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阿·鲁波弗 雨潇 译提尼一怔。他从不愿谈及工作,但还是回答了:“不错,我的工作效率和能力是没得说的,只是……唔,只是未完成的公事越堆越多。”他无可奈何地摇着头。“我明白了,”她笑道,“这就是我想要——”她拖长声音,故意停下不说,好让提尼来哄出她的秘密。“什么?”他果然来了兴趣,“你要做什么?”“喏,你的生日要到了。我想你也许会喜欢得到一台计算机。想想看,完全属于你自己的计算机!你喜欢吗,提尼?”他明白,不管自己喜不喜欢,生日礼物只能是计算机了。不然的话,他太太是不会让他过平静日子的。“太好了。”他装做高兴地说。于是她给商店挂电话订购计算机。接电话的是个年轻热情的女人,这使得提尼太太心里很不舒服。那女人向她喋喋不休地宣传她公司的产品。提尼太太让她把计算机在自己丈夫过生日那天送来,不能早也不能晚。女推销员说没问题,计算机会精确无误地计算好日子的,说完她格格大笑...
七月十四日中国的鬼节,在那一天,鬼王会把地狱大门打开,让有主无主的鬼魂到人间走走,有主的回家去,没主的就到处游荡。所以,老人们都说,七月十四日上街会招魂的。也许这个传说是真的喔!因为我就碰见了,就在七月十四日的那天晚上。 七月十四日那天,晚上九点,我刚被公司的老板臭骂了一顿,心情恶劣,不知为什么很想到街上走走,打开家门,一阵阴森森的寒风吹过,我本想进屋多添一件衣服,但回头一想,还是算了吧!街上,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人在赶路,他们匆匆忙忙的样子,与我优闲的态度实在是有着很大的区别。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匆忙,也没兴趣知道,一个流落他乡的异地女孩,还是不要管这么多的好呀!今晚的天色不太好,云层很低,阴沉郁闷,让人觉得分外不的不安。呼~~~!刮风了,我拉紧了衣领,真是好冷喔!但与其在家里生闷气,还不如吹吹晚风,弄个感冒或许会增添,我想。走呀走呀!看街上行人赶路的千态...
根据记载, 在我们太阳系中, 还有一个行星, 我们是在近代才模糊地发现它, 巴比伦尼亚人称这个行星为Marduk, 而这个名字似乎没再改变过, 但是苏美人称它为Nibiru; 与其它行星相较, 这个巨大的行星是以逆行的方式旋转; 其它的行星是以约平行的方式朝同一个方向前进, 但是Nibiru则是朝另一个方向移动, 当它接近其它的行星时, 它会经过火星与木星的轨道。他们说每隔三千六百年它会经过我们的太阳系, 而那通常是我们太阳系的大事, 然后它会经过外层的星体后离去, 在我们的视野中消失。顺便一提, NASA可能已经发现这个行星了; 至少是最有可能性的了。他们利用两个人造卫星在离太阳极远处发现了它, 它确确实实在那儿, 而苏美人在数千年前就知道它了。然后, 根据记载, 就像命运的安排, 在一次的轨道交会中, Nibiru走得如此接近以至于它的一个卫星撞上Tiamat(我们的地球), 地球分裂成两半。根据苏美人的记载, 分裂后较大的一块Tiamat及它的主...
作者:倪匡------------------自序这个故事的取材,普通之极,而且十分传统︰报应。谁都知道报应是怎么一回事,也相信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主持果报。把种种设想,通过一个故事集合起来,对报应的运行作一个有系统的假设,相当有趣。设想的组合是︰宇宙间诸神定下了人类生活的道德规范,用报应作为奖惩。地球人没有一个可以逃得过去。很有些警世作用。小说当然不是为警世而写,只求好看,但如好看之中,可以有点警世,当然更好。你有做过恶梦,梦到自己处于一种十分可怕的处境之中吗?希望没有。一九八八、十一、廿香港一这个故事很特别。好像每一个故事都很特别,不然,写了上百个故事,若不个个都有特别之处,谁来看你的?...
1997 第6期 - 第六届校园科幻故事大赵耿“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一阵说话声被压得低低的,但仍一字不漏地传入我们耳中。“说的是什么意思嘛?真难懂。”紫丽嘟了嘟嘴,“都怪你,硬是要调到语文档,一点都没劲。”我连忙辩解:“现在我们不是在学《陈涉世家》吗?你边听边对照课文不就行了。”“嘘!”紫丽示意安静。林子里又扯起了一个粗嗓门:“大哥,我可是个大老粗,不懂什么‘之乎也者’,我就想,眼下逃跑是死,举行起义也是死,同样是死,为国家大事去死好不好?”我一喜,对紫丽说:“你听,这两个人说的是一个意思。”“……哎哟哟,老弟啊,咱们可真是英雄所见略同……”第一个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1994 第2期 - ’94科幻征文奖刘旭现在已是三十三世纪了,随着科技的迅速发展,体坛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们不再在运动会上进行体力、耐力、灵巧程度等的真实较量,而让电脑对运动员的各项生理指标进行综合分析,然后比较分析结果决出胜负.这种新方法不仅免除了运动员巨大的体力消耗,避免了伤害事故的发生,而且也减轻了裁判的负担,因为电脑精确而公正,不会发生任何舞弊现象。今天林强站在领奖台上,他已记不清站过多少次了,但他还依稀记得第一次站上领奖台那种激动和幸福的感觉。那段在他耳畔回荡过许多次的音乐,如今又响起来了。象往常一样,裁判把沉甸甸的金牌挂在了他的胸前,观众代表陆续向他献花。可是林强似乎觉得,缺了点什么。不会吧,金牌早已稳稳当当地挂在了胸前,鲜花也捧在了手中——他赢了,他胜利了,还会缺什么呢?...
