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给大爷跪了 作者:西西特 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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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琳琅低头,漂亮纤细的手指抚平被风吹乱的衣领,指尖有些僵硬,“竟然是他……”
那年在秦家,她无意发觉到沐浪的木之力跟她接触的沐家人不同,于是就记下了对方的能量波动,跟现在感应到的有几分相似。
难怪秦老爷子会说出那番话,一切都已成定局。
今夜出现的奇观惊动了全国各地,夜空出现的白色光点还在扩散,像是要把天蒙住。
人们震惊,好奇,也恐慌,却不知道有一行人正在生死关头徘徊。
手上的戒指发出一束黑色光芒,穿透进那片白当中,消失的不着痕迹,沐浪突然睁开眼。
“以吾之魂为引,开三界之门,昆仑镜,启!”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沐浪的身影开始虚幻,一面古朴的镜子浮在半空,周围是源源不断的黑色能量,快速的旋转。
秦冽四人体内能量以极快的速度集中在上空,镜面上渐渐出现一条条纹路,与镜子背后的黑色能量融合。
周围的景物从清晰变的模糊起来,天地间只剩下白色,那种白并不刺眼,柔和成一团,沐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陷了进去,意识渐渐消失。
他的脑中最后存在的念头是,回去了……
天外天里面白色光芒消失,一切都重新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少了那面镜子,随着它一起消失的还有五大家族一行人。
、58
沐浪恢复意识后没有立即醒;鼻尖有淡淡的香气萦绕;类似草木的清香,他应该是第一次闻到;却出奇的丝毫不陌生;细闻之后,只有熟悉。
“醒了。”
突然的声音清淡,沐浪猛地睁开眼;男子背对着他,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长袍;黑色长发披在肩后;竟有几丝寂寥。
沐浪深吸一口气;这人身上的气息收敛,跟普通的凡人无异,难怪他没有捕捉到对方的存在。
男子转身,他的声音带着叹息,唤出两个字,“小白,回来了。”
沐浪这次真醒了,他顾不得打量这里的环境就跳到地上,看着面前的人,跟梦里的是同一个,神祗般的男子。
男子抬起右手,白色的雾气如同火焰般在他掌心跳跃着,他手指微动,一缕白雾如线状渗入沐浪的眉心,不留半点痕迹。
“可知错?”
头顶的声音依旧淡的如同清水,沐浪内心却已经天翻地覆,他记起了前因后果,面前的人是仙界至尊,白霄,昆仑镜的主人,也就是他的主人。
那场大战中,他只顾私人恩怨,违背了白霄的命令,结果误了大事。
沐浪低头,诚心认错。
“随本座来。”白霄拂袖,径自离开。
沐浪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快步跟上去,什么都不敢问。
一路跟着白霄,沐浪已经平静了,是梦过的宫殿,记忆里的空冷。
“你既已修成,日后自可不必以元身出现。”
沐浪嗯了声,白霄并不掌管仙界,清静惯了,他只在五帝出现分歧的时候出面。
如果没猜错,白霄召他回来是希望他去一趟魔界。
小师妹大师兄总是有纠缠不清的关系。
越过迂回的长廊,走去宫殿,白霄领着沐浪停在一处,下面被白雾笼罩,只有清风拂面。
“进去吧。”
沐浪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一股力量吸进去了。
秦,沐,图,霍,水,五大家族被召回五帝麾下,据说青影在崇天门大战了两天两夜,最终都没能带走小叔,独自回去妖界。
沐浪没看到那一幕,因为他已经离开了。
三年后
澄净的没有一丝瑕疵的天,灵气纯厚,呼吸着新鲜而湿润的空气,感应着周围那些植物不断散发出的勃勃生机,沐浪惬意的闭上眼。
这里的人界没有飞机,没有电脑,出行是马车,往大街上一走,多看两眼就是耍流氓,先上车后补票要浸猪笼。
沐浪有时候会怀恋那些垃圾食品,但是他还不能独自开启“五芒阵”穿越时空。
仙界很神秘,处处充满仙气,仙人都飘渺出尘。
以上只是传说。
事实真相是仙界很公开化,处处充满逗比气息,仙人都接地气。
仙妖魔大战之后,三界都元气大伤,定下契约后一直和平相处,其实背地里早就摩拳擦掌,不时还有内斗。
三年了,就没怎么跟秦冽和沐影风见面,白霄罚他来这里养一群鹤,每天起床都看到一群鹤在跳芭蕾,沐浪叹息,孙大圣养马的时候一定很蛋疼。
喂完食,跟平时一样,沐浪开始讲故事,“以前有个开淘宝的,他在某天晚上穿越了,穿到他正在追的一篇文里的炮灰身上。”
听众们咋呼的拿细长的爪子挠草皮。
“那人倜傥,机智,勇敢……”沐浪无耻的把能想到的词全拿出来遛了一圈,他舔舔唇,“意外总是太美丽,他跟男二的第一次见面就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桃花眼眯成一条缝隙,沐浪笑了,“他爽到了,从那以后就隔三差五的来个交流,久而久之,上瘾了。”
听众们伸着修长的颈部,相互用鸟语沟通,今天的故事好没节操,但是很带感!
