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亭晚叙 BY:堕天[楼主] 作者:mirafly 发表时间:2006-03-14 22:38:25 点击:次 发帖得万元! 活动官方论坛荷亭晚叙 作者:堕天 上卷·风逸清荷 1、初识 “竹坞无尘水槛清,相思迢递隔重城。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雨逸轻尘,暮云向晚。 淅淅沥沥的雨声自小小的荷亭外传来,千垂万丝滴打在碧绿肥大的荷叶上,声音清脆如击在“筑”这种上古乐器,却另有一份来自大自然的空灵神韵。 “滴——滴——滴——嗒——” 曲出天然,境至幽灵。 只不知世间有哪一双妙手,可演奏出这天籁之曲。 千万滴的雨点,千百片的荷叶,如久别的情人在雨幕中相拥,相击合鸣出的水音,重复着单调但古朴的乐曲。...
淹煎 by rebma[楼主] 作者:mirafly 发表时间:2006-03-14 18:03:46 点击:次 发帖得万元! 活动官方论坛 1 对我家少爷,我总是有点惧怕的。 我被卖来吴家六年了,除了少爷我没和别人怎么说过话,我就是呆在少爷的房间里伺候他。他热,我就给他扇扇风,他冷了,我就给他加衣裳,都是些简单的活计。 今年,我十六了,听别人说我该攒点钱好娶房媳妇。可我整日里只是一个人守在房里,没事就帮他补补衣服,别的什么我都是一窍不通的。府里的丫鬟见了我都笑我不象个男人,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被买来就是要伺候少爷的,在这个吴府里少爷就是我的天。 少爷从来没带我出过府,我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而在府里呢,少爷有好多房太太,听说每个都是国色天香的,我只懂得照顾少爷,她们那里很少走动。府里知道我的人倒是不少,怎么说也是专门伺候大少爷,可见过我的人每几个,因为我都是足不出户。...
1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吃饱喝足的斜倚在后花院中,懒洋洋地抬起我那诱人啃噬的红酥手(这句类似形容猪蹄的比喻是不学无术的表舅说的),我雍容地捋了捋长及足踝的如云青丝,弱不胜衣的身子在晚风拂弄下轻颤起来,幽幽一叹,不指望国破家亡之际有人来怜香惜玉,我自顾自的披上外袍,杨柳般摇曳生姿的走入死寂的宫殿。 刚刚闲来无事曼吟的诗句里包含了我这庆国第一男娈的名字~~没错,我爹姓金,很富贵的一个姓吧?可惜人的名字不能叫太响,太响了就富不过三代。金家以前如何与我无关,反正到了爹那一代就没落了。等我着手不能挑,肩不能提的四儿子长到十二岁时,他老人家终于想出了我可以从事的工作。那就是……凭我这张艳冠群芳的脸,去吃软饭,做男娈。...
《二手烟男人》BY:屈指流徙二手烟男人 上部-那个男生洁癖、懒惰、臭屁,还很可爱,让闻清直想把他吃进肚子里。可多年後再见,那个男生成了一个懦弱的男人。(1)"抽吗?"男人其实并不想抽烟的,只是男人间这句话是最好的开场白。"不。"男人笑著摆摆手。"结婚了吧。"男人并未收起烟盒,而是拿在手中把玩著。"嗯,三年前结的,已经有一个女儿了。"清秀男人说到女儿时,眼睛有些往别处看。他以为这份不自在掩饰得很好,熟不知,旁边的帅气男人早就尽收眼底。"我说,你们两个怎麽站在这啊?"一声女高音插进来,两人抬头朝来者笑笑,是当年的学习委员。林文,76年出生,家中麽子,上面还有五个兄弟姐妹。这个麽儿的出生,完全出乎意外。林文的母亲,在生林文时已经40几岁了,根本不打算来个老来得子。...
欢昏睡的时候会做一个梦。梦里他被关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受尽酷刑,他感到难以名状的痛苦和深深的耻辱反复纠缠让他发疯。他看不清,只记得许多男人挺立的分身在他眼前乱晃,再有就是无休止地强暴。欢每次从这个梦里醒来,总是浑身冷汗,除去始终痛楚的身体,心中竟无限惶恐空虚。他肯定梦中的人就是自己,但是那些人叫着另一个名字,他醒来的时候就会忘记。他想这就是他毕生无法改变的命运。现实中欢没有资格感觉耻辱,恐怖和绝望几乎每天都会经历,因为他是一个奴隶,最低贱的那种供主人发泄欲望的器具。他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洗干净身体,跪在地上抬起屁股等着插入,也许是主人的分身、也许是其他男人的,或者是各种质地的假棒棒、木棍、蜡烛任何可以插得进去的东西。有的时候主人也会让他用嘴来服务,在主人眼里他的嘴跟他下身的幽||||穴是一个用途,不同的是在享用幽||||穴的时候,他的嘴可以发出淫荡的叫声。主人最喜欢听他...
