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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帝王劫:独宠妖娆冷后-第38部分

小说: 帝王劫:独宠妖娆冷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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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澜走的那一天,沈婠依旧没有前去相送,她害怕自己一个心软就会哀求哥哥不要走,可是她也知道,要让哥哥快活,就必须让他去想去的地方,自己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祝福哥哥平安。

大军一走,朝堂上便开始热议,热议的议题,竟是是否要主动向西国用兵。

一派认为西国名义上和谈,却出尔反尔,有辱吾国国体,该主动进军,给以教训。另一派则认为好不容易停止干戈,没有必要再大打出手。

最后惜尘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为由,没有主动对西陲用兵,却又令裴大将军屯兵防备。而西国那边也按兵不动,隔着回雁关,遥遥与此相对。

边关一时恢复平静,后宫却风起云涌,自从惜尘宠幸了娴雅将她封为荣嫔,一时似乎很是喜欢她,竟连着三日召幸,后宫众人的眼都直了,有人主动逢迎,意欲交好,有人却嫉妒的脸都绿了。

一连三日的恩宠,这是新帝登基以来从未有过的殊荣。

但是,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惜尘召幸娴雅,并无男女之事,只是喝茶闲聊,看书写字罢了。

这件事,沈婠亦是知道的,惜尘说,他喜欢娴雅恬淡的性子,对他也是淡淡的,不若旁的妃嫔那样邀宠,到令他十分佩服。

而娴雅对别人缄口,却亦对沈婠流露出对惜尘的真实想法,她浅浅笑道:“皇上对我还算不错,很是温柔,并没有强迫我什么,我自心里到十分感激。”

沈婠十分孤疑,既然娴雅当初想要承宠,为何却不邀宠?难道她知道惜尘喜欢清高的女子吗?但以自己对惜尘的了解,如果自己在娴雅身上看到了姐姐的影子,那么他也该看到才对,他不是很不喜欢姐姐那样的女子吗?

再观察一个月来,惜尘有十日是自己独寝,到有八日召幸荣嫔,福嫔四次,裴妃两次,庆妃两次,丽婉仪两次,庞贵人一次,琪贵人一次。其余如杨常在等,一次也未能得见君颜,而荣嫔侍寝的日子又实在太多,引来几人侧目。

对荣嫔表示欣赏态度的,除了皇上,太后在召见过后也十分满意。太后那样的老人家就是喜欢像荣嫔这样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加上她父亲位高权重,因此对于她近乎专宠一事,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这一日沈婠到景怡宫看娴雅,门外是雪玲的两个丫头在等着,她便知雪玲也在里面,轻轻放缓了脚步,刚走进去就听到雪玲的啜泣声,低低的说道:“姐姐,你就帮帮妹妹吧!妹妹这一个月都没见到皇上的面,妹妹要是失宠了,我爹他恐怕会迁怒我娘啊……”

卷二 罪臣之女2 第八十章 过度(三)

第八十章 过度(三)

沈婠蹙眉,惜尘原先到是对雪玲很好,就连行猎也带着她,如今果然是厌倦了,雪玲的性子虽说柔弱,可也太……她如今公然的求娴雅帮她,可到底怎样才算是帮她呢?

只听娴雅柔柔问道:“妹妹有所不知,其实我与皇上……”

沈婠忙轻咳了一声笑着走了进去,道:“谁不知道姐姐你和皇上情谊深厚呀!皇上也常和我说,姐姐你贞静贤淑,是女子中的典范呢!”

娴雅似嗔非嗔的望了她一眼,却看到她在向自己使眼色,顿时醒悟刚才差一点就告诉雪玲实话了。这事皇上是告诫过自己不要让旁人知道的,沈婠知道就罢了,妃嫔中最好不要知道的。

娴雅讪笑一声,忙迎了过去道:“阿婠来了,快进来坐。”

雪玲忙擦了擦眼泪,站起身笑道:“阿婠姐姐你陪姐姐说话吧,我这就回去了。”

沈婠笑道:“怎么我一来,妹妹却要走了呢?”