“这时候男一出场了,作为脑残粉,他忍住没扑上去。”沐浪揉着眉心,“人啊,贪心。”
“手心手背都是肉,疼,那人下了一个决定,没有人知道他经历过挣扎,退缩,不安,之后他们一次次身处险境……”漫长的过去只用了半个多时辰就翻页了,沐浪说,“最后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一大批听众扑打着翅膀盘旋在浩瀚天空,发出洪亮的叫声,似乎被这个故事感动了,就是比较狗血。
“……像是在做梦”沐浪轻声喃喃,饶了一大圈,他还是他。
照例在外面修炼完,沐浪回到住处,把自己摔在宽榻上。
迷迷糊糊的,身后响起一个磁性的声音,带着笑意,“顺丰快递。”
另一个声音略低沉,“货到请签收。”
沐浪嘴角一抽,这两人还知道来找他,他等的快发霉了,灿烂无比的菊花都蔫了,他翻身,望着站在面前的两人,“这次待多久?半柱香?”
仙界五大巨头当中,赤帝,青帝,黄帝三位面上谈笑风生,一派和气,暗地里一直在斗,为了一点破事就闹的要把天捅出个窟窿,连带着下面的人跟着遭殃,想碰个面都搞的跟私会一样。
最苦的是沐浪三口子,上一次炕戏的难度跟牛郎织女相会一个级别。
“这次的仙妖魔大比推后了。”沐影风挑唇一笑。
又推后,沐浪无意识的撇嘴,看来一时半会见不到那两只和西曼他们了。
抬手在沐浪发顶摸了摸,秦冽微抿唇,“陪你去看雪。”
这里风景如画,就是没有冬天,沐浪一直怀恋在雪地里行走,回头看自己留下的脚印的那种感觉。
看雪这件事让沐浪眉头一松,他懒懒的一手支着头,一手指尖白光一闪,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落了,露出健壮的身子,干净的那叫一个彻底。
扫了眼上等跟中上等的两只鸟儿,沐浪唇角微弯,““我需要先验货。”
、59
屋外春意盎然;屋内春光无限
沐浪享受的半眯着桃花眼,眉梢眼角都是勾人的风情,沐影风吸·吮着他的耳垂,一手在他肩膀摩·挲;另一只手已经摸索到他的胸口,手指捻着那个小豆子;转个圈的揉·搓。
看着那个被折磨深红的小豆子,沐影风喟叹;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眼睛抬起,充满色·情的拿舌尖来回扫动,又用力吸·住品尝,很快就被唾液濡湿,“哥,你的味道真香……”
沐浪打了个颤栗,胸口很痛,伴随着丝丝麻痒,还在持续加深,可他的注意力没有停多久就被移到下腹,他的伙伴这会很激动的在秦冽口中颤动,舒服的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嗯……下……下面……”
秦冽撩了一下眼帘,唇角微弯,满足了男人的那点渴望,用嘴含·住他的东西,舌头从最根部往上滑·动,重复的舔·舐。
胸口一阵刺痛,沐浪倒抽一口气,差点软了,“轻……嘶……轻点”
沐浪抓着沐影风的头发,他额角青筋突突的跳,一直好奇这人怎么每次都对他那两个小豆子这么执着。
食指在最嫩的部位按了一圈,勾起一条银丝,沐影风轻笑出声,暂时放过,他吻·着沐浪的锁骨,脖子,舌头一寸寸游移搜刮,鼻尖萦绕的气息跟当年一样,让他着迷。
一路吻上去,压上沐浪微张的唇,沐影风勾起他的下巴,把舌头伸进去,轻车熟路的扫了一圈。
