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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穿越女配之锁魂玉-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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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疆同样苦笑,握紧身旁的剑,声音冷酷,“我是要杀死你,但幻术太慢。”

“急这一时半刻吗?鹊疆!”死士拭去嘴角的血,抬起头来,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迹,显然在刚才短暂的幻境里受了不少苦头,甚至是陷入他未曾遭遇过的困境。

“哦?这么快就知道了?”鹊疆桃花眼笑的眯住,不推辞不解释,而是爽快的承认,毫不在意自己身份被识破。

死士向下看了一眼,目光收回时眼里满是冷峻之色,嘴角却有几分嘲弄之色,“就这么自信能杀了我。”

“当然,一个将死之人若还杀不了,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混?”鹊疆讥诮着道,他对自己的幻术十分自信,刚才的幻术已让死士受了很重的内伤,此刻只需一剑便能要了他的命。

第181章 死士被救从军令

死士深知鹊疆的实力,否者不会在从幻境出来后立刻猜出施术者的身份,他这些年遇到过不少施幻术的人,却从未被困在幻境里如此之久,更不曾受过这般重的伤。

若说有人能将幻术用到这样的境界,并且施术方式不是越国皇族最常用的以音施术,必然是雨堂第一杀手鹊疆。

想到这里,死士已经明白今日要取走他们一干人性命的人是谁,必是雨堂堂主!

虽然他被宇文斯藏的很深,身份极其隐秘,但雨堂堂主却更是一个神秘的存在。所有人说起他只知道这四个字,其余的信息一概不知,人们不知这雨堂堂主是男是女,亦不知其年纪、实力。

鹊疆自信的目光直直射过来,但死士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战意大升。手腕翻动,原本垂在身侧的大刀向鹊疆砍去,脚下的步伐没有因内伤变得沉重,反而更显轻盈。

鹊疆亦举剑相迎,目光由镇定转为诧异。

这家伙是在寻死吗?强行拓宽身体潜能,让身体暂时感受不到疼痛,力气和速度都大幅度提升!

这虽是每一个死士必学的技能,却不见得每个人都愿意用。此法会让身体承受过多的压力,最后导致体内一半以上的骨头骨折,可以说用过这个方法后若没有杀死对方会让自己死无全尸。

刀剑相见,铿锵之声从屋顶发出,甚至要盖过南乔的琴声,而她却如什么也不曾听到一般,依旧平静的抚琴。

街道上,夙夜与白酥二人各杀死了一个八级炼魂的死士,原本二十几个死士,此刻只剩那个九级死士开拓自身潜力与鹊疆大战。

苏棯煜目光灵动,环视四周而后将软鞭在空中一甩。夜空中传出清脆的响声,与此同时。悠长的琴音停了下来,南乔抱着琴从屋顶飞下,“不去助他?”

“若助他一臂之力,之后几天他必会唠唠叨叨烦死人,再者说他若连一个受了伤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死士都杀不了。就别活着从这条街出去了。”苏棯煜说着话向上看了一眼。只见鹊疆与九级死士正好跃起,拿着兵刃向对方砍去。

她目光立刻收回,眼里依旧平静。

只刚才一眼她便知谁强谁弱了。鹊疆手臂上虽挨了一刀,此刻正流着血,但他脚步平稳,起跳高度也适合。而九级死士却没有完全掌握拓宽潜力后的身子,跃起后的角度和高度都不适合攻击,他过于依赖开拓出的潜能,此番交手定会让鹊疆找到致命破绽。

虽然死士年纪大,见过的人事比鹊疆多,但他杀人的经验却不一定比得过鹊疆。

鹊疆多年来一直过着被各大势力追杀的逃亡生活。后来又做了杀手,死在他剑下的人可谓是数不胜数。杀人对他来说比一日三餐还习惯,手中的剑比筷子更常用。

就在苏棯煜收回目光的同时,远处一枚四星飞镖飞了过来,极具气势,似乎在空中割开一个甬道直直向鹊疆的手臂飞去。

掷镖之人的目的是救死士。而不是杀鹊疆,否则飞镖就会飞向鹊疆的后心。以这枚飞镖的冲力,杀一个人没有问题,若打在手臂上,也会让手臂残废!

