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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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登得越高,那害怕着摔下粉身碎骨的抗拒就越强烈,所以段飞开始低喘着哀求洪律别动了,他快承受不了。
洪律完全沉浸在段飞所带给他的愉悦中,段飞的哀求反而激起了他要将段飞带上顶峰的决心。
暧昧的水泽声,低吼一般的喘息声,最终交汇成极致的快乐。
就在那巅峰之上,两人紧紧的拥抱着,颤抖着……
许久才回过神来的段飞,感觉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心跳和他一样的凌乱,但跳动的力度比他的更强劲有力,一份可依靠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而那还在他体内的充实,竟然没有变软的趋势,让段飞不由得收紧了,却激起了那充实愈发的膨胀了。
“你在挑逗我吗?我是没关系,”洪律微微撑起上身,“你确定你也能来第二次?”
段飞舔了下嘴唇,虽然有点累,可那感觉真TM的不错,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交融出这样销魂的感觉,他喜欢这种感觉。
段飞不知道他那舔唇的动作,有多像食髓知味的猫,诱得洪律将他翻转趴着。
“歇会成不。”虽然段飞也想来第二次,可不带中场休息的谁受得住。
洪律覆上段飞的背“我不是让你歇了一个星期了吗?还让专业人士给你调理了一星期。”
“嘿,原来你非让我在医院住够一星期,就在这等着我。”段飞回头瞪他。
洪律笑吻段飞微微嘟起的嘴,伸手提起他的腰,让那翘的小丘契合上自己,两人同时呼出舒畅的感觉。
午后的阳光充足,让来袭寒流都不再显得寒气逼人,人们惬意的汲取着阳光的温暖。
而这样一个美好的午后,洪律与段飞却是在抵死缠绵中消耗过去的,直到筋疲力尽的睡去。
当段飞醒来时,窗外霞光炫目却无法阻挡暮色的逐渐浓重。
“嘶~”段飞稍挪动了下腰,却让一阵胀痛感将他还有些迷糊的意识给撕扯清醒了,“这就是纵欲过度后的感觉?”
段飞撑起身体,缠绵时的黏腻已经不在,一身的清爽被过大的黑色衬衫套着。
段飞挠挠头,左右看看,“老子的奸夫呢?不会是吃干抹净就走人了吧,老子还没反攻回来呢。”
隐隐的门外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舅,停,我,结石……”
后面听得不太清楚,但是大众脸的声音,段飞听出来了。
可谁又是他舅,下午时还听到他不知喊谁妈,他们家的人怎么都到医院来了?
关于口诀的事,段飞对他存疑心了,也许可以借这机会试探下。
拿定主意,段飞扶着发酸的小腰,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牵动小菊花,挪向房门。
“够了,牌赛已经结束了。”
是洪律的声音。
也是刚说完而已,洪律就推门进来。
他打着赤膊,健硕而有形的上身真让人眼馋,颈窝间被段飞咬在颈窝的齿印更是惹眼。
段飞有种这个男人已经被他烙印的感觉,挺有成就感的。
见段飞,洪律紧绷的冷峻融化了些许。
打开的门,也让苦苦守候在外的萧伯安终于见到了段飞。
虽然段飞自己觉得现在很神清气爽,但他一头乱发,唇瓣红肿,身上穿的明显不是他的衬衫,还一肩头滑落让点点吻痕暴露,再加上他的两手扶腰,走路的姿势别扭,一副整个被人蹂躏虐待过后的模样。
萧伯安再也按捺不住了,怒瞪着背对着他的洪律,双眼倏然通红,从衣服里摸出一把小刀,发疯一样的就冲向洪律。
洪律根本就不用出手,守在门外的保镖就能轻易搞定。
段飞也是突然发现萧伯安的疯狂,想阻止却发现身上什么能投掷的东西都没有,而洪律保镖的消音手枪已经拔出,无可挽回的悲剧就要发生了。
“都住手。”段飞大叫着,飞扑过去,可距离太远了。
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大众脸完全没弄明白,但见萧伯安突然要伤人,便下意识便想将他扑倒。
可有人比大众脸还快,灰白的身影优雅的闪过,萧伯安不但避开了洪律保镖的子弹,更躲开了大众脸的扑倒,毫发无伤的被那身影搂在怀里。
“小安,知道我今天回来,所以才这么热情的迎接我吗?”