作者:戴蒙·耐特慕莉·艾普福斯打开门,小小的会议室里空无一人,走进去,然后随手关上门。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明天就是他29岁的生日了。慕莉·艾普福斯有一头红棕色的天然卷发,身材不胖不瘦,刚好适中。过了一会,门开了,近来一年轻男子,胳膊下夹着一台仪器,一头柔软的棕发,看起来似是抽烟斗的那种男人。他看见慕莉,很是吃惊。“艾普福斯小姐,是你吗?我才荣升为生活主编,叫布莱恩·奥尔。”他伸出闲着的那只手来,她犹豫了一会儿,才伸出冰凉的手来握住他的手。“我来得有点早了。”她说。“那没什么,总比迟到要好得多。”他大笑起来,接着即把仪器搁在桌子上,解开一团厚厚的电缆,插进插座。“你可以坐过来些吗,艾普福斯小姐?在你准备好之前我们用不着开始着手,我只是想先做点刻度记号。”他拉出两根仪器的引入线,向她展示了一下线头的卡子,“准备好,开始了吗?”...
余晓东公元2107年,冬,清晨7点33分零9秒。绅士桥上的自动报警器猛然发出冷冰冰的尖叫:“有儿童落水!有儿童落水!”不过这种已属于噪音污染的求援丝毫没影响桥上行人与车辆匆匆的节奏。当然不存在绝对化——确切地说,还是有两个上了点年纪但颇具绅士风度的人缓缓地转回了久,皱着眉瞥了一眼正在桥墩下三米处瞎扑腾的小男孩。也就是这两位中的一位稍稍停了下脚步,用一种似乎为赶工作而没来得及享受早餐的懒洋洋软绵绵的语调冲着手指上的戒指形传感器说:“TTC电视台,早间新闻:一个约六七岁的男童在绅士桥落水,正在挣扎。记者吉米。”这是一个辉煌的时代,现代化的定义得到了全面的活生生的阐述。科学技术的发展与人口增长的加速度远远超出了人类的预想,不过吉米——作为平等的生存竞争者中平凡的一员——近来老是不由得向往已故的父亲常提的那个年代,虽然那个年代穷得像个童话。“大概到了不惑之年都是这样子吧!”吉米想。...
金波现在我被迫和这些精神不正常的人关在一起,都怪那一次倒霉的经历,破坏了我的家庭、事业以及所有的一切。我情不自禁又回想起那件事,并且怀疑那事是否真的发生过。那是今年2月17日,我们球队在巴西踢完了最后一场世界杯足球赛,我们队以4:3赢了这场球赛。晚上我既疲惫又兴奋地回到下榻的旅馆,走在去房间的楼梯上,突然眼前一黑,我什么也看不见了。我只感觉正在落向一个漆黑的深渊,耳边听到一个声音在说“2376发生故障……”我吓得大喊:“救命!”这时楼梯的壁灯亮了,六楼的服务部主任蹲在一旁问道:“贝克先生,您没事吧?”“不,你们的大楼在倒塌,我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主任听到我这话感到十分奇怪:“先生,我们这儿并没有倒塌;我们的设施是最安全的,也许是你踢球太累了。请你不要乱嚷,打扰了其他客人的休息!”“没背倒塌?!我刚才明明……”我抬头看了看四周,一切都是好好的,人们正站在楼梯口看着我,而我自己...
于国君您敢保证没认错人,的的确确是记得在哪儿见过我?离这儿200公里的C城的一大半市民都见过我。我打那儿来,这到不是说他们都光顾过我的餐馆。我干这行已有二十八年,尝过不少甜酸苦辣,也赚了不少钱,可就是不跟顾客打交道。那时候,他们背地里说我脸上象挂了块冰。我知道你马上就要问了,干这么多年,为什么如今还支撑着这么不起眼的小餐馆,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凉地方?我告诉你:我经营这么家小店,到不是生意做差了。头二十年,我的产业就有这十个大。那是因为发生了一件事,您也许记得两年前C城闹的那场餐饮业革命吧?我一说,您准记起我是谁了。您不是本地人,但一定读过报,全国报纸上都登过我的照片。没错,是我最先发起了那次变革。经营餐馆辛苦,但你如果赚了钱,你就还想赚,再苦也忘得一干二净。可钱赚得越多,你对别人的依赖就越大。那些原料批发商、分销商变着法儿偷走你腰包里的钱。可这些还是次要的,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