鹊疆余光向飞镖一瞥。立刻收回向死士刺去的剑势,身子也随之一转剑梢与飞镖相撞,同时避开死士从上而下巨力砍下的大刀,落在屋檐上。不待他站稳,一道黑影飞来,拽住死士的衣领便走。

看到眼前的场景,鹊疆心中顿时冒起了无数怒火,若可以将这火焰放出,定会照亮半个夜空。竟敢从他剑下抢人,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两道精致的眉倒竖起来,怒喝道,“给我站住!”

话毕,他便跃起提剑向前追去,即将离开屋顶时,习惯性的向街道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原本背朝自己的苏棯煜正直面向这边看着。

忽的,他停了下来,嘴唇紧抿,死死握着手中的长剑,目光里满满的不甘心。

落在屋顶后他弯了一下身子,似乎了捡起了什么,而后轻轻飞下来,扯去脸上的面罩,露出不耐烦的神色,“为什么。”

在开始任务时,苏棯煜便说过若有人意外逃出,追或不追必须要看她的指示。追便是背影,意思是随意处置,不追就是正面直视。

苏棯煜对鹊疆的反应视而不见,冷哼一声,先给南乔一个眼神,让她与甘棠去清点人数,确认没有漏网之鱼,而后才看向鹊疆,“军令如山倒,你服从命令便是,不要多问。”

“我可不是军人,不是你的手下,更不是他的。”鹊疆反驳着有些心虚,声音逐渐低了下来。

违背苏桎一,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宋僮因苏桎一和他的炼魂才活了下来,早在几个月前他已经将自己的命交给了苏桎一,也因此承诺说日后全心全意为苏桎一效力,甚至是去死。

这份恩他必须得报,即使苏桎一不需要,他也不能白收人好处更何况是和宋僮有关。

但今日不把那死士和救他之人抓回来他实在是不甘心啊!做过这么多任务,从未失手,今日却破例了。

苏棯煜说完话有一瞬间的恍惚,“军令如山倒”,可她不是军人,为何要对苏桎一的话言听计从,是因为母亲吗?

“棯煜,长大后好好照顾你父亲,乖乖听哥哥的话……”母亲死之前的话语,如同魔咒一般绕在她心里耳间。

苏桎一此举除了要为新的世子除去后患,更是想将宇文斯深深隐藏的那个人挖出来,故此对苏棯煜下了这样一道命令,让她不要穷追猛打。如今,他的目的达到了,已经找到那个人了。

鹊疆埋怨了几句,重新戴上面罩,转身走了两步又突然转回来,将两枚飞镖递给苏棯煜,应付的说道,“那个死士和救他之人用的飞镖。”

苏棯煜看着这熟悉的纹路,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几个月前皇后寿辰时曾有人将这样一枚飞镖射向她门面。

第182章 噩梦惊醒破誓言

盯着飞镖上熟悉的纹路,苏棯煜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几个月前皇后寿辰时曾有人将这样一枚飞镖射向她门面。

当晚看到飞镖向自己飞来的瞬间,她脑中一闪而过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宇文斯。

华国皇宫中可能知道她实力,又想一探究竟,并能让飞镖有如此力度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宇文斯。

但事后她了解到宇文斯当时在殿内,不可能将飞镖射向她,故此她几番寻觅,却最终没能找到掷镖的人。

当晚被闪电劈伤,没有知觉,凭借仅存的听力知道飞镖被夏梅拿走,心道它到头来定会落到宇文墨手上。没有追究飞镖下落,想借宇文墨之力查出这飞镖的主人,但宇文墨之后却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毫无动静。

苏棯煜确信宇文墨这种反应的原因只有两个,一是他实在是蠢笨,二就是他早已知道飞镖的主人是谁。依照他夺走世子之位的才智,显然是第二种可能。

而今日她终于清楚当日掷飞镖之人——九级死士!

