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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流莲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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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画,河图洛书都只是震惊的待在原地,看着地上没有虚弱得不堪一击的漓歌,没有缘由得觉得她,很。。。。。。伟大。

这个素不相识的中原女子,为什么要救她?

纱画更百思不得其解。

她之前还讽刺过她,这是,为什么?

“漓歌。”少年逼自己镇定,用手指轻轻的碰了碰漓歌的脸颊,可惜那脸色比夜晚的月光还要惨白,低低的唤,“漓歌。”

手指颤抖,伸到漓歌的鼻子下。

松了一口气。。。。。。

还好有呼吸。。。。。。

还好。。。

还好。。。

。。。

3

还是那个镇子。

宁静美丽。安详和谐。

两层小楼的,二层做卧房,底层被巨大的药柜占据。依然是门口一个大大的药字,但再也没什么闲情来写什么对联了。

毕竟写了也懒得有人来对,那种白痴对联,就连街坊邻居们都持着不屑的态度。。。。。。

呃。。。。。。

於瞳穿着蓝色的粗布素衣,乖巧的打扫着房间,把各种缝隙都擦得干干净净。

一段时间没人居住的房子,又焕然一新。

“恩。。。。。。”

某老不死的酒足饭饱后惬意的剔着牙,打量着於瞳的劳动成果,甚是满意。

“主人啊。”於瞳擦着地板,看到少年,便抬起头叫住他,乌黑的眸子闪亮闪亮的,“你怎么确定漓歌姐姐回在今天到这里来呢?”

少年摩挲着额前愈发光亮的暖玉,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叹息道,“这个嘛,自然是我会算啊,只要看看今天太阳打哪边出来,我就知道了,哎,给你说你也不懂。”说完,还很嫌弃的看了於瞳一眼。

於瞳郁闷,心底暗骂。

天煞的,这个老不死的又在耍他了。

太阳哪天不是从东边出来的。

但是他决定以牙还牙,故作天真,噘起小嘴,问,“那主人啊,太阳今天是从哪个方向出来的呢?”

“西边啊。。。。。。”很自然的回答。

“哦。”於瞳作恍然大悟状。

这一刻,八岁的他做了个决定。

他!要!跳!槽!

再跟着这老不死的他真的要被折磨成神经病了,他可不想和蒜头一个样。

一旁在软榻上手握书卷的老者也捻起几根胡须插着嘴讥笑道,“哼~你那点小伎俩,连这些小兔崽子都唬不了了,还装什么高人。”说罢,放下手上的书本认真的於瞳说,“跟着我吧,我指定比着老东西给你的待遇好,我还可以教你武功。”

於瞳冷汗。

哈,真巧,才想着要跳槽呢,这不,马上就有人来挖墙脚了。

可惜,就算绮乱的锄头挥得再好,能挖不到他的墙脚。

因为。。。。。。

他不想从一个疯子身边跑到另一个疯子身边。

少年听到这话急了,跑过去站到老者面前,双手叉腰作茶壶状,“喂,我们於瞳对我一心一意,就算你把你的功力传给他他都不会答应的,是不是?”说着,还满是自信的用脚尖碰了碰於瞳的后背。

那可不一定。。。。。。

於瞳心想。

这时,少年耳朵灵敏的动了动。

甜甜一笑,喜道,“来了。换装!”

接着,於瞳和绮乱都很有默契的向后退了一步。

天知道这老东西又在耍什么花招。。。。。。

哎……

正文

二十八章 蓦然回首,你是幻觉

1

这是一个美丽的江南小镇。镇子上用青石板铺成的羊肠小道,以及路旁潺潺流过的清澈流水,还有淳朴的人们安逸的生活,都是这个冬日里最亮丽的风景线,让人目不暇接的幸福,更是留恋往返。。。。。。

蓝眸少年如同上次来的那个白皙棕瞳男子一样,没有丝毫心情去欣赏这番美景。

只因为他怀里有比着小桥流水更加具有吸引力的东西,是。。。。。。一个女人。。。。。。

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

刚到镇子就逮着过往的路人问哪里有医馆,可是众路人皆是摇头不知。

正抱着漓歌在街上彷徨无措时,看见一个挎着药篮子的小。。。。。。姑娘。

“小朋友。”岑宁玺快速跑到小女孩身边,抓住小女孩的肩膀。

女孩回过头,扑闪着大眼睛,黑白分明,不自然的扯了扯自己粉红色的裙摆。

盯着岑宁玺,极是无辜,“哥哥,有什么事吗?”

