炼出了各式毒物供同伴使用。

盖聂那出鞘必要见血的落霞剑,在黑这杀手的追杀间,已不知出鞘了多少次,而他灵巧能解百锁的双手,更让他偷遍了官府的库银。

乐毅总是在晚上行动,单凭一身神力即可破除厚实的门墙入侵贼窝或是官宅,一离鞘便能生辉的夜磷刀,在夜间如一道萤火闪耀。

被江湖中人冠上了无字辈杀手名号的无影夫朝歌、无常君蔺析、无音者盖聂、无形士乐毅,这四个不幸被称为无相神的卫非找到的男人,即使原本出身再不凡、声誉再佳、人格再正直,也在卫非的安排下,不到数月,顿成了江湖上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杀手,以及朝廷视为眼中钉的钦命要犯,坏名声响遍了大江南北。而在黑白两这的追杀之外,他们也引来了一个来头不小的头号追捕老者……京城第一神捕左断。

卫非一点也不介意被神捕左断三天两头地追着跑,倒是左断因老无法逮他们五人归案,狮般的怒吼声常回绕在他们后头。左断这么一吼就吼了五年,直到卫非与左容容所约定的年限来临时,左断的吼声才中断了一会儿,并结束了卫非的等待。

这五年来,卫非每月固定在京城城甫的丧神山上,与其它四个被派出去的同伴聚会,一方面是分派其它四人的任务,一方面是为了让一个找寻他的女人能方便找到他。

某次聚会时,左断忽然率大军突袭他们聚会的地点,卫非在大军重重的包围下,没象其它同伴奋力抵抗,反而只是意思意思地反抗了一下便乖乖束手就擒、让追了他们五年的左断心满意足地将他们关人天牢,等候处斩。

经历十年漫长的岁月,卫非终于在天牢内见着了献计帮助左断捉人,当年承诺过一定会找到他的左容容。

当你见到我时,你第一眼就会爱上我。

脑海里回荡的话语令正在绣绢的左容容闪了神,手中的金针刺进她的指心,一颗殷红的血珠自指心留出,染透了白素的绢巾。

她吮着指尖伤口,一种细微的疼痛如针扎进她的心房。

她一直无法忘记卫非说的这句话、它如同一道咒语,紧紧纠锁着她的心。随着年龄日增,岁月开启了她对爱情的朦胧意识,也让她愈来愈不安。就如卫非所说过的,她和他都不该有这种情绪,但当她在天牢里第一眼见到他时,她同时也明白了他当年为何会说这种情绪来临时谁也阻止不了,只能面对与接受。

左容容怔怔地望着被染红的手绢,回想起他们第二次相见时的情景。

为了找到卫非,她不停地加紧脚步,跟上知识和能力都比她早起跑的卫非。这十年来,她揣想他的心思、他可能会有的做为,将自己当成植物般努力吸收养分,潜心钻研任何往后能派得上用场的知识与本领。

但卫非的出现,与她预期中大不相同。她在丧神山设下的陷讲,照理他应当能够被解,并带着他的同伴杀出她哥哥左断的重重包围,但他却没有,出乎意料地轻易就被捉进天牢。这一切太过容易顺利了,令她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有意与她配合,或者他本就是在丧神山上等着她来?他的这种态度甚是令她反感,他是看不起她还是不屑与她交手?

在不服输的心态下,在卫非被关进天车后,她又采取了另一个行动……她在卫非与他的同伴们身上各下了不同的毒,想要解毒,就必须接受她的指派当刺客,并连续吃上十二个月的解药,逼他们得在一年之内全都听她的号令,为她行事。

当她夜半潜进天车里,向无字辈的高手们宣布她下毒这个举措和目的之时,那四个男人的反应是又恨又怒,个个都想杀了她,既不肯当刺客也不愿与她合作,唯有卫非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躺在床上含着眼对她的威胁不理不睬。直到她搞不定那四个男人,打算就这么毒死他们算了时,他才懒懒地翻身起床。张开眼眸对她漾出她一直收藏在心底的笑容。