竟然是这个家伙,若早些知道飞镖的事,刚才或许会让鹊疆截住他。即使来救他的人是有十级寒性炼魂的宇文斯,但以他们六人的能力至少能留下那个死士。

九级死士是什么身份,竟然值得冷静无情的宇文斯冒险相救。其他的事是否与他有关?苏棯煜心中不由得发问,这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又被隐藏的这么深,一定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十年前的事情他或许知道些,想到这里,她似乎看到一片火光和在火光中穿梭的年轻女子,手紧紧攥住防止身体颤抖。心中默念两个字:母亲。

南乔快速的将街道上二十三具尸体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疏漏后回到苏棯煜身边,低语道。“只有那个九级死士受重伤被人救走,其余的全被抹杀。”

苏棯煜点头。手向上一挥,众人随之跃起,向三个方向飞去。

白酥南乔飞向皇宫,鹊疆向驿馆方向飞去,他一边飞一边从衣角扯下一个布条,一圈一圈绑在胳膊上。

一边飞一边为自己包扎伤口,如此的场面若被人看到定会钦佩不已。但他此刻却没有耍帅的想法,只是急着回去,不愿在包扎伤口上浪费时间。

刚才一战让他的心很是忐忑,加入雨堂的这几年。除了和苏桎一那一战受过伤,之后未流过血,更不用说如今日这样既受了内伤又有外伤。

这个九级死士太疯狂,简直是不要命,或者说他根本就不重视这条命。

体内潜能被开拓到这样的地步。即使被救走,也活不了。

四国中炼魂能达到九级的人屈指可数,可这个家伙却一直隐藏着自己,能如此隐忍的人,的确不好对付。鹊疆一边飞向驿馆一边回想刚才那一战,想推测出九级死士的身份。

苏棯煜、夙夜、甘棠三人向南山采蕨的小院飞去,刚入院中就听到一声尖叫。

何迆一模糊中觉得有一条冰凉的蟒蛇缠在身上,不断缩紧,几乎将她勒死。

她呼吸不过来,眼睛猛的睁开,发现仍在浴桶中,这才送了一口气,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南山采蕨的浴桶内侧那些凹凸的装置有保温作用,几个时辰下来,水温依旧适合沐浴。但何迆一刚才被噩梦惊吓,又出了一身冷汗,惊吓之余只觉冷的厉害,脑中一片空白。

发呆结束,她想到的第一个问题是“那三个人呢?”

竖起耳朵,听到隔壁有三道呼吸声,有一道比其他两道快些,显然三人中有一人没有入睡。

是谁?

南山采蕨?

耗费那么多炼魂后他还不休息,他现在不应该是眼皮都睁不开的状态吗?正这么想着,就听到屏风那边传来一道冷漠却带着疲倦的声音,“浴桶里的水再过半个时辰就凉了,你现在出来。”

何迆一被这句话惊的在浴桶里坐直,浴桶中的水来回晃动,之前的疲倦全无,一双杏眼睁的老大,在烛光中闪着亮光。

苏桎一!

他是在等她吗?

抗住疲惫没有休息,只为等这一刻提醒她?

等了这么久只为了说这一句话?何迆一觉得自己的心咚咚咚的跳的很快,若不是一双手捂在上面,几乎可以跳出来。

“你呢,你们呢?”

她从噩梦惊醒,现在又被苏桎一疲倦的声音弄的心猿意马,整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浑浑噩噩中又有一点喜悦和错愕,因此词不达意,不知到底要问些什么,只着急的说些东西来掩饰自己此刻的心情。

“我们的药浴还没结束,但你的已经结束了。”苏桎一声音里听不出半点波澜,沉稳冷漠与平日没有差别,但何迆一却觉得有细微的改变。

“嗯,知道了,谢谢。”生涩的回了六个字,她只觉脸上烫的厉害。一男一女,身无寸缕地沐浴,虽隔着两个屏风,只能听到彼此的声音,但只是这些也足矣让她脸红心跳。

她从未向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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