岑宁玺觉得这个小姑娘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出到底奇怪在哪里。

瞟着他手臂上的药篮子,看着里面盛满了中药草,心中一喜,问道,“你知道哪里有医馆吗?”

“小姑娘”摇晃着头上用粉红色丝带绾着的两个可爱的发髻,自豪的一拍胸脯,骄傲的说“我们家就是开医馆的啊,我姐姐和我外婆的医术都很厉害的哟~”

岑宁玺倍感欣慰,终于找到了。低头看了看怀里已经气若游丝的漓歌,脸色已经白到极限了。胡乱的拍了拍小女孩的头,道,“你快带我去吧,我家姑娘快不行了。”

小女孩盯着他怀里的漓歌,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说,“好啊。”

可是,笑容低下隐藏了那么一小点点的邪恶,又有谁知道呢?

。。。。。。

2

当岑宁玺一踏进这间医馆就觉得气氛说不出的不对。

跟着身后的河图洛书也觉得有些诡异,四处打量着这小屋的四周。

除了一个巨大的药柜和一桌两椅还有那浓重的中药草气味,什么都没有。

是呀,小小的医馆里整洁干净,四处都透露出温暖和安静的气息,但是却。。。。。。

哎,难道是他们想多了么?

还是。。。。。。

一进屋,小女孩就走到房间拐角处的一楼梯口,将双手放在嘴巴边上,向上面大声喊道,“姐姐,外婆,快下来给人瞧病了。”

“来~了~”

这一声来了,着实把岑宁玺和河图洛书吓出了一声冷汗。

天底下竟然会有女人有这种公鸭子声音,真是的。。。。。。

以后想找婆家估计难度系数在十颗星以上。

就是不知道长得如何了。。。。。。

随着一连串脚步声,一个额镶暖玉,梳着简单发髻的女子从楼上风情万种的走了下来。

来着都睁大眼睛惊叹,这个公鸭子声音竟然会有这样一幅好皮囊!

看来上天是公平的,为你打开一扇窗,关掉一扇门。

打开一扇门,关掉一扇窗。

下来的女子面容白皙,五官如精雕细琢般雅致。一袭白裙裹身,把衬托的身材亭亭玉立,长长微卷的睫毛下是紫色的瞳孔,满是神秘的色彩。更甚的是女子的两眉之间以一颗温润的暖玉,更可为是画龙点睛之笔。

娇嗔的翘起莲花指对岑宁玺抛了个媚眼,继续憋着鸭母声音,道,“请问,是哪位看病呢?”

扮作小女孩的於瞳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上辈子吃的瓜子都吐出来。

这声音还真是让人做噩梦。

努力的克制出自己僵硬的表情,还微笑着请河图洛书过去坐,给他们斟了茶。

於瞳觉得自己都快要成精了。

哎。

岑宁玺也没顾及那么多,当下只觉得治好漓歌要紧,便看着怀里的人儿,对女子说,“她。”

“女子”转了转眼睛,扬着柳叶眉做不可思议状,“啊呀,这姑娘看起来不怎么好啊,啧啧啧啧,先不说她气血虚弱,受了风寒,中了毒,肋骨断了两根。。。。。。”

岑宁玺震惊,不由得从新打量着面前女子。

中了毒,断了肋骨,他怎么能一眼就看出来?

想不到在这种小镇也能碰到这种高人。

“哎,”说着捂着樱桃小嘴叹气,语气里是深深惋惜,“命不久矣,可惜了这么好看一张脸。”

岑宁玺听到这话,想前走了两步,急急的问,“姑娘,你看清楚了么?她真的没得救了?”

