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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重生之千王之王-第40部分

小说: 重生之千王之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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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趴下匍匐着找寻掩护。
但几人狼狈的躲避这子弹时,大火突然在茶几上烧了起来。
“燃烧弹。”洪律抱住段飞滚着躲开了熊熊的火势,而茶几上的牌都在火光中化作飞灰。
危险紧张之时,外面传来洪老爷子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靳少和叶翰他们就像是听到天神来搭救世人的慈悲声音一样,可当听清他说什么后都……
“你这笨蛋,”洪老爷子大叫着,“你往哪里烧呢?都烧到我头发了。哎哟喂,发尾都发硬了。你说你,如果把我的发型烧成莫西干头,我都不说什么了,个性,可你把却偏偏把我烧成地中海去,让我怎么见人?,你赔我头发……”
靳少他们这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洪老爷子就不见了。
听到洪老爷子诈毛的跳脚,外面的动静也消停了。
段飞拍拍身上的尘土,伸了个懒腰,对洪律说,“今天总算是见识过‘换日’厉害了。”
这时叶翰像是突然打了鸡血,平时跟老牛拉车一样的动作,这会却比猴精还敏捷了。
身姿也不佝偻了,眼睛也瞪大了,手脚也灵活了。
噌噌的就跑到了段飞面前想指着段飞鼻头,却被洪律上前一步挡在了段飞面前。
洪律那结实的胸肌把叶翰的指头都给顶痛了,可又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痛,只能暗暗的藏在身后蹭着屁屁减缓下痛觉。
“您老这是干嘛?大魔王恢复青春了?”段飞从洪律身后探出后来。
“小崽子,你竟然愿赌不服输。”叶翰那声调一个劲的往高处拔,极其尖锐刺耳。
“你说谁输了?”段飞掏掏耳朵。
“我的底牌是红心Q,加我牌面上的一个Q,就是一对,稳赢你。”
“笑话,你说是红心Q就是红心Q了,刚才谁看到了?靳少你看到了吗?”
靳少很坚定的摇头。
“三太子你看到了吗?”
洪律将段飞揽进怀里,很酷的,“没有。”
“灿灿仔,你呢?”
金苍昌本想说什么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见洪老爷子进来后,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了。
段飞耸耸肩摊摊手,“你看吧,没谁看到,如果这样随便说了就算,那我说我的底牌是方块6,合起来就是同花,比你的Q一对大,输的可是你。”
叶翰大吃一惊,因为现在这幢别墅可是有洪帮控制之下,如果段飞一口咬定就是同花,他就得成人彘了。
“正……正如你所说的,都没人看见,”叶翰气得直咬牙,“那就都不作数。”
“嗯,”段飞长长的嗯了声,“不愧是赌枭,果然识时务。可是怎么能不作数呢,虽然底牌都没人看见,但我的牌面可是同花,而你牌面则是顺子,明显就是我的牌面大,这都是有目共睹的。可既然底牌都被烧了,那我不防吃亏点,这局就算平手了。”
叶翰恨不得吃段飞的肉,喝段飞的血,“可……以。”
“这样一来,如果第三局百家乐还是和,赢的可是我了。”段飞眯起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笑看着叶翰。
“行,那我们现在开始第三局。”叶翰发誓要在第三局扳回来。
可段飞去突然了无兴致了,“第三局就算你赢了我,我们还是平手,分不出胜负来的。”
叶翰这才想起,第一局骰子可是段飞赢了。
段飞摸摸肚子,“我看今天就算了,我饿了,改天我们再约时间吧,但你一定要挑我心情好的时候。三太子,我要吃金钱蟹盒,葡式焗酿响螺肉……”这些可都是澳门的名菜。
就在段飞走到门口时,靳少却拦住了叶翰。
“请借一步说话。”靳少的话虽然很客气,但却不容拒绝。
叶翰瞥视他一眼,“你又想做什么?”