呼吸的全是浓烈的男性气息,带着汗水味,沐浪有点缺氧,被压迫的感觉渐渐加深,但他不想动用灵力,床上的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舌头被缠住,沐浪对上沐影风含笑的眼睛,包括那里面的挑逗,他咬了一口在他嘴里活动的舌头,两人你来我往。
刚要抬腿,腿根那里突然一痛,沐浪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身下被紧紧包。裹,加速的舔。弄,他腰部一颤,忍不住挺起身子把自己送上去。
秦冽喘口气,沿着沐浪的腹股沟亲吻,舌头流连的舔来舔去。
沐浪大张着手脚,赤。裸的身子布满吻。痕,咬。痕,胸口跟大腿那里更是淫。靡到了极致。
他一会享受帝王的待遇缠绵,一会被当做猎物肆无忌惮的啃。咬,注意力一分为二,体内仿佛有千万只小蚂蚁在爬,瘙。痒的厉害。
见两人还在玩。弄着他的手指,沐浪扭了扭身子,一脚蹭着一只巨鸟,富有技巧的拿脚趾在鸟蛋上面打转。
秦冽低哼一声,岌岌可危的忍耐力崩了,他扶住自己的器。具移到沐浪嘴边。
“舔舔它。”
沐浪用舌头舔了舔,舌尖在小孔上面扫了几圈。
巨鸟更加雄壮了,那点职业习惯还在,下意识念出尺寸,他看过无数次,还是会心惊肉跳,菊花收紧。
吞了口口水,沐浪看了眼还在舔。着他的手指,学着交。合动作进出的沐影风。
眼皮一抬,沐影风咬。住沐浪的指尖,吸。吮了几下才把他湿漉漉的手指松开。
三人夹饼干的次数不超过一只手,作为饼干中间那层,沐浪每次都是先痛的流泪,后舒服的流汗。
跨。坐在秦冽身上,舌头灵活的跟他纠缠,沐浪撅着屁股,柔韧的腰线和又白又滑的背部一览无遗。
沐影风掰开一点缝隙,亲着他白花花的臀。肉,食指伸进去搅。动。
但是开拓的顺利,两只巨物一起进去的时候沐浪还是痛的快痉挛了。
秦冽神色一紧,就要退出来,却发现被吸的太紧,根本动不了。
“哥,放松。”沐影风也很紧张,他吻着沐浪的后背,哄着,“乖,松一点。”
沐浪想踹他一脚,要是能松他早就松了。
大半年没用,这会卡的很严重,跟上了锈的锁头一样。
沐浪额头渗出一层细汗,脸都白了,秦冽跟沐影风背部已经滚出了汗珠,太紧了。
三人慢慢磨蹭了一会,皮肤都湿热的很,沐浪深呼吸,菊花做了几次张合动作,“好了。”
秦冽托起沐浪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往前进,后面沐影风也在前进,他不是那种没有技巧的横冲直撞,他是碾压着来,带着调。情的意味。
当进到最深处,两个饱满充血的蘑菇戳。着微突的一点,三人都发出一声叹息。
沐浪被那种随之而来的快。感给刺激的浑身发抖,汗珠子从鼻尖滚下去,滴在秦冽唇上,他的呼吸乱的不成样子。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久很久,姿势换了又换,从日落到破晓,再到太阳高升,外面的一群听众都听的犯困了还没有停止。
屋内到处都是麝香味,地上落的衣服上面沾了一些粘。稠物,一片狼藉,塌上的三具雄性身体碰撞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