雪玲强颜道:“想着做的针线才做了一半,这就去弄好,免得挂在心上。”

沈婠便不说话,娴雅把她送出去,回来对沈婠道:“幸好你来的及时,不然我真要说出来了。”

沈婠道:“虽说姐姐把雪玲也当成姐妹,但也有个亲疏远近才是,这样的事,若是告诉她,只怕是害了她。”

娴雅抿嘴笑道:“我知道了,你说亲疏远近,这事你是知道的,可明白你我有多亲近了吧?”

沈婠挽着她的手臂笑道:“我和姐姐必定是最亲近的了。”

娴雅拍了拍她的背,沈婠撒了一会儿娇,正色道:“要我说,皇上也太不小心了,把姐姐放在这风口浪尖上,万一旁人红了眼,对姐姐不利……”

娴雅叹道:“你说的我也知道,这也是我之前不愿承宠的原因啊!我不想争,可是……总教人想到那句天不遂人愿来。”

沈婠握住她的手笑道:“姐姐也别太担心,你这儿小心些,我那儿也帮你担着些,若是有可能,我便劝皇上别把你看的太重。”她顿了顿,神色收敛,道,“在这后宫里,最让人嫉恨的,便是离皇上最近的人。”

以前,她是离皇上最近的人,但她好歹有个尚仪的身份,纵然这样还有夏昭仪那样的人想置她于死地。何况现在娴雅是后宫宠妃,地位却不算太高,所以,要更加小心才是。

娴雅想了一会儿,闷闷的说:“我却实在想不通皇上为何要对我这样了。”

沈婠沉声道:“姐姐有没有想过,先前是福嫔最受皇上器重的。”

娴雅一愣,道:“的确,我受宠之前,皇上最喜欢的就是福嫔了。”

沈婠点头道:“那个时候,皇上流露出想要提携福嫔以牵制庆妃和裴妃,但是现在皇上的注意力却在姐姐这边,我细细想过一回,觉得姐姐确实是比福嫔更适合的人选。”

“为何?”

“第一,是因为姐姐的父亲在朝中很有名望,皇上可以拉拢。第二,是因为福嫔和太后的关系,若太后偏袒福嫔,皇上即便让她牵制住那两妃,势必她也不好控制。”

娴雅惊道:“你的意思是说,皇上想让我取代福嫔来制衡后宫?”

沈婠点点头,道:“以我对皇上的了解,应是这样没错。”

娴雅低头不语,这时却见画之走了进来,见她两人在这儿说话便道:“真是奇了,方才雪玲还在外面,我让她进来她却不肯,自回去了,瞧那满脸泪痕,也不知是怎么了,我以为娴雅姐姐歇下了呢,原来阿婠也在这里。”

沈婠和娴雅相视一看,不知怎的,心中隐隐略过一丝不安,待要开口,却见娴雅笑了笑道:“她大约是听我们在谈话,不好意思进来打扰吧,没事的。”

她既然这么说,沈婠也不便多说什么,放下不谈。

从三月份秀女进宫,到四月正式侍寝,再到如今也过去了好几个月,却从未有一位小主传出好消息,这不免让一直忧心皇帝子嗣的太后十分的挂怀。因此这一日晨昏定省时,几位小主刚一坐定,太后就传了彤书女史来,拿着彤书一页页的翻过去,果然见几位小主没有怀孕的迹象,脸上顿时十分不悦。

“叫太医院开几副温补的方子,让她们拿回去照着抓药吃吧。”太后面上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说道。

众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方子,顿时羞晒的低下头去。

太后显出疲累的样子,众人只好归去。

一旁的姚嬷嬷看着彤书,不一会儿眉毛就皱到了一处。

太后没好气的说:“别看了,果真是越看越生气,我瞧着福嫔那孩子倒是个好生养的,她母亲也会生的很,怎么她就一点儿没动静呢!”

姚嬷嬷指着彤书嘴唇颤抖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憋出一句:“太后,这不对呀!”

太后一把拿过来,瞪眼道:“哪里不对了?”