靳少从外套的口袋中摸出一个已经有些发黄的信封递给叶翰,没再多说什么,礼貌性的退开三步,等叶翰看信。
叶翰撕开信封,展开信纸看了眼,又看了看靳少才继续阅读信中的内容。
五分钟后,叶翰那满是岁月沧桑的脸上,闪过一阵似笑非笑。
那封信就成了碎屑,被他投向火堆里。
叶翰看看靳少,又看看在门口的段飞和洪律,突然语出惊人,“洪家小子,愿意当我徒弟吗?”
别说段飞和靳少了,就连洪律也吃惊不小。
“你先别急着回答我。虽然以这小子的无耻,”叶翰虽没指名道姓,但大伙都知道他说的段飞,“再加上你做他后盾,没谁奈何得了他,哪怕是‘换日’的传人,但是……”
叶翰顿了很久,“如果你成了我徒弟,‘换日’迟早是你的,然后你想怎么处置‘换日’就是你的事了。”
洪律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年。
“不用勉强自己,‘换日’的秘密我大体能猜出点来了。”说不想要是骗人的,但段飞更不想洪律为难。
洪律面上很平静,可那抓在段飞肩头的手,力道一再加重,当他再抬头看向叶翰,他的答案出现了,“好,我答应你。”
叶翰点点头,然后向他们挥挥手,“你妈妈……我是该会会她了。好了,你们走吧。”
洪老爷子头上顶了张铁树叶,刻意将段飞拉到一边,“你说这老家伙他吃错什么药了,怎么突然收老三做徒弟?是不是又想玩什么把戏?”
段飞也百思不得其解,再回头去找叶翰时,他已经走进了密林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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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高悬弯月一勾,月色清亮令依稀的星光黯然,却将房中不知疲倦纠缠着两人蒙上柔柔的光纱。
“律……啊……”不细听几乎听出是段飞的声音了,那最后的拉长声调几乎耗尽了段飞最后的一点气力,只留下犹如嘤咛般的点点残喘,“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噢……”
身上的男人俯首轻咬他一口,在他身上再印上湿亮的齿痕。
“不许说不要。”男人的声音大大异常于平时,在粗重的喘息映衬下显得深沉浑厚。
说完,就像是惩罚一样,驰骋的频率又加速了。
“啊……嗯……啊……”段飞只觉得犹如游走在云端般的不真实,但那畅快淋漓的感觉却又是那么的真切。
在如幻似真的疯狂中,他就只记得紧紧的抓住男人,无力却又一再贪婪的承受着男人的节奏。
随着节奏的一再加速,那积蓄在身体里的感觉几乎让他爆炸了,他只能再度恳求着男人放慢速度。
可洪律依然没有减缓速度,而攻势愈发了。
“律……太快了……我要出……来了……啊……”又是一声绵长的叫喊,在叫声中段飞再度释放出浓郁。
就算这样洪律还是没有放过他。
段飞无力,“小心……铁杵……磨……成针……歇息……会成不?”
“……”洪律一口咬上了段飞的肩头,“说,你以后都不会拿自己……来赌,哪怕是一根头发。”
透支了体力的段飞,本昏昏欲睡了,听到男人在颈窝含糊不清的低吼,所有的睡意都消散了。
原来洪律还在意着今天的赌局。
抬起酸软无力且一用力就不住发抖的手却触摸男人,却蓦然发现这个男人比他的手颤抖得更厉害。
这个男人在害怕。
这样的意识,让段飞很震惊。
这个男人太强大,强大到让段飞都忘了这个男人其实也是人,他也会害怕,也会恐惧,也有弱点。
而他段飞,似乎已经成为了这个强大男人的弱点。
段飞知道,今天他虽然有百分百的把握让叶翰奈何不了他,可洪律并不知道,他的任性让洪律在一旁为他担惊受怕。
这种看着重要的人上生死难料战场的胆战心惊,却完全帮不上忙的无能为力感,段飞设身处地的想过后,能明白。
怀着满满的愧疚,他伸手揽住洪律的颈项,在他耳边说:“对不……起,我任……性了。”
在段飞说出对不起时,洪律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我发誓,”段飞很郑重的向他起誓,“我以后都不会拿自己做赌注了。”
洪律很轻的“嗯”了一声,但段飞还是听清了。
洪律将段飞抱起,在亲吻中再次带领段飞,和他一起登顶……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三更完毕,O(∩_∩)O哈!