38
38、老爷子的报复 。。。
是靳少。
靳少拍掉萧伯安手里的刀,用他灰白色的风衣将萧伯安和自己一同裹住,其实说困住更合适吧。
“小安,才一个星期不见而已,你就这么想我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吗?”
萧伯安在靳少怀中用力的挣扎,“别拦着我,放开我。”
靳少看起来虽然没有洪律那么傲人的身高也体型,但也并非等闲,那会这么轻易便让萧伯安挣脱。
靳少任由着他,回头,见洪律和段飞衣冠不整后终于明白了,俯身亲密的对萧伯安说:“小安,我们来互诉下分离的相思之苦吧。”
“放开我,我要去杀了这家伙。”萧伯安已经开始对靳少施以拳脚了。
在见靳少救下萧伯安后,段飞长长的松了口气,顾不上自己这模样有多让人想入非非,也顾不上身上有多不适,就这么直接的冲了出去。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让因萧伯安的发疯而些吵闹的走道,倏然安静了。
萧伯安惊愕的看着段飞,左脸颊上火辣的痛感告诉着他,段飞真的打他了。
这些日子来,段飞任由他怎么惹祸招麻烦,别说打他了,就是生气都没有。
但现在,段飞不但生气了,还动手打他了,很疼很疼……
疼着疼着,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脸上在疼,还是心上在疼。
萧伯安觉得双眼止不住的发酸,水汽漫上迷蒙了视线,模糊了眼前的人。
“你疯了吗?”不论是这一辈子还是上一辈子,从没因情绪失控而咆哮过的段飞,咆哮了。
段飞很气萧伯安的鲁莽和不计后果。
如果不是靳少的出现,那萧伯安现在极有可能是一具尸体了。
段飞一把将萧伯安从靳少怀里揪出,眼中不再掩藏的冷厉让萧伯安害怕,因恼怒而不加修饰的话语让萧伯安心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找死。你以为你这样就是勇敢仗义了吗?你这叫害人害己。”
积蓄在眼眶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滴答的往下掉,萧伯安实在是不明白他哪里做错了。
所以就算泪水纵横,萧伯安也依然高昂着头,更说出了连他自己都吃惊后悔的话来。
“我要杀他,你心痛了?是不是谁操过你,你就护着谁?你怎么跟婊子一样贱。”
萧伯安心里一边大喊着闭嘴闭嘴,可话还是一股脑的往外蹦。
本以为段飞听了这话会恼羞成怒,又会出手打他。
就连靳少也以为段飞会再动手,而将萧伯安护在了身后,“小非非,别生气,他昏头了,胡言乱语,我这就带他去看医生。”
可出人意料的是,段飞转身跑向洪律,因为洪律已经戾气外露了。段飞踮起脚尖,不知道跟洪律说了什么,洪律才没动。
段飞又向靳少微微躬身,真诚恳的拜托他,“靳少,小安他现在有些冲动,可能还会做出过激的事来,麻烦你照看他了。”
“我不用你的假惺惺,你去找你的……”萧伯安违心的话说被靳少捂在手里。
“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出事的。”靳少暧昧的向段飞眨眨眼,拎起萧伯安就要走。
“如果真的喜欢他,”洪律戾气依然没有散去,语气冷冽入骨,“就看好他。”
靳少点点头,虽然脸上仍带着笑,却还是让点点的失落晕染开来。
而萧伯安没办法说话,只能用那双沾满了细小泪珠的眼睛,狠狠的瞪着洪律。
靳少扛起萧伯安小声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萧伯安便不再挣扎了,可那眼泪却掉得更凶了。
大众脸在旁看了很久,见靳少他们要离开,似乎想叫住他们,可最终还是没这样做,而是一脸踌躇的看着他们走远。
等靳少和萧伯安消失在走道的拐角,段飞这才打量起大众脸,洪律回房拿了件风衣给他披上。
而和太平间的大妈吵架的洪老爷子凯旋归来了,刚想要炫耀就见气氛不太对,就屁颠屁颠的往自家儿子身边靠。
“三儿,你被第三者插足了?”