正提着小茶壶准备给自己也倒一杯茶解渴的於瞳,听到岑宁玺唤那老不死的姑娘,差点一个茶壶扔了出去。

女子苦恼的按住太阳穴,为难的说,“你抱她上楼来,我让我外婆给她瞧瞧。”

岑宁玺正欲答应,河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按住了岑宁玺,严肃说,“公子,还是让我同你一起上去吧,我总觉得。。。。。。”

女子一听这话还得了,立即就咧着嘴巴叱道,模样和骂街的泼妇无异,“哟,姑娘,你这话老娘我可不爱听了,你总觉得什么?你今儿给老娘说清楚,不说清楚这人老娘今天还不治了!”

刚喝了一小口茶的於瞳,被那老妖怪一个一个老娘梗得难以下咽。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老东西的女装扮相还真让他惊艳了一把,但是要适当的忽略他那公鸭子声音,还是很难。。。。。。

岑宁玺回头看了河图一眼,河图噤声,才淡淡道,“算了,我自己上去,你们就在下面候着,有什么叫你们便是。”然后恭敬的对女子鞠躬,诚恳的说,“姑娘,她们的话当作没听见便好,不要过多计较,还请快些救人才是。”

河图洛书被少年这一口气弄得一愣。

她们饕国的天之骄子,傲视天下的小王爷,什么时候对别个这么客气过,难道是为了他怀中的那个已经在鬼门关徘徊的中原女子吗?

两人互换眼神,但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毕竟这屋子里都是孩童妇人,恐怕也闹不出个太大的名堂。

河图对岑宁玺作揖,“是。”

岑宁玺继续温和的对女子说,“那姑娘,请带我们上去吧。”

那女子狠狠的剜了岑宁玺一眼,扬着脑袋提着裙摆,领着他向二楼走去。

3

到了二楼,就被扑面而来的温暖气息包围,抬眼就看到了屋子正中央那个巨大的青铜暖炉。暖炉后面是一张雕刻精致的红木榻椅,榻椅上铺着一张虎皮,虎皮上端坐了个。。。。。。老妪,正在喝茶。

老妪已经完全的白头,别扭的盘在脑后,耳边还垂下几屡,看似有味道。

可是。。。。。。

老妪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

岑宁玺看到她的正面,差点一个忍不住吐了出来。

满是皱纹的脸上涂着厚厚的粉,随着他的呼吸频率就一点一点的往下掉,嘴唇上涂着鲜艳的红色像刚吸了血似的,特别是那脸颊两边那胭脂,真的是。。。。。。

一大把年纪了,到底在学人家化什么妆嘛。

本来是医师就因为以救人为本,却还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只怕病人看到他的尊容就已经吓得嗝屁了。

绮乱看着岑宁玺盯着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的脸颊。

憋着嗓子,细声问道,“怎么了?老身我不好看吗?”

旁边的绮胤忍笑都快要忍出内伤了,用力克制住,轻咳一声,“没有啊外婆,你简直是美若天仙,惊天动地,地动山摇,比那个什么第一美女漓什么都要漂亮几十个档次。相信我,没有错!”

岑宁玺讪笑,抑制住胃中的翻滚,附和道,“就是,您很。。。。。。美。”

端庄的放下手中茶杯,看了看岑宁玺怀中的人儿,正色问,“应该是你怀里的姑娘吧,来让我瞧瞧,是生了个什么病啊~~~”

“中了毒,断了骨。”一旁挖着耳朵的绮胤插嘴。

绮乱拧起眉毛,脂粉又往下掉了一些,奇怪的说,“诶?又中了毒?”

这下岑宁玺疑惑了,什么叫又中了毒?

他们难道。。。。。。

绮胤马上反应过来,瞪了绮乱一眼,把话接过来,圆场,“是啊,昨天也送来过一个中了毒的姑娘。外婆,你看清楚啊,这不是昨天那姑娘。”

“噢,你把她抱到我身边来,我来仔细瞧瞧。”

岑宁玺抱着漓歌走到了绮乱的身边,轻轻的将漓歌放在虎皮上让她躺好。

然后拿过漓歌的玉腕,把起脉来。

眉越靠越拢,这丫头,怎么会又被伤成了这个样子?

片刻,严肃的对岑宁玺说,“你先去下,我要检查下这位姑娘全身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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