在接触到他的眼眸时,她的四周蓦然暗沉得恍如黑夜,漆黑一片中,只看得见地闪烁的眸光。仿佛魔咒应验般,她心底苏醒的情感强烈如潮,淹没了一切,十年来她所建筑的防卫与成心在他黑亮的眼眸里瞬间瓦解无踪,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使她的心跳飞快,脑中昏然得几乎想不起其它。但在同时,在他们两人之间,她看见了一股淡淡的哀愁,无能为力地任它侵袭介入她的生命。

她忍不住纠扯着手里的绣绢,紧咬唇瓣。

为何爱上的人会是他?莫如他所言,这是早已注走的?一直以来,她不相信宿命,但在见到他时,她才发现,原来他们都在朝宿命前进,他们之间的棋局早就展开了。

既然他们两人都逃不掉,那么,也只好面对。

如果上天注定她必定会爱上与她对立之人,也许,卫非是最好的选择她深吸口气,,将手里绣坏的绣绢搁放在桌上,起身走至窗边,着窗外地面翠绿的莲叶中,朵朵欲探出水面生长绽放的花朵,仿佛在告诉她时间快到了,她必须在卫非采取行动之前,比他更快一步。卫非已经让了她十年,这一次,他不可能会再让她。

她轻掐着纤指算了算,蹙眉深思了一会儿,而后走出房内;直往左断的书房走去。

左容容才步入书房,难得回家的左断就开始纳闷。

左断莫名其妙地看着轻巧步人书房的妹子在他的书架上东翻西找,最后她踮高了脚取下放在架上最上头的图卷,摆放在桌上─一摊开审阅,似乎不当有他这个哥哥存在。

左断探出手在她的面前摇晃,“容容?”

“哥哥,好久不见。借我这两张图好吗?”左容容没抬首,轻挪开他的手,看着桌上的图边向他打招呼。

“怎么突然来跟我拿这些图?”她没事来看这种图干嘛?这些东西她一个姑娘家又用不上。

“我要用。”她收起两幅图卷,扬首对他笑笑,便抱着图又要回房。

“容容,我好象有几个月没见到你了。”左断快步拦在她面前,皱眉看着这个来去匆匆的宝贝妹子。

他有多久没见到她了?她的性子好象比他离家前又变了许多,愈来愈令他捉摸不定了。以前在她小时候他还不怎么觉得,但她愈是长大,他就愈难了解她的心思。这是不是所谓的女大十八变?所有的十八姑娘都是像她这般吗?“哥哥,你已经有十一个月没见到我了。”左容容叹息地告诉这个记性和忘性一样大的兄长,他已经忽略她这个妹子多久了。

“有这么久吗?”左断搔着发。已经有这么久啦?难怪他回家时差点认不出自家的大门。

她拧着眉叹气,“你忙嘛。”他光是我那五个钦命要犯连吃饭都能忘了,她哪敢指望他会记得他还有个妹妹?“府里的人说老是不见你人影,你又不听话的往外头乱跑了?”左断忧愁地捧着她的脸蛋问。

他一回来,府里的家仆就都来告诉他,他的宝贝妹妹跟他一样常常消失不见。可他是出差捉犯人,而她是去了哪里?“我一直都在府内。”她哪有乱跑?她只是跑到地底下跟那些住在六扇门下头,她老哥要捉的钦命要犯混在一起而已。

左断听得一头雾水,“你在家?那你是躲在哪里?”

怪了,在六扇门里却没人找得到她?“房子里。”她笑吟吟地答。她在六扇门的正下方建了六座大院,五个院子供卫非他们居住,而一座则是她的。跟他们在一起远比跟六扇门的捕头相处来得有趣多了。

“是吗?”左断有听没有信,纠结着眉心看着她笑意盈盈的脸蛋,“右京说他去找你对你都不在房里。”

“好吧,有时我的确是不在府内。偶尔我会出门走走散心,因为一直待在六扇门里太闷了。”有人证她就赖不掉了。她轻声着肩流利地说起谎言。

左断顿时紧张万分地向她叮咛,“容容,那五个无字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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