姚嬷嬷面上惊慌失措的说道:“皇上召幸小主们的时间不对啊!太后您看,除了荣嫔,其余小主侍寝的日子都是葵水的前后几天,那几天,正是……正是最不容易受孕的日子,这……”

太后一听,脸色大变,仔细瞧了众位小主侍寝的时间,果然都如姚嬷嬷所言。顿时将凌厉的目光刺向一旁的彤书女史。

彤书女史被太后的目光吓到,忙跪倒地上求饶道:“太后息怒,太后饶命!”

太后一看她这样子便知她是知道实情的,便道:“起来回话!将你知道的都告诉哀家!一个字都不许漏!说,是谁指使你的?”

彤书女史哪敢起来,一边磕头一边道:“没有人指使奴婢,是皇上……皇上他让奴婢这么做的。”

太后大怒,顺手抄起桌上的茶杯往她身上砸去,她哪里敢躲,正中肩膀,顿时觉得骨头仿佛断了一样,生疼。

强忍痛楚,她大哭道:“太后,奴婢句句属实啊!皇上问奴婢女子什么时候最易受孕,奴婢还以为皇上想那个时候召幸,便详细和皇上言明了,连带着最难受孕的时辰奴婢也说了。哪知……哪知皇上他专挑这个时候,奴婢也没有法子呀!还请太后饶了奴婢吧!”

卷二 罪臣之女2 第八十一章 中秋之前(一)

第八十一章 中秋之前(一)

太后指着她颤声道:“你怎么就没有法子了?你知道皇上意图的时候就来告诉哀家,哀家也好早些阻止!可你却蓄意隐瞒!若不是今儿哀家发现了,你还要蛮到什么时候!”

“奴婢不敢……”

“你不敢,哀家知道你怕皇帝责罚,难道你就不怕哀家吗?来人!把这贱婢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后若还有人在关乎我皇家子嗣一事上欺瞒哀家,哀家一定狠狠重罚!”

彤书女史立时被拉了下去,姚嬷嬷忙在旁边劝道:“太后您消消气,千万别伤了身子。就这么罚了她,只怕皇上那边知道了……”

太后气呼呼的说:“我就是要让他知道!这个不孝子,竟敢背着我做出这等事来!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亲生母亲了?还有这北国的百年基业吗?真是……气死我了!”

姚嬷嬷忙帮着太后顺气儿,过了一会儿见太后慢慢缓了过来,便斟酌着问道:“那太后您现在打算怎么办呢?是请皇上过来吗?”

太后摆摆手,道:“不用,我刚把彤书女史给打了,他必定是知道哀家的怒意了。他若心里还有我这个母亲,也是该醒醒了。实在不行,他不是没对荣嫔耍花招吗?看来他还是挺喜欢那孩子的,我瞧着那孩子也好,家世门第都不错,她若是个有福气的,就早点让我听到好消息也成啊!”

可是太后却哪里知道,惜尘每晚并不与娴雅同寝,娴雅睡时,惜尘仍在看折子,娴雅醒时,他也早已起身上朝去了。

彤书女史被打的消息传到沈婠耳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隐约觉得此事应与惜尘有关,她想知道原由,因此便想直接去问惜尘。

在上阳宫里,她遇到了许久未见的夏文泽,自从他妹妹被打入冷宫之后,他也抱病了一段日子——是真的生病,不是装病。

他瘦了很多,原本俊秀的脸看起来不那么有光彩了,眼眸里也含了一层淡淡的悲伤。他看到沈婠时一愣,站住等她过去。

沈婠看了他一眼,随口问道:“病好了?”

他顿了顿,默默的点了点头。

沈婠走了几步又回头问道:“听说,皇上调你去北军?”

他又点头,这回总算说了一个字:“是。”

沈婠叹了一叹,道:“他们曾是我哥哥的部下,我哥哥说过,皇宫里最重要的驻守军队不是羽林卫,而是北军,任何人都能动,唯有北军不能动。”

他的眼眸里总算有点色彩,缓缓道:“尚仪说的是征西将军吧?他是个很了不起的将才。”

沈婠自嘲的笑笑,道:“若他不上战场,不伤痕累累,谁会知道呢?”

夏文泽抿唇不语,沈婠的情绪忽然低落下来,她垂下眸,咬了咬唇,轻轻的问:“将军是恨我吗?恨我让您的妹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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