洪律没搭理他。
洪老爷子还是有几分察言观色的眼力劲的,但就是不知道他自动脑补了什么,脸色乍然苍白,颤颤的指着大众脸,“难道……难道……其实……是你跟这小子有一腿?现在人家找上门来和小非对上了?”
洪老爷子语重心长的,“三儿,你就算偶尔想吃点家常菜,也不用找家常得那么彻底的,你也不怕带出门一回头在人堆里找不到他了吗?”
洪律:“……”
大众脸看了段飞好一会,搓下鼻子,有些羞涩的问段飞,“你,懒得捋的?”
段飞愣,“我懒得捋什么?”
大众脸有些急了,连连摆手,然后中文和韩语轮番上,段飞就更听不懂他说什么了。
“他问你是男是女?”洪律竟然听懂了。
段飞看看洪律,郑重的嘱咐他,“那你转告他,时代变了,男女都一样了,性别浮云了。”
洪律:“……”
大众脸茫然不解。
段飞向大众脸挑挑下巴,问洪律,“他怎么跟你回来了?”
洪律点上支烟,“非要和我再赌一局。”
“不服输吗?”段飞走过去绕着大众脸转圈。
大众脸点头,“我,没,除钱。”
大概意思段飞听明白了,“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出千了?”
大众脸连忙摇头,又开始韩语中文夹杂着一起往外蹦。
段飞做个停止的手势,“这样吧,只要你赢我和洪老爷子,三太子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边说,边先斩后奏的回头看洪律。
洪律虽然不知道段飞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还是点头。
当初就连师父对他都有所保留,洪律这样无条件信任,让段飞心里有些酸酸的,揉揉鼻子,“第一局你和老爷子玩二人将,两局定胜负。”
段飞伸出两个指头,“第二局,要赌什么由你选,我奉陪。”
大众脸就像是怕段飞后悔一样,急忙点头答应。
段飞和洪律换了身衣服,随便吃了顿饭,牌局就开始了。
二人麻将是由国际麻将演变而来的,顾名思义只有两人玩的麻将。
玩法和平时四人玩的麻将一样,但用牌只有七十二张,分别是万牌,一万到九万,各四张,共三十六张;风牌,东南西北,各四张,共十六张;箭牌,中发白,各四张,共十二张;花牌,春夏秋冬梅兰菊竹,各一张,共八张。
每人码牌三十六张,即十八墩。
二人麻将第一局开始,洪老爷子做庄,摸牌十四张,牌面非常好可以做大四喜。
再看大众脸的牌面,东、南、西、北、中,各一个,春、冬、竹各一个,余下一万、三万、四万、五万、九万各一个。
这样的牌面就有些惨不忍睹了,在大众脸用春、冬、竹三个花牌补牌,补回三个万子后才稍有起色。
洪老爷子先出牌,可他半天拿不定注意该打那个,“那个……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大众脸很恭敬的站起来自我介绍,“我,叫,金苍昌。”这倒是说得字正腔圆的。
“什么?金灿灿?金灿灿,哈哈哈哈,谁给你起的名,哈哈……”洪老爷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坐沙发上看文件的洪律挑眼洪老爷子,“红通通同志,这里是医院请安静。”
洪老爷子的笑顿时像关了电闸的电视,立马没声了。
可没一会,“红花,你这不孝子。”洪老爷子拍案而起,把他手边的一张南风给震翻倒下了。
“不管名字怎么样,也是父母怀着美好的期望起的,我们应该抱着感恩的心情来接受。红花,多好听一个名,可你这不孝子竟然把爸爸给你起的名字给改了。”洪老爷子说着觉得伤心了。
“红花?你的小名?”段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