50、段飞带头打劫 。。。

多日的阴沉随着冷空气的离去,终于露出了阳光的金。
这样的冬日早晨虽没有鸟语花香,却给人慵懒温暖的感觉,让昨夜抵死缠绵至筋疲力尽的人,愈发的不愿醒来。
手机铃声的响起,也不过让段飞嘟囔着翻了个身又睡了。
少年的困倦与疲惫,洪律是明白点的,所以当手机响起一声便给他挂断了就怕吵醒了少年。
轻轻的抽出被少年枕着的手臂,为少年掖好被子,不羁地带着一身少年留给他的齿痕,悄悄的走进了浴室。
拨通刚才的电话,“什么事?”清冽的声音中依然是他习惯性的漠然。
“洪二突然回来了。”是靳少。
从靳少的声音中不难听出他对洪二的突然回来倍感意外,还隐隐的不安。
洪家老宅也是洪二的家,他回来无可厚非,可外人是不知道,洪二非常讨厌这老宅,一直住洪家新宅,如果没必要他绝对不会踏进老宅一步。
因为就在这老宅里,他的妈妈就惨死在洪老太爷的枪下;当时如果不是洪老爷子及时赶回,就连他都小命不保。
“而且有备而来,”靳少在电话那头少顿了片刻,“带来的人不少,就连丧彪和爆头都带来了,来者不善啊。”
与靳少的一惊一乍不同,洪律的反应很平淡,“我知道了。”
靳少似乎愣了下,“我已经调人过来了。”
“不用了。”洪律拧开开关给浴缸放水,“我爸呢?”
“对呀,”靳少恍然大悟,“有老爷子在呢。”
洪二的为人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算是亲兄弟也不留情,唯独对洪老爷子虽然在言语上有不敬,但从不敢冒犯,哪怕现在他已经掌握了大半的洪帮。
“嗯。”洪律应了声,便挂了电话。
快速的洗了个澡,洪律围着浴巾走出浴室,第一时间就是找寻少年的所在。
也许是室内的暖气温度高了,段飞踢开了被子,露出半截手臂和肩头。
或紫或红的点点让那圆润的肩头显得有些狼狈了。
这些挑起了洪律昨夜疯狂掠夺的记忆。
昨夜他又失控了,明知道那样的索要会伤着段飞,可不那么做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做才能确认对少年的拥有。
可更奇妙的是少年不过三言两语而已,却轻易的抚平了他的不安。
轻轻的走过去,侧躺在少年的身边,薄唇抿出浅浅的笑,吻轻轻的落在少年微微肿起的唇上便立刻离开,因为他怕又失控了。
洪律快速套上牛仔裤和衬衫,再穿一件圆领的毛衣。
很居家很休闲的装束,也给过于刚毅的洪律添些许儒雅。
轻轻的关上房门,在门关上的一刻,所有的温柔被冷峻所取代。
书房里,洪二少和靳少边泡着功夫茶,边相互明朝暗讽的闲谈着。
洪老爷子则在想方设法的将头上那圈毛梳到中间来掩盖地中海。
梳了半天,在一瓶特硬啫喱的作用下,似乎有些成果了。
可乍一看还以为他被雷劈过,劈得头发都倒竖了起来。
“怎么样,我这发型?”洪老爷子还乐呵呵的给人看。
靳少佯装品茶没看到。
洪二少放下手中的小茶杯,推推眼镜,很认真的看了会,“雷劈得还不够。”
洪老爷子:“……”
见洪律进来,洪老爷子就扑了过去,“小崽子呢?我要他赔我头发。”
“诶,老爷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头发又不是小非非烧的。”靳少为段飞说话。
“可耍赖烧牌的主意是他出的。”洪老爷子气鼓鼓的。
“他没让你烧自己头发。”洪律也袒护段飞。
洪老爷子指指他们三个,“你们这些个不孝子,果然都是花喜鹊。”一拍大腿又唱了起来,“花喜鹊尾巴长,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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