一. 靡烂似热带雨林的味道厮磨在肉体之间,连人的眼睛都泛出深绿,萤火般飘在半空。 容榛看着在舞池之中拥护到几乎不分你我的红男绿女,唇旁划过一丝笑意,让自己更舒服地躺在酒吧的最里间后,伸手去取放置冰块的酒杯,只有接触到了冰的东西他才能够遏制住不让自己昏睡过去。 这家酒吧的老板走过去,手里拿着一瓶龙舌兰,容榛连连摆手示意不要,白皙的手在灯光下是淡青的光芒,只有一排一排的针孔是浓紫,像纹身一样爬到了手腕上侧。 “静脉打漏了?”酒家的老板问道。 容榛仰首朝他笑,往里挪了一个位置,许平晋便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龙舌兰,米黄|色的外衣衬的他英俊的脸庞温和似君子兰,“你需要的是阳光绿地水和休假,而不是到我这儿来坐。”...
第一话 期末Atlantis AM10:03在烤肉那天之后过了不久,学院举办了为期一周的期末考。说真的,我一直以为这个学校没有考试,因为连期中考也没有,而且还有大赛的关系几乎都没有上到什么课程。「完了,我这次一定死定了。」看着堆在桌面上的教科书,我有种这次一定会留级留到死的感觉。翻开教科书,一大半我都看不懂。去死吧法阵学、去死吧谁叫我选的墓陵科。「你想死的话我可以帮你。」坐在旁边沙发喝茶的学长翻动着手上的报纸,斜了我一眼。「不、不用了,谢谢。」请当我无意义发言。这是这学期最后一个周日,明天开始要期末考,我现在人坐在黑馆的大厅里面,旁边有两三个同样很闲的黑袍在沙发上看书报跟喝饮料,与我现在的地狱简直是两种对比。...
(序)我姓何,名治平,取“治国平天下”之意。怎奈我能力有限,至今也只不过是个小小的高中语文老师,实在有些对不住这个名字。我出身于书香门第,祖孙三代都是教书匠,而我也理所应当的进了一所师范学院,毕业后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刚参加工作,热心的大婶大妈们就给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她叫周蓝,跟我一个学校的,教英语。交往两年后,一次酒后乱性,我跟她上了床。她不是第一次,可我是。虽然心里不太舒服,可我还是勇敢的负起男人的责任,跟她结了婚。这就是我的人生,普通平凡而正常。我一直以为这样的人生会继续下去,但是,我错了。1996年9月1日,我遇上了楚天。25年普通平凡正常的人生宣告结束,而我的悲惨生活正式拉开了序幕。...
「唉,想不起想不起了,一定是神仙姐姐你记错了!」「不可能,圣旨是我亲眼所见,不可能有错。」「但是把朝廷命官押上京城候审,这么大的事情,朕怎么可能不记得呢?而且最近,也没有听到镇抚司的人被拘留在京城呀。」——是啊!宗明熹的话,突然点醒了岳凌楼。圣旨上明明说要押送京城候审,但洛少轩等人却被关在广州数月之久,后来又说查明无罪释放出来。现在再加上宗明熹极力否认自己下过那道圣旨——这件事情,的确诸多古怪!——难道有人假传圣旨?但这真的可能么?岳凌楼心中乱了起来,当日在云南的种种,又浮现在他眼前。是什么人敢假传圣旨,而那道圣旨……又是如何造的假?「告辞。」岳凌楼再给宗明熹行了一礼,转身快步离开,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茫茫的大雪之中。...
1 在这浑浑噩噩的年代,生命就如同草缕一般毫无价值可严。今天可以用刀去砍人,明天也可能被别人砍。在这种砍砍杀杀的时光中,心头唯一的记挂就是担心没有人为自己收尸,担心哪一天自己横死街头都没有一个人为自己哭泣。 其实选择这种小混混的角色似乎也不是出于本意。从小无父无母,就和自己的奶奶两个人相依为命,忍受着饥寒交迫的苦痛。可是往往最为心痛到无法忍受的,不是那来自肉体的痛苦。白眼、唾骂,只因为母亲是一个爱女人胜过于爱男人的女人。真是可笑,从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却被莫名的冠上同性恋的别号,仅仅因为“龙生龙,凤生凤”这种毫无依据的老话。 不知道是谁说,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经常欺负我的几个小子终于磨灭了我最后仅存的理智,将十年的“仇恨”一一发泄在他们的身上。身体感觉不到疼痛,感觉不到那阵阵拳头的刺痛,眼中只有愤恨,双眼望去就只看到鲜血,那艳丽的鲜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