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带走他?为什麽 』『这是命啊!阿俭。』爸爸痛苦地看著阿俭。『我已经什麽都没有了?连阿海也要带走 。』回忆是等待的唯一理由,但浸蚀在失望、颓丧、痛苦里,剩下的只是黑暗、冰冷与恐惧,就像一个难以唤醒的恶梦,失去阿海的阿俭已经几近颠狂。『天啊!我该怎麽做?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承担她的痛苦!』爸爸抖动著手灌下浓冽的糯米酒,这一切要到什麽时候才会结束呢?『阿爸!我们想在後院盖座新房子。』阿勉说。『不!绝对不行!』看著爸爸态度的坚决,阿勉没有说些什麽,回头走了。『唉!阿勉总觉得我偏爱阿俭,她替代了阿俭,我却没有反对。这些年来她过得并不愉...